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只是礼貌的笑了笑。
景泽谦带着沈知之走后,接待员才从这爆炸性的消息里震惊回神。
她急忙在景禾吃瓜群里发消息。
【呱主:特大新闻!!!景总居然结婚了!!!他今天就带着他的小妻子来公司了!!!】
本来上班就很枯燥。
这下直接炸出一堆吃瓜群众:
【我天,不会吧,景总不仅是我男神,我还是他的影迷啊!!】
【像这种高层人士,好多都隐婚。咱们景二爷混双圈,更别提了】
【哈哈,咱们公司好多omega要心碎喽,今晚得集体排队跳楼吧】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景总夫人好不好看?】
【呱主:无敌巨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omega……等等,他好像最近火起来的沈知之?!】
【靠,我在网上吃到了一些瓜,原来他俩是真的,还是隐婚!】
【技术部经理:还是少说两句吧,被景总知道,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呱主:经理,你怎么在群里???】
无论吃瓜群里掀起多么大的惊涛巨浪,公司里依然没人敢公然讨论。
总裁办公室在十楼,沈知之看着不停向上的电梯,不由得问:“你的办公室为什么不在顶楼?”
景泽谦瞥了他一眼:“我没有在夏天充当太阳能的兴趣。”
沈知之:“……”
十楼只有一间总裁办公室,除了办公的屋子,剩下的就是休息室,健身室和台球厅、游泳室之类的。
沈知之现在看到游泳室的牌匾,就想到昨天他差点儿被水灌满,一阵后怕。
来到办公室,沈知之径直走到沙发处坐着,景泽谦靠在老板椅上,对他说道:“沈知之,坐我这里。”
沈知之看到他那边没有多余的凳子,就拒绝道:“我不要坐你腿上。”
“等下十点我有个会议要开。”景泽谦看了眼手表,松了松领带,“还有一个半小时,时间很充裕。”
沈知之明白了景泽谦的意思,但他依然没有动作:“一大早你就发/情,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有监控的,你收敛点。”
“我的监控别人看不到。”
“那我也不要做,万一来人了怎么办?”
“沈知之,我今天不想对你用强。”
“你用的还少吗?”
“……”
景泽谦见沈知之这么固执,就不再跟他废话。
他亲自走过去,抓住了向往旁边躲的沈知之,拖着他往办公桌那儿走。
景泽谦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推到一边,拎着沈知之的衣领把他压在了上面,伸手要去碰他的腰带。
沈知之手掌撑着桌子,半抬起身,想往后退,可又被景泽谦按的死死的,后者不虞的问:“沈知之,你跑什么?”
沈知之被他掐的很痛,泫然欲泣:“我那里还没消肿,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景泽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沈知之到现在还在违抗他,看来昨天的教训没有吃够。
景泽谦二话不说抱起沈知之,走进了里屋的休息室,用脚踢上门,把他摔在了床上。
沈知之害怕的不断往床里缩,又被景泽谦一把拽回来。
他箍着沈知之的腰,目光定在他脖子的项圈上。
腺体被电击的感觉太痛苦,昨天刚用过一次,景泽谦有点舍不得再这么对待沈知之。
他想了想,转身去一旁的抽屉里找出三根绳子,和几个类似银色玻璃球的东西。
这是景泽谦早就给沈知之备下的,想着有一天来办公室会用到。
看着景泽谦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沈知之条件反射的后退,他被吓得快哭了,求饶道:“我错了,别用这个好不好,我乖乖配合你。”
“已经晚了。”
景泽谦冷面无情的把沈知之的双手绑在床头,脚踝上拴住绳子,也分开绑到手腕两边的床头上。
沈知之整个人都被折叠住,这个姿势过分耻辱,他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
但他没有再求情。
因为他知道自己说的越多,景泽谦下手会越重。
眼睛被领带蒙住,沈知之的视线被剥夺,沉浸在黑暗里的他紧张的扭了扭腰。
啪的一声,景泽谦一巴掌抽在了沈知之腾空抬起的小屁股上,低声命令:“别动。”
沈知之不敢再动了。
他咬紧下唇,哽咽出声。
景泽谦这次没再怜惜他,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反思,等我开完会再来找你。”
他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摁下数字2。
沈知之只闷哼一声,他就咬住了嘴唇,不愿再出声。
还挺要面子,景泽谦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休息室的门一关,隔绝了一切声音。
景泽谦回到办公桌前,审阅文件。
不知是休息室的隔音太好,还是沈知之忍得太好,景泽谦在外面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于是他又摁下了3。
十点一到,五位高层管理者准时达到。
他们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认真的给景泽谦汇报工作。
可景总的心思有一半都不在他们的话语上,他时刻在注意着休息室里的动静。
沈知之真是能忍,到现在还没声儿。
景泽谦恶趣味的又在屏幕上摁下5,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休息室里,传来一声陡然拔高的呜咽。
随即又被压下去,但还是隐约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哭腔。
正汇报工作的大背头总监一怔,狐疑地问道:“景总,您休息室里有人吗?”
景泽谦不冷不淡的开口:“我家的小奶猫在里面,你接着说。”
大背头汗颜,以他的经验,刚才的哭声,绝对是又香又软的omega发出来的。可他只是下属,没资格干涉总裁的私生活,就强装无事发生的继续汇报。
开完会已经是11点,景泽谦打开休息室的门,一瞬间就被馥郁馨甜的晚香玉刺入鼻腔。
omega的信息素里带着痛苦,求饶,还有欢愉。
景泽谦的眸光都变得深不可测。
沈知之不停的挣扎着绳子,他的双手紧攥成拳,领带都被哭湿了。
景泽谦解下领带,映入眼帘的就是沈知之哭到潮红的眼尾,卷曲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随着他的抖动缓缓滑落。
他的眼睛里浸了一层水雾,有些涣散,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但其中的破碎感依然惹人怜爱。
景泽谦松开沈知之身上的绳子,抚摸着他被冷汗打湿的后背,问:“以后还敢违逆我吗?”
沈知之哭的抽抽搭搭:“不,不敢了。”
“每次吃点苦,才知道变乖。”
沈知之被捆了两个多小时,早就麻木了,景泽谦再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他被景泽谦托着臀,面对面抱着走出休息室,站在了落地窗前。
沈知之的脑袋耷拉在景泽谦的肩膀上,一边走一边啜泣。
他的后背接触到冰凉的玻璃,吓得他搂紧了景泽谦的脖子:“这里可是十楼!”
“这是单面玻璃,外面看不到。”景泽谦亲了亲沈知之湿润的嘴唇,揶揄着,“你一紧张,我更喜欢了。”
沈知之臊红了脸,没再说话。
他后面的记忆在景泽谦的**中,越来越模糊,只能依稀听到景泽谦在他耳边说:“沈知之,你好会哭。”
沈知之彻底没了意识,以至于什么时候他在沙发上睡着的都不知道。
……
又在家里荒淫无度了两日。
沈知之正累的睁不开眼,景泽谦忽然坐到床边,往他旁边放了一沓剧本,说道:“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沈知之懒散的坐起来,随便翻了翻,发现全是知名度高的导演的剧本。
他问:“怎么,你允许我进组拍摄了?”
景泽谦:“演戏是你的梦想,我不会因为囚禁阻止你的工作,但你只能从我这里获得资源,我也会陪着你进组。”
说白了,还是和监视没什么两样。
沈知之身心俱疲,没心思再看下去,就把剧本一扔:“你做决定就好,我无所谓。”
景泽谦知道沈知之现在没心情挑选剧本,就不再强逼他,转移了话题:“换件衣服,我带你去参加一场拍卖会。”
“你有东西要竞买?”
“我爸相中了一个瓷瓶,但他今天没空,让我给他拍回来。”
“哦。”沈知之应了声,下床慢吞吞的换衣服。
这次的拍卖会举办的规模不小,很多老板都来了。
沈知之被景泽谦牵着手,一路听到的都是别人对他的奉承。
忽然,他眼前一亮,意外的发现谭故也参加了这次的拍卖会。
第34章 被锁在浴池里【3500字】
谭故是跟着他老爹来的拍卖会,在转过身的第一眼也看到了沈知之。
他跟看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似的,撒丫的跑过来,喊道:“知之,这些天你去……”
谭故的话在景泽谦回过头来时戛然而止,他悻悻的改了口:“景二爷,您也在哈。”
景泽谦孤傲的没搭理他。
沈知之抬头用眼神询问景泽谦,可得到的答案却是:“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谭故知道沈知之听景泽谦的话,本来他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就开门见山的问:“知之,你这些天去哪儿了,我给你打电话不接,发消息只回复在忙。”
沈知之的手机被景泽谦保管着,所以肯定是他回复的。但沈知之当着他的面,不好拆穿,就随口扯道:“我最近一直在山里拍戏,信号不好,等我有空了,就会主动联系你。”
“哦,好的。”谭故大直男一个,丝毫没听出沈知之语气里的不对劲。他总觉得沈知之跟着景泽谦不会有危险,又简单的聊了两句,就回到他爹那里去了。
景泽谦看着谭故单纯的背影,哂笑道:“为什么不提示他,你被我关起来了?”
沈知之:“咱俩的个人恩怨,不要牵连到旁人。”
其实,只要谭故不逾矩,景泽谦是不会动他的。
毕竟他清楚,在沈知之最暗淡无光的童年里,是谭故陪着他长大,让沈知之少受很多孤独。
但景泽谦还是口是心非的回了句:“你知道就好。”
景瑞辞想要的是明洪武青花缠枝牡丹纹龙耳瓶,竞拍相当激烈,不过最后还是被景泽谦以一亿美金的价格拍下。
沈知之对此很不理解,有钱人花七个亿买个破瓶子有什么用,还不如全部买了小蛋糕。
回去后,景泽谦直接把瓷瓶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打算明天让助理给景瑞辞送过去。
睡到半夜,沈知之感觉到口渴,就想出去倒水喝。
景泽谦没躺在床的另一边,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书房离卧室不算远,夜深人静的时候什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沈知之隐约听到景泽谦在和谁打电话,好像还提到了“程砚舟”。
沈知之心里咯噔一声,强烈的不安蔓延心头。
书房门半掩着,沈知之从缝隙里看到景泽谦靠在转椅背上,指尖夹着烟卷,手机放在桌子上,开着免提。
沈知之听出电话那头人的声音是景泽谦的助理:“景总,关于程家的事我全部汇报完毕,据我所知,他们将在三天后,搬去美国。”
景泽谦吐出一口烟圈:“知道了,做得很好。”
沈知之的心跳越来越快。
景泽谦的话什么意思?
程家怎么了,为什么要搬去美国?
沈知之觉得答案就是自己的猜测。
景泽谦挂断电话,注意到门后面的影子,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凉声喊道:“沈知之,进来。”
被突然点名的沈知之心虚的吓了一跳,大脑想逃跑,可双腿却自作主张的走进了书房。
他乖巧的站在桌子前,低着头,被抓包后大气都不敢出。
景泽谦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怎么不睡觉?”
“我,我出来喝水。”沈知之手指揉搓着衣角,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最终还是鼓足勇气问,“你把程砚舟怎么了?”
景泽谦语气依旧很平倦:“这个不需要你操心。”
“你把程家怎么了?”
“沈知之,回去睡觉。”
“告诉我,求你了。”
见沈知之如此固执,景泽谦也没有耐心和他周旋,就简明扼要的告诉他:“程宇嫖/娼被抓,程氏集团股价大跌,很多合同被迫中止,濒临破产。程宇虽然被人保释出来,可也人财两空,为了躲债,只能出国。”
一个不算小的企业即将破产,那是别人很多年的心血,就这么被景泽谦云淡风轻的略过。
沈知之不用再问,也知道这是景泽谦的手笔。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你这么做,是因为我和程砚舟吗?可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顶多是搭档,你为什么就要抓着他不放呢?”
沈知之并非圣父,也不是对程砚舟有特殊的感情,他只是不想因为自己去牵连无辜的人。
本来在拍摄《野玫瑰》时,他就对程砚舟有愧疚,现在直接害的程家声名狼藉,沈知之更加歉疚。
“我可什么都没做,下三滥的手段我从来不用。若非程宇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又怎么会被我的人拍到。”景泽谦的神情变得森鸷可怖,曈眸仿佛詹黑的夜,里面有个看不见的漩涡,对视一眼就能被吞噬。
他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俯身与沈知之平视,冷笑着:“沈知之,你真觉得程砚舟只是拿你当朋友?”
沈知之被他盯得后背发凉:“不,不然呢?”
26/59 首页 上一页 24 25 26 27 28 2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