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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倾向(穿越重生)——贰凌灵菱

时间:2024-09-08 13:11:21  作者:贰凌灵菱

   自虐倾向

  作者:贰凌灵菱
  文案:
  有的人重生寻找真爱,有的人重生奋发图强搞事业。
  白皛(xiǎo)重生了一次又一次,一切丝毫未变,依旧是爹不疼娘不爱,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回到家是个人就能打他骂他,好不容易和自己以为的良人结了婚,才知道,良人只是假象,本质上的劣根性是怎么都改不掉的。
  而他还是孤苦伶仃无人在意。
  好在他还懂得什么叫绝望,濒死时躺在血泊中的白皛露出一抹苦笑,声音微弱颤抖,“可能我就是有自虐倾向吧,改不掉了……”
  同性可婚背景
  避雷:渣攻贱受 恶心得一批 换攻 正牌攻出场慢
 
 
第一章 又一次
  白皛一睁眼就下意识环顾四周,熟悉的浅灰色调,是霍时生喜欢的风格,再看向床头柜,没有睡前放着的那本书,不出所料,他又一次重生了。
  第一次重生时白皛还会觉得惊讶和手足无措,现在已经习以为常。
  白皛疲惫无力地坐起身,弯曲腿部深埋下头,试图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声音微弱且颤抖,“这次我又要怎么办呢,继续忍受吗……”
  没坐几分钟就有敲门声响起,霍时生的声音隔着门板都能听出冷淡和嫌弃,“喂,起了没,五分钟后要是看不到你,我就走了。”
  白皛重生的次数太多,本就不长的人生反复经历的次数也太多,不看时间,单听霍时生这话就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霍时生为了家里的生意被迫和白皛结婚,但他自己压根不喜欢男人,更是厌恶白皛作为一个男人自己不发愤图强,居然试图靠用身体取悦别人而从中获取利益。
  因此对白皛一直没什么好脸色。
  今天是他们结婚后的第二天,霍时生要陪白皛回一趟张家。
  五月底的天气已算炎热,但白皛还是选择穿了套长袖长裤的休闲西装。
  他不仅一次次重生,而且每次留下什么伤病都会带到以后,无论重生多少次都甩不掉。
  现在白皛的身体十分畏寒,哪怕是炎炎夏日也很少会觉得热。
  他的身体已经很差了,洗漱完后不得不翻出一支口红涂上一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好些。
  他站在镜子前看向镜中人,丧眉搭眼脸色惨白,嘴巴上的红色显得极度突兀,但他还是没擦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对着镜子无力道,“还好我当时为了取悦他买了一整套化妆品,不然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皛自己觉得重生这件事毫无意义,因为一切都没改变。
  但他自己没发觉,其实现在的他和以前已经不同了。
  第一次和霍时生回家时他是期待和雀跃的,那时的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至少会有一段时间的幸福。
  而现在的白皛就不会再奢望这些,他只觉得累,身心俱疲,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每天的生活像是排练了上百遍的话剧,肉体在跟着剧情走,灵魂却已出窍。
  下楼后白皛发现霍时生正在客厅打电话,声音温柔眉眼含笑,不用想就知道是闫夏怡。
  只有在这件事上白皛心里会产生波动,但也不出声打扰,就默默站在楼梯处等霍时生打完。
  霍时生不爱穿休闲装,尤其在外人面前,同样穿了西装的两人乍一看还以为真是什么甜蜜小情侣。
  可电话一挂霍时生就换了张脸,眉头紧皱,语气嫌恶,“还不快过来,浪费时间。”
  说完长腿一迈就大步向前走,毫不关心跟在身后的白皛。
  虚假的甜蜜化为泡影。
  司机在前面开车,两人在后排各自沉默着。
  白皛懒懒地看向窗外,接下来的事情他经历了无数次,他父亲的妻子会假装热情地迎两人进门,霍时生也会装得人模人样,温柔沉稳,宛如一个好爱人。
  这个时期的张家只是略微不济,却还有些家底,他的父亲张惟礼也还有架子要摆,屁股钉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把自己当大小姐,对着谁都是冷嘲热讽。
  果不其然,车门一开白皛就看到汤悦那张堆满了虚假笑容的脸。
  啧啧,一位“慈母”。
  汤悦走过来亲昵地拉住霍时生的手,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呦,时生啊,爸爸妈妈等你好久了,你爸都无聊得快睡着了。”
  霍时生也不反抗,任凭汤悦着自己的手,露出恭敬的笑容,“皛皛有点认床,睡得不太好,我就没舍得早点叫他,都怪我,我给爸赔个不是去。”
  这话说的,好像两人真睡一个房间似的。
  “哈哈哈,哪里用赔不是啊,你陪你爸聊会儿天就行,他就爱和你聊天儿。”
  白皛站在旁边仿佛一个外人,他看向不远处的树,等待这场戏过后休息。
  进门彼此虚伪地问几句好,白皛就坐在略远处的沙发上不动了。
  相比起来霍时生更像是这个家的一员,汤悦满脸堆笑地看着他,张惟礼虽然摆了长辈的架子,却也没有太过分,也是带着淡淡的笑容。
  白皛回想了一下,接下来没他的戏份,他可以好好发会儿呆。
  张惟礼和霍时生聊公司的事,聊国内经济形势,汤悦就张罗着准备午餐,一家子其乐融融。
  没多久就有高跟鞋噔噔噔的声音传来,白皛抬头一看,张晓涵来了。
  只见她一袭浅蓝色小礼服,妆容精致,首饰华丽,不像是一家人吃个便饭,更像是要出门参加什么聚会。
  她微仰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着白皛很是嫌恶地嘁了一声。
  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最后坐到了离众人最远的地方。
  汤悦走过来喊她,“晓涵,快过来和你时生哥哥打个招呼。”
  张晓涵看都没看霍时生,低头欣赏自己新做的指甲,慢悠悠道,“不必了,他还不值得我恭维。”
  张惟礼闻言眉头紧皱,两家虽然相差不多,但总体来说是张家高攀了,“怎么说话呢?”
  张晓涵从小一没挨过打,二没挨过骂,脾气傲得不行,对他爸也没多恭敬,“本来就是,既然我们两家能联姻,那就说明两家门当户对,条件也都差不多,那我为什么要上赶着问候他,他来问候我不行吗?”
  说完支起下巴看向霍时生,像是真的在等他的问候。
  汤悦见状没用什么力气地轻拍张晓涵一下,佯装愠怒,“你这孩子。”然后扭过头继续对着霍时生讨好地笑,“时生啊,你别介意,晓涵年纪还小,被我宠坏了。”
  以霍时生的脾气来说,有人这么对他,他肯定很生气,但毕竟刚结婚,而且霍时生暂时还需要张家的助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因此他表情丝毫未变,依旧微笑着,仿佛全然不在意张晓涵的态度,“怎么会,晓涵既然是皛皛的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妹妹,一家人,我不会介意这些小事的。”
  本来到这儿也就可以停了,但张晓涵是个不懂见好就收的主儿,又是一声哼,“谁是他妹妹啊,一个野种罢了……”
  张惟礼实在忍受不了女儿在外客面前如此无礼,用力拍击桌面,指着她愤而怒吼,“说什么呢你!给我滚上楼去!今天别吃饭了!”
  张晓涵骂骂咧咧嘀嘀咕咕不情不愿地被汤悦拥着上楼。
  至此,白皛一句话都没说过,仿佛此事与他无关。
  霍时生是很厌烦白皛,可他现在毕竟算是自己的人,虽说有名无实,但张晓涵打狗不看主人的行为确实让他不悦。
  于是他缓步走向白皛,轻轻牵起他的手,就连语气神态也是那么温柔,仿佛真的对他有情意……
  “皛皛,不要不开心,有我在呢。”
  白皛在心里苦笑一声,他可真傻,当时被霍时生的演技骗了,还以为他真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情谊,哪怕是现在心里也难免有些波动。
  张晓涵在楼上哭闹,汤悦陪着哄,好好的一顿饭只有三人吃。
  白皛努力把自己隐形,专心吃饭,一言不发。
  离开前,张惟礼也装模作样地对着白皛说了些体己话,“皛皛,妹妹不懂事,爸替她向你道歉,时生对你好,你也要对他好,知不知道。”
  白皛入耳不入心,随意敷衍道,“嗯,知道。”
  在张惟礼面前霍时生还装作好脾气,一上车就原形毕露,他用力拽下领带一摔,怒吼道,“白皛!你们家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都他妈脑子有病是吧!”
  白皛看也没看他,苦笑一声,“没病会在有女儿的情况下,把我嫁给你吗?”
  白皛自己就是同性恋,自然不会有什么歧视的意思,说这话只是故意给霍时生找不痛快罢了。
  霍时生难得沉默了几秒,低垂着头恢复冷静后,看了白皛一眼。
  突然发觉他和昨天不一样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昨天面对自己时含羞带怯满脸希冀,今天就像是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有气无力,感觉下一秒就会撒手人寰。
  这是怎么回事?
  霍时生随便找个话题,也不管合不合适,会不会不礼貌,直言道,“你不是张家亲生的?”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心里很难受,但白皛已经麻木了,毫无波澜道,“嗯,私生子,汤悦的亲儿子夭折后我才被接回去。”
  霍时生在霍家年轻一辈中属于佼佼者,但毕竟年纪尚轻,很多事都只能听从家里安排,既然躲不掉那也懒得上心,因此他对白皛一无所知。
  以前的白皛是很希望和霍时生多说话的,哪怕霍时生心里是别人。
  可现在的白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对一切都是应付了事。
  “张家对你不好?”
  “怎么说?”
  “今天都是在围着我转,都没人搭理你。”
  “正常,毕竟我才是外人。”
  无论重生多少次,他与任何人之间的关系都不会发生改变,他真的不懂,这样的重生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痛苦罢了。
 
 
第二章 闫夏怡
  1  下车前白皛深呼吸几下,做好心理准备才进门。
  一抬头就看到了闫夏怡在抱着霍时生哭,和婚礼晚宴上的情形一模一样。
  闫夏怡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微颤,好不可怜,“时生哥哥,不知道谁和爸爸告了状,他知道婚礼晚宴上我找过你,发了好大的脾气,我好害怕。”
  霍时生对着闫夏怡总是那么温柔,用手轻抚她的背,软声哄道,“没事没事,闫叔叔就是古板了些,对你还是很好的。”
  闫夏怡抬起头,嘴唇抖动几下,佯装犹豫道,“时生哥哥,你说会是谁说的呢,我记得那时候只遇到了白哥哥一个人……”
  这算是仅有的会让白皛不再麻木的事,只要看到霍时生和别人亲密,他心里就会一阵刺痛,可当他独自面对霍时生时却又好像并不在意他,只是敷衍应付。
  以前白皛觉得自己是喜欢霍时生的,可现在他自己也搞不懂了。
  白皛早就准备着了,一被点到就开始说台词,一脸无辜道,“可是我并不认识你爸爸啊。”
  闫夏怡仿佛受到了重大惊吓,离开霍时生的怀抱,脸颊微红的看着白皛,“白哥哥你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在回想。”
  “我……”
  白皛应该还有一句台词的,我没怀疑你,我只是说明一下。
  可他刚说完一个字就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再清醒时,白皛第一反应是好嘈杂,有什么东西在吵。
  睁开眼后才知道,那是闫夏怡在哭。
  闫夏怡看到他醒后面露惊喜之色,边哭边道,“白哥哥,你终于醒啦,吓坏我了,你突然就晕倒了,还差点砸到我……”
  这是以往剧本里没有的戏份,白皛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于是继续沉默着。
  闫夏怡也不说话了,坐在那里继续流泪。
  没过几分钟霍时生就回来了。
  他完全没关注白皛这个病人,而是直奔闫夏怡所在的位置,眉头紧皱,仿佛十分心疼,“夏夏,怎么还在哭,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说完轻轻地把闫夏怡拥入怀中。
  闫夏怡也回抱住他,带着哭腔道,“我没事的,白哥哥怎么样,我好担心他。”
  霍时生全然不在意地敷衍道,“没太大问题,低血糖而已。”
  “那就好。”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腻歪,白皛就直勾勾地看着,然后心里一次又一次的被针扎。
  这个突然加入的戏码搞得白皛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回想原本的戏份。
  闫夏怡在霍时生和他的新房里哭闹了一通,被霍时生哄着上楼休息,白皛在楼下坐了两个小时都没见他们下楼,可这次怎么会变成这样……
  输完液三人就离开了。
  白皛现在住的房子是霍时生成人礼时霍爷爷送他的生日礼物,一共三层。
  这套房子一直没人住,霍爷爷说等霍时生结婚后住这套最合适不过了。
  霍时生住在三楼,他不愿白皛离他太近,所以白皛只能住二楼,而闫夏怡也住在三楼,就在霍时生隔壁。
  任何人看了都会明白,白皛在这里只是外人,甚至比不上没名没分的闫夏怡。
  回到卧室关上门,白皛倚靠着门席地而坐。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了,是因为我的身体吗?”
  白皛苦笑道,“不对,是因为闫夏怡在这,他要装出一副温柔大哥哥的样子,不然就算我晕死在客厅也没人会管我的。”
  自从重生后白皛就开始相信神的存在。
  在外人面前自言自语容易被人听到,然后以为他有病,但独处时他变得很爱自言自语,有的时候还会单方面和神聊天。
  白皛是一个很懦弱的人,即使他现在过得十分不好,甚至未来还有许多苦难在等着他,却也不会想方设法改变,经历了这么多次,没有变动他会觉得麻木无聊,但真有了变化,他又会恐慌焦虑。
  闫夏怡和霍时生在三楼走廊里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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