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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倾向(穿越重生)——贰凌灵菱

时间:2024-09-08 13:11:21  作者:贰凌灵菱
  “哦,见客吧,我收拾一下就下楼。”
  阿姨离开后白皛还在发懵。
  这是哪里?我要洗漱,卫生间在哪?
  迷迷糊糊的走向一扇门,衣帽间。
  再走向另一扇,这次是卫生间了。
  白皛在洗漱台前站定,看到镜子时一阵恍惚。
  这是我吗?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青紫,皮肤松垮,纹路明显,眼神也黯淡无光,不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倒像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白皛心里发慌,不愿再看,去衣帽间找了件衣服挡住镜子后才开始洗漱。
  凉水的刺激让白皛略微清醒了些。
  可越是清醒就越是心里发慌。
  他现在的状况太差了,应该去看医生,可他一个被笼子圈住的人,要怎样才能名正言顺的离开呢。
  洗漱后白皛下了楼,汤悦和张晓涵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满脸不悦。
  白皛没管他们,径直走向餐厅用餐。
  张晓涵看到后更生气了,“妈!你看他什么态度啊,晾了我们那么久,不道歉就算了,还装看不见我们?!”
  汤悦虽然也不高兴,但毕竟今天是来求人的,安抚完张晓涵就自顾自坐到了白皛对面。
  白皛露出一个极其虚伪的笑容,“汤阿姨,好久不见,要一起吃点吗?”
  张晓涵穿着高跟鞋,故意用力发出声响走过来。
  “晓涵也来了,一起吃点?”
  汤悦露出一丝讨好的笑,“白皛啊,是这样的,你爸的公司资金出了点问题,你问问时生能不能帮帮忙啊,咱毕竟也是一家人。”
  白皛脸上带着礼貌的笑,话却并不好听,“您这话是抬举我了,我怎么配和您做一家人,再说了,霍总和我什么情况您应该也清楚,我也帮不了您啊。”
  张晓涵一听这话更来气了,用力拖拽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一屁股坐下,恶声恶气道,“不想帮就直说,找什么借口啊,谁不知道霍时生最近被你迷了心窍,连着几个月都不应酬了,一下班就回这儿,你还敢说你俩没情况!”
  白皛突然懂了,霍老爷子还是厉害,故意把霍时生留在家里,在外人看来就是他白皛有手段,一个大男人短短几个月就进了霍时生的心,这种情况下不帮忙就是他不懂事了。
  可他为什么一定要懂事。
  白皛面不改色,直视母女二人,“不管有没有情况我都不会帮,麻烦你们搞清楚,是你们求着我帮忙,态度这么差,我凭什么帮?”
  张晓涵气得直跺脚,汤悦也有些挂脸,语气变得恶毒,“白皛,这可是你爸的公司,你亲爸爸!”
  白皛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把菜夹进碗里,仿佛这事还不如他吃饭重要,“所以呢?我从来不觉得你们是我的亲人。”
  张晓涵气得发抖,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怒吼道,“白皛!”
  这时候阿姨很有眼力价地走了出来,“请你们离开,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最后张晓涵把桌子上的菜全部摔到地上,发泄完了,又放了几句狠话才离开。
 
 
第七章 混乱
  白皛被张晓涵搞得没心情再吃饭,吩咐阿姨把地上收拾一下后就上了楼。
  这次难得没有一上床就睡着。
  他看着天花板,忽然明白了前几天霍时生的意有所指。
  霍时生应该是提前听到了什么风声,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还可以,不说多好,至少算是和平共处,他可能是良心发现,居然还会在意自己的感受。
  想到这儿白皛不自觉露出苦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皛生病产生的连锁反应,这次重生与以往的区别越来越大,他自己也状况百出,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真傻子……
  负责做饭的阿姨是从两人结婚后才上岗的,是人就难免感情用事,在这个家里阿姨很心疼白皛,不大的年纪,却只能被困在这幢房子里,看着爱人与别人亲密。
  霍时生下班回家后阿姨就赶紧说明了今天的情况。
  语气既愤怒又担忧,“今天来了两位女士,态度很不好,白先生气得不行,脸色也不好看,饭也没吃。”
  霍时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虽然他本人当时并不在场,却仿佛也被影响了心情,没吃晚餐就上楼了,路过二楼时犹豫一下还是没去看白皛,径直回到房间休息。
  平时阿姨这时候就该下班回家了,可她担心白皛,从口袋里拿出白皛给的钥匙,再次上楼喊他吃饭。
  奇怪的是白皛居然躺在地毯上就睡着了,阿姨有些困惑地走过去,轻轻推动白皛,语气温柔,“白先生,晚餐做好了,今天有您爱吃的龙井虾仁,白先生?”
  白皛迟迟没有反应,阿姨慌张起来,用手捂住不自觉张大的嘴巴,心想这不会是饿晕了吧?
  她赶紧上楼去喊霍时生。
  霍时生在三楼书房待着,表面上是在专心看文件,实际上已经走神许久了。
  他有些纠结,白皛现在勉强算是他的朋友了,朋友心情不好,那他应该给他找点乐子换换心情,可他并不了解白皛。
  “霍先生,霍先生……”
  听到阿姨喊声时霍时生还有些恍惚,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毕竟他说过自己不吃晚饭了,阿姨不该来打扰才对。
  “白先生晕倒了!”
  霍时生闻言赶紧起身出门,看到走廊上满头大汗慌张到手足无措的阿姨时也下意识心脏揪紧跟着紧张起来,立刻大步走向白皛的房间。
  阿姨可能是个隐藏的话痨,平时不声不响的,现在突然话多起来。
  “今天上午我就不该让那两位进来,影响了白先生的心情,午饭也没吃,白先生那么瘦弱,身体又不太好,饿一顿万一出事怎么办啊,哎呦,我该先打120的……”
  两人冲到白皛房间,却见白皛已经醒了,正坐在地毯上看向门口发呆。
  阿姨比霍时生快一步进入房间,蹲在白皛身旁,“哦呦,白先生,您可吓坏我了,您没事吧?”
  白皛微微扬唇,摇了摇头。
  霍时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扫视过白皛全身,确认无事后也没再细想,又看了几眼就离开了。
  阿姨还在和白皛说话,像是把他当作自己孩子般哄道,“楼下有您爱吃的龙井虾仁和南瓜汤,多少吃些吧。”
  白皛还是微笑点头。
  阿姨下楼后,白皛才起身,环顾四周后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这个地方,也不认识这两个人,但他不敢表现出来。
  这两个人看起来并不会伤害他,他害怕被人送回张家。
  害怕众人的打骂侮辱,虽然他从来都不反抗。
  白皛深呼吸几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出房间门时磕到了膝盖,没觉得膝盖疼,却突然头痛,脑海里涌入一些记忆,却并不完整,片段化的内容让他变得更加混乱。
  匆匆吃完晚餐白皛就上了楼。
  他知道自己是重生了,而且是很多次,也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可在此之前的许多记忆都消失了,每段记忆之间没有连接点,这让白皛有些心慌。
  是上天故意让我忘记吗?他希望我做出改变?
  白皛又一次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他本就不是十分有斗志的人,一直以来都是逆来顺受,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憋在心里自己消化。
  只在乔薇那件事上反抗过一次,现在还没了这段记忆,再次变得怯懦。
  第二天没用阿姨喊白皛就醒了,记忆也产生了变化,比昨天多了几段。
  白皛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还是不要和别人多接触,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下楼吃早餐时霍时生已经离开了,白皛开始用自己不完整的记忆试探阿姨。
  他端起粥,用勺子舀来舀去就是不喝,眼神不自觉往阿姨身上瞟,“阿姨,我房间的钥匙在您这里有一把是吗?”
  阿姨听到声音后,放下手头的蔬菜,走过来回答道,“是的,白先生。”
  白皛佯装正常,“我最近状态好多了,您把钥匙给我吧。”
  阿姨想了想,没有钥匙也没关系,不影响她关心白皛的身体,就把钥匙递了出去。
  白皛离开餐桌前又和阿姨说道,“我知道您昨天很担心我,谢谢,但其实少吃一顿饭没关系的。”
  他对着阿姨笑得很真诚,眼神里也满是感激,阿姨脸颊微红,也笑了笑。
  白皛在房间里翻出一本笔记本,把自己目前记得的内容写在纸上,想梳理出一个大概的脉络。
  可写着写着他感觉自己的记忆在变化,头痛欲裂,白皛不敢再动,赶紧停下笔。
  果然一停笔,头就不痛了,像是上天在阻止他。
  他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每天的记忆不同,白皛的心情也难免被控制,他努力克制,即使心情烦躁也不想影响别人。
  这天他有了一段相对完整的记忆,是从他认识霍时生开始,到目前的记忆,虽然仅限于这次重生后,但也比之前那些片段好得多。
  白皛从阿姨口中得知,张家已经破产登报,可霍老爷子依旧没有改变态度,霍时生还是规规矩矩待在家里。
  他现在的记忆不支持他深究,只能每天浑浑噩噩的过。
  终于,有一天,霍老爷子改变了态度,霍时生解放了,白皛又开始痛苦。
 
 
第八章 逃避
  自从白皛清楚了霍老爷子的用意,就明白迟早会有这一天。
  那天霍时生下班后和平常一样,陪着白皛吃饭,说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
  也是那天,白皛只存留了关于霍时生的记忆。
  当真的看到有女人进来时,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白皛还是难免心痛。
  霍时生并没有解释,搂着女人就上楼了。
  白皛回到房间才敢哭出声。
  对于现在的白皛而言,霍时生就是他的全世界,可自己对于霍时生并不重要。
  接下来几天白皛的记忆没有出现任何变化,依旧是只有霍时生。
  中午用餐时阿姨告诉白皛,霍时生晚上要带他出门,让他简单收拾一下。
  这是这么多次重生以来霍时生第一次主动约他出去,白皛心中难免雀跃。
  他很郑重地挑选了一套墨绿色西装,还抓了个发型,因为脸色不好,又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化了个妆。
  霍时生回到家里也没换衣服,领着白皛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后,霍时生才开始说话。
  “今天这套衣服很好看。”
  没人不喜欢听夸奖,白皛难得露出了笑容,脸颊微红,“谢谢,我们今天去哪啊?”
  霍时生看了白皛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白皛难免心中期待,觉得霍时生可能是要给自己准备什么惊喜,毕竟他神神秘秘的。
  到目的地后,白皛发觉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点,眼前这家店没有名字,只能看到里面是暖黄色的灯光,白皛更懵了。
  霍时生长腿一迈,走在他前面,喊道,“走啊,我带你进去。”
  白皛不自觉跟随。
  一楼的暖黄色灯光只是表象,二楼才是重点。
  灯红酒绿,劲歌热舞,这是一个酒吧。
  白皛依旧不明白霍时生带自己来干嘛,但心里有些慌乱。
  他拽拽霍时生的衣袖,“这里好吵,我身体不舒服,我们走吧。”
  霍时生听到这话拧紧了眉,像是感觉自己一番好意被辜负了,“来都来了,玩会儿吧。”
  他提前定了卡座和酒,两人坐下后就开始有人过来打招呼。
  只要有人过来,霍时生就指指白皛,意思是找他别找我。
  白皛不擅长交际,除了说句你好外就不再答话。
  等到没什么人过来了,白皛才坐到霍时生旁边。
  霍时生独自一人坐着,目光放在舞池。
  白皛鼓起勇气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霍时生看也没看白皛,突然发现舞池中有个女生长得很对他胃口,不自觉语气中带了笑意,“怕你天天在家里闷坏了,带你出来找点儿乐子。”
  这在白皛听来,霍时生的笑就是嘲笑。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一个男的天天和我待一块儿,可别真喜欢上我,我可受不了,随便给你找个人,你自己玩去吧。
  记忆缺失的白皛不如原本的白皛脾气好,理解霍时生的意思后气到发抖,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吗,对待感情那么随便。”
  霍时生摇晃酒杯的手停了下来,目光也从舞池收回看向白皛,皱紧眉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我随便?”
  白皛已经怒气上头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股脑儿地往外说,“难道不是吗,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闫夏怡,却因为她有先天性疾病只能和你柏拉图就找了别人,还想方设法瞒住她,其实你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看两眼觉得不错就想往床上带,你不随便难道是我随便吗?!”
  霍时生以为他们现在至少算朋友了,没想到白皛居然是这么想他的,他没有听别人骂自己的癖好,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白皛太长时间不和外界接触,一个人待在这儿有些害怕,但他明白,如果这时候自己追上去,要么被讽刺要么挨打。
  虽然他从小到大老是挨打,但被自己喜欢的人打还是不一样的,白皛觉得自己可能会发疯。
  他就保持着霍时生离开时的姿势坐了很久。
  直到这具身体支撑不住需要休息才离开。
  他不想回霍时生的住处,那不是他的家。
  可他没有家。
  他不仅没有家还没有钱,也没带身份证,只能在路边找个廉价的小旅馆,把手表抵给老板才换来一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
  白皛累极了,顾不上难过,倒头就睡。
  却在心中许愿,希望明天让我再次重生吧。
  霍时生回到家没多久就有点后悔,白皛出门没带手机,身上大概率也不会有钱,他还可能不知道这里的地址……
  但他还是没去找他,因为他觉得给白皛个教训也不错,毕竟是白皛先不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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