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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近代现代)——归来山

时间:2024-09-08 13:17:34  作者:归来山

   吊桥效应

  作者:归来山
  简介:
  因为在战乱中被傅纪书救下,短短几日相处与照拂让我产生了类似爱情的错觉,因此才做出了足以让我后悔终身的决定。
  我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并用最卑劣的手段从傅纪书那里拿到了终生标记,又以此为要挟要求他与自己结婚。
  傅纪书是走在战火边缘的贵族高阶alpha,而我只是一个低阶omega,没有能够与傅纪书相匹配的契合度,也没有足够强的身世背景。
  我只是一个贫民,与傅纪书曾经的未婚夫相比,空有一副漂亮的外表,完全没有用处。
  傅纪书不爱我,甚至厌恶我,他不闻不问,只有在偶尔短暂的拥抱里才能感受到些许错觉般的温柔。
  我一直清醒地沉沦在这场爱情的错觉里,直到有一天夜里,我问傅纪书:你后悔吗?
  傅纪书那天没说话,我也没说话,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离开家,从他身边消失得干干净净。
  *
  我是一个卑劣的小偷。
  现在,我先后悔了。
  寡言高冷上将攻X前隐忍病弱后(?)受
  傅纪书X李雁
  正文第三人称
 
 
第01章 惊蛰
  三月的雨连绵不绝,烟霞朦胧,雨幕里带着潮腻的闷。
  军部大门外寂静无声,鲜少有人从此处经过,因而更显得脚步声清晰又寂寥。
  军靴踩着水,不快不慢穿过雨幕,之后伞沿微微抬起,露出傅纪书那张没什么表情的面庞。
  腕间光脑闪烁了两下,迷蒙烟雨里隔远了便瞧不清脸,唯有那两道光点无比明显。
  但傅纪书大约并没有经常查看光脑的习惯,因此并未注意到,只举着伞安静站在门口,等着司机开车。
  同事站在屋檐下喊他,“纪书,有消息。”
  傅纪书的神色有了些许波动,不算清晰,很快便垂了眼。
  [我有点发烧。][你今天回家吗?]往上还有前几天发的,大多都是问他要不要回家。
  有些他回复了,有些没有。
  对方大约这回也没想过要等他回复,于是只有这两条,再没发别的。
  光脑自动息屏了。
  傅纪书手里举着伞,他不习惯打语音通讯,便没回消息,只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望向雨幕深处。
  “纪书,”同事站在台阶上跺脚,漫不经心道,“上个月抓的那个帝国的卧底,监狱司通知今天处决,你要去看看吗?”
  “不去,”司机已经到了,傅纪书往车前走,不冷不热回了一句,“今天回家。”
  “早就知道你肯定不去,以前你也总是拒绝,难得你个工作狂还知道回家,诶我没带伞,你载我一段路。”
  同事自然地钻进他车里,傅纪书没拒绝,也没驱赶,只收了伞跟着上了车。
  窗外的景致开始飞速后退,雨珠在窗上打出道道长痕,耳边还是同事聒噪的声音,问他:“我记得你几年前不是有个小男友,叫什么来着?”
  傅纪书只道:“你记错了。”
  “怎么会,你在汇城军校做教官的时候不是和一个小omega走得很近吗?”
  “……”
  “说起来,军校好多学生还没毕业就不知道哪去了,大概嫌苦嫌累,混不下去吧。”
  傅纪书没应声,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忽然又听对方问:“今天怎么突然要回去了?”
  傅纪书言简意赅:“李雁有点发烧。”
  同事“哦”了一声,揶揄他,“那个小骗子,真搞不明白你怎么会看上他啊,阶位那么低,又总是生病,还满口劣质的谎话。”
  傅纪书眉心微微一蹙,没说话。
  同事不曾注意他的神情,接着说:“我记得那个机甲制造商的小儿子,好像叫易阳,上回宴会你不在,或许不知道,李雁和易阳闹不愉快,非说易阳给他杯子里下了药,最后也什么都没查出来,反倒把易阳气病了几天。”
  傅纪书想起上次带他参加宴会的时候好像确有此事,后来军部出面,易家没有追究,他便没当回事。
  只是李雁后来说什么也不肯再和他一起出席宴会。
  他“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发烧是小事,你让他自己用治疗舱就行了呗。”
  傅纪书还是“嗯”。
  同事知道他没听进去,反正终身标记已经给了,傅纪书每次易感期那段时间身上总能闻到那个omega荼蘼花的信息素味,虽然不算明显,但在傅纪书这样时常冷淡的人身上出现还是很少见。
  联邦的标记清洗手术还在实验期,没有大规模普及,风险很高,傅纪书又是个正人君子道德标兵,哪怕知道自己伴侣的性子,只要对方不触及法律的底线,他大概不会和那个omega离婚。说了也没用。
  同事在半路就下了车,车里安静下来,傅纪书低头摆弄着光脑,微光一帧一帧闪烁着,映在脸上。
  停顿片刻之后,又再次重复。
  军部在一区郊外,居住区在一区中心,回去的路程不短。
  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了,司机将车停在别墅门前,傅纪书检查了周围的安全,之后才抬头看了看窗户。没开灯。
  他带着满身潮气回了家,在玄关处脱了军服,先摸黑上了楼,进了卧室。
  床上被子微微鼓起,李雁背对着门,黑发撒开,身形很是单薄。
  傅纪书又往里走了些,借着微弱的夜灯灯光看清了对方的脸。
  李雁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没醒,但好像睡不安稳。
  他拖了椅子坐下,伸手碰了碰李雁的额头,之后又摸了摸对方的脸颊。今天是惊蛰。
  李雁的情热期快到了。
  傅纪书坐了一会儿,卧室的夜灯光线实在昏暗,看不清他的脸色和神情究竟如何,半晌之后他才起身去了房间外,给军医传通讯。
  傅纪书声音不大,但还是将李雁吵醒了。
  他迷蒙地半睁着眼看床边的椅子,之后缩了缩,将大半张脸缩进被子里。
  “情热期快到了,”傅纪书同通讯对面说,“大概还有几天。”
  “不要带治疗舱。”
  “李雁有幽闭恐惧症。”
  李雁闭了闭眼,他觉得身体很烫,发烧让思维都变得有些混乱,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等傅纪书再进屋,他忽然开了口,声音闷闷的、沙哑的,问他:“吃过饭了吗?”
  他叹口气,晕乎乎坐起来,想要找鞋,“我去做。”
  好像有几天没见到傅纪书了。
  十天?还是十五天?
  军部很忙,傅纪书是联邦的上将,很少有空回家,李雁和他刚结婚的时候还幻想过自己的这段婚姻,想着他与傅纪书相敬如宾幸福美满,但后来才发觉是自己在痴心妄想。
  结婚快一年了,他和傅纪书好像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他甚至不知道傅纪书记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模样。
  傅纪书是他的alpha,被标记之后他很需要对方的陪伴和信息素,但也知道很多东西不能强求。
  结婚的时候赶鸭子上架,那个时候就该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
  李雁胸口有点闷,他垂垂眼,肩上落了一只手,被人按回床上。
  傅纪书向来寡言,只说让他别乱动,之后便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李雁听见他传通讯的声音,还在忙军部的工作,前线断断续续还有战事,他整天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关心自己生病的伴侣。
  直到军医上门傅纪书才断了通讯跟着进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李雁愣愣地望着那个坐在一边摆弄光脑的男人。今天是惊蛰。
  去年的这个时候,傅纪书的情绪也很不好,很低沉。
  而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还没有那么多的联系和牵扯,也没有标记和婚姻。
  他知道傅纪书在看什么,上回傅纪书回家,他去替对方整理衣物,无意间看见他的光脑里有一张照片。
  是一个年轻男人,拍的太过模糊,看不清脸。
  大约是在海边玩闹时抓拍的,回眸一瞬,日暮的光落在发丝和肩头,虽然那么模糊,但仍然能够看出对方脸上洋溢的灿烂的笑容。像个太阳。
  李雁也听傅纪书的同事说起过,他以前有一个未婚夫,是个高阶的omega,和他契合度很高。
  他有点失落地转开视线,又隐隐窃喜地想,有未婚夫又怎么样,终究还是自己与傅纪书结了婚。
  哪怕这份关系是他强求来的。
  军医给他扎了一针,李雁下意识闷哼,余光却瞧见傅纪书无动于衷的脸色,一瞬间便觉得无趣。
  他只有在看着光脑里的照片和视频的时候会有那么温和的神色,平时对着自己,和面对其他人,都没什么两样。
  李雁彻底合上了眼,不想再看下去了,好像这样便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发烧的诱因是情热期,再加上初春气温骤变,他身体不好,一下子没能撑住。
  本来治疗舱能很快解决,但李雁的幽闭恐惧症实在严重,之前不知道的时候几次晕倒在治疗舱内,傅纪书便将家中的治疗舱送走了。
  军医给他开了药,有退烧的,也有情热期预防姓事损伤的。
  傅纪书送军医离开,李雁起了身,望着桌上的药盒出神。
  头疼得很厉害,他想要傅纪书的信息素。
  可是上次情热期结束之后,他被傅纪书在床上的呵护绅士所迷惑,以为对方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恃宠而骄对他索要信息素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傅纪书冷淡的神情,一下子被吓了一跳。
  又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和傅纪书刚认识的时候,因为很多很多因素在其中,他总觉得傅纪书是一个温柔体贴,又很负责的alpha。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可对每个人,好像都是如此。
  他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无论与谁结婚,他都能尽好对方alpha的职责和本分。
  并非只对自己一个人特殊。
  但李雁也知道,只要傅纪书永远这样尽职尽责,他们的婚姻就永远不会结束,所以当时才会不择手段地想要结婚。
  嗓子又干又痒,他强忍着去拆了药盒,取了两颗药含入口中。
  还在找水时傅纪书便进屋来了,走得不算快,但步子很大,很快便到李雁身前,捏住了他的下巴,指尖撬开唇齿。
  omega对丈夫总是服从,李雁没抵抗,顺从地张了口,任由对方拿走了自己口中的一片药。
  “只能吃一片,”傅纪书道,“下次记得看说明书。”
  他将潮湿的药片扔进垃圾桶,洗了手,指腹冰冰凉凉,揽过李雁的肩头,抚着他的后颈,对准腺体咬下去。
  李雁只觉得一阵疼。
  发烧损伤了身体的精力,他脸上血色褪尽,咬着唇瓣皱着眉,强撑着。
  alpha的信息素是风铃,香味很淡,但威压很强。
  李雁的身体瘫软,隐隐发颤,连求饶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对方摆弄。
  他神志不清,后颈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呜咽,也能感觉到对方的信息素正碾着骨血压到身体内部,像是要将他剥离吞噬。
  他们之间的阶位差距太大了,再加上李雁先天腺体存在损伤,连信息素都承受得那么困难。
  他闭着眼,咬着牙,装作无事一般。
  “你最近没出门。”
  傅纪书将他放平在床上,他们之间距离很近,却并没有要接吻的打算。
  李雁也不记得上回接吻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发情期做嗳的时候吻了一下,很多时候都只是像在完成任务。
  近段时间记性实在很差,有点记不清楚了。
  他出神了多久,傅纪书便等了多久,坐在榻边看着他。
  许久之后李雁才回过神,摇摇头,轻声说:“没有出门的必要。”
  他没有朋友,不需要社交。
  他是出生在34星贫民区的低阶omega,能住进首都星一区已经是婚姻带给他的红利了,周边的贵族官宦看不上他,时常捉弄他。
  更何况,他头上还顶着傅纪书伴侣的名号,言行举止都关系着傅纪书的脸面,于是便减少了出行的次数,以免给傅纪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傅纪书想起同事说的那件事,“是因为你诬陷易阳和他起了争执?”
  他情绪太平静,连语调都没什么起伏,李雁没听出他话语里的询问,反倒觉得是在质问,顿时又觉得一股郁气冲上来,“你也觉得我是骗子?”
  “我只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傅纪书道,“你不能总是意气用事,平白让人抓了把柄。”
  李雁胸膛极速起伏了两下,嗓子又干又疼,连带着脑袋也扯着发痛。
  “你……”他忽然嘲弄地笑起来,说,“我若不意气用事,只怕是着了你的意,能让你如愿以偿离婚。”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那双很漂亮的桃花眼因为高烧有点泛红,又孱弱又倔强,直直盯着傅纪书,似笑非笑道:“那杯子里放的东西,若是当时是你拿了杯子,说不定会比我还清楚那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想要很多海星和评论~排雷在介里!请仔细查阅哦~1.病,怪,压抑,都不正常,对道德要求高慎入2.文笔咯噔,剧情炸裂,介意慎入3.攻不长嘴,受脾气怪,但彼此都是唯一,没有出轨等剧情4.有苦衷,有反转,受不是一直卑微5.两国征战,不玩ao平权,我流星际初期,科技没有发达到满天开飞船6.作者玻璃心,不接受造谣式排雷,不接受写作指导,不接受弃文告知7.想骂书记和雁子都可以骂,但作者会躲被子默默心疼哭泣抽噎,并在第二天吊死在家门口(安详)
  8.作者本人喜欢在作话写小段子,介意勿入9.因有恶意造谣和鉴抄,弹幕限制已开,收藏本文才可发弹幕,请谅解
 
 
第02章 除了爱情,他什么都给了
  傅纪书知道那是什么。
  烈性的催情药物,那是中央星的违禁药品,但在34星,在那个政治中心很难触碰到的边缘的角落里,却仍然在广泛传播。
  他曾经着过这种药物的道,当然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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