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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近代现代)——顾玖安

时间:2024-09-08 13:15:54  作者:顾玖安
  他真的好害怕景泽谦会拿这个孩子当筹码威胁他,再禁锢住他的一生。
  “不,我不要,我要打胎!”沈知之跟疯了似的,跳下床要往外跑。
  景泽谦连忙从后面抱住他,释放出大量的安抚信息素:“沈知之,你先冷静下来,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
  他很清楚沈知之为什么惧怕怀孕,但眼下他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得先安抚好他,才能沟通后面的事。
  沈知之根本听不进去,哭着喊医生。
  病房门被打开,但进来的不是医生,而是裴信。
  他今天一直陪着沈知之拍广告,在他晕倒后,和景泽谦一起把他送来了医院。
  裴信在门口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冲进来,握住了沈知之的双手:“知之,你听我说,我有话要对你说。”
  但沈知之连裴信都要推开。
  裴信没有办法,担心沈知之情绪过激,会影响到宝宝,就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知之,你生殖腔才恢复,贸然打胎可能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闻声,沈知之不停踢打的手脚倏地顿住,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错愕的看着裴信:“你在说什么,我的生殖腔怎么了?”
  尽管景泽谦现在的眼神变得十分凌厉,可裴信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下去:“一年多前,你被检查出生殖腔发育不完善,难以受孕。是景总瞒着你,私下给你用药治疗,前段时间才刚修复。”
  第二盆冷水兜头泼下来。
  沈知之震惊的说不出一个字,脑子里都是白色。
  一连两次打击,任谁也承受不了。
  景泽谦就站在他身后释放着信息素,搂着他的腰,哄慰他:“现在你恢复的很不错,不要有心理负担。”
  沈知之一下子全部想通了。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信息素失调,那不过是景泽谦复查他生殖腔的幌子。
  他每天吃的药,其实都是调理生殖腔的药。
  就连裴信,都是景泽谦安排好的人。
  沈知之闭上了眼,心里觉得讽刺。
  他从始至终,都没能真正逃离过景泽谦,更别提以后了。
  虽然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他好,可沈知之猛的得知这些信息,一时还是接受不过来。
  他疲倦的叹口气,太多的变故反倒压下了他的情绪,他睁开眼,挣脱出景泽谦的手臂,转身往里走,淡淡的说:“我累了,要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景泽谦知道沈知之是想一个人静静,就没再纠缠着他。
  他让裴信去买沈知之爱吃的东西,自己则坐在病房外守着,沈知之一旦有事,他可以第一时间过去。
  病房里恢复成死一般的寂静。
  沈知之在幽暗的光线里,再度凝重的闭上眼,捏紧拳头。
  时至今日,相处了这么多天,景泽谦的变化沈知之都看在眼里。
  虽然他还是在无形中牢牢地握着他,可跟以往不一样的是,景泽谦在放不开他的同时给了他尊重,自由和守护。
  沈知之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继续恨景泽谦,还是该对他释然。
  这个问题,或许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第65章 你就这么不想留下我们的孩子【3800字】
  景禾集团有个棘手的事需要处理,只能景泽谦去,但他不放心沈知之,所以留了两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再让裴信照顾他。
  可当他开完会走出会议室后,接到了裴信的电话,说是沈知之不见了。
  景泽谦心下一紧,连忙让人查沈知之的踪迹,结果发现人翻窗户出去,直奔第三医院。
  沈知之去那里,景泽谦只能猜到一种可能。
  他要打胎。
  在脑子里形成这个答案后,景泽谦连忙让人直接从景禾送他去第三医院。
  时间倒回三个小时前。
  沈知之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安静的等候。
  虽然怀孕一个月打胎尚早,但沈知之只想赶快断个干净。
  他盯着手里的产检报告,上面只能看到小小的胚芽。
  如果成形,沈知之仿佛能看到他会是怎样一个可爱的宝宝。
  可惜,他是景泽谦的孩子。
  沈知之没有勇气再回到他身边,为了不让自己沦陷,不得不忍痛打掉自己的孩子。
  在得知他的生殖腔有问题后,沈知之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哪怕他这次过后,再也不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他也不能再让自己和景泽谦有一点牵扯。
  可是,明明是在保护自己,沈知之还是感觉心好疼。
  说不上来的疼。
  不知是因为这个孩子,还是别的什么。
  “喵~”
  旁边传来一声虚弱的猫叫。
  沈知之回头,居然看到有只孱弱的布偶猫在不远处望着他。
  医院的手术室怎么还会有猫咪出没?
  沈知之正好奇着,只见布偶猫跑到了转角,再出现时,它的嘴里叼了一只很小的布偶猫,那应该是它的孩子,出生没多久。
  它没有力气跳到凳子上,只是把小猫咪放在沈知之的脚边,还用爪子扒拉着他的裤腿,指了指自己的孩子,有气无力的叫着,蓝色的玻璃眸里满是哀求。
  沈知之明白了,它是想让他收养它的孩子。
  这只布偶猫连走路都摇摇晃晃,雪白的毛发染上了污渍,骨瘦如柴,看起来命不久矣。
  有很多小动物在临终前都会寻求人类的帮助,托孤给他。
  沈知之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被一只猫咪信任。
  它一路兜兜转转到了医院,混进电梯转角遇到了沈知之,大概就是缘分。
  沈知之轻轻摸了摸它的头,认真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的孩子的。”
  布偶猫似乎听懂了,对着沈知之喵了几声表达感谢,然后转身欲走。
  沈知之起身想把它一起带回去,可布偶猫似乎不想让他跟来,凶巴巴的拼力叫唤着,直到沈知之不再上前一步。
  随后,它又依依不舍的看了沈知之怀里的小猫几眼,扭头跑掉了。
  沈知之眼眶有些酸涩,低头看着还没睡醒的小奶猫,百感交集。
  一只猫都比自己有人性,它在临终前都必须要给孩子一个好的归宿,可他却要扼杀自己宝宝出生的权利。
  到底是跟着景泽谦久了,心都变得如此残忍。
  沈知之吸了口气,擦掉眼角的泪水,抱着小猫咪,坐回到原位。
  ……
  当景泽谦赶到第三医院的时候,早就没了沈知之的人影。
  他问了好几个护士,都没见到沈知之,只有一个人的记忆很模糊,只看到沈知之从手术室里出来。
  但人没在病房里。
  景泽谦找到了负责做手术的医生,询问才得知,沈知之根本没做成手术,他已经回家了。
  黑色的迈巴赫一路狂奔到沈知之的公寓楼下。
  景泽谦敲响了他的门。
  沈知之刚把抱回来的小布偶猫放进软垫里,就听到门响,来人似乎很急。
  他猜到会是谁,但犹豫片刻,还是起身打开了门。
  在门敞开的一瞬间,景泽谦紧紧拥抱住了沈知之。
  看到他平安无恙,景泽谦悬着的心终于能平复下来。
  沈知之没有反抗,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等到他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沉重的喘息,才问:“抱够了吗?”
  景泽谦松开他,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发痛:“沈知之,你就这么不想留下我们的孩子吗?”
  沈知之心脏抽疼了一下,但还是紧攥手指,答道:“只要是你的,我都不想要。”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没做手术。”
  “对,我觉得太早,等过几天再去。”
  其实,早在沈知之接过被猫妈妈托付的小布偶时,他就动摇了。
  动物尚且舐犊情深,更何况他还是人。
  虽然这是景泽谦的孩子,可毕竟也是他的骨肉,他怎么能不心疼。
  就算还只是个小小胚芽,那也是生命,流着他的血,他没有权利替他决定他的去留。
  沈知之在进到手术室的那一刻,突然决定,他要留下这个孩子。
  并不是对景泽谦的退让,而是对孩子的尊重。
  自然,这些沈知之没打算告诉景泽谦,他准备等这边的工作处理清了,去一个谁都找不到他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沈知之冷漠道:“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准备好了,正好我们把婚离了,然后死生不复相见。”
  景泽谦听到他的这句话时,彻底丧失冷静。
  他把沈知之抵在墙上,发疯似得亲咬着他的嘴唇,凛冽的威士忌蔓延滋长,编织成一张看不见的网,把omega缠绕在其中,表达自己的主权和不满。
  沈知之推了两下没推开,就不再反抗,随便他越吻越深。
  不知为何,这个吻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难受,有种被人压断骨头的疼,眼尾不自觉的沁出了泪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在地上。
  好奇怪,他到底在心痛什么?
  察觉到沈知之的肩膀在发抖,以及他鼻腔里发出的两声泣音,景泽谦亲吻的力道轻下来,变得悠绵,好似在做着挽留。
  景泽谦吻到沈知之的耳根后,语气有些受伤:“沈知之,你真的很会要我的命。”
  他都能说出死生不复相见这样的话。
  就这么厌恶他吗?
  沈知之眼睛哭的湿漉漉的,他推开景泽谦,转身去卧室里拿出来一份离婚协议,递到他眼前:“我已经签过字了,该你了。”
  “我不会签字的。”景泽谦看着协议书上沈知之签的大名,眼圈被刺激到发红,就连清冷如凉泉的嗓音都仿佛蒙了层雾,带着声嘶力竭后的窒塞,“沈知之,你等一等我,我感觉我马上就可以追到你了。”
  沈知之的手都在颤抖。
  心底的激动被他生生压下去。
  “景泽谦,我从来都不想等你。”沈知之忍住哭腔,打开门,低着头,“话我已经说明白了,请你从我家出去。”
  景泽谦不为所动,就站在原地,用漆黑的瞳孔深沉的注视着他的omega。
  “你说过的,不会再逼我,对吗?”沈知之不想和他处在同一片空气里,多一秒都受不了。他鼓起勇气抬头和他对视,语气平缓但很决绝:“景泽谦,每一次和你相处都让我感到痛苦,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求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了。”
  沈知之的话像一把刀,无声的凌迟着景泽谦的骨骼。
  可他没有表现出来,再次从沈知之的眼中看到了当年他跳海前的无助与恐惧。
  景泽谦知道孩子的事对他压力太大,也清楚他在忍耐情绪,再刺激他,只怕会承受失控,做出偏激的事。
  景泽谦不舍得逼他。
  他们两个人都需要时间冷静沉思。
  “等你真的考虑好了,再告诉我。”景泽谦又吻了吻沈知之的额头,走出了门。
  沈知之把离婚协议书一起扔出去后,迅速的关住了门。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眼泪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怎么都控制不住。
  沈知之背靠在墙上,压抑着哭声,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太痛了。
  怎么会这么痛?
  明明是他想要逼走景泽谦,让自己的往后余生都能安稳,可为什么他还是这么难过?
  怎么还会有不舍的情绪?
  既想远离他,又不想放他走,沈知之快被这两种矛盾折磨疯了。
  他到现在仍旧没看清自己的心境。
  也越来越不清楚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景泽谦出公寓楼的时候,天黑压压的一片,像极了他的心情,充满灰色。
  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车旁边,手里捏着那份离婚协议书。
  几秒钟后,把它撕得粉碎。
  景泽谦和沈知之完全不同,他不会在难受的时候像他一样崩溃大哭。
  但是没有眼泪的沉默,同样震耳欲聋。
  他点燃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思考着沈知之刚才的话。
  黑色的天空很快就被闪电划破,下起了倾盆大雨。
  沈知之走到窗边,看到景泽谦还站在雨中,脚下掉了一地的烟头。
  雨水浇透了他的衣服,可他仍旧站的挺拔,纹丝不动。
  但只有沈知之看出了他背影的落寞。
  巨痛再次袭击了心脏。
  沈知之按下想给他扔一把伞的冲动,拉上了窗帘。
  回过头,他看到桌子上那根朱砂项链。
  这是景泽谦一步一步,给他跪着求来的。
  沈知之的手指摩挲着项链,眼眶再度被泪水模糊……
  景泽谦在雨中站了一整夜。
  他思考了很多,也想通了答案。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景泽谦能感受到沈知之对他的变化,他以为再努努力,沈知之就能爱上他。
  明明已经靠的很近了,他差一点就能碰到他,可偏偏一个巨浪打散了他们。
  景泽谦没想到沈知之还是憎恶他,坚决到死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甚至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打掉他们的孩子。
  到底是他曾经留给他的阴影太大,活该他现在作茧自缚。
  景泽谦看了场自己的笑话,他已经用尽浑身解数,坚持到无能为力。可无论他怎么靠近他爱他,都不可能走进沈知之的心里。
  现在回想,沈知之总是在推开他,好像每一次接触带给他的只有悲痛。
  他喜欢了沈知之二十余年,就算之前爱的方式不对,可他的心里也从没装过其他人,他对沈知之的执念已经根深蒂固,让他放弃定然不会。
  但他不能再把他关起来,直到孩子出生,也不能强迫他为自己的私心而活,这样的人生对沈知之来说无疑是痛苦的。
  是沈知之教会他爱,他好不容易做了几天的人,不想因为这个再成为疯狗,让沈知之更恨他。
  如果沈知之宁死不想原谅他,那他再强求,余生只会给他带来折磨,这不是他想要的。
  景泽谦不管以前怎么疯,但在沈知之跳海后就只想拼尽全力的爱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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