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谦的声音倒是慢条斯理:“你不把药吃了,我就不给你开门。”
“少他妈废话,快开门!”
景泽谦沉静了三秒,才带着危险意味,幽幽的开口:“沈知之,不许说脏话,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可就要打你了。”
“……”沈知之眼眶都气红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把药吃了,我开门让你去洗手间。要么等我回去灌你吃药,三天都不会让你出铁笼一步。”
老变态的癖好还真独特。
沈知之真是怕了他了,拿起药粒就着水囫囵的吞下去。
咔嚓一声,铁门被打开,景泽谦再次提醒:“最多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若是超时你没回来,我可以远程操控你脖子上的项圈。”
沈知之听到这话,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单薄的脊背冒了层汗。
他出去之后,远在景禾集团的景泽谦,一边指尖轻敲桌面,一边审阅文件等人回来。
他给沈知之吃的药是调理生殖腔的进口药,只是不想告诉他罢了。
铁链足够的长,沈知之可以去房间的任何地方。虽然景泽谦已经帮他清理过了,可沈知之还是能闻到威士忌的占有味道,嫌弃般的快速冲了澡。
擦头的时候,他对着镜子检查了下。
自从他被景泽谦囚禁后,身上的青紫就没消下去过,每天都会添加新的痕迹。
耳后和肩膀的咬痕最重,景泽谦就跟狗一样,特别喜欢咬自己。
回到房间后,沈知之冲着对讲器问道:“你都把我关笼子里了,干嘛还要锁住我的手腕,这个戴的我很不舒服。”
“双重保障。”景泽谦很快就回答了他,“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去再说。”
沈知之恨不得景泽谦这辈子都别回来。
他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盯着天花板,眼神放空的度秒如年。
他不敢想今天晚上,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暮色四合,夜很快笼罩在海岛的上空。
海浪翻涌下,沈知之隐约听到李时安的声音:“二少爷您回来了。”
少顷,房门被推开。
景泽谦裹着一身寒气,缓缓走进来。
沈知之看到他,就突然想到这几天,他不顾他的哀求,在他最为崩溃的点和渗血的伤口上反复碾压,几度逼着他晕厥。
那是沈知之挥之不去的噩梦,只是想想就一阵后怕,本能的往床的里面缩了缩。
景泽谦看到omega不经意后退的动作,愣了一下,清冷的问道:“你在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沈知之小声嘀咕:“那也差不多了。”
景泽谦把西装外套脱下,指纹解开笼子的锁,走进去,伸手要把沈知之翻过去,检查他的伤势。
沈知之条件反射的打了下他的手:“少他妈碰我。”
景泽谦的目光黯淡下来:“沈知之,我告知过你,不要说脏话。”
被关了这么久,连骂几句都要被管束,强烈的憋屈闷在沈知之心头,让他受不了的破口而道:“你又不是我爹,轮不到你教训我!”
吼完,沈知之就有点后悔。
因为景泽谦的眼神肉眼可见的结了层冰。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出去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戒尺。
随后,他又走回到床边,扬着下巴示意沈知之,凉薄的命令他:“沈知之,把手伸出来。”
随后,他又补充一句:“我说过的,你再说脏话,我就会打你。”
第39章 跪好了,别乱动
沈知之呆愣的看着景泽谦手里的戒尺,没有过去。
或者说,他被Alpha凶厉的气场吓到了,真怕自己过去命再折他手里。
景泽谦再次提醒他:“沈知之,过来。”
沈知之把自己整个人缩到被子里,闷着声音拒绝:“我不要,不过就骂了你两句,凭什么打我。”
景泽谦冷笑一声,没说话。
不出片刻,电流从项圈上的电击器里释放出来,直击沈知之的腺体。
“啊!”沈知之惨叫一声,不过就被电了一下,他的眼泪都疼出来了,从被子里冒出小脑袋。
景泽谦眼睛里没有一点急躁,音量不大但却掷地有声:“不想被电就赶快过来。”
眼瞅着脖子上的电击器又要放出电流,沈知之赶忙爬过去,跪到了床边。
景泽谦用戒尺点了点他的手指:“伸出来。”
沈知之不情愿的举起小手。
啪的一声,景泽谦把戒尺重重地抽在沈知之的掌心。
力道不小,白嫩的手心立马泛起了红。
沈知之被打懵了。
等到第二下砸到他手心里时,他才哽咽出声,眼尾溢出了泪珠。
但景泽谦却不会因此而可怜他,那双好看到过分的细长手指,握着戒尺,仿佛地狱里最残酷的掌刑官,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在沈知之的手上。
他痛的受不了,就把手缩回来,往后退了退。
景泽谦眸光暗沉下来,警告道:“跪好了,别乱动。”
沈知之泪眼婆娑的,恨然的看向景泽谦。
面前的人宽肩窄腰,身段比例极其完美,看起来风度翩翩,可下手却毫不留情。
“你再动,我下手会更重。”景泽谦冷漠的开口,“沈知之,专心点,我现在在惩罚你。”
沈知之又缓缓的移动回来,再次把手心伸到景泽谦面前。
这只手已经起了层薄肿,再配上沈知之哭的实在可怜,景泽谦终究还是没舍得再打下去。
而是掀起他身上的长袍,照着雪白的小屁股抽下去。
“呜啊!”沈知之哭的更惨了些。
景泽谦打的不重,但沈知之细皮嫩肉,又娇气的很,轻轻一打都能让他感觉到疼。
哭着想往后退,可又被景泽谦牢牢地固定着腰,生生挨了几下。
景泽谦扔下戒尺,举起沈知之的小手放在唇边吹了吹,看到他脸上全是滚烫的水泽,没忍住调侃:“沈知之,你这也太娇气了,我没打你多少下就哭成这样。”
沈知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语调不稳:“景泽谦,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我打你试试?”
回答他的是景泽谦的吻。
这次的接吻意外的温润如水,带着怜惜和爱意。
“沈知之,你最近好喜欢叫我的名字。”
不知为何,景泽谦特别喜欢听沈知之喊他的全名。
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情话。
“沈知之,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王八蛋。”
毫无威慑力的三个字,更像是小奶猫被逗极了,拿他的小爪子磨人,不疼还有点儿喜欢。
景泽谦挑着他的下巴,再次咬了咬他的唇瓣:“还敢骂人?”
沈知之害怕他又想出什么坏点子折腾他,索性闭嘴不说话。
第二天,景泽谦临走前,趁着沈知之还没醒,就把他的双手拿绳子绑在身后,给他戴上了眼罩。
以及还有A*B。
沈知之睁开眼时,看到的只有眼罩缝隙里透过来的点点光亮。
李时安按照吩咐,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走进房间,听到了沈知之在咒骂着景泽谦。
omega身上穿着白色长衫,裸露在外的脖颈,好像沾染了粉红胭脂的白玉。
幸好李时安是Beta,闻不到已经疯狂蔓延的晚香玉,不然那香甜的气息足以让一个Alpha失控。
突然被扶起来侧靠在床头,看不见的沈知之不安的问:“谁啊?是景泽谦吗?”
没有闻到熟悉的威士忌,应该不是他。
李时安轻言道:“二少夫人,是我。”
听到是李时安的声音,沈知之迫不及待的开口:“你能把那个拿走吗?”
“抱歉,这个我不能拿,不然二少爷会发怒的。”李时安端起碗,舀起一小勺汤羹,放到沈知之唇边,“这是刚炖好的银耳羹,您快喝了吧。”
沈知之的注意力全在身后,哪里还有胃口吃饭,把脸撇向一边:“你拿走,我不想吃。”
李时安的房间虽然在一楼,可他昨晚还是依稀听到了沈知之的哭声。担心他嗓子疼,今天特意给他炖的莲子银耳。
“少夫人,二少爷能看到我们这里的情况,他说您若不好好吃饭,晚上回来就会罚您。”
沈知之鼻翼微微翕动,有些发酸。
在被景泽谦关的这些日子,沈知之早就习惯了他的威逼利诱,所以也无所谓李时安的话,顽固到底:“要打要罚随他便,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有什么手段。”
李时安无声的叹口气,深深的为沈知之担忧。
这位二少夫人哪里都很好,就是性格太执拗,不然也不会被折腾的这么惨。
李时安不明白,能嫁到景家,嫁给景泽谦这样的Alpha,沈知之为什么还总想着离开。
不过他到底只是个下人,没资格管束沈知之,更不能像景泽谦那样,掰开他的嘴把饭灌进去。
李时安把碗放到一边,又把沈知之放倒,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关上笼子离开了房间。
当沈知之重见光明时,已经到了晚上,景泽谦回来之后。
他蜷缩成虾米,歪在枕头上不断呜呜咽咽的抖动。
床单上全是沈知之的东西,真不知道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景泽谦走过去,除了绳子,他把其余的一切都拿掉。
眼罩被取下的一刹那,景泽谦看到的是一双泪光闪烁,但却没有温度的眼眸。
他从来没见过沈知之这么冰冷的眼神,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恨,恨不得用目光剐了他。
景泽谦本不希望沈知之变成这样,可为了能锁住他,其他的都不重要。
沈知之瞪着他,咬牙抽气道:“景泽谦,我恨死你了。”
景泽谦无视他的话,直接拽着他身上的绳结,把他从床上拖下来。
自己坐在单人沙发上,摁着沈知之的肩膀跪在面前,抬着他的头问:“你今天为什么不吃饭?”
沈知之:“你把我绑成这样,你觉得我吃得下?”
景泽谦亲了亲他的额头:“沈知之,你可以恨我,但不要作践自己的身体。”
“你每天这样折腾我,就不是在作践我的身体?”沈知之付之一笑,“景泽谦,是不是把我玩儿死了,你就高兴了。”
景泽谦的脸色瞬间阴晦下来,他的手指上移,捏开沈知之的嘴唇,语气淡薄:“既然你不喜欢吃饭,那就做点别的事吧。”
……
“咳咳咳……”
沈知之被揪着头发,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他的眼角滴落泪珠,威士忌的辛辣在喉间弥漫,无论怎么抵抗,都摆脱不了束缚。
景泽谦把手伸向沙发旁边的小方桌,给自己倒了杯罗曼尼康帝红酒。
这瓶酒是刚从冰块里拿出来的,还很冷,倒在杯子里冒着寒气。
他轻轻摇晃着高脚杯,小酌一口,觉得索然无味,就把杯中的酒倒在沈知之的身上。
皎白的衣衫被红酒染透,有种妖艳的美感。
不知为何,景泽谦特别喜欢让沈知之身上带点红,鲜血也好,红酒蜡烛也好,好像这样就能调动起他最畅快的舒适区。
红酒流进脖子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沈知之报复性的咬了景泽谦一口。
景泽谦皱了皱眉,抬着沈知之的脸:“小奶猫都学会咬人了。”
沈知之又去咬他的虎口。
景泽谦也不恼,只是拎起沈知之,把他按在了小方桌上,拿起酒瓶,将剩余的酒全部倒给了他。
他一边给沈知之的嘴巴里灌酒,一边问:“还敢咬人吗?”
沈知之忍受着肚子里灼热的酒液,颤抖道:“景泽谦,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
景泽谦手下一顿,神色暗沉:“我知道,我没把你当成过玩具。”
在他眼里,沈知之一直都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从来都不是玩物。
就连他对沈知之做得这些,除了失去自由,都是在他承受范围内,还能被爽到。
景泽谦不清楚沈知之为什么不喜欢。
他把空了的酒瓶放到一边,摁着沈知之的肩膀,吻着他的脖颈。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腺体上,沈知之浑身一个激灵,红酒淌了下来。
景泽谦用牙齿轻轻磨着他的腺体,一字一句,情难自禁:“沈知之,我爱你。”
这是他头一次,用这么深情的语气,对沈知之说直白的情话。
好像在告诉他,不要害怕,不要离开,我一直在爱你。
只是,这句“我爱你”跨越了将近二十年,却是沈知之难以承受的。
从他被景泽谦强制的那天起,对他而言,这份爱带来的只有痛苦,且看不到尽头。
有时候他甚至都在想,是不是只有他死了,才能结束这一切?
若他一辈子都要活在景泽谦的掌控里,那他宁愿选择死亡。
第40章 豢养在城堡里的金丝雀(准备逃跑)【3400字】
不出意外,沈知之半夜又发起了高烧。
虽然景泽谦给他喂过了退烧药,可还是担心会出什么岔子。这里毕竟是在海岛,叫救护车什么的挺不方便。
所以,景泽谦让林医生,带好东西,派人连夜用直升机把他接了过来。
当林医生气喘吁吁的跑进大别墅,上到二楼时,还没休息一秒钟,就被景泽谦叫到房间,让他给沈知之检查身体。
林医生仰头望着快与天花板一般高的铁笼子,惊为观止,心里嘀咕着富家公子爷真会玩儿,这种变态思想领先他一百年。
走进笼子里,坐在床边,林医生看了看沈知之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腕上严重的勒痕,忍不住说:“二少爷,您这是真把少夫人当成豪门的金丝雀来养了。”
30/59 首页 上一页 28 29 30 31 32 3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