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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近代现代)——顾玖安

时间:2024-09-08 13:15:54  作者:顾玖安
  沈知之就在这癫狂的窒息中,殊死抵抗。
  可他的力气对比Alpha,实在微不足道,轻而易举的就被捉住了手腕,摁在头顶,十指相扣。
  景泽谦把侵略地转到了脖颈,咬着那里敏感的细肉。
  沈知之怎么躲都躲不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哽咽。
  衣领被迫扯开,景泽谦抬着沈知之的上半身,仿佛兽性/大发的吸血鬼,在他的锁骨附近蛮横的咬出一个又一个,渗着血丝的吻/痕。
  沈知之像个破碎的娃娃,被景泽谦压在怀里,仰着头,任凭他随意摆布。
  反正他的眼泪一文不值。
  咔嚓一响,他的右手被戴上手铐,锁在了床头。
  沈知之眼中的绝望更深:“你给我解开,我要回家。”
  “领证之前,你就这样好好待着。”景泽谦眸色暗沉,沾染着还未退却的疯靡野欲,“这双手这么漂亮,不戴手铐可惜了。”
  沈知之唾骂:“你真是个疯狗。”
  “对,你说我是疯狗,那我就疯给你看。”景泽谦笑容残忍,“这几天对你太好,是不是让你忘记我本来就是个变态。”
  他抬手把沈知之散乱的头发撩到后面,以一种宁静的疯狂注视着他:“忘了也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永远记得。”
  ……
  沈知之从早到晚的都被锁在床上,就连中间吃饭都是景泽谦一勺一勺强制喂给他的。
  他看着窗外天色渐沉,明月升起,又一个黑夜要降临。
  “你打算要锁我多久?”沈知之面无表情的问。
  景泽谦在电脑后抬起冷厉的双眼:“等到你不跑了,或者24号。”
  “为什么非要是24号?”
  景泽谦又不回答他了。
  沈知之烦闷的叹口气:“我要上洗手间。”
  景泽谦一眼看穿:“不许去。”
  “我说真的,你一天都没让我去!”
  “忍着。”
  “一会儿我尿床了。”
  “没关系,家里床单多的是。”
  “……”沈知之跟这个变态没话说。
  见这条路行不通,沈知之就躺被子里装睡,打算等景泽谦放松警惕,再伺机而动。
  景泽谦默默提醒:“别想耍花招,我会一直监视着你。”
  沈知之:“闭嘴,你属鹦鹉的吗,睡觉还那么吵。”
  “……”
  沈知之继续装睡。
  然后,等着等着,他就真睡着了。
  一直到九点多才醒。
  景泽谦依然坐在电脑前,好像他整夜没睡一样。
  沈知之动了下手腕,长吟一声。
  景泽谦听到动静,看了他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沈知之牙关都在打颤,扭紧双腿说:“快给我解开,真的要忍不住了。”
  “……”景泽谦看了眼时间,这才走过去拿钥匙把手铐打开,将沈知之抱到了卫生间。
  他把沈知之放在地上,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
  沈知之恼羞成怒:“我上厕所你也要看,滚出去!”
  景泽谦:“你什么我没见过?”
  “再不出去我呲你脸上。”
  “……”
  见小猫要被逗急了,景泽谦这才关门出去。
  沈知之出来时,已经洗了个澡。
  看到景泽谦又要拿手铐,他条件反射的退到角落,好声好气的商谈:“我不跑了,手铐就不用戴了吧,而且我胳膊举了一晚上,疼的都抬不起来了。”
  景泽谦无言的看了眼他手腕上的淤痕,居然真的把手铐放下,然后坐回电脑前:“不许出这个房间。”
  沈知之以为他又要争辩老半天,没想到这么容易他就同意了。
  不过正和沈知之心意,方便他晚上办事。
  又到了月明星稀的深夜。
  沈知之听着身后沉稳有力的呼吸,轻手轻脚的下床,衣服都顾不上拿,穿着睡衣就跑了。
  他前脚刚出房间门,景泽谦立刻就睁开了眼。
  黑暗中的他,瞳孔像猫儿一样锐利,如同天边的夜,高深莫测。
  良久,他发出一声很轻的笑,逐字逐句,掷地有声:“沈知之,你真的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他抓回来。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陪他慢慢玩游戏。
 
第26章 小黑屋开始
  沈知之本想去谭故家躲躲,可又怕景泽谦发疯再连累到他,就先回了自己的家。
  景泽谦应该找不到这儿来吧,沈知之隐隐不安,但却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
  半夜,沈知之睡的很熟,没听到旁边柜子处传来的响动。
  景泽谦推开柜子,从后面走出来。
  墨色里,唯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映射到他脸上,在安静到针落可闻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地府的修罗,幽寒可怖。
  他就这么站在床头,看着沈知之睡觉。
  沈知之似乎是感受到了头顶的凉意,在睡梦里都打了个哆嗦。
  “沈知之,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景泽谦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针剂。
  然后,迅速打进了沈知之的手臂里。
  这种针剂可以让沈知之在短时间内无法清醒过来,方便景泽谦办事。
  既然沈知之要逃,那他就让他这辈子都没办法离开他。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要是沈知之有了他的孩子,就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不会再逃跑。
  景泽谦的手指慢慢挑开沈知之的睡衣扣子,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
  他垂眸在沈知之赤裸的身体上一寸寸扫下去,目光定格在那一抹幽红。
  像会呼吸一般,收**动。
  他分开沈知之的双腿,握住他清瘦的腰肢。
  疯子就疯子吧。
  只要能得到他,景泽谦不介意当一辈子的疯狗。
  “沈知之,招惹上我,你逃不掉了。”
  景泽谦肆意的撕咬着沈知之饱满的唇瓣,标记着他的腺体,将他填满。
  沈知之的呼吸声很重,漂亮的眉宇痛苦的皱成一团,断续的抽咽。
  他仿佛溺水之人,哪怕在昏迷里,本能的抓取身边的东西,想要摆脱激烈的窒息感。
  他抓住了景泽谦的手,紧紧的攥着,好像在央求他救救自己。
  可他不知道,景泽谦是推他下水的人。
  沈知之醒不过来。
  哪怕在剧烈的**中,他也醒不过来。
  他惹上了景泽谦,这一生都只能沉沦。
  ……
  次日沈知之醒来时,感觉自己像被打了麻醉剂,浑身无力。
  不仅如此,他的身上零零散散着好多块草莓,就连腺体,屁股都疼的要命。
  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就成了别人玩了一晚上的样子。
  太离奇了。
  沈知之想不通,索性当成被景泽谦*过的后遗症。
  他看了眼手机,意外的发现景泽谦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连消息都没有。
  以他的个性,不可能放任自己逃跑而无动于衷。
  难不成他其实一直在监视着自己?
  沈知之打了个激灵,不安的看着四周,好怕哪里藏着一双他看不到的眼睛。
  然而,这只是离奇的第一天。
  连着五天,沈知之醒来都腰酸屁股痛,他甚至在床单上发现了类似**的粘液。
  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这几天晚上睡得都很沉,怎么都醒不过来。
  可他明明在睡前检查过门窗和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有问题。
  沈知之没有报/警,打算先静观其变,他找出一个买了很久的摄像头,放在看不见的角落。
  晚上,沈知之不敢睡,可刚过十二点,他的眼皮就重的抬不起来,无意识的睡着。
  沈知之不知道,景泽谦给他注射的药剂里面有高浓度的安眠成分,只要用量的超过三天,晚上会自动失去意识陷入睡眠。
  凌晨一点,柜门再次被挪开,景泽谦出现在床边。
  他是个很警觉的人,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隐藏在角落里的摄像头。
  omega学聪明了。
  不过景泽谦敢做,就不怕他知道。
  反正,他也只是在陪沈知之玩儿游戏。
  所以,景泽谦并没有销毁监控,反而对着镜头露出一个阴森可怖的笑容。
  又是一夜的旖旎。
  当沈知之第二天检查监控时,看到了景泽谦那类似病态的阴暗笑容。
  还有他从柜子后面出来,给他注射药物,再进入自己的身体。
  沈知之被吓傻了,他没想到居然真的是景泽谦,难怪他跑了这么久,都没联系他。
  沈知之脊柱发凉,大气都不敢出,心脏跳到了嗓子眼,生怕景泽谦还藏在自己家里。
  他扭头看向衣柜,然后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抖着手推开柜子。
  半人高的通道口出现在视野里,连通着隔壁。
  沈知之吓得瘫坐在地上。
  家里有个这么大的通道,他居然都没发现。
  原来景泽谦早就有预谋。
  沈知之不敢想他是什么时候打的通道,更不敢报/警。
  以景泽谦的身份,就算报/警了也没用,只会让他更加报复。
  沈知之突然想到,他在刚入组《野玫瑰》的那天晚上,明明只喝了一杯酒就醉倒了,醒来后也是哪里都疼。
  不用问,也一定是景泽谦做的,因为那杯红酒就是景泽谦递给他的。
  景泽谦远比沈知之了解的更恐怖,沈知之虽然一直觉得跟着景泽谦起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离他远远的,断的一干二净,哪怕失去刚有的名气,也好过命栽在他手里。
  沈知之想完,才发觉脸颊上滚烫一片。
  他没有勇气给景泽谦见面或是发消息,就打算直接这么逃到别的城市。
  订好机票,沈知之开始收拾行李。
  “咚咚咚——”门被人用力的敲了三声。
  沈知之现在已是惊弓之鸟,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高度紧张。
  更别提,外面的人在用力踹门,好像要把门踢断。
  沈知之站在门口,佯装镇定的问:“谁呀?”
  门外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声音:“沈知之,把门打开。”
  沈知之好像被人点中了命穴,声音发颤:“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给你三秒钟,不把门打开,我就要撬门了。”景泽谦阴凉的说着,“自己开门,还是我强行开门,选一个吧。”
  沈知之哪个都不想选。
  因为他清楚,无论选哪个,他都会遭殃。
  他只想离景泽谦远点怎么就这么难?
  “三,二……”
  门外的景泽谦开始慢条斯理的数数,沈知之被恐惧压迫,本能的打开了门。
  他低着头问:“你有什么事吗?”
  景泽谦拽着沈知之进屋,锁上门,把他按在墙上,声音裹挟着冷意:“你去Z市做什么?”
  沈知之惊大了双眼:“你怎么知道……不对,你监视我手机?”
  景泽谦轻笑一声:“从你惹上我的那天起,你的全部,都在我的掌控中。”
  沈知之心脏一颤,感到腿有些发软,眼前时不时的眩晕。
  景泽谦的话,让他对未来都充满了绝望。
  可笑他还想逃离他,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跑到哪里都能被他知道。
  “为什么要跑?”景泽谦的指尖挑着沈知之的下巴,“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至此,沈知之压抑在心底的痛苦全盘瓦解,长期以来的委屈和憋闷在此刻击碎了他的理智,退化了他的胆怯。
  沈知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推开了景泽谦,崩溃的哭喊道:“强加给的喜欢算喜欢吗!”
  他受够了这样被束缚的生活,像个囚奴一样被景泽谦关在笼子里玩弄。
  沈知之当初逼不得已选择景泽谦,侥幸的以为他能改变自己命运,可却没想到是把自己亲手送进了另一个深渊。
  他想奋不顾身的往前爬,而不是任天由命,这辈子都活在景泽谦的控制中。
  终于,沈知之把他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小声、带着颤音吐露出来:“景二爷,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求你能放过。”
  “我不应该为了资源去招惹你,我后悔了。”
  “景二爷你想要什么样的omega都能有,只求你当作从来没认识过我,好吗……”
  沈知之跟疯了似的,不停的哭着求景泽谦放过他。
  若他一开始就知道景泽谦比他见到的还要可怕,他宁可被饿死,也要躲得远远的。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景泽谦孤傲的表情终于松动,他讪笑一声,平缓的重复:“从来都不认识你?”
  他抬手掐住沈知之的脖子,把他钉在墙上。
  这一刻,沈知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竟然在景泽谦眼底看到了伤色。
  “这句话,从你送我那束野玫瑰起就不会成立。”景泽谦无意识的收紧手指,心脏像被人狠狠攥取住一样疼,“沈知之,我说过,是你先找到我的,你哪儿也别想跑。”
  刚回国的时候,景泽谦还很想让沈知之也能喜欢自己。
  但现在沈知之想要和他断,他无论用任何手段,只想把他困在自己身边。
  沈知之看着景泽谦眼中滋生的邪念,遍体生寒。
  他想跑,却被景泽谦按住了肩膀,背对着他压在了墙上。
  下一秒,脖颈处传来细密的痛,一根针管被扎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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