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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近代现代)——顾玖安

时间:2024-09-08 13:15:54  作者:顾玖安
  林医生简单的给沈知之做了个检查,用止血带固定住他的伤口,具体情况还得及时送往医院。
  回到岸边,景泽谦的人已经备好了直升机,三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把沈知之抬上去。
  京城第一医院的医疗资源最好,林医生根据时间和沈知之的身体状况,确定可以平安回到京城。
  但他还是在直升机里,用现有的仪器设备为沈知之争取更多的时间。
  全程,景泽谦没说一个字,可目光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沈知之。
  林医生注意到他的眼睛里有水光。
  在沈知之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他悬着的心终于平缓了一点点。
  林医生去买饭了,现在手术室外就景泽谦一个人。
  天快亮了,人声越来越嘈杂。
  依稀中,景泽谦听到了容语禾的声音:“我都说了牙科在三楼,你偏偏要来顶层,你看这里只有手术室……诶,小谦,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是景瑞辞跟着容语禾。
  后者在看到景泽谦这副狼狈模样,急坏了,踩着高跟鞋跑过去,关切的问:“小谦,出什么事了,怎么衣服都是湿的?还有这头发上,怎么还有海藻?”
  景泽谦抬起空洞的眼眸,凉声喊了句:“爸,妈。”
  景瑞辞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跟着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话到嘴边,景泽谦难以说出口。
  可一看到容语禾快要急哭的表情,没忍住的告诉了他:“知之出事了,我和他一起掉进了海里。”
  景泽谦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简明扼要的复述了遍。
  容语禾在听完后,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宕机了很久,她才从这惊天动地的炸裂信息里回过神。
  “你说你囚禁了知之,绑着人家强行和你领证,最后把他逼着跳了海?”容语禾瞪大狐狸眼,不可思议的又问了遍。
  景泽谦闷声嗯了句。
  容语禾温柔的面容终于绷不住,声音跟着一起拔高,怒不可遏:“你这和畜牲有什么区别?”
  她抬起手本想打景泽谦一耳光,可拳头还是落在了他的背后上。
  一拳接着一拳砸,拿他泄愤。
  景泽谦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打。
  “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两情相悦,没想到是你强取豪夺,我平时教你的规矩廉耻都喂了狗了吗?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知之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就打死你!”
  “我看我平时太爱你了,让你都不知道该怎么爱别人。你把知之关起来绑起来,那能叫爱吗,那叫有病!”
  “真正爱一个人是尊重他,珍惜他,爱是屏障,不是囚笼,你受了那么多的高等教育,连这点人性都不懂吗?”
  “景家怎么会生出来你这么个扭曲,变态的东西!”
  容语禾气急败坏,再好的教养此刻也不管不顾,她一边打一边骂,等她打累了,冲景瑞辞扬下巴,“你看看你儿子他还是人吗?气死我了,你来好好收拾他,真是纵容的他无法无天!”
  景瑞辞比容语禾淡定一些,他并没有不闻不问就上来把自己丧尽天良的小儿子抽一顿,反而坐到他旁边,压着火气问:“爸从小就教育你,做人可以一事无成,但不能没有良心。你说你生在景家,想要什么没有,又何至于做出这种咄咄逼人的事来?”
  景泽谦毫不留情的回答:“小时候您总是教导我,强者什么时候都要强。只要是自己决心想要的,无论如何也要抓住,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就算用尽全力也要拼死争取到。”
  “……”
  容语禾狠狠瞪了景瑞辞一眼。
  这他妈讲的都是生意经,能用在儿女情长上吗?
  景瑞辞两眼一黑,突然也想打死这个逆子。
 
第43章 离婚这件事,想都不要想【3600字】
  景泽谦又被他爸妈一言一语训斥了好久。
  可他的心根本静不下来,就打断他们的话:“你们来医院干什么?”
  一提这个,容语禾差点忘了。
  她拍了拍脑门:“坏了,也不知道陶韫现在怎么样了?”
  景泽谦狐疑的看向她:“是我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容语禾抓重点说:“那个不要脸的叶嘉礼来家里找小天时,和陶韫起了争执,然后被陶韫一巴掌扇墙上了,磕掉一颗门牙。小天知道后,非拽陶韫来了医院,要把他的门牙换给叶嘉礼。”
  景泽谦:“……”
  这不纯纯扯淡吗?
  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沈知之身上,根本顾不得管景泽天把陶韫的牙齿换给他白月光的琐事。
  只是揉了揉眉心:“妈,你们先去吧,这里有我盯着。”
  容语禾不乐意:“你小子休想支开我,现在天塌了都没有知之重要。瑞辞,不如你去看看小天。”
  景瑞辞秒变大冤种的表情。
  可老婆大人吩咐的,他不敢不听。
  于是手术室外面就只剩下了景泽谦和容语禾。
  五分钟后,林医生带着早餐回来,看到容语禾后先惊讶一声,再笑着问安:“景太太,您怎么在这里?”
  容语禾看穿一切,瞪了眼景泽谦,又没好脸色的面向了林医生,质问:“小林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景泽谦幽禁了知之,并且虐待他?”
  “啊……”林医生被问懵圈了,他尴尬的揪了揪后脑勺上的头发,看向景泽谦。后者没抬头,一脸沉色,他知道自己瞒不住,只好应下,“是的太太。”
  容语禾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助纣为虐,知情不报,扣你三个月的工资。”
  “……”林医生大冤种二号。
  说话间,手术室门前的灯被熄灭。
  大门一开,一个护士从里面走出来。
  景泽谦大步流星的走上前。
  护士问道:“你们是沈知之的家属?”
  景泽谦回道:“我是他丈夫。”
  容语禾瞟他一眼,忧心的说:“我是他妈妈。”
  护士点点头:“放心吧,病人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头颅没有损伤,但肋骨断了两根,多处骨折,不幸中的万幸。”
  容语禾立马喜极而泣。
  景泽谦的表情也略微放松,只是右手还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里。
  沈知之还在昏迷中。
  景泽谦给他安排在了VIP单间病房。
  沈知之脖子上的项圈已经被摘下,但由于长时间的佩戴,脖颈周围有一圈颜色很深的淤青。
  还有手腕上,也都是勒痕。
  容语禾坐在床边,心疼的握着沈知之的手。景泽谦要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一定得打死他。
  可同时,容语禾也深深的自责,上回给景泽谦过生日的时候,她就应该看出来沈知之的反常,不然这孩子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景泽谦走过来,单手搭在容语禾的肩膀上:“妈,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容语禾甩开他的手:“我不回去,我要守着知之。”
  “我不会再对他做什么。”
  “那也不行。”
  见容语禾执意要留下来,景泽谦也没再劝,走到病房门口,一根烟接着一根的抽。
  待到第二日,沈知之才苏醒。
  容语禾彻夜未眠,在病床旁坐了一晚上。
  沈知之微微睁开眼,大脑还有些混沌。
  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这是死了吗?
  但很快,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唤醒了他的神智。
  他没死,并且躺在医院里。
  全身上下剧痛无比,好像数十把刀插在身上,微微动一下,沈知之就痛的抽泣一声。
  容语禾正在倒水,听到动静,立马回过头,激动的跑过去,关切道:“知之,你醒啦?疼吗?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知之的嗓子哑的厉害,如鲠在喉,声音都像是硬挤出来的,时断时续:“伯母,您,您怎么来了?”
  “傻孩子,我若不是无意中撞到,你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容语禾说着,眼眶里又湿润了,“你先好好休养,什么都不要管,这里有我,没人敢再伤害你。”
  沈知之刚想回话,让容语禾不必担心他,下一瞬,景泽谦就从门外走进来。
  他像见到鬼一样,表情变得惊恐,唯一能动的左手抓紧了被角,哭道:“景泽谦,我,我不要看到你,你,你滚出去。”
  沈知之刚醒,还没从悲痛和绝望中走出来,所以一看到景泽谦他就想到了那些痛彻心底的日子,情绪难免很激动。
  容语禾担心沈知之应激反应过重,身体再出状况,就把景泽谦轰走了。
  等到下午沈知之的情绪平复一些,景泽谦才进来。
  “妈,你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快回去休息吧。”景泽谦走进来,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沈知之还是有些抵触他,但没有上午那么的激烈。
  他很想让容语禾留下来,可又不想让她太过劳累,便也跟着说:“容阿姨,您先回去吧,我在这里不会有事。”
  虽然沈知之很介意和一条疯狗共处一室,可他现在连动都不能动,景泽谦就算再想做什么,他都无所谓。
  大不了就是一死,他没什么好怕的。
  况且,景家已经知道了他做的这些勾当,景泽谦也不会再乱来。
  但容语禾还是不愿意把沈知之交给景泽谦,就当她打算拒绝之际,病房门再次被打开,景瑞辞带着景泽天和陶韫走了进来。
  最后还跟着一个叶嘉礼。
  容语禾的脸色当即垮了:“谁让你把他带来的?”
  景瑞辞无辜的摊摊手:“这你得问你的好儿子,我可管不住他。”
  景泽天顺着话说:“叶嘉礼是我的,他只能跟着我。”
  “……”容语禾一个头两个大。
  这俩儿子,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
  叶嘉礼从后面走过来,颇懂礼貌的对容语禾鞠躬:“伯母好。”
  然后,他看向景泽谦的目光里饱含羞怯,露出一个自认为甜甜的笑容:“二少爷好。”
  景泽谦瞥了眼他掉了一颗的门牙,脑子里一团黑线,没来由的厌恶:“我不允许这里出现外人,还请无关人员滚出去。”
  叶嘉礼受伤的看向景泽天,后者把他搂在怀里:“小谦,怎么说他也是你哥的男人,你怎么能……”
  “你再多说一个字,跟他一起滚出去。”
  景泽天被噎住了话,眼瞅着他亲弟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突然怂了,安慰着叶嘉礼:“小礼乖啊,你先在门口等我下,马上就出来。”
  不等叶嘉礼再哭唧唧的求情,景泽天就把他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景泽天问道:“弟弟,这样可以了吗?”
  景泽谦:“……”
  容语禾叹口气,不放心的问陶韫:“事情都处理清了吗?”
  反被景泽天抢了话:“牙医说陶韫的牙型和小礼的不匹配,不就小了点有什么不行的。我看那个庸医就是看上了陶韫,敢得罪我,等着破产吧。”
  众人:“……”
  容语禾现在没心情管景泽天的破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宣布。
  现在人都在,她觉得正是时机,调整坐姿,开口道:“既然知之是被小谦胁迫领的证,那不如把婚离了吧,相关的手续我会准备好。”
  说完,她温柔的看向沈知之:“知之,我们景家不会让你白白受苦,会尽所能的给你补偿。”
  “谢谢伯母,补偿我就不需要了。”沈知之的声音依然是没有力度,“把婚离了就行,其他的我都不想要。”
  一直坐在旁边,沉默许久的景泽谦,在听到沈知之的这句话后,冷笑了一声:“离婚这件事,想都不要想。”
  景瑞辞也忍无可忍,指着他大发雷霆:“景泽谦,这件事你没商量得余地。”
  可景泽谦依然是一副冷漠模样,坚持道:“我不会离婚,也不会签字。”
  容语禾被气的不轻,这也是她头一次失控,随手抄起一个水杯就想冲景泽谦砸过去,被陶韫及时拦住了:“妈,您先消消气,现在大家的情绪都不稳定,离婚这件事,过几天再说也不迟。”
  言毕,他冲景瑞辞使眼色。
  虽然景瑞辞现在也在气头上,可他也清楚自己的儿子有多顽固,让他在离婚协议书上妥协签字,比登天还难。
  眼下最要紧的是不要把容语禾气病了,景瑞辞连忙把老婆搂进怀里,抚慰道:“这件事你就交给我,累了一天了,赶快回家休息吧。”
  “可是……”
  陶韫适时的站出来:“妈,我在医院里盯着,您放心回去吧。”
  要是陶韫能在这里,容语禾多半还能放下心,就被景瑞辞哄着回家了。
  病房门一关,只剩下了三个人。
  沈知之和陶韫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一个心里痛,一个有点不自在。
  良久,景泽谦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冷的人透骨:“陶韫,你去给沈知之买点小馄炖。”
  接收到景泽谦的命令,陶韫几乎本能的转身要出去。可在刚打开门把手时反应过来,还是回过了头:“知之,我马上就回来。”
  沈知之轻轻说了声好。
  陶韫走后,又成了他们两个人。
  空中的氧气骤然稀薄,沈知之不舒服的咳了几声。
  景泽谦就坐在他旁边,一瞬不瞬的望着病颜憔悴的omega,这个被他折腾到差点儿玉损香消的omega,脆弱到仿佛蒲柳,轻轻一碰就能折断。
  讲真的,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只要静下来,满脑子都是沈知之毫不犹豫跳入大海的画面,冲击着他的神经,蹂躏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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