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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小橙子计划/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近代现代)——鲜梨多

时间:2024-09-08 13:08:24  作者:鲜梨多
  苏橙被骂得莫名其妙,他有些不高兴地钻出江霁深的怀抱,在心里飞快计算自己在这人心中的分量,得出的结果是......不过如此。
  他撇撇嘴,松开了手,脸上的笑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霁深敏锐地捕捉到苏橙的小动作和小表情,他立即惊奇地捏了捏苏橙的脸颊:“怎么,现在被我骂一骂就敢发脾气了?你以前在我跟前那股狗腿劲儿上哪儿去了?”
  苏橙皱紧眉头,不客气地推开暴脾气的酷哥,他以前怎么会认识这么没品的人?听酷哥的意思,他以前还挺巴结他的哦?
  毫无防备的江霁深真得被苏橙推得往后退了几步,他震惊地瞪着苏橙,十分痛心地指着苏橙的鼻子:“小白眼儿狼,你还说要当我一辈子跟班呢,现在一辈子还没过一半呢,你就开始不耐烦了?你这是厌倦我了吗?”
  这回换苏橙震惊了,他微微睁大杏眼,像看白痴一样看江霁深,眉目间缠绕着深深的疑惑。
  看够闹剧的江绥忍不住走上前,结结实实地挡在苏橙面前,眼神不善地看着江霁深:“大半夜不睡觉,你在外面鬼晃什么?”
  江绥一开口就是标准的大家长口气,江霁深最恨的就是有人在他跟前摆架子,尤其这人曾经还对他俯首称臣。
  江霁深立马收起一脸怨夫相,微微眯起眼睛,倨傲地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冷哼:“江绥,别跟我扯开话题,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不是吗?”
  江绥默不作声地与江霁深对视,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似乎爆出了噼里啪啦的火花,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拉开序幕。
  苏橙抱着手臂,静静地站在江绥身后,眸底压抑着一丝兴奋,期待这两人最好打起来,这样就会给他逃走的机会,或者给他一个挑拨离间的机会也不错。
  苏橙还没美滋滋地幻想完,江绥就揉着发疼的眉心,发出疲倦的声音:“你要我怎样?苏橙已经被开具死亡证明了,他现在出去势必会引起一阵不必要的恐慌,我只是在给他准备一个新的身份,难道你要眼睁睁看他成为一个黑户?”
  “放屁!江绥,小橙子沦落到这个地步,不都是被你害的,你现在装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不觉得恶心虚伪吗?”江霁深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江绥,如果眼神能化作刀刃,江绥早就被杀了千千万万遍。
  苏橙渐渐听得入了迷,无法再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原来他在外人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建国以后,阿飘是不允许存在的。
  江绥微微垂下纤长的眼睫,一言不发地盯着鞋尖。
  “我不跟你绕圈子,小橙子,我带走定了!”江霁深气势汹汹地就要冲上来抓苏橙,却被江绥格挡开,他的态度也是不容置喙:“不行,交给你,我不放心。”
  江霁深都气笑了:“江绥,你不心虚嘛?我可是小橙子正儿八经的老大,你比我危险吧。”
  江绥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却没有挪开脚步,两人僵持在原地,空气中仿佛有暗流涌动,有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
  苏橙右腿疼得不行,能坚持到现在都算是强弩之末,他看看江绥,又看看江霁深,最后受不了地叹了口气,索性盘腿在原地坐起来,苦笑一声:“拜托你们搞搞清楚,我是个人,不是你们争来抢去的物品。”
  一直跟江绥对峙的江霁深,终于察觉到一丝陌生的诡异,他瞬间爆发起来,恶狠狠地推开江绥,死死地盯着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的苏橙。
  苏橙毫不畏惧地迎着他探究的目光,脸上是一派从容与淡然,没有小心翼翼讨好的微笑,清澈澄净的眼中也没有丝毫温度。
  不对,这不是苏橙!或者,江霁深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全新的苏橙。
  “小橙子,你......”江霁深心一痛,眼中满是被刺伤的悲痛,他忽然有个可怕的猜想。
  “不要逼他了,自从我把他从火海中救回来,他就丧失了大部分记忆。”江绥看不下去,走过去握住苏橙的肩膀提溜起来,无悲无喜地吐出这个残忍的真相。
  江霁深如遭雷劈,呆呆地怔在原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来,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悸,手脚发凉发木,有个瞬间,他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画面,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
  “小橙子。”江霁深的眼眶湿润了,不由自主地往苏橙的方向迈出一步,苏橙不明所以,本能地后退一步,眼中的戒备彻底摧毁江霁深最后一丝理智,他冲上去一拳头就砸到江绥的脸上,凶狠野蛮得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
  江绥不甘示弱,反扭住江霁深的胳膊,抬腿就踹向他的膝盖,江霁深一个不慎被撩翻在地,他反身抱住江绥的大腿,把人扑倒在地上,就立马对江绥展开新一轮的暴揍。
  两人扭打在一起,都杀红了眼,苏橙冷眼看着一切发生,他觉得既可笑又荒诞,心头忽然涌上一阵绝望,他无语地望向逐渐放青的天色,迷惘地不知该向谁去,心脏好像破了个洞,空空落落的,似乎用什么都无法填满。
  一滴眼泪又毫无征兆地落下来,苏橙惊愕地抬手抹去,他这是怎么了?
  拳拳到肉、令人牙酸的打架声愈演愈烈,苏橙却没有一丝兴趣欣赏,他拖着断腿一步步往别墅内挪,他又累又困,该去睡觉了。
  最终,江霁深被江绥掐着脖子摁在地上,两人脸上都挂了重彩,但猩红的眼中都是如出一辙的恨意。
  “江绥,是你......毁了苏橙。”江霁深的喉咙里猛地发出一声低吼,大颗大颗的热泪涌出来,瞬间就模糊了他的视线。
  江绥被手背上灼热的液体烫伤,倏地缩回手,他的脸上罕见地闪过错愕与悲恸。
  一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江绥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江霁深旁边,与他并肩望着逐渐变亮的夜幕。
  江霁深的泪水唤醒了江绥最深处的记忆,还记得那时年少,他初来江家,第一次看见江霁深,那时候,江霁深还是个七八岁的俊俏小孩,天生反骨,屡屡惹得义父不快,都会遭受义父一顿毒打,可是,那小家伙却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唯独那一次,他亲手栽种的一棵橙子树,被义父连根拔起细,他哭得歇斯底里,甚至最后晕厥过去,这才终于有个七八岁小孩闹脾气该有的模样。
  所以,从那次起,江霁深学着服从义父的命令,也不敢再喜欢任何东西,他再也承受不住失去心爱之物的痛苦。
  少年的棱角被迫残忍地一点点抹去,江霁深越来越像个义父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直到不久后义父去世,江霁深才逐渐锋芒毕露,原来,他骗过了所有人,他的棱角并未被抹杀,而是在他心底越长越尖锐。
  这样隐忍蛰伏、危险迷人的江霁深,很难不令人欣赏,江绥一开始也是谨遵义父遗嘱,是真心诚意辅佐江霁深,希望扶他坐上那个江氏最高的位置。
  可是,后来,他被欲望迷离了双眼,背离了自己的初衷。
  “江绥,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好了。”江霁深不知何时就止住了眼泪,但是哭过的眼睛红得几欲滴血,他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像具行尸走肉般往外走。
  江绥无力地闭上双眼,明明昨晚就喝了点酒,他现在竟然尝到了浓郁的苦涩。
  江霁深一走到盘山公路就一扫颓态,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提前计划,还有,我要你去救一个人,他叫李惊木。”江霁深有条不紊地吩咐,眼中蕴藏着诡谲的墨色,像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即将发起最后的狩猎。
  那边应了声。
  江霁深挂断电话,一步一步走近更深处的夜色中,在他的身后,天光一点一点地破云而出。
  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也绝不可能将苏橙拱手相让。
  既然江绥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
  漆黑室内,苏橙紧紧地裹着被子,可还是觉得冷,寒意无孔不入地侵袭他每个细胞,令他痛不欲生。
  他闭上双眼,脑海中尽是枯萎的玫瑰,似将他拽入深渊的鬼魅,又似带他脱离苦海的天使。
 
 
第一百一十一章 最后一件事,最后一眼
  江绥在客厅中枯坐着等天亮,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眉目间尽是参不透的悲凉。
  直到助理推开半掩的门走进来,苦着脸提醒江绥该去上班了,江绥的灵魂仿佛才回到身体内,他慢慢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助理:“走吧。”
  助理见江绥一脸倦色,也不敢细究,默默地垂下头装哑巴。
  最近公司出了几件棘手的事,江绥知道这是江霁深的手笔,但他没有找到明确的证据,不好揪出江霁深定罪,那小子行事比以往更加周密,令人防不胜防。
  屋漏偏逢连夜雨,江绥刚赶到公司,就收到不好的消息,池氏当方面终止与江氏的合作,并且寄来了律师函。
  江绥冷着脸浏览完那封律师函湳沨,脸色更加沉郁,原来他们和池氏的合作项目被人从中作梗,制造了个不大不小的误会,池氏却紧抓不放,毅然解除合同,半点情面也不讲。
  这个项目还是一年前敲定的合作关系,池氏冒着被法律制裁的风险也要终止合作,这期间一定发生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去把小江总叫进来。”江绥把律师函搁在桌面上,微微抬眸看向秘书,秘书战战兢兢地回望他,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
  “怎么了?”江绥皱起眉头,手指蜷起微微敲击着桌面,眼中隐隐不耐烦。
  “小江总今天没来上班,他的助理说,说......”秘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江绥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厉声问道:“他到底去哪儿了?”
  “小江总今天没来上班,我听他的助理说,他是在酒吧里找到宿醉的小江总。”秘书不敢看江绥,心虚地垂下头。
  空气仿佛凝滞了,江绥微微眯起眼睛,过了好半晌,才悠悠地吐出几个字:“嗯,我知道了。”
  就没了?秘书震惊地抬起头,江绥疲倦地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等小江总回来了,你让他立马来办公室见我。”
  秘书怔住了,还是助理横了她一眼,麻溜儿地应下:“好!”
  两人相继走出办公室,江绥微微侧首,透过明亮的玻璃窗,他看见了碧空如洗的天空。
  江绥埋首在办公桌上整整一天,他都没有接到秘书传来江霁深回来的消息,却等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苏橙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江绥,你今天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盒感冒药。”
  这还是苏橙第一次麻烦江绥,江绥突然觉得沉寂许久的心噗通噗通飞速跳动起来,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语无伦次地说:“啊,好......好的。”
  这完全就不是江绥平时的风格,苏橙沉默了许久,接着就淡淡地“哦”了声,莫名其妙极了。
  直到听筒里传来笃笃笃的忙音,江绥才放下手机,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眼里流转着细碎的光芒。
  江绥本来预备今天晚上留公司加班的,但自从接了苏橙这个电话,他就心不在焉的,也难以集中精力处理公务,满脑子都在想,苏橙现在病得很严重吗?可是,他为什么要叫他买感冒药,而不是直接联系保镖让家庭医生去看看呢?
  可不管怎么想,江绥竟然觉得苏橙愿意麻烦他,他比谁都要高兴,明明这样效率最低,苏橙还要忍受更长一段时间的病痛折磨。
  一到下班时间,江绥比谁都先匆匆走出公司,将他的秘书和助理远远地抛到身后。
  秘书率先反应过来,推了一把呆呆愣愣的助理,着急地跺脚:“你还不快追上去,你打算让江总自个儿开车回去啊?”
  “哦哦,好的,好的。”助理立马红了脸,迈开步子就去追江绥。
  可江绥的动作实在太快,助理奋力追上去只吃了满嘴的汽车尾气。
  江绥一边开车,一边往路两边张望,生怕错过一家药店。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车流量大,车子被迫在高架上堵起来,他握紧方向盘,眉头皱成了川字,着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从未像此刻般归心似箭。
  可他不得不按捺住性子,安静地等待着,好在从小到大,他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等待。
  所以,江绥烦躁过几秒钟后又陷入了平静,大概过了三十分钟,车辆终于以龟速开始移动,他又花了半个小时才驶出拥挤路段,他运气也不错,刚穿过一条街道,就发现路旁有家大型的24小时连锁药店。
  他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交警巡视,把车子往路边一放,就一头扎进了药房。
  江绥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药房的老板如临大敌,立即抖擞精神,笑呵呵地问他:“请问需要买什么药?”
  江绥微微一愣,他哪会买什么药,甚至连苏橙具体的病症都不清楚,可是,要他打电话去问,他又觉得难为情,于是,江绥略微思索就对老板说:“把你们这儿的感冒药,各式各样的都来一盒。”
  老板简直大跌眼镜,他遇到的傻子不少,但傻成这样清奇的还是头回见到,于是,他多打量了眼江绥。
  “额,还是具体说说你的症状吧。”老板医者仁心,到底看不惯江绥的霸总行径,忍不住出言委婉提醒。
  江绥也觉得自己挺傻,他努力回想苏橙的声音,慢慢地描述:“他有浓重的鼻音,我猜他现在喉咙一定很疼,还有点流鼻涕,应该......就这些了。”
  老板点点头,他转身从柜子里取药,挑了几盒他就装进袋子里递给江绥,不忘了柔声叮嘱:“每盒药饭后半小时服用一粒。”
  江绥拿出手机付钱的空挡,老板忽然打趣他:“你样子看起来挺健康的,应该是女朋友生病了吧,你似乎挺紧张的,陷入热恋中的人啊,就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傻乎乎的。”
  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慈祥医者,八卦起来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江绥罕见地感到一丝羞赧,既没有肯定更没有否定老板的话。
  付了款,江绥拿着药正要转身离开,又被热心的老板叫住:“诶,你等等!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再过几天不就是那什么七夕节了嘛,药店隔壁有家金银首饰店在打折,你可以去瞧瞧,给媳妇儿带件可心的礼物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老板笑得一脸神秘。
  江绥微微颔首,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鼻尖,他提着药走出药店,悦耳的音乐就飘进了耳朵里,他循着声音看去,正是首饰店播放的音乐。
  隔着玻璃窗,江绥看着琳琅满目、闪闪发亮的的漂亮首饰,他忽然有种冲动,想为苏橙买个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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