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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近代现代)——顾玖安

时间:2024-09-08 13:15:54  作者:顾玖安
  Alpha被激怒的下场只有一个。
  沈知之再也没有开口的精力,在景泽谦的暴怒中昏了过去。
  朦胧中,他好像听到有人小声说着什么,声音听起来有些苍凉。
  他说:“沈知之,我只是想和你有个家。”
  ……
  暮色降临,夜吞噬了整个城市。
  沈知之是被楼下的说话声闹醒的。
  手腕上又被铁链锁住,沈知之内心毫无波澜。
  听声音,来的应该是容语禾。
  沈知之艰难的爬起来,想去门口听动静。
  可他的双退使不上力气,刚踩到地,就咚的一声摔到了。
  一楼客厅正在剥橘子的容语禾听到响动,被吓了下:“小谦,你家进贼了。”
  景泽谦浅倦的回答:“沈知之在二楼。”
  “哦。”容语禾差点忘了这一茬,“知之那么单纯,你别老想做坏事。”
  “我们领证了,现在是合法夫妻。”
  空气骤然安静。
  在容语禾大脑消化了十来秒后,突然惊叫出声:“好家伙,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
  坐在沙发另一边的景泽天和陶韫也双双回头看向他们。
  陶韫没发表看法,倒是景泽天脱口就来:“没跟家里打声招呼就领了证,也太没规矩了。”
  景泽谦淡淡的看着他:“那也比你同时有两个强。”
  景泽天理直气壮的反驳:“就算我娶了陶韫,我的心也只属于小礼一个人。”
  陶韫对景泽天翻了个白眼。
  容语禾不放心的又问:“这么突然,不会是知之他也有了吧?”
  “没有。”景泽谦喝了口茶,“不过也快了。”
  一天三回,总能怀上的。
  沈知之刚从屋里爬到楼梯口,就听到他们在说怀不怀的事。
  卧室就在楼梯旁边,锁链的长度刚好够沈知之从扶手缝隙看到下面的情形。
 
第28章 你要配合我履行夫妻义务
  容语禾听景泽谦的意思,以为是自己马上能抱上两个大孙子,喜笑颜开的又叮嘱了几句:
  “知之要备孕的话,饮食上一定要注意营养,你做饭行吗,要不我请个阿姨来吧。”
  景泽谦回应:“知道了,我考虑一下。”
  话音刚落,楼上传来当的一声,是沈知之不小心把锁链砸到了地上。
  容语禾看向景泽谦,后者起身往楼梯上走:“沈知之应该醒了,我去把他抱下来。”
  等景泽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容语禾才回过味来。
  为什么要用“抱”?
  沈知之看到景泽谦在往上来,想回去接着装睡,可他又实在站不起来,就拖着铁链子一路往回爬。
  但他的动作太慢了,景泽谦已经抓到他了。
  他压低声音问:“沈知之,你在刨地吗?”
  沈知之没理他,接着往卧室爬。
  “我妈来了,她要见你。”景泽谦把像乌龟一样动作缓慢的沈知之抱起来,放到了房间里的书桌上,平视着他:“一会儿见到她,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沈知之耷拉着脑袋,很小声的嗯了下。
  景泽谦打开锁链,给他换了套衣服,梳理好头发,抱着他下楼。
  沈知之紧紧搂着他脖子,不停的扭动,轻声嘶哑着说:“放我下来, 我不要你抱着。”
  景泽谦迟缓道:“你这样怎么下楼梯,直接滚下去吗?”
  沈知之看了眼拐了两个弯儿的楼梯,闭嘴了。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爬着下都费劲。
  沈知之抱怨着:“都怪你,每次都弄那么重。”
  景泽谦直视前方:“你怎么不在你爽到哭的时候说这句话?”
  沈知之:“……”
  容语禾看到沈知之真的被抱下来,立刻询问:“知之这是怎么了?
  景泽谦把沈知之放到沙发上:“他脚崴了。”
  容语禾心疼的说了很多关心的话。
  景泽天嗤之以鼻:“哼,不过是omega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
  陶韫给他一肘子。
  景泽天指着他的鼻子:“呵,男人,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扔南极喂北极熊!”
  众人:“……”
  沈知之转移了话题:“伯母,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是小谦的生日,我们来给他过生日的。”容语禾露出一个慈母笑,“怎么还叫我伯母,是不是该改口叫妈妈了?”
  沈知之这声妈实在叫不出口,脸都红透了。
  容语禾快爱死沈知之这副羞涩的可爱模样。
  景泽谦适时救场:“不急于这一时,以后机会多的是。”
  容语禾也没为难沈知之,张罗着开饭。
  晚餐很丰盛,好像年夜饭。容语禾亲自下厨,全是沈知之没吃过的高级菜。
  就这一桌子,在餐厅起码得十来万。
  沈知之刚坐到硬质凳子上,立马嘶了声。
  白天的时候景泽谦撞的很猛,沈知之就那么生生忍着,现在屁股疼的他呲牙咧嘴。
  景泽谦给他垫了个软垫,让他舒服一些。
  陶韫帮忙把盘子端到桌子上,刚要落座,景泽天就把他的凳子拽到一边:“做错了事,没资格坐着吃饭。”
  景泽谦瞟他一秒钟:“你又抽什么疯?”
  景泽天痛恨道:“他伤害小礼,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景泽谦从容语禾那里大致了解番,原来是叶嘉礼设计陶韫流产不成,被陶韫质问,自己装可怜从楼梯上摔下去,再诬陷给陶韫。
  听完后的沈知之和景泽谦:“……”
  没想到在现在的社会主义法治国家,还能听到这么狗血的事情。
  容语禾让陶韫坐到自己身边:“小天,你要是再跟叶嘉礼来往,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为了小礼,我什么都能放弃。”景泽天不屑一顾的看向陶韫,“能为景家延续香火,是你的荣幸,不要因为这个恃宠而骄。”
  容语禾夹了一筷子海参塞到了景泽天的嘴里。
  用餐期间,容语禾问景泽谦:“你和知之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这件事景泽谦随时都可以,但沈知之绝对不会配合。
  总不能再绑着他出席自己的婚礼吧。
  这要让外界知道,能笑他们景家一辈子。
  所以,景泽谦不着端倪的回道:“我们还没定好,先给大哥举办婚礼吧。”
  “也行,小天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五号,你们的不着急,慢慢选。”
  容语禾就这被轻松的搪塞过去。
  其实沈知之很想告诉容语禾,他儿子就是个变态,他是被他囚禁在这里的。
  也许说出来,容语禾能替他做主,可那又有什么用,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被景泽谦抓回去。
  况且,容语禾是那么的温柔,要是让她知道她儿子的真面目,肯定会受到伤害,沈知之不想因为自己去伤害别人。
  吃完饭,景泽谦被容语禾叫去刷锅,沈知之靠在沙发上,看到陶韫一个人倚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烟。
  他想到什么,就扶着墙踉跄的走过去。
  陶韫看到他,对他微微一笑。
  沈知之温声提醒:“有宝宝了还是不要抽烟了。”
  “就这一根,不碍事。”陶韫嘴上虽这么说,可还是把烟掐了。
  他双手搭在栏杆上,半开玩笑地说:“我以为景二爷只是玩玩你,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和你领证了。”
  沈知之没想到他说话居然这么直球,礼貌的笑了笑,没回答。
  陶韫接着说:“我能看出来,景二爷是真的喜欢你,你比我幸运多了。”
  沈知之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伤感,不由得好奇:“你是喜欢大少爷吗?”
  “有点吧,虽然他把我当替身,一开始也是他强迫我,可毕竟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会日久生情。”陶韫叹了气,“泽天他是病人,我不跟他计较。”
  沈知之见过陶韫好几面,今天头一次发现,他还挺好相处。
  陶韫苦笑着,拍了拍沈知之的肩膀,转移了话锋:“你呢,你喜欢景总吗?”
  沈知之被难住了。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考虑过。
  他说他恨景泽谦是真的,因为他束缚了他的自由,可说完全不喜欢好像也不对。
  沈知之是颜控,他对景泽谦肯定有好感,之前他也帮过他很多,沈知之也为此感动过,所以说不喜欢是假。
  但景泽谦太疯了,他的控制程度远超正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围,沈知之不敢对他真正的敞开心扉,每当想要靠近时,便会因为害怕本能的退缩,他至今都没有认真给出自己答案。
  见沈知之一脸纠结的样子,陶韫明白了什么,他不再需要沈知之回答,而是对他说:“现在我也算是你嫂子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
  热闹的一晚很快就结束了。
  容语禾他们走后,偌大的别墅里又恢复成往日的死寂。
  沈知之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景泽谦从浴室里走出来,对他说:“你去洗澡。”
  沈知之有气无力的问他:“你非要在24号领证,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闻声,景泽谦微微皱起眉,走到床边,俯身撑在沈知之上方,问:“你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们曾经的事?”
  “你说咱俩是拍戏认识的,可我小时候也没拍多少次戏……”沈知之突然想起什么,“我十岁的时候被我爸一脚踢到了湖里,发了五天高烧,很多事都不太记得。”
  景泽谦就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回话,只有眼眸像深邃的汪洋。
  良久,他才不缓不慢的开口:“那部剧因为主角犯事,还没播出就被毙了。”
  而且导演病逝,编剧退圈,又过了快二十年,景泽谦不确保还能不能找到资源。
  他加了句:“不过,我会尽力让人去找。”
  沈知之有些疲倦,他侧躺在枕头上,想就这么睡过去。
  景泽谦把他翻过来:“沈知之,不许睡,去洗澡。”
  沈知之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我还很疼,求你当个人。”
  Alpha向来都不喜欢omega忤逆自己,景泽谦也不再和沈知之啰嗦,直接给他的腰下垫了个软枕,掌心揉了揉他被迫翘起来的臀瓣,低声道:“你要配合我履行夫妻义务。”
  他不说,沈知之都快忘了,自己现在已经结婚了。
  无论是男朋友,还是丈夫,沈知之从来没当真过,也不曾适应这些身份。
  他连腿都懒得张:“法律没有规定这个是必须性,相反,他这属于婚内强/暴。”
  景泽谦没打算跟他讲道理。
  他的脸色很差,所以迁怒到沈知之下手也特别狠。
  景泽谦掐着沈知之的脖子,碾着他的***,不给他换气的机会,好似就想这么把他弄死在床上。
  沈知之的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他的手不自觉的去拽景泽谦掐着他的脖子的手。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他仿佛被关在密不透风的玻璃罩里,隔绝了他唯一的氧气。
  但更要命的,是景泽谦在窒息里,给他的源源不断的**。
  沈知之咬紧的下唇发出一声苦闷的哽咽,紧绷的双腿不停的踢蹬。
  不知这种痛苦持续了多久,久到沈知之再无力挣扎,双眼一沉,逐渐陷入了昏迷……
  哪怕沈知之在睡梦里,景泽谦也会拿锁链拴着他。
  沈知之无时无刻不在想逃跑,可一直没有机会。
  昨晚折腾的太过,沈知之到中午都还没有胃口,只简单的喝了两口豆花。
  窗下的床头放着一束野玫瑰,在阳光下正绚烂的绽放,上面的水珠泛着晶莹的光泽,熠熠生辉,鲜艳欲滴。
  沈知之不清楚景泽谦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野玫瑰。
  正当他对着玫瑰花失魂落魄的发呆时,咚的一声,景泽谦把奖杯放在床头桌上:“这个奖杯是你的,你想把它摆放在哪里?”
 
第29章 新的玩儿法(葡萄配红酒)【已修改】
  沈知之看着梦寐以求的奖杯,锥心的痛。
  这个本该让他骄傲的荣誉,却因为景泽谦,让它在沈知之的心里蒙上了灰尘。
  只要看到它,就能让沈知之想到景泽谦带给他的疼,还有这段度日如年的囚禁生活。
  沈知之平淡的开口:“随你处置,我不想再看到它。”
  景泽谦眼底涌现愠色:“沈知之,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可沈知之依然平静如死水,反而质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说呢?”
  “你从没把我放在和你平等的位置上,凭什么说你喜欢我?”
  景泽谦再次缄口不语。
  沈知之现在痛不欲生,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知之等这个奖杯等了十八年,那景泽谦又何尝不是等了他十八年。
  但景泽谦从来没在沈知之面前表现得那么求而不得,无论何时,他都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态度:“沈知之,你从来都没试着走近我,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沈知之笑了。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欲/望交换,沈知之卖身满足他,他也拿到了想要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怨天尤人。
  真要论罪的话,他也有错。
  为了私心,主动跳下了深渊,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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