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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系统:青玄剧情守则(天官赐福同人)——人间幸

时间:2024-09-08 13:13:38  作者:人间幸
  还未说完,一道身影闪身过来扣住戚容的头就将他按在了那个跪立在地的石像上,石像瞬间塌的稀碎,沙石弥漫间,这人的身形渐渐发生变化,红衣胜枫,肤白若雪,赫然是混在人群中的花城。他似乎积了很大的怨气,抓了戚容就往死里捶,面上笑容不变,可周身的气息却如同寒冰地狱。
  戚容的头被花城单手揪着提了起来,整个人被他按在地上不得动弹,只能在仰起头的仓促间看清了抓着自己的人还有站在两人不远处抱臂看戏的‘明仪’。
  戚容双手抓着花城的手腕,气急败坏道:
  “狗花城!老子又怎么惹到你们了?!一个不够,还至于你们合起伙来欺负老子!”
  花城似乎很是享受揍他的过程,见他这副样子畅快不已,笑嘻嘻抓起他道:
  “动了不该动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你是找死!”
  说完,又重重的将他的脑袋掼在地上!
  等到戚容再次被提起来时,只听他怒道,
  “那跟黑...”
  “闭嘴!”花城又将人掼下,提起来道:
  “我问你,安乐王怎么死的?”
  戚容不答,张嘴就骂,骂一句,花城就掼他一下,如此反复,滑稽至极。
  师青玄见接下来是逼问环节,跟自己也没啥关系,就帮着和谢怜一起疏散刚才吓跑的人群。正顺着人流给他们指路,一只手就拍上他的肩膀将他拽到了角落里。
  师青玄回身,见是权一真,提着的心放下,问道:
  “怎么了?”
  权一真不答,指了指他身后的衣摆,道:“你身后有东西。”
  师青玄闻言,赶紧转身弯腰检查自己的身后,却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权一真见状干脆将他的后衣摆扯下一片,拿给他道:
  “写在挺不起眼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字。”
  师青玄将布料拿在手里,仔细辨认,白色的衣摆上印着红色字体,字写的很偏,也很轻,似乎是有人用血迹抹上去的,师青玄看了半天,依稀看出这字好像写的是一个“师”。
  “这应该是你背着雨师出逃的时候,她留在你身上的。”
  师青玄蹙眉,看了眼洞穴里的情况,小声道:
  “很有可能,这应该是雨师大人醒来时的间隙给我们留下的线索。”
  权一真看着布料上的字,皱眉道:
  “‘师’?什么意思?地师仪?”
  师青玄沉吟片刻,摇头,“雨师大人已经告诉过我们地师是假的了,再留下线索必定不是已经知道的。”
  权一真道:“那还能是谁?能跟师相关联的,除了你们几个师,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了,不会是你哥水师吧?”
  师青玄再次摇头,低头沉思,
  “上天庭的五师,都有谁来着?”
  权一真挠头,“风水地雨雷...”
  说完,权一真愣了一下,“雨师是不是说雷来着?”
  师青玄此时也反应过来,两人异口同声,
  “雷师!”
  师青玄摸着下巴道:“看来,阿牟应该是将真地师带到雷师那里去了,为了避免被黑水沉舟找到,上天庭和雨龙山定是不安全的。如此看来,倒也说的过去。”
  权一真闻言道:“那还等什么,直接去雷师那里把人接回来啊!”
  师青玄顿了一下,道:“关键问题在于,我也不知道雷师在哪。”
  权一真奇道:“你不知道?你有好好看小说吗你不知道。”
  师青玄白他一眼,道:“不是我的问题,是原著里根本没怎么提过这号人!我连他在哪,叫什么都不知道!”
  权一真听后眨眨眼,“那不就相当于卡Bug了?这他妈是个坑啊?!”
  师青玄揉揉太阳穴,道:“虽然不了解雷师,但这个人一定是存在的,只不过我们得费点时间找找他。”
  权一真“啧”了一声,道:“那怎么找?上哪打听去?问问太子殿下?”
  师青玄挥挥手,走了出去,
  “拉倒吧,他还没我知道的多呢。”
  “那怎么办?”
  权一真跟在他身后,见此时不知什么时候郎千秋也出现在洞穴里,正和谢怜戚容他们大吵大闹的对峙些什么。
  师青玄走了过去,嘴里和权一真说的话没停,
  “问君吾是不可能了,千万不能让他参与进来,我想可以问问血雨探花,他知道的很多。”
  权一真闻言皱眉,似乎有些担心,
  “能行吗?他可信?雨师可就关在他的地牢里啊。”
  师青玄看向此时正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花城,抿嘴道:
  “若是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只是打听一些事情,多多少少他都会说一些的。”
 
 
第29章 花城的忠告
  两人刚凑过去,就听郎千秋对着谢怜大喊:
  “那他说的是假的!你为什么不说?!我没杀错人!事实就是这样对不对?”
  郎千秋双手抓住谢怜的肩膀疯狂摇晃,目眦欲裂,却又有些乞求般的看着他,
  “对不对...?”
  谢怜被他抓的疼了,眉头微皱却一声不吭。花城见状一把将郎千秋推开,权一真适时在他身后扶住他,道:
  “千秋,你这是做什么,冷静些!”
  郎千秋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把将权一真甩开,死死瞪着谢怜等着他回答。谢怜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底道:
  “对。”
  “对什么对?”
  谢怜一愣,闻言抬头,见师青玄冷着脸走过来,对他道:
  “太子殿下,有时候把别人的错误揽在自己身上,未必是好事。”
  谢怜顿住,随后将头偏了过去。见他还打算说些什么时,一旁被花城捶进地里的戚容突然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笑了起来。
  权一真见状皱眉,嫌弃看他道:“你是吃人了还是吃错药了?”
  戚容捶胸顿足,笑的前仰后合,
  “我还当哪个大人物值得这么多人来我这开会,原来是我那个圣人表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怜闻言看向他,见怪不怪,平静道:
  “戚容,够了!”
  权一真听着戚容开始阴阳起谢怜,约莫是看出来了两人的关系,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凑到师青玄身边低声道:
  “你倒是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个事儿啊。”
  师青玄站在他们身后,拢袖叹了口气,
  “这个说来话长。”
  “先说戚容这个人,呃,鬼。生前的身份倒是也不一般,他是仙乐国的顽劣王爷,人称小镜王,也就是仙乐太子谢怜的表弟。”
  “他呢,原来对自己的表哥无比崇拜,事事推崇。可仙乐国被灭了之后,他就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带头去砸谢怜的神殿和庙宇,四处修建他表哥的跪地石像,死后还化身青鬼,对永安国恨之入骨。”
  权一真听后还特意瞅了一眼已经被花城拍碎的那座跪地石像,恍然的挑了挑眉。
  感情刚才戚容脚下搭的那个石像刻的是谢怜,
  怪不得血雨探花那么生气。
  师青玄接着道:
  “他们现在对峙的这场鎏金宴之乱其实是青鬼戚容和安乐王蓄谋已久的报复。”
  “那安乐王是谁?”权一真问道。
  “是仙乐国最后的一支皇族血脉,因为想报灭国之仇,一心想着复国却又势单力薄,所以安乐王假意投靠了永安国。虽然和永安皇族表面交好,但一直都在暗中勾结戚容,蓄意报复。”
  “而恰巧的是,太子殿下那时候也在永安国呆过。他从不以面示人,整天戴着一张面具,化身永安国的芳心国师,教导郎千秋学了五年的剑术。也就是说,太子殿下其实是泰华殿下的师父。”
  权一真看向不远处呆若木鸡的郎千秋,支着下巴道: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那后来呢?”
  师青玄抱臂,悠悠道:“后来,在郎千秋十七岁的生日宴上,也就是那场鎏金宴。让安乐王和戚容找到了机会,将宴会上所有的永安皇族,也包括郎千秋的父母,全给杀了个精光。”
  “若是真有那么大的仇怨其实也便罢了。只是,永安国被郎千秋和他父母那一代接手的时候,他们采取的一向是融合永安和仙乐遗民两国的和平政策,而非过去其他皇族所支持的极端仇恨之策。他们力图永安和仙乐两国可以和解,化解仇怨,真正做到两国百姓是一家人,为此郎千秋和他的父母也是做了不少努力,情况也的确在他们的治理下有所改善。”
  “只是戚容和安乐王一派的仙乐人并不领情,为了报复,甚至已经到了疯魔癫狂的地步。”
  “所以郎千秋和他父母,便成了为两国的和平付出最多,下场却最惨的那一代。”
  “嘶...”权一真听的直吸气,看向戚容骂道,
  “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师青玄无奈,后退几步靠墙而坐,看着谢怜和戚容的对峙。接着对权一真道:
  “鎏金宴事后,谢怜得知消息便赶了过去。他得知此事是安乐王所为,便亲手将自己国家最后的皇族血脉给杀了。”
  权一真在他身旁坐下,皱眉道:
  “那岂不是帮千秋报了仇?但看现在千秋的样子,怎么反倒把谢怜当个仇人似的?”
  师青玄无奈道:“还不是太子殿下替人家背了黑锅,你还不知道他那个德行?唉,其实也不算背锅。他回到鎏金宴上的时候,据说永安国国王还没死,只是因为安乐王的背叛,可能下令了要处死仙乐人。许是怕永安和仙乐两国再起国战,所以太子殿下才真正送了他上路。而他补刀永安国王的这一幕恰巧被晚到的郎千秋给看个正着,以为血洗鎏金宴这事全都是他干的,就把人搞死了。结果怕棺材板被掀开,还特意将人钉在了棺底。”
  权一真听后一脸顿悟,后知后觉道:“哦哦哦,所以千秋才会问太子殿下自己是不是杀错了人。”
  师青玄捂脸,“就是杀错人了,哎呀,也不算是杀错人了就是…啧,太子殿下这张嘴啊,长了跟没长没啥区别。”
  权一真见那边也对出来个差不多了,便起身道:
  “但是这事,怎么说呢,挺难评的,说不出来个谁对谁错。”
  师青玄见他过去,也拍拍屁股起身打算过去,
  “国仇家恨,谁又能说的清?真是...”
  刚走出两步,手腕便被人从身后拽住,回头见是‘明仪’拉的他,停步问道:
  “怎么了明兄?”
  ‘明仪’阴森森盯着他,眼神中尽是探究,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师青玄闻言愣住,
  刚才他和权一真的对话他难道都听见了?
  师青玄眼神躲闪,信口胡诌道:“这种事...翻翻史书都会知道的。”
  ‘明仪’不信他的鬼话,步步紧逼,
  “连鎏金宴史实中的本人都不知道的真相,你是从哪本史书中知道的?”
  师青玄说的嘴唇发干,下意识舔了舔,道:“书中的史诗一看就记载的不真实,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是乱杀无辜的人,即便真的是为国报仇,他也是断然做不出血洗鎏金宴这种事的。”
  ‘明仪’将握紧他的手腕,沉声道:
  “所以,你早就知道芳心国师是谢怜?”
  师青玄一怔,瞬间哑口无言。
  ‘明仪’眯起眼睛,将人拽到自己面前死死盯着他,话里带着逼问和威胁的意味,
  “你还知道些什么?”
  师青玄吓得冷汗涔涔,咽了口唾沫道:
  “我,我还能知道什么...”
  ‘明仪’盯着他的眼睛,似要把人从里到外都要看透一般。师青玄和他对视几秒,将手腕抽出来后退几步,故作惊疑道:
  “明兄你怎么了,怎的反应这样大?你都弄疼我了。”
  ‘明仪’不吃他茶言茶语这一套,微眯起眼睛意有所指的看他一眼,转身朝着谢怜那边而去。
  师青玄见他不再质问,暗暗松了口气。
  转头看去,见郎千秋已经抓着戚容将他整个人扔进了那口大油锅里。
  锅里的戚容被烫的惊叫却还是夹杂着快意放肆的大笑声,好像不仅在嘲笑着谢怜的圣母,同时还在嘲笑着郎千秋的愚蠢。
  郎千秋见状,将手伸进油锅里,将戚容一遍一遍捞出来再放手将人怼进锅里,如此反复了两三遍,直到戚容整个身子被滚烫的油锅熔化,露出森森白骨才罢休。
  师青玄见状有些不忍直视,
  虽然知道郎千秋会这样做,但亲眼在现场看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里波动。
  在众人以为青鬼戚容已经彻底噶了的时候,花城才开口,
  “他没死。”
  随后‘明仪’接道:“得找到他的骨灰。”
  郎千秋看着那口油锅回神,冷声对谢怜道:“我知道,在我处理掉戚容之后,再回来和国师你做个了断,”
  “你等着。”
  说完,便扛着他的那把重剑在戚容的洞穴里破了个大洞,飞身而出。
  他走后,谢怜在几人的眼前缓缓蹲下身,双手抱住头看样子很是凄然,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真相...这很重要...?”
  在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谢怜怔了怔,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止住了。抬头看去,见师青玄正蹲在他身前笑着看他,花城站在身后,而权一真和‘明仪’两人也正立在他身侧。
  “殿下,他得明白,哪些是你做的,哪些不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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