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坐到沙发上,慵懒的靠着椅背,面上带着寒栗的笑:“沈知之,你接着喝,我看着。”
第19章 你是逃不掉的
沈知之也不知道景泽谦怎么突然回来了。
眼下的情况他也没心思去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小声说:“我,我不想喝了。”
景泽谦又看向谭故,笑容依旧很深,只是眼眸黑的如同万丈深渊:“你是他的Alpha?”
谭故冷汗直冒,战战兢兢的解释:“不不不,您才是沈知之的Alpha,我刚刚那么说,只是在保护他。”
景泽谦又死亡发问:“你带他来的这里?”
“景二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带他瞎混了。”谭故紧张的吞咽口水,不自觉的坐到沙发的最边缘。
景泽谦看在谭故是沈知之发小的份儿上,才不想对他怎么样,只是警告他:“谭家如果还想在京城混,你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了,景二爷!”谭故的头恨不得点掉。
景泽谦起身,抓住沈知之的手腕,寒凉的直视着他:“回去再收拾你。”
沈知之打了个激灵,想反抗却又不敢,就被他这么拖着走。
“景二爷,你会把知之怎么样?”
虽然谭故现在怕的要死,但他还是勇敢的问出这句,沈知之的命也是命。
景泽谦:“我做什么还要向你请示?”
谭故秒怂:“不用不用,景二爷您请回吧。”
就这样,沈知之被景泽谦生生拽上了车。
车门一关,他就掐着沈知之的下巴,愠怒道:“沈知之,你可真能耐,我刚走你就和别的Alpha混到邮轮上了。”
下巴被掐的发红,沈知之怎么掰他的手都掰不开,痛的他不断抽泣,肩胛骨都在发抖。
一个霸道又蛮横的吻咬在唇上,肆意疯狂,只有发泄,没有怜惜。
沈知之哭出声,怎么挣扎都逃不过景泽谦固定着他腰的手。
Alpha失控的信息素填满车间,裹挟着欲念,夹杂着怒火,把无助的omega困在其中,深受折磨。
要不是他给沈知之的手机里安装了追踪器,他还不知道这个不乖的omega能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想到这儿,景泽谦故意把信息素压的更炙热强势,仿佛一把刀子,划拉着沈知之的腺体。
让他疼,又不给他后退的可能。
激烈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沈知之极度缺氧,浑身瘫软,再没力气挣扎。
口中弥漫着血腥气,腰也被掐出了青紫,沈知之也只能期期艾艾的呜咽。
泄愤够了,景泽谦才放开这张可怜兮兮的小嘴。
沈知之被欺负的眸光潋滟,水色的瞳孔里闪着稀碎的芒星,嘴角被咬破出血,哭的一抽一抽的,又惨又可怜。
今天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景泽谦这么想完,一踩油门把车开了出去。
路上沈知之都在焦虑中想对策,以景泽谦现在的状态,他肯定得屁股开花。
“我酒喝多了,胃疼,头也晕,你能先去给我买药吗”沈知之故作虚弱,有气无力的说着。
好似下一秒他就能晕过去。
景泽谦就看着他装,无情道:“你就算晕了,我也能收拾你。”
“……”沈知之咳得更厉害了,“可我的肚子真的好痛,景二爷,在您收拾我前能不能先疼疼我?”
“……”景泽谦知道他是故作娇弱,偏偏他就吃他这一套。
迈巴赫在药店门口停下,景泽谦下车前说了句:“你就在车上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沈知之点头应和他。
都说人很容易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当景泽谦拿着药回到车上时,哪里还有沈知之的身影。
真是个小骗子。
景泽谦拿出手机,打开追踪器,发现沈知之逃跑的路线是他家的方向。
自投罗网。
景泽谦轻嗤一声。
等他抓到他,必须得新账旧账一起算。
……
沈知之以为逃回自己的家最安全。
他打算等几天景泽谦消了气,再回去哄他,毕竟自己的屁股只有自己心疼。
沈知之刚洗完澡,正准备看一部综艺,忽然感觉身体一阵阵发软,脑袋也昏昏沉沉,浑身无力。
应该是喝酒的原因。
沈知之没有多想,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床旁边的衣柜传来响动,被人一点点从后面挪开。
景泽谦从衣柜后走了出来。
重逢的那一天,他让助理拿到了小区监控,知道了沈知之的门牌号。
于是他买下了隔壁的房子,把衣柜后面的墙和隔壁打通。
沈知之的衣柜不算大,也容易移动,景泽谦只打了半人高一人宽的通道,这样既不容易被沈知之发现,也方便他下手。
黑暗里,景泽谦坐在床边,伸手撩起沈知之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端详着这张让他又爱又气的精致脸蛋。
omega面露痛苦,好像做噩梦一样。
景泽谦低吟道:“沈知之,我早就说了,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沈知之睡的很不安稳,不断的呜咽,就连呼出来的气流都是滚烫的。
空气里渐渐沉弥出淡淡的晚香玉,且越来越浓郁。
omega到了发/情期。
察觉到这一点,Alpha透着野欲的眼睛里染上了兴奋。
啪的一声,灯猛的被打开,沈知之倏地惊醒。
他在朦胧中看到了景泽谦,吓得他连连往床角缩:“你,你怎么在这里……呃。”
话音未落,沈知之闷哼一声,他被腺体处散发的巨痛压的直不起腰来。
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炙烤,喉咙里都干的发紧。
景泽谦像个袖手旁观的观众,站在门口无动于衷,冷淡的说:“你发/情期到了。”
“废话,那还用你说。”沈知之紧紧抓着领口,妄图驱散体内的燥热。
可向上翻涌的酥*,是怎么样都甩不掉的。
沈知之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抑制剂。
还没撕开包装,就被景泽谦快一步的抽出他睡袍的带子,把他的手腕绑在腰后。
失去了束缚的睡袍向两边分开,露出的肌肤泛着欲红。
抑制剂掉在地上,沈知之面红耳赤:“你又发什么疯,给我解开!”
景泽谦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眼中寒光毕现:“我在这里,你觉得我会给你打抑制剂的机会?”
历史重演,沈知之又想到他第一次被景泽谦终身标记的那天。
那一夜,简直身如地狱,折腾的他死去活来。
当他对上景泽谦漆黑的曈眸时,就吓得直摇头:“不要,你滚开,我不要你的标记。”
“不要也得要,沈知之,你没得选。”景泽谦把他推倒,高傲的逼视着他,“不过,我不打算让你这么快解脱。”
他慢慢俯下身,爱惜般的用手指轻轻划过沈知之的脸颊,说出来的话令人发麻:“沈知之,你真的好不乖,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这辈子都不敢再违抗我的命令呢?”
沈知之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他现在神志不清,压根儿没听到景泽谦说了什么。
不过是哽咽几声的功夫,一阵毁天灭地般的信息素凶狠的镇压下来,毫无防备的挤进沈知之脆弱的腺体里。
“啊!!!”沈知之哭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来,很快枕头就湿了一片。
Alpha绝对压迫性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带来的只有痛不欲生,如同被人生生剐下来皮肉,疼的沈知之不停的打滚,带着哭腔求饶:“停下,求你。”
景泽谦对他的惨样儿视若无睹,用冷漠的口吻问他:“沈知之,认个错,我今天就放过你。”
沈知之意识涣散的摇着头,哪里还能听进去景泽谦的话,他满脑子想的只有赶快结束这场酷刑。
可他的沉默,在景泽谦看来是不服气,怒火攻心之下又加重了信息素。
威士忌真的太烈了,打压的沈知之呼吸困难,脸憋的通红。
可与此同时,他又能感觉到从生**传来的异样,引诱他释放更多的甜美信息素,讨好Alpha。
沈知之终是扛不住,不自觉的呢喃着:“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景泽谦听到想听的话,便收起了一些信息素,接着问:“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和Alpha去参加派对,也不该偷跑回家。”
“还敢吗?”
“不,不敢了。”
沈知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从头湿到脚,眼里含着迷情的微波,喘息急促,双腿绞紧。
难受坏了。
还没怎么样,就好像被玩烂了。
露在外面的脚踝漂亮纤细,景泽谦举起一只,低头亲了下,种了个草莓。
他帮沈知之擦干净泪水,赞叹一句:“真漂亮。”
像件完美的工艺品。
洁白,神圣无瑕。
勾着人想把他破坏,弄脏。
“别哭了,我这就让你舒*。”
景泽谦把沈知之翻了个身,对着他肿起来的腺体,用力的咬了下去,把信息素全部灌入其中。
沈知之只是抽搐一下,便再也动弹不得。
终身标记结束后,已是凌晨四点。
景泽谦懒得给沈知之穿衣服,只是拿薄毯把他裹住,抱上了车。
……
沈知之是被痛醒的。
看到自己又回到了景泽谦的家里,也没多想什么。
缓解了发情期的难受,让他好过一点。
沈知之起来后见不到景泽谦,就自己一瘸一拐的去找水喝。
这里是二楼,沈知之记起自己的水杯被丢在了三楼某个房间,就去找。
等景泽谦过来时,早就人去床空。
他第一反应是沈知之又跑了,连忙给他打了个电话,好在他拿着手机:“你在哪儿?”
沈知之的声音很虚弱:“我迷路了,不知道在三楼的哪个房间。”
景泽谦想了想三楼几千平方米的空间构造,下命令:“给你十分钟,现在自己来书房找我。”
沈知之:“……”都说了他迷路了。
第20章 每次都说疼,每次都不长记性
沈知之用了半个小时,才磨蹭到书房。
被Alpha掰着云团,疯狂了一整夜,他现在走路都费劲。
景泽谦正在工作,沈知之也没喊他,就安静的站在办公桌前。
没有问任何关于景泽谦怎么会出现在他家的问题。
五分钟后,景泽谦抬头问他:“还有力气站着?”
沈知之理直气壮的说:“坐着更疼。”
“……”景泽谦摘下眼镜,蹙眉问,“很疼吗,我给你涂过药了。”
沈知之不想跟这个败类多说话。
说的轻巧,换他被顶一晚上屁股看他疼不疼。
景泽谦听不到沈知之心里的嘀咕,接着话说下去:“晚上和我参加一场慈善晚宴。”
沈知之拒绝:“我不要,不舒服,哪里都不想去。”
“那里有很多平时吃不到的点心,都是国外顶级甜点师做的。”
沈知之没出息的心动了:“那还不快点儿去,一会去晚了点心都被别人抢光了。”
景泽谦:“……”
今天这场慈善晚宴是亚洲首富举办的,会很隆重。
不仅商业圈的大佬都在,很多娱乐圈的知名导演,制片人也会来。
这也是景泽谦带沈知之去的目的。
一来在那些大导演面前混眼熟,对沈知之日后有好处,二来他想宣示主权,省得再出现类似程砚舟一样的麻烦。
因此,他给沈知之拿了套和自己一样款式的西装,只是颜色不一样。
他穿黑色,沈知之穿白色。
宴会来的人杂七杂八,很多不入流的企业老板,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也拿到了晚宴的通行券。
景泽谦让沈知之先在甜点区等自己,他有个合同要谈。
这个合同谈下来就是五十个亿,本来已经沟通的差不多了,今日正好借着宴会一举拿下。
沈知之乖乖的坐在高脚凳上,吃自己的蛋糕。
原本一切正常,突然被一个人影煞风景的破坏了。
“沈知之,你怎么有脸来这儿?”
不等沈知之反应,一个耳光打在了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巴掌不轻,引得周围人往这边观望。
打人的是简诗宁。
她的身后站着一脸傲慢的沈煜姝。
沈知之愤怒的目光瞪向简诗宁,也没打算给她面子,阴阳怪气道:“沈家什么时候也有资格参加上流人士的宴会,我竟不知道你们还能有这份殊荣。”
简诗宁指着沈知之的鼻子骂道:“你怎么说话呢,我有煜姝这个好儿子,怎么就没资格来了?”
“哦,我差点忘了,沈煜姝他和很多导演私下里亲密交好,只是这次不知是托了哪位导演的福?”
简诗宁:“你指东打西什么呢,怕不是嫉妒煜姝的成绩,在这里眼红,乱泼脏水。”
“这是他晚上辛苦赚来的,我有什么可嫉妒的?”
沈知之刻意把辛苦两个字咬的很重,直接让沈煜姝沉不住气,跳出来否认:“沈知之,说话要讲证据,你少污蔑人。倒是你能出现在这里,指不定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
简诗宁心疼的附和:“就是,前段时间你打伤煜姝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又恬不知耻的给弟弟穿小鞋,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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