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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近代现代)——顾玖安

时间:2024-09-08 13:15:54  作者:顾玖安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火腿肠,撕开包装袋递过去。
  小馋猫眼前一亮,爪子抱着火腿肠就啃。
  沈知之回了一个微笑:“谢谢你。”
  “小事一桩。”程砚舟往上拽了拽书包带,问,“你也是《野玫瑰》剧组的演员吗?”
  “嗯,我饰演的是夜珣。”
  “夜珣?!”程砚舟眼底的欢喜压都压不住,“巧了,我演的是男二号,白琪。”
  果然是万年老二。
  沈知之没想到和他有感情戏的人会是他。
  一般来说,CP需要提前几天相处来适应剧中关系,可程砚舟有通告,拍摄的很仓促,白琪又在夜珣后面定的演员,导演忙的忘记和他说,所以到今天沈知之才知道是谁。
  程砚舟好像是个自来熟,也许是在娱乐圈混久了,对谁都很亲切,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沈知之把猫咪放下,站起来回话:“我叫沈知之,知之为知之的知之。”
  “好可爱的名字。”程砚舟由衷的夸了句,温和一笑,“你现在有时间吗,方不方便一起对个剧本,我看明天有咱俩的戏份。”
  沈知之正要说好,一个身影从后而来,很自然的把他搂在怀里,是熟悉的沉冷声音:“沈知之,不要和其他Alpha靠的那么近。”
  随即,景泽谦看向程砚舟,目光里带着挑衅,仿佛是高位者在宣示主权。
  即使一句话也没说,却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感到了冰寒刺骨。
  空气里莫名开始剑拔弩张。
  沈知之有种深陷修罗场的错觉。
  程砚舟只是一瞬间的畏惧,很快又恢复成笑意岑岑的模样:“久仰景二爷的威名,没成想今日有幸见到。”
  景泽谦没理会他的吹捧。
  程砚舟也不尴尬,接着说:“我和知之想去对戏,不知景二爷能否帮我们指点一二?”
  “你叫的可真亲近。”景泽谦终是开口,声音凉的冰人,“我是他的Alpha,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我不是……”沈知之小声的反驳,但一想到他俩现在确实有关系,声音又戛然而止。
  搂住他肩膀的手掐得很紧,似乎是在提醒他的言行举止。
  程砚舟当然会以为他俩是男朋友关系,没想到威名四海的景二爷,居然会有男朋友,还是娱乐圈的新人。
  不过仔细一看,沈知之的脸上有些惆怅,甚至还有不情愿,程砚舟一眼就能看穿沈知之不喜欢景泽谦。
  强取豪夺的戏码他见多了,原来叱咤风云的景泽谦也需要这么做。
  但以他的能力,没资格管景家的私事,就惋惜的说了句抱歉,转身离开了。
  他走后,景泽谦抓着沈知之的手腕说:“以后你离他远点。”
  凭Alpha的直觉,他感到程砚舟对沈知之别有用心。
  沈知之无语住了:“可我和他有感情戏,你难道不让我和人家说话,演哑剧吗?”
  “……”景泽谦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在吃醋,只是冷淡的回道,“除了拍戏以外的时候不许接触。”
  “对戏也不可以吗?”
  “……可以在公共场所,距离至少三步远。”
  “那吃饭呢?”
  景泽谦品出来这小omega是在存心逗他,冷笑着看着他:“沈知之,你大可以试试。”
  沈知之不敢再吭声了。
  景泽谦瞥了眼脚底下刚吃完火腿肠的小猫咪,正歪着脑袋乖巧的坐在地上看着他们,问:“你喜欢猫?”
  不都说同性相斥吗。
  沈知之把白猫抱起来,摸着它的小肚子,点头道:“初中的时候捡过一只小猫回家,被我妈发现了,直接给摔死了,后来再也没养过猫。”
  景泽谦一向孤傲的眼眸里露出些心疼,他只有在面对沈知之,才有点人味,开口说:“你若喜欢,家里随便你养。”
  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养一百只都可以。”
  不仅如此,他还想把沈知之这只可怜的猫崽捡回家,养一辈子。
  沈知之被逗得笑了下,总感觉景泽谦这么高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有点可爱。
  景泽谦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想到刚才他和程砚舟好像要抱到一起的样子,脸垮得更厉害。
  沈知之笑得也更厉害。
  景泽谦:“……”
 
第10章 疼【已修改】
  下午,沈知之趁景泽谦远程处理公务,来找程砚舟对戏。
  虽然景泽谦警告过他,可他不能真因此而耽误了拍摄,毕竟演好夜珣这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
  下午烈日很足,沈知之中午为了背台词没吃饭,以至于下午对戏时犯了低血糖,人晕乎乎的差点倒下,还好被程砚舟扶住了腰,坐到一边休息。
  程砚舟关心的问:“知之,要紧吗,咱们先休息会儿吧。”
  沈知之摇摇头,从兜里拿出一颗水果糖塞进嘴里:“这段戏我觉得还差点意思,明天就要开拍了,再试试。”
  沈知之说的戏份是夜珣不慎被男主打伤,又被白琪所救,这也是俩人第一次相遇。
  白琪初遇到的夜珣是一副病态美,怜弱的样子能让人生出狠狠疼爱的破碎感。
  沈知之对这种表面强装无懈可击,其实眼神早就柔弱,甚至还有点可怜的状态欠些火候。
  阴郁的笑容下掩盖不住伤口带来的痛苦,无辜又让人怜爱。
  不过沈知之现在的样子刚好有些吻合。
  程砚舟的演技很棒,带着沈知之很快来了感觉,比刚才的那一次好了不知多少倍。
  沈知之一时激动,不自觉的抓住了程砚舟的手腕,笑道:“程大哥你好厉害,谢谢你。”
  “不用谢,身为搭档应该的。”面对沈知之天真的称呼,程砚舟感到心跳的很快,分不清是不是还在戏中,“你比我想象中厉害很多,成为顶流是迟早的事。”
  “真的吗?我也一直这么觉得,我才23岁,路还很长,一定能未来可期,光明璀璨。”
  沈知之自信的笑起来,落在程砚舟眼里,格外耀眼。
  另一边的总统套房里,小助理给景泽谦递上一杯咖啡,后者慵懒的盯着电脑屏幕,头也没抬的问:“让你看着沈知之怎么样了?”
  小助理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清:“景总,沈先生好像和那位程少走的很亲近。”
  景泽谦打字的纤长手指蓦然一顿,眼底没有过多情绪,声音却藏着霜:“有多亲近?”
  “就是沈先生叫程少程大哥,牵了他的手,好像还抱了下……”
  小助理越往后说声音越小,因为景总现在的眼神能杀人。
  好在景泽谦没说什么,让他平安无事的出去了。
  沈知之背剧本背到很晚才去找景泽谦。
  他拿到了房卡,可以直接进门。
  屋里有点黑,只开了一盏台灯,还有书桌前淡淡的电脑屏幕荧光。
  沈知之一进屋,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带着暴虐因子的威士忌挤满空气,令人窒息。
  他没敢往里走,就站在门口喊了声:“景二爷,我来了。”
  景泽谦摘下眼镜,深如幽渊的眼眸望向他,没有波澜:“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
  沈知之攥紧衣角:“你让我来我怎么敢不来。”
  空气里传来景泽谦的冷嗤。
  他起身走来,站定在沈知之面前,掐着他的下巴问:“那我让你离程砚舟远点你怎么不听?”
  Alpha的力气很大,沈知之感觉下巴好像要被捏碎了,眼底激起一丝微波。
  每次都拿这种湿漉漉惨兮兮的眼神看他,只想让人把他弄烂,想让这双漂亮的含情眼里流出更多的泪珠。
  “我今天只是和他对……”
  不等沈知之把话说完,嘴唇被一个深吻堵住。
  景泽谦有些恼,吻的格外的重。
  仿佛吸血鬼,想要吸干他最后一滴血。
  沈知之的泪珠冒了出来,不停的发出呜呜声。
  劲瘦的腰肢被用力圈箍着,很痛。
  嘴唇被狠狠咬了下,景泽谦微微蹙眉,送开了手。
  只是捏着他下颌的手指依旧没有松开,音色冰凉:“沈知之,长本事了。”
  景泽谦把沈知之翻过身背对着他,紧紧压在墙上。
  沈知之在恐慌的喘息中听到金属扣发出的吧嗒声,随即双手手腕被皮带勒紧。
  知道要干什么的沈知之放弃抵抗,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景泽谦都要把他绑起来。
  身体再次被翻转,沈知之看清了景泽谦那张阴鸷的脸。
  他有种预感,今晚的景泽谦下手会很重,他禁不住的发抖,眼前再一次的模糊了。
  他声音发颤:“我今天拍了一天的戏,有点累,可以去床上吗?”
  景泽谦冷漠的拒绝:“不可以,今晚,我就这样收拾你。”
  景泽谦再一次的俯身亲吻着他滚烫的嘴唇,顺着他的耳朵,吻到了腺体,重重地咬进去。
  腺体周围渗出血丝,沈知之痛的哭喊出来。
  景泽谦单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轻言:“小点声,你的程大哥可就在隔壁,别被他听到。”
  因为程砚舟来得晚,酒店的房间只剩下这一间,不过不是总统套房,只是普通的标间,就在景泽谦房间的隔壁。
  沈知之咬紧嘴唇,把哽咽都闷在喉咙里,不愿再出声。
  可他这一行为落在景泽谦眼里就成了不愿让程砚舟误会。
  不过才认识一天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Alpha眼中的暴戾愈演愈烈。
  重重地标记着omega的腺体,想要以此来表达他的怒火。
  沈知之掉着小珍珠,求饶道:“腺体好疼……”
  景泽谦并没有因为他的可怜而心软。
  相反,omega的眼泪对于Alpha来说,更像胜利者的奖赏。
  他冷冽的开口:“疼了才能长记性,好好受着。”
  沈知之后面再也没有开过口,只是手指抠着墙面,忍受着后背上的疼。他很清楚,现在的景泽谦很不清醒,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不可能会听进去。
  但景泽谦并没有因为他的顺从而放过他,唇语相讥:“一边和我睡,一边又勾搭着程砚舟,沈知之,你不觉得这样很作贱吗?”
  景泽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然能从口中说出这么有失身份,争风吃醋的话。
  可妒火在体内肆意生长,燃烧着他的理智,让他变得不再像自己。
  沈知之,一个总是让他言行失控的人。
  这种侮辱性的话最伤人,景泽谦刚才的言语和他一起化成利刃,让沈知之体会到凌迟般的痛苦。
  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裤子掉在脚踝,沈知之被转过去,在Alpha的盛怒中,被按紧了肩膀。
  他没有反驳景泽谦的话,因为毫无意义。他像个提线木偶,被动的被人操控着,失去了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人已然麻木,眼前的视线由清明变得模糊,再到茫白,最后彻底黑暗。
  ……
  天亮了,室内暧昧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
  昨晚站了两个小时,明明那么累了,可沈知之没睡多久就醒了。
  身上很疼,动一下,眼睛里就能起一层雾。
  景泽谦从浴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支药膏,对沈知之扬了扬下巴:“趴好,我给你擦药。”
  沈知之几乎是用气音说:“我自己来就好。”
  景泽谦没功夫跟他掰扯,不由分说的翻过沈知之,给他的伤口涂药。
  很疼。
  沈知之的肩膀开始发抖,时不时溢出两声低咽。
  景泽谦把动作又放轻了些。
  给腺体涂完药后,他才开口:“我给李导说一声,把你今天的戏份推后。”
  他这么一说,傻子都能猜到昨晚他们干了什么,沈知之摇头拒绝:“我可以,不用请假。”
  “你还能走路?”
  “我今天就两场戏,不碍事。”
  见沈知之执意坚持,景泽谦没再多说,只是道:“今天我陪着你。”
  沈知之不发表任何意见。
  景泽谦给他吃过早餐后,让他先去片场,他把昨天的工作做个收尾。
  化好妆,程砚舟也来了,只是他的表情有些复杂。
  沈知之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什么。
  昨晚景泽谦的占有欲在作祟,故意弄的狠了些,逼的沈知之哭出声,让程砚舟听见。
  告诉他,这个omega是他的。
  不管听没听到,程砚舟肯定已经猜出他俩的关系了。
  沈知之佯装正常的和他打招呼,程砚舟依然笑的很和煦,只是没再多说别的。
  第一场就是他俩的戏份,正是开拍前,程砚舟给沈知之递道具时,低头无意中看到了沈知之手腕上的青色淤痕,想到什么,没问话。
  沈知之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他不由得又想起自己被抱到镜子前,景泽谦一手往下按着他的腰,一手抬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中的他们。
  镜面很快起了白雾,朦胧中也挡不住二人的**。
  他哭叫着,最后晕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沈知之脸颊上一阵燥热,把手腕藏在袖子里。
  这场戏是夜珣受伤后,躺在白琪怀里的一场戏。
  景泽谦正好过来探班。
  沈知之一旦和程砚舟有肢体接触,就会不自觉的想到昨夜,再加上场外景泽谦那锐利的目光,他就浑身僵硬,NG了好几次才成功。
  幸好他的身体还有点痛,让他不用演也能表现出强忍痛楚下的我见犹怜,不然景泽谦这么盯着他,他很难入戏。
  景泽谦走到李导旁边,看着他面前的显示器,阴着脸问:“沈知之和程砚舟有多少亲密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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