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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近代现代)——顾玖安

时间:2024-09-08 13:15:54  作者:顾玖安
  沈知之正躺在这里晒太阳。
  享受了这几日,他已经对这里的生活没那么反感。只要景泽谦不发疯,沈知之就不会想起之前的痛苦。
  景泽谦刚躺在旁边的椅子上,还没开口,一股熟悉的灼烧感遍布体内,滚烫的血液流经四肢百骸,每一处毛孔都在饥渴的收缩,全身的皮肤包括腺体火燎一样难受。
  沈知之闻到了空气里暴躁浓烈的威士忌,他看向旁边的景泽谦,见他脖颈上青筋暴起,眼底的光都在发暗,脸色隐忍的苍白无力。
  显而易见,Alpha的易感期到了。
  omega对Alpha的易感期天生就畏惧。
  之前沈知之体验过景泽谦的易感期,那次他差点儿被弄死在桌子上,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只是景泽谦现在又不似之前那么残忍,事事都以沈知之为先,应该不会再做出伤害他的事。
  所以沈知之大着胆子问:“你要打个抑制剂吗?”
  景泽谦的眼底透着让人颤栗的红,沈知之紧张的扒着椅子扶手,吞咽喉结。
  Alpha的易感期不似omega的发情期,来势异常凶猛,会被吞噬理智。而且等级越高的Alpha打抑制剂会越痛苦,最好的方法就是对一个omega终身标记。
  景泽谦看着自己随手就能抓到的omega没有动作。
  因为他不想,他怕易感期的自己控制不住理智,会把沈知之弄伤。
  沈知之好不容易才没那么讨厌他,他不能前功尽弃。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舍不得让他受伤。
  “我回房间。”
  景泽谦撂下这句话,极速回到房间,反锁上门,从抽屉里找出抑制剂打上。
  他靠着墙坐在地上,感受着体内一阵阵敲碎骨头的疼,等这波易感期过去。
  景泽谦之前一直注射的安眠药剂和抑制剂的功效相互抵触,所以在注入抑制剂时,会产生难以忍受的痛。
  只是这些跟沈知之比,都不算什么。
  空气里的威士忌浓度不降反而越来越高。
  沈知之对景泽谦的信息素很敏锐,哪怕在沙滩上,仍旧闻得很清晰。
  他知道Alpha的易感期会有多痛苦,前段时间他发情期时,景泽谦没少帮他。
  沈知之不想欠别人人情,纠结再三后,他起身往房间走。
  门被反锁住,沈知之打不开,无论他怎么敲门,景泽谦都不会回应他。
  隔着门,只能听到里面时不时压抑住的闷哼声。
  越来越多的威士忌挤满房间,像一枚原子弹,好像随时都会爆炸。
  沈知之担心景泽谦会出事,不然麻烦的还是他,就找到李时安要来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踏进门口的一瞬间,沈知之被高浓度的信息素撞了个满怀,生理性的压制着他喘不过气,头晕脚软,仿佛下一秒他就能跪倒在景泽谦的脚边。
  抬头的一瞬间,沈知之看到了那个无论发生什么都高傲清冷,面无表情的景泽谦,竟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宁可忍受着抑制剂的疼,也不愿意碰沈知之。
  这和从前的他天差地别,也让沈知之感到了震惊。
  听到门响,景泽谦回眸一看,当他的视野里出现沈知之的身影时,眼神里立刻透露出兴奋和强求,身体里的炽热迫切的让他想把omega抓过来,压在身下无尽的占有。
  但仅存的理智又让他压住邪念,冷声道:“沈知之,你出去。”
  沈知之被Alpha足够毁天灭地的信息素打压的浑身疼,可他还是踉跄的走过去,半蹲在景泽谦面前,放出了安抚信息素:“我可以帮你,算我还你的。”
  “沈知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景泽谦现在的状态很差,随时都会暴走。
  体内的抑制剂除了疼,根本压不住他的易感期。
  而omega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比毒药还要致命。
  冷汗湿透了景泽谦的衣服,整张脸都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着,没有色泽,但他还在尽量收敛着残忍的信息素,掐着掌心靠在墙上,喘着粗气:“我忍一下就好了,你先去外面等我。”
  但已经晚了。
  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很容易干扰到omega的腺体,强迫他们发情。
  晚香玉缠绕住景泽谦,让他眸中的欲火越燃越大,即将突破失控的边缘。
  沈知之和他的信息素高度契合,现在也没好受到哪里去,被一步步带进了鸿沟里:“你想对我终身标记吗?”
  景泽谦像看猎物一般看着他,眼底的侵略性清晰可见:“不行,你会怀孕的。”
  沈知之的生**刚恢复,他不能冒险。
  但显然,沈知之的言行现在已不受他的大脑支配,坚持道:“只一次,应该不会怀孕。”
  而且之前他被景泽谦一天标记好几次都没有中,沈知之认为自己没那么容易怀孕。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景泽谦枯燥的薄唇上,哪怕毫无技巧,但只要是沈知之主动,就会让景泽谦的忍耐统统作废。
  他把沈知之抱起来放到床上,撑在他身上,声音里都是贪婪的欲:“沈知之,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景泽谦把吻还了回去,有些粗暴,他仿佛一头野兽,凶猛的撕碎了身下人的衣服。
  沈知之陷入他的节奏里,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之的视线忽明忽暗,眼皮都抬不起来。
  Alpha对自己的omega一向恶趣味,他轻轻拍了拍沈知之的脸,故意道:“不许晕过去,不然我让你一个星期都挨不着地。”
  “不要……”沈知之发出可怜的哭腔,强行吊着大脑神经。
  他几度翻着白眼想晕过去,都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迷糊间,沈知之感觉到景泽谦把他抱进了怀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我,我没晕过去。”
  “我知道。”景泽谦吻着沈知之汗湿的发顶,说出来的话很不是人,“但我没说结束了。”
  “……”沈知之想打人,可又没一点力气。
  他再次被景泽谦翻过了身,宽大的手掌摁在他的后脖颈上。
  最终,沈知之还是忍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终身标记完omega,景泽谦彻底清醒过来。
  他给沈知之清理过后,仔细给他检查。
  有些肿。
  明明一直在控制着,可还是弄过了。
  涂药的时候,沈知之醒了过来,景泽谦问他:“哪里难受吗?”
  沈知之发不出声,摇摇头,蜷缩起身体。
  他身上被迫发/情的难受劲儿过去后,现在只感觉天塌了下来。
  明明只是想用信息素安抚他,可却没想到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影响这么大。
  沈知之不过是闻了几下,就丧失了神智,满脑子只剩下了想被标记。
  景泽谦半撑在他旁边,冷不丁的开口道:“沈知之,你也是喜欢我的。”
  “我没有,你别胡说。”
  不知为何,沈知之说完这句话时心脏会跳动的很快,好像在极力否认着什么。
  景泽谦看出了他的搪塞,笑道:“不喜欢你怎么敢在我易感期的时候投怀送抱?”
  沈知之也觉得自己昨天一定是疯了才这么做。
  他只能给自己找出一个干巴巴的理由:“我发情期的时候你帮过我,我不想欠别人。”
  只是这个理由,沈知之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更别提景泽谦了。
  当初他被景泽谦折磨成那样,无论他做多少都是他应该的,又怎么能算沈知之欠他的。
  一个答案在心底刚冒出头,就被沈知之掐了回去。
  他不可能会喜欢景泽谦。
  他不能因为他的甜言蜜语就忘记之前的苦难。
  沈知之越这么告诫自己,心虚感就越强,以至于一整天都在纠结这个问题。
  晚上的岛屿海浪滚滚,狂风大作,时不时还闪电乍现,恐怕一会儿会有大暴雨。
  沈知之来到一楼的吧台,正准备磨一杯咖啡,窗外突然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道闷雷在漆黑的夜空里炸开。
  连带着家里的灯都忽明忽暗,最终短路,彻底陷入黑暗。
  沈知之正琢磨着白天的问题,四周猛地一黑,只能听到窗外的雷雨声。
  他恐惧的惊叫一声,打碎了手里的咖啡杯。
  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的景泽谦,在灯黑下来的一瞬间,听到了沈知之的尖叫。
  他立刻跑下了楼。
  沈知之蹲在吧台下,捂着耳朵,闭着眼,浑身战栗着。
  景泽谦喊了声他的名字,把他抱了起来。
  李时安也从房间里出来,扬声问:“二少夫人怎么了?”
  景泽谦凉声吩咐:“没事,他受到了惊吓,你去让人维修电闸。”
  李时安赶忙出去安排人。
  景泽谦抱着沈知之坐到沙发上,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安慰道:“沈知之,我在呢,别怕。”
  感觉到自己陷入了温暖的怀抱,沈知之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抱着景泽谦,哽咽着说:“好黑啊,我好害怕。”
  “只是停电了,我已经让人去修了,一会儿就好了。”
  “景泽谦,你抱紧我好吗?”
  在恐惧中的沈知之,没有精力思索,他本能的向Alpha寻求安全感,把自己严严实实的缩在他怀里。
  这样的依赖让景泽谦很受用,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来安抚受到惊吓的omega。
  灯很快就亮了起来,担心突然的光亮会刺激到沈知之的眼睛,景泽谦下意识的用手掌遮住他的眼睛。
  逃离黑暗的沈知之舒了口气,逐渐缓过神儿后,才发现自己完全被景泽谦搂在怀里。
  他仿佛被烫了下似的,猛的坐起身,离景泽谦远了几分。
  omega后退的动作有点刺到了景泽谦的眼睛,他苦笑着问:“沈知之,你到现在还在抵触我吗?”
  沈知之大脑第一反应出不是。
  可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沈知之能察觉到他最近在坦然接受景泽谦的好,并无意识的开始依赖他,相信他。
  就像刚才那样,他在危险中想到的只有景泽谦。
  这不算一个好事。
  沈知之他能接受自己不恨景泽谦,但绝不能爱上他。
  因为他担心,景泽谦现在只是戴着面具,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善人。
  但当面具掉落的那天,景泽谦会原形毕露,而他万一深陷不拔,那必然会万念俱灰,比曾经还要痛上千百倍。
  沈知之不能让自己重蹈覆辙。
  所以,一旦他有了不该有的念头,就要及时阻断。
  “景泽谦,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我不会喜欢你就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你。”沈知之开口就封死了景泽谦的退路,“我给你的试用时间到此结束,明天你就送我出岛,我们日后老死不相往来。”
 
第59章 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我
  窗外的雷声依旧响彻云霄,闪电如同锋锐的利爪,撕破着天空。
  正好掩盖住屋内诡异紧张的气氛。
  沈知之没敢看景泽谦此刻的表情,他低着头,手指揉搓着衣角。
  如果他能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景泽谦的脸色比外面的雨天还要阴沉。
  他没想到,到现在了,沈知之还在躲避他。
  他好像没有家的孤魂野鬼,能在全世界踽踽独行,却唯独靠近不了沈知之。
  片刻后,景泽谦才冷声问:“沈知之,你给我说实话。”
  沈知之依然垂着眸:“我说的就是实话。”
  “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察觉不到吗?”景泽谦靠在沙发上背上,沉重的叹口气,“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彻底相信我?”
  沈知之这次没有回答。
  景泽谦也没打算听到他的答案。
  “你等我一下。”
  他起身走上二楼,十分钟后回来时,手里多了几样东西。
  景泽谦把它们依次在茶几上排开。
  沈知之看到有蜡烛,针剂和之前他用过的项圈。
  上面那颗蓝色钻石在炽光灯下格外刺目。
  景泽谦坦然道:“如果你现在还没解气的话,我可以让你把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都做一遍。”
  沈知之移开目光:“我没有虐待人的癖好。”
  “那我替你来。”
  景泽谦用打火机点燃一根蜡烛,等了会儿后,毫不犹豫的把滚烫的蜡油倒在手臂上。
  他用的这支蜡烛并不是当初给沈知之用的情*蜡烛,只是普通的蜡烛,热油滴在皮肉上的疼痛可想而知。
  沈知之看到景泽谦手臂被蜡油烫到的地方,迅速起了水泡。
  可他本人,依然面无表情,只有额头上多了层细密的冷汗。
  沈知之心里莫名有些揪的慌。
  蜡膜干透后,和皮肉粘连在一起,景泽谦拽的时候连皮一起撕下来。
  鲜血从溃烂的伤口上流下。
  景泽谦却也只是皱了皱眉。
  沈知之看的触目惊心,呼吸都重了起来。
  景泽谦疯起来对自己都狠。
  同时,沈知之竟对他有点心疼。
  “沈知之,这样能解你心头之恨吗?”景泽谦的声音有一点虚弱,他忍着手臂上的痛,再次拿起桌子上的针剂,继续道,“这个是腺体催化剂,你来给我打上。”
  “够了。”沈知之有点看不下去他的残忍,“我不是变态,做不来这些。”
  景泽谦笑了声:“沈知之,你这是不舍得吗?”
  “你还在易感期,要是你发/情了,信息素影响到的还是我。”沈知之牵强的扯了个理由。
  他站起身,往楼上走到一半时,突然停下,低头看了眼景泽谦手臂上狰狞恐怖,还在呼呼冒血的伤口,提醒他包扎的话到了嘴边也没说出口,只是说了句:“那我明天也该回去了,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
  景泽谦:“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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