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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近代现代)——顾玖安

时间:2024-09-08 13:15:54  作者:顾玖安
  精神上?
  景泽谦细想一下,意识到什么:“应该和我把他关在浴室里有关。”
  “他可能有幽闭恐惧症或者黑暗综合症,等他醒了,你可以问一下。”林医生应和完,又看了看景泽谦额头和右手上的伤。
  都已经做过处理,手上也包扎好了绷带,可他还是说了句,“二少爷,你的伤口我帮你看看吧。”
  景泽谦拒绝:“不用,过两天就愈合了。”
  见此,林医生只好作罢,给了景泽谦一瓶金疮药。
  他走后,景泽谦坐在床边,目露心疼的注视着沈知之那张病态的脸蛋,握住了他的掌心。
  不知不觉,他看了很久很久。
  沈知之再醒来时是在晚上。
  这一带是富人区,哪怕是现在,窗外也看不到灯火通明,只有孤冷的夜。
  沈知之感觉自己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心脏不再跳动的那么剧烈,恐惧也消散了不少。
  他抬了抬手腕,看到左手背上打着点滴,沙哑着嗓子问:“你在给我输什么液体?”
  景泽谦就坐在旁边的桌子后办公,听到沈知之的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文件,坐到他旁边,问:“感觉好些了吗,还有哪里难受吗?”
  沈知之只是重复他的问题:“你在给我输什么液体?”
  “营养液,你两天没吃东西了。”
  “我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沈知之脸上的病气很重,惨白又疲倦,景泽谦看在眼里,心头好像被钉进了钉子。
  沉默片刻,他克制着语气问:“沈知之,你怕黑对吗?”
  沈知之闷声道:“关你什么事。”
  “什么时候开始的?”景泽谦避开沈知之输液的手,把他抱在怀里,浅声问,“是因为你父母吗?”
  哪怕景泽谦的声音故意放的很轻,可还是能听出里面的愠怒。
  他痛恨一切伤害沈知之的人。
  可却忽略了,他也正在伤害沈知之。
  他喜爱的野玫瑰,在自己的摧毁下,一点点枯萎。
  沈知之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在景泽谦的怀里。
  许久,他才微不可闻的答出一个“是”。
  景泽谦把沈知之抱的更紧了。
  他的情绪被拉扯到极限,目光幽暗,充满杀气:“为什么从不告诉我?”
  如果他早些知道沈知之有幽闭恐惧症,就不会这么对待他。
  这次,沈知之没有回答他。
  景泽谦也不再问。
  就这么无声的抱了他一会儿,才掷地有声的开口:“沈知之,以后你在哪儿,我就把光带到哪儿。”
  殊不知,在沈知之眼中。
  他就是最可怕的深渊。
 
第36章 逃跑失败,被抓
  一连三天,景泽谦都没碰沈知之,这让他感到很意外。
  不过,沈知之现在无心顾及其他,一心只想逃离景泽谦。
  再待下去,他迟早得被玩儿死。
  等沈知之的身体好的差不多后,对景泽谦说:“我在家里待着有点无聊,可以让陶韫来陪我吗?”
  除了陶韫,沈知之不认识其他的omega。
  李时安回景宅照顾李管家,他提出让陶韫来也在情理之中。
  这几天沈知之一直都不怎么讲话,难得他提出来要求,又在景泽谦的接受范围内,所以他果断答应了。
  景泽谦给景泽天打了电话,让陶韫有空过来一趟。
  “等他来了,我要去一趟公司。”景泽谦把沈知之抱在腿上坐着,拿冰毛巾敷着他还未完全消肿的腺体,“今天就不拿铁链锁你了,你自己在家乖一点。”
  沈知之垂眸看着脚尖,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他了无生气的样子,景泽谦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陶韫来了之后,景泽谦交代他:“他前几日高烧不退,今天才刚好些,不能吹风,就不要让他出房间了。”
  景泽谦说话时,不怒自威,只看眼神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服从,所以陶韫根本没有思考的精力,立马应声同意。
  房门被推开,沈知之靠在床边,扭头看到陶韫走了进来,强颜欢笑一下。
  不过小半个月没见,沈知之就比上次瘦了两圈,陶韫看着有些心疼:“怎么瘦了这么多,人也憔悴了不少,是景二爷虐待你了吗?”
  “我没有胃口。”沈知之看了眼门缝,压低声音问,“他走了吗?”
  陶韫注意到沈知之的紧张和欲言又止,又看看他身上的痕迹,再迟钝的人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一起小声说:“我亲眼看着他走的,知之,你是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吗?”
  沈知之抬眼环视一周:“我想去花园里坐坐。”
  陶韫面露难色:“可是景二爷吩咐过,不让你出去。”
  “我好几天没晒到阳光了,快闷死了。”沈知之双手晃了晃陶韫的胳膊,带着撒娇意味,“求你了。”
  陶韫能看出,沈知之的目光在强装淡定,思索一番,妥协道:“好吧,但你要多穿件外衣。”
  二人一起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喝茶吃水果,沈知之观察过,亭子里没有监控,才开口求道:“陶韫,我有事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陶韫也收敛神情,洗耳恭听。
  沈知之深吸一口气,简明扼要的说道:“陶韫,我被景泽谦囚禁了,他收了我手机,还在屋子里安装监控,平时都拿铁链锁着我,我很难逃出去。我今天请你来,是想让你帮帮我,帮我搞一张机票,去哪里都行。”
  陶韫在一进门就猜到了一二,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果然,他们景家俩兄弟,没一个是好东西。
  陶韫和沈知之同病相怜,但他比自己还要惨,一时也同情心泛滥。
  他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陶韫没多说,却也让沈知之安心,自己找对了人。
  晚上,景泽谦回来陶韫才走,他西装都没脱,进门就直奔主卧,亲了亲沈知之的额头,问他:“今天怎么没在房间里?”
  沈知之知道他又检查了监控,就半真半假的敷衍:“房间里待着太闷,就让陶韫陪我在花园里坐坐。”
  景泽谦也查看过花园里的监控,虽听不太清他们说了什么,但应该只是正常聊天,所以就没干预。
  沈知之又问了句:“和陶韫聊天我很开心,这几天都能让他过来陪我吗?”
  “可以。”景泽谦这次答应的很迅速,他看沈知之消沉了很久,能让他开心一下,他也很愿意。
  沈知之见景泽谦这次意外的好说话,就试着得寸进尺:“那能把监控去了吗,总有双看不见的眼睛盯着我,很不舒服。”
  “这个不可以。”
  “哦。”沈知之只抱着一点侥幸,既然行不通,他也就没再央求。
  竖日,陶韫又来了,沈知之在吃奶油蛋糕的时候,突然咳嗽,假装被呛到,跑去了卫生间,陶韫也拿着一杯水跟了进去。
  沈知之检查了好几天,幸好景泽谦还没有变态到在卫生间里安监控。
  陶韫趁机把一张机票和一些纸币塞给沈知之:“你要的机票我给你买好了,今晚凌晨三点起飞。”
  “谢谢。”沈知之把机票和纸币装进裤兜里。
  沈知之的飞机票只能是实名制,或者不管他用什么办法混进飞机,以景泽谦的能力,查到他易如反掌。
  可现在沈知之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京城,等一切到了另一个城市再说。
  晚上,临睡前,沈知之吃过药后,给景泽谦倒了杯牛奶,想让他喝,景泽谦只瞥了一眼,就把目光又收回到阅读书上:“太甜,我不喝。”
  “我没有放糖。”沈知之回完话,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本来是我觉得药吃多了,嘴里发苦,想要喝的,但热好后又觉得胃不舒服,不想喝了,别浪费。”
  沈知之以前确实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只不过跟了景泽谦后每天晚上都被折腾的没有时间和精力。
  景泽谦无言的看了他几秒钟,那眼神盯着沈知之实在心虚。
  不过,他没看出什么端倪。
  景泽谦不疑有他的接过牛奶杯,一饮而尽。
  沈知之随着他喉结吞咽的动作,也一起紧张的咽口水。
  他在牛奶里下了安眠药,足够景泽谦沉睡一晚上,等到他明早醒来时,他已经平安的到达了另一个城市。
  凌晨十二点一过,景泽谦的呼吸声很沉,沈知之知道安眠药起了作用,就速度的穿好衣服,只拿着飞机票和钱逃之夭夭。
  他打车去了机场,一路格外的顺利。
  可就算如此,他的心脏还是止不住的狂跳。
  有种在末世打丧尸,即将通关的紧张与期待。
  还有两个小时,沈知之晚上没吃好,现在又有点饿了,打算去楼上吃碗面。
  他的腿到现在还在疼,所以就坐直升梯去三楼,结果他刚按下关门键,在电梯门即将关闭时,一只骨骼分明的手,从缝隙中伸出来,牢牢地扒住了一侧门,并用力推开。
  电梯门完全打开,在沈知之惊魂未定的目光下,景泽谦犹如阎罗殿里的魑魅,裹挟着一身阴寒之气,缓缓踱步进来。
  沈知之被吓得大脑空白一片,忘记了呼吸,整个颤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电梯壁上,妄想凭此把自己藏起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紧紧闭合,空气里安静到只能听到沈知之铿锵有力的心跳。
  景泽谦站定在沈知之面前,他的表情如同鬼魅一样恐怖如斯,深渊般的眼眸里结着冰,凶气毕露,眼尾轻轻一挑,好似就能让沈知之灰飞烟灭。
  逃跑失败,再次被景泽谦找到。
  这绝对是沈知之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恐怖的事。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深呼吸,错开景泽谦的目光,低着头问道:“你,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沈知之,学能耐了,连安眠药都敢下了。”景泽谦的声音更阴鸷,他单手搭在沈知之的肩膀上,微微俯身,直视着他躲闪的眼神,“可对付我这个每晚都要吃安眠药的人来说,你下的那点儿分量,根本不够。”
  景泽谦呼出的气息都是凉的,像刀子一样划拉着沈知之的脸。
  他现在已经无路可退,被景泽谦逼到角落里只能心如死灰的接受这个事实。
  沈知之无力的垂下手,像认命一般,轻轻咬唇,不甘心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给你下了安眠药?”
  景泽谦幽然回答:“你跟陶韫不过才见过几次面,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联系他。冰箱里的牛奶从没少过,怎么偏偏就昨晚你要喝。药箱里的安眠药少了几粒,你真的觉得你藏的很好吗?”
  沈知之绝望的闭上眼。
  他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原来景泽谦早就发现了端倪,却还把他当成小丑看他滑稽的演技。
  虽然知道自己漏洞百出,肯定会引起景泽谦的怀疑,可却没算到他能发现的这么快。
  景泽谦貌似看穿了他的心理,手指从他颤抖的肩膀划到了他的脖颈,拨弄着上面的蓝色钻石,低沉道:“我在这颗钻石里,安装了定位芯片。沈知之,无论你跑去哪里,都能被我准确无误的找到。”
  “什么?”沈知之大惊失色的抬起头,怔然的看着眼前这个人面魔鬼,心底无限的接近崩溃与麻木。
  一个滚烫的吻重重的咬在沈知之的唇上,带着浓重的怒气和湿气,疯狂搅*着,沈知之的整个口腔都被灌满了威士忌的辛辣味道。
  景泽谦像一头饥饿的猛兽,大力蹂躏着沈知之这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
  “呜呜呜……”沈知之的嘴唇被咬的生痛,被这个霸道蛮横的吻亲到眼角冒出泪花,他想推开景泽谦,反被他擒住手腕,压在了电梯壁上。
  沈知之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他不敢想自己的后果,心里只求景泽谦能手下留情,不要把他收拾的太惨。
  激烈的吻过后,景泽谦墨黑的曈眸里满满的都是对沈知之的欲,还有骨子里压不住的野性:“沈知之,不让你跑你偏要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怎么还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把你腿打断了,你才知道疼?”
  他解下特意带过来的领带,绑住了沈知之的手腕,多出来的领带被他攥在手里:“跟我回去。”
  “不要!”沈知之一边哭,一边被景泽谦拖着领带往外走,他的手腕被绑成了死结,不得不跟着他的步伐一起走。
  凌晨的机场没有太多人,可还是会有人往他们这边看。
  沈知之又羞又恼,丢人的把头往里缩。
  一路被拖到停车场,景泽谦打开后座车门,拎着沈知之的衣领把他推进了车里。
 
第37章 关在岛上(铁笼)
  沈知之被重重的摔到靠背上,景泽谦紧随而来的坐进去。
  他一个锋利的眼神看向后视镜,司机立马会意,下车去了看不见的地方。
  车门被用力的关上,狭小的空间里沈知之只能闻到暴烈的威士忌,刺激他的腺体也跟着一块疼。
  景泽谦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挽起衣袖,侧目看向沈知之。
  这双眼睛比直面深海还要可怕,沈知之忍不住的往后缩。
  可即使他怕到战栗,也没说一句服软的话。
  景泽谦一条腿半跪在车座上,扣住沈知之的脚踝把他拖回来,眼底满是压抑的罪念:“沈知之,我本来不想动你,可这都是你自找的。”
  每当景泽谦出现这样被激怒的神情,沈知之都会被收拾的很惨。
  他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滚开,别碰我!”
  “沈知之,你在矫情什么?”景泽谦只用膝盖,就能压制住沈知之。
  自从林医生告诉了他沈知之的身体状况后,他就一直小心的养着。
  没想到沈知之一点儿都不领情,直到现在还想着要逃离他,这让景泽谦怎能不气。
  不过再生气,他也不会触碰沈知之的底线,做出伤害他健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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