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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小橙子计划/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近代现代)——鲜梨多

时间:2024-09-08 13:08:24  作者:鲜梨多
  这夜,江霁深躺在久违的大床上辗转反侧,心绪不宁,从江绥和他那个保镖的种种迹象看,他可以肯定苏橙绝对还活着,可是,现在全部的媒体都报道过苏橙已经死了,甚至于苏父苏母都去认领了苏橙的骨灰,承认了苏橙的死亡。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证明苏橙没有死呢?
  江霁深几乎一夜都没有合眼,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就受不了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他装似不经意拐向江绥的房间,可还没踏上二楼的走廊,就有几个保镖示意他停止脚步。
  呵呵,果然防备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江绥明摆着是让他知道,苏橙在他那儿,你知不知道无所谓,反正你也翻不出天去。
  这种看不起人的自满姿态令江霁深一大清早就火大,他气冲冲地去上班了,是全公司第一个到的,他站在楼下的一棵大树边,郁闷地抽了大半盒烟,赶早九的员工才陆陆续续地来了,每个人看到江霁深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含糊地打了个招呼后就匆匆往写字楼里奔,活像身后有鬼在穷追不舍。
  丁果打着哈欠,拎着个馒头慢悠悠地啃着,她睡眼惺忪压根儿就没注意到江霁深,直到经过江霁深身边时,她闻到了浓郁刺鼻的香烟味,立即想也没想就劝诫:“同事,这可是咱们公司楼下,还是收敛一下吧,要是被上头看到,可是会损害形象的。”
  “我知道。”江霁深俊秀眉目间的烦躁快要压抑不住,被香烟熏过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嘶哑暗沉。
  丁果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嗓音,后背顿时唰唰唰竖起汗毛,额头上划过一滴冷汗,她动作僵硬地扭过脖子,小心地打量了身旁人一眼。
  好悬!差点没把她给送走!
  竟然是小江总!
  谁不知道小江总今后可是铁板钉钉的董事长啊,要是谁不长眼惹了他,得,都不用去人事递辞呈了,直接去阎王殿报道吧!
  丁果的身体抖啊抖,也不敢走,哆哆嗦嗦立在原地,就像片被狂风吹得七荤八素的叶子。
  “你哪个部门的?”江霁深心情不好,就像找人发泄怒火,可是,问出这句话后,他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呆头鹅竟然是个年轻小姑娘,他的怒火又自动封存到罐子里。
  欺负谁,都不能欺负女孩子啊!那也太没品了!
  江霁深正打算摆摆手让小姑娘走,丁果就做好思想准备,鼓足勇气老实交代:“报......报告小江总,我是财务部的小丁,公司报表都是经由我校对和上报的!”
  财务部?
  江霁深灵光一闪,想起他之前调查过,苏橙曾经在江氏当过一段时间的实习生,那时候,他刚好在日本谈生意以及暗中联系江轼,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挤不出时间联系苏橙。
  所以对他的情况也一无所知。
  江霁深鬼使神差地问出一句:“你认识苏橙吗?”
  “橙子?”丁果猛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下一秒,豆大的眼泪就涌出来。
  江霁深头疼:“等等,你先别哭,我有些事要问你。”
 
 
第一百零四章 拆毁一面粉蔷薇墙
  丁果抽抽噎噎地抹眼泪,江霁深把小姑娘带去了家咖啡馆,等丁果终于止住了汹涌的泪意,江霁深面前的咖啡都凉透了。
  在苏橙的事情上,江霁深一向出奇地好耐心,他静静地等丁果把情绪都安抚好,才缓缓询问关于苏橙的事情,
  丁果以为苏橙死了,平时也不会有人跟她再谈论起苏橙,所以当江霁深问她有关苏橙的事时,她仿佛寻觅到知音一样,也短暂地忘记了江霁深的身份,以及他令人闻风丧胆的脾气,当即一五一十地交代苏橙实习的所有事情。
  江霁深全程都是皱着眉头听的,最后,他气得拳头都捏得咯咯作响,他就知道,小橙子和江绥的关系不简单,通过丁果的描述,他大概能够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
  苏橙来江氏上班,一定是被江绥胁迫,而最后突然离职,也肯定是江绥的手笔。
  江霁深多少是了解点江绥在生意场上的阴私手段,暗地里闹出些人命来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他不过是懒得去查罢了。
  他断定这次断尾楼失火案件,绝不是媒体上报道那样,说什么天雷劈中易燃废料着火,苏晓和苏橙正巧在那里勘测地形,打算买下那片土地,结果却不幸遭遇天灾,飞来横祸,命丧火海,这种狗屁不通的报道也就够骗骗那些蠢货罢了!
  江霁深仿佛笼罩在浓重的阴影中,狭长的凤眼中充满了凌冽的杀意,丁果讲完后就呆坐在位置上,小心觑了眼江霁深,她就慌不择路地收回视线,放在桌上的手不住地颤抖。
  抖动的桌面总算拉回江霁深飘远的思绪,他收敛了些身上的煞气,漫不经心地说:“你回去上班吧,就说我跟你校对公司最近的报表,这样他们就不会扣你全勤了。”
  丁果如蒙大赦,她唰一下就从位置上弹起来,挂着僵硬的笑匆匆道了声再见后,就忙不迭转身离开。
  江霁深重新陷入沉思中,修长的食指微微蜷起,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地盯着凉透的咖啡。
  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要瓦解江绥的势力绝非一朝一夕之事,倒是个粗暴血腥的法子,可以让他永远地跌下神坛,但是,不到迫不得已,他并不想对江绥痛下杀手。
  他以前或许崇尚暴力,但不代表,他跟江绥一样会泯灭人性。
  苏橙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才发现都日上三竿了,耀眼的阳光从大开的落地窗照进来,尽数热情地洒在床铺上。
  苏橙伸出左手,放在阳光底下,感受到了一丝灼热,余光是大片灿烂的粉蔷薇花海,鼻尖萦绕着甜腻的花香,他讨厌粉蔷薇的颜色、气味,一如讨厌江绥这个自私自利的人!
  可是,如今他的腿没有接上,右手一用力就疼,他像个废人一样被关在这栋别墅里,胸腔中的郁气快要爆炸,挤压得心脏都在泛疼。
  他受不了地掀开被子,忍痛挪动左脚,可刚踩到地上,他就狼狈地跌倒,右腿膝盖再次受到重创,剧痛冲上天灵盖,他的额头瞬间布满冷汗。
  苏橙的左手蜷缩起来又伸展开,硬是用手臂支撑起身体颤巍巍地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就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幼儿,他光脚踩在厚重绵软的地毯上,等适应后,他就拖着右腿一步一步挪向阳台,短短十几步路,他就累得气喘吁吁,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起来一样,轻薄的睡衣都被汗水打湿。
  他双手趴在阳台的栏杆上,透过粉蔷薇花墙的缝隙,他看见别墅的大门外站着两个笔挺的保镖,院中时不时也会走过一两个,他不由暗骂一声,这个江绥真是怕他长了翅膀飞出去不成?
  苏橙又望向对面,他家的别墅阴气沉沉的,院中的花草都枯死了,没有一点活力,似乎早就无人居住的样子。
  他着急得不行,也不知道他爸他妈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江绥那个人渣威胁!
  一想到江绥,苏橙就窝着一肚子火,根本无处发泄,他忽然注意到眼前大片大片的蔷薇花墙,每朵粉蔷薇都探头探脑地注视着苏橙,似乎都在竭力博得他的欢心。
  苏橙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杀不了江绥,还杀不了江绥珍视的花花草草?
  他伸手一把就扯下串花枝,尖锐的花刺扎了他满手,鲜血从细小的伤口中冒出来,沾染上残破的花瓣,显出一种凌虐的凄美感。
  苏橙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机械地伸着左手胡拉乱扯,眼里染着疯狂的颜色。
  在花园中巡逻的保镖总算注意到二楼阳台的异动,他们是最清楚江绥是多么珍爱亲手栽种的粉蔷薇,现在花藤都快被薅秃了,他们的后背顿时生出一股凉意,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李惊木被江绥安排在别墅中监视苏橙,他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跟几个手下商议,打算多招几个保镖,他一晚上都没有睡,俊朗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倦,眼里拉满了红血丝,下巴上都冒出几点青碴。
  他甚至来不及交代一声,就丢下一众手下,转身就往二楼跑,一路上,他只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狂乱的心跳声,他粗鲁地撞开门,一眼就看见苏橙蹲在阳台上,左手还在不断拉扯为数不多的花藤,他的四周落满了粉蔷薇。
  “苏橙,你到底在做什么!”李惊木怒吼一声就冲过去,走近了,他才看见苏橙那只左手,早就血肉模糊,到处都在渗血,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李惊木的呼吸有一刹那的停滞,紧接着,汹涌的怒火差点烧断他的理智,他捏紧拳头,用力地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总算忍住揍人的冲动,他弯腰冷着脸握住苏橙的肩膀,把人强硬地拉起来。
  苏橙哼了声,随后扔掉手中的藤蔓,任由滴滴点点的血珠子砸到一片狼藉的碎花中。
  他没有吃早饭,又在烈日下蹲了很久,一下子站起来,眼前阵阵发黑,要不是李惊木实在看不过去扶了他一把,他早就摔下去了。
  他的左手满是刺,猩红的血液还在争先恐后地渗出来,李惊木忍着强烈的怒火,抓住苏橙的肩膀就往卧室的床带,苏橙面无表情地任由他动作,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
  李惊木联系了家庭医生,他摁住苏橙的肩膀往下压,直到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苏橙才不耐烦地扭动胳膊甩开李惊木:“别管我!要是你被整天关在房间里,你也会疯的!”
  “是,我会疯的。”李惊木真挚地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橙仍然流血不止的左手。
  苏橙纯粹地发泄怒火,压根儿就没想到会得到李惊木的回应,他心一动,某个不成熟的想法在脑海中隐约有了个雏形。
  他嗫嚅了唇瓣,对李惊木的态度也缓和不少,他忽然仰头眨了眨眼睛,装作不经意间问道:“今后都是你监视我吗?”
  语气稀松平常,却令李惊木的心脏刺痛了下,他艰涩地点点头,,没必要否认,他的的确确在监视苏橙。
  苏橙失落地垂下头,晃动着脚丫子,淡淡地“哦”了一声。
  李惊木沉浸在悲伤中,忽略了苏橙前后态度的变化,也没有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江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苏橙左手上的伤口被妥善处理好了,包得跟个大粽子似的,跟右手有得一拼。
  苏橙还没有睡,正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掌玩儿,听到推门声,他抬头漠然地瞥了眼江绥,就收回视线,继续无聊的游戏。
  江绥安静地坐在床边,抬眸静静地注视着阳台的残花败叶,那是他今天特地吩咐过不用打理的,为的就是自虐一般地折磨自己。
  “手疼吗?”江绥惋惜地收回视线,疼惜地拉过苏橙的左手,决口不提他那些花儿。
  苏橙却偏不要他好过,他倾过上半身,缓慢又坚定地抽出自己的左手,笑得眉眼弯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你不心疼你的粉蔷薇了?”
  江绥叹息一声,终于肯望进苏橙的眼中:“那片粉蔷薇陪伴了我整整一十三年,那是我的心血,也是最珍视的礼物。”
  苏橙奇怪地看着江绥,不明白为什么江绥提起自己喜欢的东西,表情也克制冷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让人会禁不住怀疑,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他值得留恋、真正喜欢的东西。
  懒得猜。
  苏橙躺回去,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放我走?”
  “放你走?”江绥似乎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让人莫名想起冰山融化,冬雪消融,化作潺潺春水。
  苏橙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江绥关在笼子里的宠物,愤怒和羞辱令他涨红了脸颊,抬起左腿就狠狠地踹向江绥。
  不料他的脚踝在半空中被江绥截获,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抽出自己的脚。
  “放开!”苏橙真特么想扇江绥两巴掌,如果他两只手没有包得跟粽子似的。
  “我不会放你走,我会带你去荷兰结婚。”江绥一字一句,说得斩钉截铁。
  苏橙傻了。
  江绥是真癫了。
 
 
第一百零五章 被揭露的残酷真相
  “结你妹的婚啊!”苏橙都给气笑了,他死死地瞪着江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明白过江绥这个人,明明跟他有着血海深仇,还敢腆着脸提出这个荒唐的要求!
  “你是不是忘记了,是你搞垮了我家公司,害死了我哥,把我整日关在这里!”苏橙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提及这些,他的心脏还是像被利爪撕碎一般锐痛起来,眼前也逐渐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恨江绥,更恨无能为力的自己,为了反抗,他断了右腿和中指,失去自由,像只孱弱的金丝雀一样被关在囚笼中。
  苏橙的泪水像是滴到了江绥的心尖,带着灼人的温度,从未有过的慌乱感席卷全身,他手足无措地僵硬着身体,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陷入了陌生的困惑中,像只飞虫跌入了重重的蛛网中,四肢都被绑缚住,无力挣扎。
  “我只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江绥垂下头,失神地望着他的掌心,难道他错了吗?
  他可以在商战中披荆斩棘、所向披靡,可感情上,他却懵懂迟钝如稚童,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何为爱,又该如何爱人。
  江绥没有见过亲生父母,从有记忆起,他就被养在义父膝下,义父脾气暴躁不近人情,只要他做得稍有差错,义父就对他拳打脚踢,从未给予过他半分温暖与爱意。
  他的童年充斥着严苛的训练、冰冷的怒斥、暴力的拳头,每次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又能奇迹般地被救活,继续忍耐着新一轮的残忍鞭挞,挣扎着在地狱中苟延残喘。
  直到义父死了,他才得以喘口气。
  江绥开始修身养性,学习栽种粉蔷薇,努力活得像个正常人。他喜欢粉色娇嫩的花朵,比血的颜色温柔,又不至于让他忘记,现在宁静的生活之下,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暗流涌动。
  江氏高层将他视作江霁深的营养器皿,他的任务就是像精心饲养粉蔷薇那样,悉心培养江霁深,直到把他托举到江氏最高的位置上。
  最开始,他的确没有非分之想,老老实实地扮演着辛勤园丁的角色,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江氏,忠于江霁深,如同忠于义父。
  因为,他没有感情,没有欲望,像一座完美合格的冰冷机器,一切的转机在苏橙蛮横闯入他世界后出现了。
  苏橙热情善良,跟他身边的人截然不同,拥有旺盛的生命力,就像一棵郁郁葱葱、茁壮成长的橙子树。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就被他吸引,被苏橙收留的一个周,是他接触色彩最多的时候,原来除了粉色外,还存在千千万万种颜色,皆融在苏橙的调色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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