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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近代现代)——归来山

时间:2024-09-08 13:17:34  作者:归来山
  雁子都硬气起来了,哈哈!可惜没有比书记阶位更高的alpha了。
  晚安啦!
  ◇ 第28章 惊梦
  傅纪书松开齿关,微微撑起身体,他唇上还带着一点点血,神情还算冷静,平平静静与李雁对视。
  被标记过的身体习惯了对方的信息素,临时标记缓解了情热期的不适和酥麻,李雁眼前一圈一圈发晕,只能闭了闭眼,稍稍冷静之后再次睁开,对上傅纪书的视线。
  似乎还和以前一样,冷冰冰的,没什么情绪一样,但瞳孔微微一转,却又能看出些许不同。
  像是藏在深海的冰川,动辄便会撞击心房的游轮。
  李雁从他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身体仿佛还记得从前产生错觉的爱意,像是一个不良的习惯,在见到对方之后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李雁有点慌乱,手上用了力,竟将傅纪书就此推开。
  他整理着衣领离开座椅,听见傅纪书在身后说:“我们有结婚证,还有婚戒。”
  “如果你想,我们也可以离婚,”李雁转过脸看他,那张从前对着他总是盈着顺从笑意的面庞如今神情十足冰冷,像是不带着任何为人情绪的机器,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不曾见过我,你去报备我失踪,两年后婚姻关系会自动解除。”
  李雁垂眼整理着袖口,“这样的话,我们联邦高高在上、战无不胜的上将大人的名声还能保全,外人提起你这段婚姻只会说,李雁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算计了你,如今我良心发现,自己跑了。”
  “人人都会恭喜你重获自由,会有更好的高阶omega前赴后继涌向你,任你挑选。”
  “李雁,”傅纪书打断道,“我不会离婚。”
  李雁想笑话他可笑的话语,想说一说离了婚的好处。
  可他张了张唇瓣,忽然感到嗓子干涩,没说出话来。
  他忽然想问为什么,又想问他那个曾经的未婚夫又是怎么回事。
  但思绪在脑子里一过,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捂了捂后颈,垂下眼睫,淡声道:“我累了。”
  爱和婚姻,不是什么人都能经营好的,会异常地疲累。
  他想要自由,如今也已经得到了自由,他感觉自己一个人过得很好,并不需要婚姻来维系自己的生机了。
  或许一开始,大家都只适合自己一个人过日子。
  杂物间的门打开时那个年轻的alpha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神情有些紧张,见李雁出来懵了一瞬,磕磕绊绊问:“你......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今天麻烦你了。”
  李雁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正要放入口中,又忽然心血来潮问:“会抽吗?”
  alpha的面庞霎时通红,结结巴巴,李雁没等他说完完整的话,将手中的烟塞他手里,指尖轻轻勾过对方的掌心,掀起眼皮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道:“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话音刚落,跟在他身后的高大的男人冷着脸抓住了他的手腕,拽着他离开了这个陌生alpha的店铺。
  李雁走得踉踉跄跄,回头冲年轻人挥手。
  “傅纪书。”李雁弯着眼睛笑,冷风灌进喉咙里,于是只喊了对方一声便开始重重咳嗽。
  傅纪书的脚步便慢了下来,拉着他回了住处,合上了房门。
  李雁坐在沙发上,仰视着站在面前的alpha,“我以为那个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累了,不想再继续这段爱情游戏了,并不好玩。”
  “你拿它当游戏,李雁,”傅纪书不赞成道,“什么你都当做儿戏,在34星你去找人买药,你引易阳单独找你,又从楼上摔下去,现在又偷偷离开家,你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战争不是儿戏,那些藏在角落里的帝国卧底不会考虑你是否是普通百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遇到危险。”
  “留在你身边就安全了吗?”李雁轻轻道,“他们给我下药的时候,辱骂我捉弄我的时候,难道就安全了吗?”
  “你所谓的保护,就是将我关在家里,禁锢我的自由。”
  “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状态。”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被短暂压制过的情热期又开始反复,李雁捂着后颈,想着还能忍一忍,有些不耐道:“如果没什么事——”
  “你想要什么,”傅纪书忽然问,“除了这些,你还想要什么?”
  倒不像是质问和嫌弃,更像是真心实意在求问。
  李雁意识到这一点,忽然又想起来那天晚上傅纪书眼睛里难得没有藏住的情感和爱意,那到底是真的,还是又是错觉。
  他想要的不是一块玉,不是婚姻关系,不是婚戒。
  但是现在也没什么必要了。
  李雁只问:“你还爱你那个未婚夫吗?”
  “......”
  “傅纪书,”李雁轻轻点了点他的心口,“你的心里,装得下两个人吗?”
  傅纪书还是沉默,李雁甚至没办法从他脸上看到任何犹豫的神情,似乎只是单纯的不愿回答。
  李雁原本还想问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在想着那个叫阿斯洛的未婚夫,但又觉得这个问题问出口多少有些矫情。
  想着还是没想着,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不爱傅纪书,他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后颈隐隐作痛,李雁有些不耐地揉着后颈,说:“我已经说了到此为止,傅纪书。”
  alpha的信息素味道很浅,但仍然很有存在感,在这个房间内弥漫着,李雁被终身标记过,无法抵抗对方的信息素,身体已经隐隐有了贪恋的趋势。
  傅纪书再多待一会儿,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次抱上去,去索要曾经短暂属于过自己的怀抱。
  于是他转了身,没再去看傅纪书,仿佛这样就能将身后的人彻底忽视,将他当做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这里很安全,你请回吧。”
  之后几天李雁没再见到傅纪书,他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儿,秋日不算很热的日光落在他的肩头,李雁长长吐出一口气,唇边晕了一片白雾。
  他微微低了低头,围巾挡住了小半张脸,冷风刮得脸颊有些发痛,于是又坐了五分钟,起身回到了屋子里,将窗户阖严了。
  他甚至怀疑傅纪书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知道他曾经有过很严重的戒断反应,所以故意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戒断的时候再次出现,故意引导他的身体再次回忆起从前养成的习惯。
  李雁想起傅纪书当时站在门口时的面容,他的神情和脸色,那个时候自己心跳很快,呼吸也很快,情热期的躁动不安再加上临时给他的标记让李雁头脑不算清晰,只能保持着一点点清醒,让自己能够冷静地站在傅纪书面前不要露怯。
  于是那个时候他没能看清对方的表情,到现在才一一记起那些细节,想起他当时欲言又止的神色,和映着自己身影的瞳孔,似乎多多少少有些受伤。
  李雁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腺体处又开始剧烈地疼痛,他捂着后颈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为什么傅纪书要表现出那副模样,他明明心里还有别人,难不成他还能一次性爱两个人吗?
  李雁想到便觉得可笑,他揉揉后颈,忽然想起什么,蹲在地上翻起了光脑。
  阿斯洛的那些照片在星网上传播了一段时间,后来大概是傅纪书的手笔,被抹去了一些,但总有新的照片源源不断发出来。
  所有的照片视频都是经过修复后上传的,面容有些失真模糊,唯有那张入学时拍摄的证件照最为清晰。
  李雁盯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容看了一会儿,阿斯洛除了与自己有一双极为相像的眼睛之外,其他地方或多或少都有所不同。
  他眼神坚定,看起来阳光又热情,而自己却阴暗狡诈。
  傅纪书又要怎么从他们身上找到相同的地方?
  李雁想了想,又翻了一忽儿,却仍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阿斯洛的下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再往下翻,便是此次与帝国在星系中的战役,帝国的科技更为发达,又限制了技术传播,联邦目前刚刚研制出机甲,但还不能直接投入使用。
  傅纪书这两日不在56星,大概又是去前线了。
  死亡人数的名单还在不断增加,李雁知道傅纪书从事的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随时有可能在战场上丢掉性命。
  心脏突然开始抽痛,随之一同涌来的是无尽的空荡荡的失落和慌乱,他大概并不能接受傅纪书的死亡。
  哪怕自己并不爱他。
  评弹的曲调在窗外悠扬飘荡,李雁将脑袋埋进臂弯里,蹲在窗户边,忽然哽咽了一下。
  他真讨厌傅纪书。*
  “今天我一定要赢!”年轻的alpha亢奋道,“总不能每次都是我输吧!”
  “封志,你这回再输,可得接受惩罚了啊。”
  封志小心翼翼瞥了眼心不在焉坐在咖啡厅角落捧着杯子发呆的李雁,抬起下巴问:“惩罚什么?”
  “当然要惩罚你......随机找人接吻!”
  “必须吻满五分钟!”
  “五分钟诶,会不会缺氧。”
  “不会吧,哪有那么夸张。”
  几个青年嘻嘻哈哈,没人注意到封志的表情微微发生了变化,咬了咬下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半个小时后,他如愿以偿地输了牌,被朋友们推着起哄者,让他从在场的人里挑一个接吻。
  封志的耳廓和后颈一片通红,鼓起勇气站到李雁桌前,小声道:“哥——”
  “抱歉,”李雁抬起眼皮,对他笑了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那道笑容算不上温柔,反而显得有些疏离冷漠,封志一时间有些没回过神来,李雁已经插着兜离开了咖啡厅。
  他今天一整天心神不宁,心跳很快,他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没有和封志他们继续玩牌的精力,先回了家。
  他在床上躺了一下午,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李雁梦见一个阴云密布的清晨,眼前像是被红布挡了眼,模糊一片。
  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十分刺耳,哗啦啦地响着。
  身体的感知越来越明显,每次呼吸都像是吞了刀刃,从喉咙到胸腔无一不是疼的。
  李雁轻咳了一声,之后像是打开了闸门,重重呛咳起来,血腥气不断从喉间涌出,浑身都很痛,尤其是腺体处更甚,疼得他眼前阵阵发白。
  他被按跪在冰冷泥泞的草地上,身体不由自主地直起来,望向遥远的、看不清楚的地方。
  上膛声响起的时候,他弯了弯眼睛。
  “砰——”
  李雁猛地坐起来,急促地喘息着,浑身冷汗。
  他跌跌撞撞下了床往外走,打开家门时一道闪电忽然划过天际,照亮了整个走廊,随即落下一道惊雷。
  “轰隆——”
  门外倚靠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傅纪书捂着小腹靠在墙上,瞧不清面容。
  整个走廊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作者有话说】
  在昆明地铁站,网卡得想哭嘻嘻明天见!晚安
  ◇ 第29章 你不要我了
  李雁还未从梦境中完全脱离出来,心擂如鼓,怔怔看着门外的alpha,一时间还以为自己仍然留在梦中,分不清是否是现实。
  他喃喃开了口,声音还有些哑,“傅纪书......”
  alpha的身形晃了一下,一直以来在李雁眼里那个高大的无坚不摧的男人,在这一刻犹如高山倾颓,轰然倒落在自己怀里。
  深秋的雨在夜间变成了冻雨,道路结冰打滑,偶尔会有行车的灯光缓慢地照射进房间,又随着远去渐渐消失。
  卧室里点着一盏小夜灯,光线不算明亮,但聊胜于无。
  李雁在浴室洗了澡,带着潮热的水汽回到房间,将放在桌上的,属于傅纪书的光脑拿起来,垂着眼翻看那些不断跳出来的消息。
  傅纪书在战场上受了伤,他没跟着军队返回军部,席海还有那些李雁并不熟悉的同事都在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李雁面部表情将消息翻到底,却并没有替他回复,只将光脑放回桌上,去了窗边。
  窗帘掩着一条缝,李雁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几个人影在楼下徘徊,他不动声色拉严了窗帘,返回傅纪书身边。
  屋子里有医疗箱,但傅纪书小腹上的伤势较重,可能需要医疗舱。
  李雁俯身碰了碰他腰腹上染血的绷带,指尖上沾了一点点血。
  “来我这里又有什么用呢?”李雁轻声道,“我想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
  他低垂着眉眼,轻叹了口气,准备联系席海来接他。
  起身的时候,一直昏迷不醒的傅纪书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度很高,像是一团火一般抓住李雁稍显冰凉的手腕,仿佛要将他融化。
  李雁被烫得瑟缩了一下,但傅纪书抓得紧,没能将手抽出来。
  他看见对方半睁着眼,大约神志不算清醒,李雁想了想,伸出另一只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伤口发炎,再加上易感期,傅纪书有些发烧。
  李雁忽然感到束手无策,也有点挫败,他出着神,手背还落在傅纪书的额头上。
  以前自己生病的时候,他都会回来,虽然总是话少,但如今记起来那些细节,还是能感知到傅纪书藏在深处的爱意。
  李雁指尖微微蜷曲,收回了手,说:“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你不要我了,”傅纪书声音又轻又哑,问,“可可你也不要了吗?”
  像是被一罐热水忽然泼到了心口上,李雁的心脏蓦地灼烫抽痛起来,变得空落落又难受。
  他转开视线,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从傅纪书口中听到这种话,没再看傅纪书的眼睛,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彻底崩断那根弦,心跳重重撞着胸膛,他故作冷静,问:“可可还在塞诃那里?”
  傅纪书是不是已经把小狗接回家了?
  李雁出了神,又听傅纪书说:“那段时间,它一直闹着要找你。”
  “后来兽医说,治不好了,但它还是撑了很久,一直在宠物医院里还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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