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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小橙子计划/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近代现代)——鲜梨多

时间:2024-09-08 13:08:24  作者:鲜梨多
  可是,只有苏橙自己知道,绵绵只是用这种方式逃避,屡试不爽。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快点进去吧。”苏橙无奈地摇摇头,池予白和绵绵对视一眼,竟然都默契地闭上嘴巴,像两条尾巴缀在苏橙身后。
  幼稚园内布置得十分充满童趣,进入幼儿园就像闯进一个梦幻的城堡,绵绵看得瞪圆了眼睛,兴奋地挥舞着手,苏橙感到一阵好笑,忍不住对池予白说:“你还是放他下来吧。”
  池予白很听苏橙的话,他小心翼翼地弯下腰,等到绵绵双脚踩实地面后,他才慢慢地松开手。
  绵绵运动功能是没有多大问题的,不过,他平时很依赖别人抱着,现在可能是来到一个与自己十分契合的地方,所以迫不及待都想要动动小胳膊小腿儿的。
  今天恰好是周末,小朋友都回家了,所以整个幼儿园很安静。
  苏橙双手插在裤兜中,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飞奔在前的小小身影,他的心从未像此刻般恬静。
  耀眼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一层柔和的光芒,池予白一偏头就看见光束都落在苏橙身上,霎时就挪不开视线,慢慢地,他的嘴角也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天光之下,他和苏橙以及那朵小棉花,这就是幸福的具象化。
  “橙哥,我......”池予白心跳加速,手心中沁出了热汗,他想告诉苏橙一些以前的事,但最终还是难以启齿,他要用怎样的语气,怎样的语言才能表达出,五年前,他和他是如何分开的,这五年来,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明明想说的话太多太多,却觉得喉咙被什么堵着,他无法发出一个音节,眼中逐渐浮起悲伤,最终,他只艰涩地说:“橙哥,待会儿我还想带你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放着一件你送给我的礼物。”
  “我五年前送你的礼物?”苏橙忽然感到一阵恍惚,五年,原来五年稍纵即逝。
  “对。”池予白笑得很悲伤。
 
 
第一百二十章 送出去好像是一颗心
  绵绵兴奋地在幼儿园跑过一圈,他就逐渐放慢小步伐,没过多久,他就累得一屁股坐在花坛边,白皙可爱的小脸上布满红晕,阳光之下,他的头发和耳朵上的小绒毛都照得根根分明,看起来就像一个闪闪发亮的小宝贝。
  “绵绵,累了吧。”苏橙半弯下腰,爱怜地摸了摸绵绵的脸颊,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
  绵绵像往常一样思考后就对苏橙遥遥头,笑得甜甜的:“不累。”
  苏橙好笑地屈起食指蹭掉他鼻尖上的汗珠:“你这小家伙,真是撒谎也不脸红,汗水都要流到下巴了。”
  绵绵虽然没有听得太懂,但他看舅舅笑得满脸春风,于是,他也笑得更开心了。
  池予白适时走过去邀请:“绵绵应该跑累了,那我们回家吧。”
  “啊,现在就回去啊?”苏橙高涨的情绪瞬间跌入谷底,他出来玩儿还没玩够呢,要是现在就回去,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机会。
  池予白一瞬间就看清了苏橙的心思,他忍住笑意解释:“橙哥,不要担心,我在这附近有套小公寓,我们可以去那里休息一下。”
  苏橙顿时松了口气,他最怕玩不尽兴就打道回府,一听到去附近歇脚,他就没任何异议地点头。绵绵当然也没有意见,他一切都听自家老舅的。
  池予白领着一大一小到了曾经租住的公寓,现在已经被他买下来了,小区周边的配置都很周全,那星罗棋布的巷子群也被商业街取缔。
  当然,也远远没有当初那般安静。
  池予白还是喜欢曾经的模样,可是,时间还是太残忍,走得太匆忙,他还来不及留下些什么,就转瞬即逝。
  苏橙突察觉到池予白停下脚步,他回头就看见池予白正出神地望着繁华的商业街,漂亮的眼睛里竟然涌动着感伤的情绪,他忍不住走过去,抬手在池予白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池予白回过神来,立即陷摇摇头,脸色有些煞白:“我已经五年没回来过,这里的一切都变了,陌生而遥远。”
  不管是人还是物。
  苏橙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说了句:“你走在前面吧,我不认得路。”
  池予白心中一痛,他勉强笑了笑,然后就走在苏橙和绵绵前面。
  三人走进公寓,一股清甜的橙子香铺面而来,苏橙眼前一亮,忍不住问:“好纯正的橙子味道,你在家里种橙子树啦?”
  池予白侧过身子让苏橙和绵绵进来,听见这句话,他不由失笑地解释:“当然不是,哪儿有人在家里种树啊,我只是放置了一些橙子味的香薰石。”
  “哦哦,原来如此。”苏橙尴尬笑一笑,他慢慢补充,“原来你跟我一样,都挺喜欢橙子的味道。”
  苏橙笑得眯起一双眼睛,就像天边的新月,莫名勾得池予白心尖痒痒。
  不是喜欢橙子的味道,而是喜欢你的。
  池予白在心中如是对苏橙说。
  池予白把人领到沙发边坐下,就对苏橙说:“橙哥,你先坐在这里,我去把你当年送我的礼物拿出来。”
  苏橙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默许了池予白的行为,他看见池予白走近一个小卧室内,没过多久,他就从里面出来,手中拿着一幅画。
  不知为何,苏橙的心脏跳快了几下。
  池予白走到苏橙跟前,接着缓缓打开那幅画卷,随着那幅画的展开,苏橙的眼睛也越睁越大。
  画面上有个唇红齿白的秀美少年正背靠着一颗大树,仰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广阔的天空。
  那个少年赫然就是池予白!
  苏橙心尖一颤,他感到一阵战栗的熟悉感,垂在身侧的手也握成拳头,那只失去中指的右手莫名发着烫,苏橙倏地站起来,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尖锐:“这幅画,是我送你的?”
  他依稀记得自己曾经握过画笔,但自从断了中指,他有意无意都避免看见一切作画的工具,不去看,不去想,他或许就会忘记失去手指的不便、遗憾、自卑。
  可越是逃避,越是狼狈,他不愿意记起的东西,就这么残忍地铺陈在眼前。
  曾经他跟江霁深领证,一个原因是他没本事,靠自己无法支付得起绵绵高昂的康复费用,一个原因则是他失去了记忆,也没有亲人朋友来找他,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是个孤立无援的孤儿。
  可是,五年后,池予白毫无征兆地出现,一些若有若无的暗示总引导他向某个方向深究,但他不敢再往下探寻了,太陌生,太可怕了。
  “橙哥,你想起来了吗?”池予白的语气艰涩又沉重,望向苏橙的眸光也太哀伤。
  苏橙像是被他直白的目光吓了一跳,但还是鼓起勇气诚实地说:“没有记起,但是我有点害怕。”他仰头直视池予白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仿佛能看见其中倒映出窘迫的自己。
  池予白轻叹一声,他不禁走上前,安抚性地摸了摸苏橙的脑袋,声音柔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橙哥,不要担心,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苏橙皱着眉头,有些苦恼地抱着脑袋:“不,我怕的是,做了错误的决定。”
  如果......如果......他曾经跟池予白才是一对,在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他却跟江霁深结婚了,要是事实就是如此,那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失去记忆的橙哥没有错,不要苛责他了,好不好?”池予白心疼地把苏橙半搂进怀中,珍惜得仿佛拥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没有人安慰的时候,或许会咬咬牙坚强,但是,一旦知道身后有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倚向他,委屈劲儿也会一齐涌上心头。
  “要说错,难道不应该是江霁深吗?他明知道你失忆,却哄骗你结婚。”虽然池予白的嗓音极近温柔,但压抑着深深的寒意和恨意。
  苏橙抿了抿唇瓣,虽然这时候不该说这些,但他还是认真地解释:“当年他给了我两个选择,是我选择留在他身边。”
  “橙哥,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给他找补?”池予白脸色扭曲了一瞬,幸好苏橙被他半抱在怀里看不见,要不然一定会震惊于池予白的变化。
  他印象中的池予白该是温柔、漂亮的。
  “当年你的事,我多少听说了一些,他那不是威胁,是什么呢!”池予白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多年来压抑嫉妒、怨恨、委屈一股脑地涌上来,他突然不愿意再戴着一张温文尔雅的假面,他要以真正的自己示人:“橙哥,你应该猜到了吧,五年前,明明我们才是一对。”
  虽然早有猜测,但从正主那儿听到,那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苏橙艰难地转动视线,不太直视那双被恨意浸染得通红的眼睛,他就像一个抛弃妻子的渣男,他根本就不敢抬头,紧张地抠着手指,心跳如擂鼓。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诡异的氛围,苏橙的额头上沁出冷汗,最终还是绵绵打破沉默,他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问道:“舅舅,你在干什么啊?”
  这还是绵绵长这么大以来,说得最长最流畅的一句话,可此刻苏橙却无暇顾及,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池予白不肯放过他,改成攥住他的手腕,不依不饶地问道:“橙哥,你我都不能逃避了,不然对我和你都不公平!”
  绵绵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像盯着池予白和苏橙,似乎察觉到此刻氛围不对劲,他不哭不闹地坐在沙发上,垂在边缘的双脚一搭一搭的。
  苏橙头又开始泛起密密的疼痛,脸色也唰地变惨白,池予白顾不得其他,立即半跪下来,心急如焚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触手滚烫,他焦急地问道:“橙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橙疼得咬紧牙关,他用力地握住池予白伸过来的手,努力地摇摇头,示意他没有事,不要过度担心。
  池予白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立即就抄起苏橙的腿弯将人轻松抱起,怀里的人实在太轻了,池予白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疼,忍不住又把江霁深骂了个狗血喷头:“江霁深还自称是你老大呢,都不好好照顾你,你比五年前还要瘦了许多。”
  苏橙在疼痛之余,竟然花了点心思,他想努力回忆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池予白为何要离开,他那条腿和中指又是怎样废掉的。
  可是,不行,他只要稍微一回想,脑袋里就像扎进了无数的细针,痛不欲生。
  就像受到诅咒,禁止回忆过去,多么恶毒的诅咒!
  池予白打横抱起苏橙正打算往外冲,他陡然间想起还有个小不点在沙发上呢。
  今天的绵绵表现得分外安静,池予白一时间竟然忘了他的存在。
  苏橙也渐渐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他白着一张脸拍拍池予白的肩膀,虚弱地说:“我没事的,放我下来吧。”
  池予白怎么可能听苏橙的?可是,他又不能带着苏橙一走了之,绵绵怎么办呢?
  “池予白,我真得没事,也算个老毛病了吧,当我试图回想过去的时候,脑袋就疼痛难挡。”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互相缺席的五年
  苏橙忍痛好说歹说,池予白才肯将他扶着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又跑去接了一杯温水过来,苏橙接过纸杯子,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一瞬间就像火烧一般,从手指迅速蔓延到整颗心脏。
  池予白缓缓单膝跪地,习惯性地握住苏橙冰凉的双手,企图传递一些温暖给他,可不管怎么捂,那双纤细白皙的手还是像冰块,冷得浸透心骨。
  “池予白,你希望我记起来吗?”苏橙有些痛苦地皱起眉头,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脆弱地微微颤了颤,他的语气里夹杂着丝丝忐忑与胆怯。
  他不知道如何解答这个难题,所以,他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池予白。
  池予白扯了扯嘴角,勉强勾起一个苦涩的笑:“橙哥,你要我实话实话吗?”
  苏橙微微愕然,不等他开口,池予白就慢慢地说:“出于私心,我当然希望橙哥记得我,记起我们之间的一切,可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早就不是是互相缺席的五年,还有你、我和江霁深之间的深深纠缠。”
  池予白残忍地撕开伤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事到如今,他再也无法隐瞒,他只是想让苏橙知道,他这五年到底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意大利是个充满烂漫氛围的国家,池予白带着楚娴头次来到陌生的过度,言语不通,吃了很多亏,但最终还是勉勉强强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庞医生也如约帮他们约了那位知名的精神科医生,医生姓许,是个脾气温和的年轻人,只是镜片后那双眼,偶尔会露出阴郁的眼神。
  池予白看破不说破,可是,他也无法完全信任许医生。
  许医生很负责,第一时间就把楚娴收住入院,池予白暗暗松了口气,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地去打工了,虽然存款足够开销,但他穷惯了,就想多存些钱,怀揣着美好的心愿,他要存钱给橙哥买最好的东西。
  刚开始在意大利生活,陌生的人文、环境都叫池予白寸步难行,好在他聪明好学,待人友善,所以他很快就找到工作的地方,并结交了一些当地热心的朋友。
  他在一家酒吧做调酒师,由于他调出的酒清甜颜值高,所以很得大家青睐,他本人也很快博得大家的喜欢,逐渐也能站稳脚跟。
  日子安定下来后,池予白就迫不及待地掐着时间给苏橙打电话,可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再后来,就是空号,嘟嘟嘟的忙音像重锤狠狠敲击在他心上。
  池予白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就订机票飞回国内,可是,楚娴一天天恶化的病情令他分身乏术,他就像一只铁锅上的蚂蚁,兀自煎熬着,惶惶不可终日。
  是的,楚娴的病情又加重了。
  许医生却不肯让池予白去探视,理由是现在的楚娴危险性极高,遇见刺激源会更加暴躁难以控制,毫无疑问,池予白就是那个刺激源。
  楚娴最恨的就是生下池予白,丈夫抛弃她另觅新欢,全是因为不该出生在这世间的池予白!
  池予白如遭雷击,他连透过玻璃窗看一眼楚娴都不被允许,许医生态度坚决,说一切都要为病人着想,池予白只好咬牙答应。
  却不曾想,他这一答应,便是悔恨终生的开始。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楚娴一眼,就被徐医生通知,楚娴半夜趁护工睡着,独自前往医院天台,从十八楼一跃而下,巨大的冲击力令她的尸骨呈现出骇人的扭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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