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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倾向(穿越重生)——贰凌灵菱

时间:2024-09-08 13:11:21  作者:贰凌灵菱
  打印店门口聚集了一群学生,看起来又是报名了什么考试吧。
  ……
  平淡却很舒适的生活。
  可能许多人都会觉得这种生活并不多幸福,不过是普普通通罢了。
  可对于白皛而言,这就是幸福。
  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太快,两人要回去了。
  这次见面方皓明没和白皛说太多话。
  这种普通的生活本就是白皛所期待和向往的,会给他带来一定的力量。
  方皓明不用多说,只要陪着,用心感受就好。
 
 
第二十章 发病
  下车后,两人不约而同地都选择了放慢步子,依旧没有人说话。
  回到医院大厅后,白皛又从身心舒畅变成了轻微不适。
  方皓明突然对着白皛伸出了手。
  白皛呆呆地,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把手递过去了。
  方皓明轻轻拉着白皛的手,笑容浅浅,温柔道,“以后我们每周都要见面,好不好?”
  他觉得如果白皛答应了,那万一有一天想求死会不会愿意为了他犹豫一下。
  白皛没有读心术,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不解道,“我们本来就是每周见一次啊,我不是要每周过来找你治疗吗?”
  司机可能是看到超时后白皛还没出来,小跑着来到大厅,本想直接上楼,却看到了在和方皓明交谈的白皛。
  他没有过去,而是先在不远处喊了一声,“白先生。”
  白皛回过头,看到他,没什么表情地说道,“不好意思,麻烦您稍等一下,医生还有话要嘱咐我。”
  然后转回头看向方皓明。
  有人在,方皓明只能简短的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和你约定一下而已,拉个勾吧。”
  白皛觉得方皓明真的很孩子气,无奈一笑,很配合的拉了个勾。
  拉完勾手就该松开手了,可方皓明依旧抓得很紧。
  白皛微微抬头看向方皓明,满脸疑惑。
  方皓明略微往前探身,神神秘秘地低声说道,“下次,我还会带你出去玩,但这是个惊喜,再多的我就不能说了。”
  说完笑得一脸骄傲,轻轻松手把白皛往后一推,“下次见。”
  司机本来离得挺远,听不清他们的话。
  可一见方皓明抬手,就觉得不对劲,快步上前。
  在白皛微微踉跄后,稳稳扶住他。
  “白先生,您没事吧。”
  方皓明只是碰了他一下,他虽然身体不好,但也不是瓷娃娃,没那么脆弱。
  微微摇了摇头,看着方皓明的背影。
  他不懂小朋友的脑回路,很好奇他方到底在准备些什么。
  但不想去追问,既然是下次见面的事,那就把惊喜留到下次揭晓吧。
  回到家后白皛虽然觉得又回到了囚笼,但整个人的状态还是比之前好了很多,有一种一针回血的感觉。
  他躺在床上,有些犹豫。
  自己现在有方皓明的微信了,平时也可以和他聊天,但这样的话肯定避不开下次见面这个话题,万一提前知道了惊喜……
  算了,还是先不要联系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接下来几天白皛还是用老办法维持自己的好心情,对于霍时生的态度是想接近但眼不见。
  某天下午他睡醒午觉下楼后,居然看到了在客厅踱步的闫夏怡。
  那一刻白皛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呆呆站在原地,不自觉结巴,“你,你怎么会来?”
  闫夏怡又蹦又跳地奔向白皛,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笑容甜甜的,抱着他晃了晃,撒娇道,“我很想你,所以就偷偷跑出来了。”
  “霍时生知道吗?”
  “当然不啦,我没告诉任何人。”
  她笑得一脸得意,白皛也被她带动着笑了起来。
  突然想到家里有很多花,“哎呀,客厅和我房间都摆了很多花,你不适合久待,我们去别的房间坐会儿吧。”
  闫夏怡乖乖点头,“好啊,那去我房间吧,阿姨应该每天都收拾。”说完又回头对着阿姨说,“阿姨,能不能先不要告诉时生哥哥我来了,我想给他个惊喜。”
  和刚才对着白皛时得意的笑不一样,这次有点娇羞。
  是想到恋人时才会出现的神情。
  白皛的心刺痛了一下。
  原来好朋友和自己暗恋的人是恋人这件事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啊。
  但他什么也没说。
  因为闫夏怡这次是趁闫军上班偷偷跑出来的,所以没来得及带太多东西,就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拉着白皛漫无目的的聊。
  有趣的,无聊的,伤心的,都说给白皛听。
  等两个人回过神时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
  闫夏怡拿起手机看到时候时惊了一下,“呀,都这么晚了,时生哥哥肯定回来了。”
  立刻起身,整理衣服和发型。
  白皛知道,如果自己看到两人甜蜜互动,那这几天的努力就白费了,可闫夏怡是他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最终他说道,“我陪你下去吧。”
  闫夏怡开心的点点头,“对了,我们等会儿要悄悄的,吓他一跳,嘿嘿嘿。”
  她今天的心情真的好得不得了,活泼得很。
  白皛藏起难过,乖乖配合。
  两人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往下走。
  ——————
  闫夏怡一出生母亲就离世了,她也带着先天性的病症,从小生活在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抢救。
  闫军老来得女,心疼得不行,那段时间几乎是荒废了事业全心全意照顾女儿。
  等她病情稍微稳定点后,闫军带着她回了家。
  因为害怕万一雇到不那么好的保姆,女儿会受委屈。
  所以平时不上学时闫军就会带着她去上班。
  她也由此认识了霍时生。
  霍时生在她面前一直是温润有礼,没有缺点的大哥哥。
  渐渐长大后,闫夏怡觉得自己是有些喜欢霍时生的。
  她并不恋爱脑,不会觉得爱情就是生活的全部。
  因为她从小住院,家里花费了不少钱,最困难的时候闫军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闫夏怡都记在心里。
  对她来说,最爱她的爸爸才是第一位,钱也很重要,毕竟没钱寸步难行。
  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对霍时生的喜欢只有一点点,更多的是对他身份、地位、财产等的倾慕。
  她知道霍家不会接受她,所以她只想从霍时生身上得到点什么,并不幻想着做什么霍太太。
  她也知道,霍时生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不会为她守身如玉。
  可当她亲眼看到霍时生抱着别的女人亲吻时还是觉得心痛。
  呼吸困难,胸闷气短,心脏抽痛,心率加速,说不出话。
  白皛跟在身后,还没来得及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看到闫夏怡这样赶紧扶住她,手忙脚乱地从她衣服口袋里翻出药给她。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闫夏怡,慌张到不知所措,声音颤抖着大喊,“夏夏,夏夏,呼吸,夏夏,你别吓我,夏夏。”
  楼下的两人听到声音后匆匆分开。
  霍时生抬头才看到闫夏怡发病了。
  他赶紧跑过来,“怎么了,夏夏?夏夏,你看看我,快叫司机过来!”
 
 
第二十一章 分手
  霍时生不是第一次见到闫夏怡发病,虽然因为和女伴在接吻,一开始慌乱了很多,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
  抱着闫夏怡躺到客厅的地毯上,解开几颗衣服扣子,一边让闫夏怡吸药,一边喊人去楼上闫夏怡的房间把便携式吸氧机搬下来。
  白皛听到后立刻往楼上跑去。
  霍时生的女伴已经傻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阿姨反应过来,跑到楼上想去帮白皛。
  好在几分钟后闫夏怡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阿姨见没事了,又回到了厨房。
  客厅里,四个人之间的氛围十分诡异。
  白皛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适合,于是只能默默站在旁边看着闫夏怡,一言不发。
  闫夏怡虽然呼吸平稳了,但心里还是不断波动起伏。
  她坐起身,嘴唇微微颤动,眼里含着泪,拧着眉头看向霍时生。
  “她是谁?”
  霍时生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默不作声。
  闫夏怡的眼泪不自觉往下流,声音颤抖,“你说过你只喜欢我一个人的,霍时生,你骗我?”
  霍时生立刻摇头,语气真诚,“没有,我没骗你,夏夏,我真的只喜欢你,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夏夏,你要相信我。”他伸出手想抱闫夏怡,却被她用力挥开。
  闫夏怡用力捶地怒喊,“我不是傻子!也不瞎!”
  霍时生还维持着刚刚给闫夏怡吸药的姿势,双膝跪地,听到这话低垂下头,低声道,“夏夏,你要理解我,我毕竟是一个成年人。”
  闫夏怡冷笑一声,手掌撑地用尽全力站起来。
  白皛看她身体在晃动,赶紧上前一步牢牢扶住她,让她可以借力。
  闫夏怡没有抗拒,接受了白皛的帮助,继续质问霍时生。
  “霍时生,你可真恶心人,娶一个,喜欢一个,亲一个……你侮辱了我们三个人。”
  “以后是不是还会有更多所谓的,逢场作戏的人,被你带回这里?”
  “这到底是你家还是青楼啊?!”
  她吼完努力平复呼吸,摇摇头,双眼发红,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看错你了。”
  虽然闫夏怡总是说自己更爱钱,但还是不可抑制地哭到颤抖。
  霍时生听到这话不管不顾的,就要上手抱闫夏怡,白皛也被他一掌推开,险些摔倒。
  他紧紧抱着闫夏怡,丝毫不顾她的反抗,语调急切,“夏夏,你听我说,我没有骗过你,我真的只喜欢你,不,不对,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们可以以后再说,你的身体最重要,我先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闫夏怡见挣脱不开,就一口咬在霍时生肩膀上。
  咬出了血也不肯松口。
  霍时生痛狠了,这才推开闫夏怡。
  白皛又一次扶住她。
  闫夏怡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沫,擦擦嘴,脸上带着泪,语气却倔强,“我的身体好坏都和你没关系,我自己走!”
  霍时生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现在肩膀又痛得很,语气变得暴躁,“司机,送闫小姐去医院!”
  白皛并不想为霍时生说话,但确实什么都不如身体重要。
  他紧跟在闫夏怡身后,耐心哄着,“夏夏,霍时生是有错,但他有句话没错,身体最重要,你得去医院。”
  闫夏怡抿着唇,只顾往前走。
  司机在门外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老板让他送闫小姐去医院,可自己又不能强行送人去。
  闫夏怡走出别墅,在路上走了不过十米,就蹲了下来。
  白皛紧跟在她身后,看到她蹲下还以为是又发病了,小跑两步过来,就看到闫夏怡哭到五官扭曲,泣不成声。
  他一向不会安慰人,只能蹲在旁边陪着她,轻轻拍拍她的背以做安抚。
  闫夏怡哭着哭着突然抬起头,很委屈地问白皛,“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白皛没说话。
  是,他早就知道了。
  他口口声声说把闫夏怡当好朋友,却瞒着她这么重要的事。
  他觉得很愧疚。
  无颜面对她。
  闫夏怡却扑过来紧紧抱住白皛。
  白皛没有防备,差点摔倒,好在还是反应过来了。
  身体后仰,手掌撑地。
  闫夏怡就紧紧抱着他,断断续续地哭,断断续续地说,“呜呜呜,你,你很难过吧,呜呜呜呜呜,总是看到他这样呜呜呜……”
  白皛有些感动,这种情况下,闫夏怡居然还会在乎他的感受。
  他没法起身,就那样被抱着,淡然一笑,“也还好,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是真的,依旧难过也是真的。
  他犹豫地问道,“你会不会介意我没告诉你?”
  闫夏怡直起身,直视白皛,“有一点,但我更心疼你,你和我不一样,我这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可这样的情景你经常会看到,无法想象,如果是我,可能早就发疯了。”
  白皛抬手擦干净她的眼泪,温柔耐心地哄着,“我还好,我也知道这种事情很难让人接受,可你情况特殊,确实应该先去医院。”
  “霍时生骗了你很多,但他关心你的身体也是真的,和谁过不去也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
  闫夏怡停止了流泪,盯着路边的绿植看了一会儿,“不,我自己去,我想好了,我要和他分手。”
  白皛没坚持,只要她愿意去医院就好。
  他目送着闫夏怡上车,又目送着车离开。
  突然发觉他的一生好像都在看着别人离开自己。
  从来没有谁愿意陪他走下去。
  冷风吹动树叶,莫名的有些伤感。
  回到客厅,只有霍时生在,其他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霍时生见他回来,微微抬头,压抑着情绪问道,“她去医院了?”
  白皛面无表情,仿佛一个机器人,只是负责回答问题而已。
  “嗯,去了。”
  霍时生抬手捂住眼睛,叹了一口气,“她今天可能不想见我,等明天,她冷静点了,我再去看看她。”
  “都好。”
  霍时生没再说话,白皛就回卧室了。
  心烦意乱,莫名焦虑。
  这次重生以来,白皛第一次睡得断断续续的,明明没做噩梦却不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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