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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小橙子计划/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近代现代)——鲜梨多

时间:2024-09-08 13:08:24  作者:鲜梨多
  “我有一阳台的粉蔷薇。”江绥似在自言自语,眸光温柔地抚过每一朵如梦似幻的蔷薇。
  苏橙现在满脑子都是杀了他的念头,哪还会仔细听他说的是什么,他烦躁地扫了眼阳台上的粉蔷薇,恨不得眼神化作镰刀,把那片盎然的粉意斩个七零八落。化作火把也成,烧它个干干净净,凡是江绥喜爱的东西,都是他厌恶至极的!
  江绥推开玻璃窗,慢悠悠地走到阳台上,信手捻了朵娇嫩的粉蔷薇,凑到鼻尖嗅了嗅,沁人心脾的甜香流入肺腑,他的心情更加宁谧了。
  他忽然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要是苏橙像粉蔷薇那样好豢养就好了。
  乖巧、温顺,他永远不会担心背叛,牢牢地掌控在掌心。
  江绥眸光一黯,他转过身走到苏橙的床边,轻轻俯身,刚想把那朵粉蔷薇簪在苏橙的耳边,他的手腕就蓦地被苏橙攥住,力道大得似乎都能捏碎他的腕骨。
  江绥歪了歪头,迷惑地看向苏橙,一副无辜的模样。
  苏橙的右手包扎得跟个沙包一样,能用的就只有左手,要不是双腿一动就痛,他高低得踹江绥两脚。
  江绥换了只手接过花,被钳制住的手反抓住苏橙的手腕,然后,他就在苏橙快要喷火的眼神下,毅然将那朵花儿别在他的耳边。
  人比花娇,江绥觉得苏橙更可爱了一分。
  苏橙抬头发狠地咬在江绥的手背上,牙齿尖尖地刺进血肉中,久违的疼痛沿着曲曲折折的神经传进大脑中,江绥默默地忍受着,甚至还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苏橙的头发,眼神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一架冰冷完美的机器是不会有感情、欲望、疼痛的,江绥无比感谢苏橙,是苏橙让他明白了,何为欲、何为爱。
  “好了,松开嘴,把水喝了,好好睡一觉吧。”江绥嗓音低沉婉转,似乎在哄着一只闹脾气的小宠物。
  苏橙差点没恶心坏了,他突然觉得唇齿之下的皮肉,像块腐烂的猪肉,恶臭无比,他猛地张开嘴,趴在床边就干呕起来,纤瘦如蝴蝶的肩胛骨在宽大的睡衣下现显出来,给人一种即将振翅欲飞的错觉。
  江绥的眸底倏然滑过一抹暗色,他强迫自己忽略掉心头的刺痛,走到小案边端回那杯水,折返回床边的时候,什么都吐不出来的苏橙放弃似的躺回床上,一双漂亮的杏眼像是被清水洗过,蒙了层薄薄的水雾,脆弱得宛如粉蔷薇。
  无处可去,无枝可依。
  江绥心一动,觉得离苏橙成为独属于他的粉蔷薇又近了一步,之前被破坏的心情稍稍好起来,他轻声说:“你还记得乔颂吟吗,他还在我的手中,但他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乐观......”
  “哈哈哈,你该不会真把我当成普度众生的圣父了吧?他是什么人,怎么配拿来威胁我?”苏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粗暴地打断江绥的话,眼里闪烁着泠泠的冷光。
  江绥足足沉默了一分钟,然后就了然地点点头,云淡风轻地说:“原来如此,那他的孩子也没必要费力气保住。”
  苏橙瞳孔一缩,像是挨了记棒槌,眼前都有些晕眩,他真是低估了江绥的人性。
  不,他错了,在江绥设计利用乔颂吟窃取苏氏的商业机密,再将他引入断尾楼,用一把大火烧死苏晓的时候,他就该知道,江绥是没有人性的。
  苏橙心头的火焰被一抔冰水浇灭,他心如死水地偏过头,兀自望向开得如火如荼的粉蔷薇,夜风温柔的吹拂下,花朵迎风招展,摇摆着袅娜动人的身姿,尽态极妍,苏橙却只看见了无尽的悲凉。
  他还有什么可以拿来跟江绥斗的呢?
  “听话,把水喝了,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江绥用冰凉的水杯壁贴了贴苏橙的脸颊,眼中似有无限的温情流转,只是苏橙看不见罢了。
  苏橙的火气又激发起一星半点来,他愤愤地用左手夺过水杯,仰头就把水干了个干净,刚扬起手打算摔碎杯子,杯子就被江绥轻巧夺去。
  “不要做无聊又麻烦别人的事,你忍心让年过半百的阿姨进来,趴在地板上用手捡起一颗一颗的玻璃碎片吗?”江绥的语气平淡地就像跟苏橙讨论今日天气如何。
  苏橙红着眼扭头,怕自己再看江绥一眼,就会忍不住拖着断腿冲上去撕了江绥的嘴。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坏的人呢?
  想着想着,苏橙就感觉眼前似有千钧重,他努力地眨了眨眼睛,但还是抵挡不住汹涌的睡意,不一会儿,就彻底陷入黑甜的梦乡中。
  江绥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伸出修长劲瘦的食指点了点苏橙的耳朵,悄声喃喃:“你要是再不听话,我真得会把你变成粉蔷薇的。”
  过了片刻,他又不服气似的补充一句:“红玫瑰有什么好的,既妖且媚。”
  “笃、笃、笃。”沉重富有节奏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江绥眉心一动,他走到门边,摁下把手,缝隙里,露出李惊木那张硬朗冷漠的脸,他毕恭毕敬地立在门口,双眸垂下安分地盯着鞋尖:“江总,江霁深刚下飞机就朝别墅赶来。”
  “嗯。”江绥轻描淡写地应下,眼中波澜不惊,似乎早就料到江霁深的行动,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和衣襟,踏着优雅的步子往楼下走:“今晚让你练练手,可别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好好工作。”
  “是。”李惊木的眼中无悲无喜,就像一潭泛不起涟漪的死水。
  江霁深一路风驰电掣,坐在副驾驶上的司机吓得脸色泛白,冷汗唰唰唰淌了满脸满身,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江霁深一脚油门踩到底,俊美的脸上冷肃一片,眼中燃着两簇冰冷的汹涌怒火。
  终于杀到了那栋缠满野蔷薇的独栋别墅前,江霁深摔门下车,连行李箱都来不及拎,就大步流星地冲到门口,举起手掌就狠命地拍打起来,开口就是一连串的炮仗:“江绥,给老子开门!”
  闻声而来的阿姨怯怯地打开门,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一阵狂裂的风就刮过她的耳畔,直接往客厅中扑去。
  江绥正端坐在餐桌边,双手交叠在一起,淡然地抬眼看形容癫狂的江霁深,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他是疯子还是正常人。
  就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理智不多的江霁深,他都能听到脑中弦断的声音。
  江霁深一把揪住江绥的衣领,眼睛红得都快滴下血来,激动得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苏橙在哪儿?”
  江绥略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接着满怀失望地摇了摇头。
  如同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别跟我装聋作哑,谁不知道你打的好算盘,你使什么阴谋诡计收购苏氏的,我一点儿都不在乎,我只要你把苏橙交出来,他不是玩具,也不是什么花花草草,他不该被你这样的烂人私藏起来!”江霁深的声线在颤抖,高大的身躯在发抖,犹如困兽做最后的争斗。
  江绥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于是,他艰难地抬手,蜷起食指微微勾了勾。
  江霁深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可已是来不及了,他的脖颈被一只强有力的铁臂钳住,接着,他就被一股蛮力掀翻在地。
  他奋起抵抗,瞅准机会,翻身跟偷袭他的人搏斗起来。
  几十个回合后,江霁深还是被训练有素的李惊木勒住肩膀制服,两人的脸上、身上都挂了不少彩,他们就像两败俱伤的狗,狼狈非常,既得利益者悠悠地站到江霁深跟前,冷冰冰地注视着自己的失败品:“你不是得到消息了吗?苏晓和苏橙都葬身火海了,连骨灰都被他们的父母认领回去了,你还在执着什么呢?”
  “你放屁!苏橙不可能死的!”江霁深死命地挣扎,脸色和脖子都被怒火烧成了绯红色,他吼得歇斯底里,“你撒谎!苏橙不会死!”
  声势浩大得像是在拼尽全力安抚自己。
  “苏家出事之前,你通知我到公司开会,然后就强硬地将我塞进飞往纽约的航班上,你又让我去处理分公司那堆烂账,为了早点赶回来,我没日没夜地工作,一回来才得知被你封锁的消息,江绥,你TM真是好样的,真当老子是你养的一条狗是吧!”江绥紧咬舌尖,疼痛终于将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勉强拉扯回来。
  他终于幡然醒悟,绝对不能在敌人面前自乱阵脚!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在我背后做的小动作?你前段时间去日本,是不是联系了江轼?”江绥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记惊雷在江霁深耳畔炸响。
  “你要对付我,霁深,这么多年,我真是白栽培你了。”江绥戴上面具,开始不太熟练地唱戏。
 
 
第一百零三章 扮猪吃老虎
  江霁深在江绥面前,就像一个透明人,被轻易就窥见内心的秘密,如同野兽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猎人的枪下,实在太危险了。
  现在,绝不是暴露的好时机,哪怕江绥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去找江轼合作,但如今江氏高层不知道,员工不知道,兄弟阋墙怎么会被外人所知?
  所以,江霁深短暂的慌乱后,就迅速镇定下来,把装傻充愣扮演到极致:“放屁!江轼是谁,老子TM不认识!”
  江绥微微皱起眉头,他了解的江霁深,从来都是一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莽夫,可是,现在他竟然也学会装疯卖傻,圆滑得令他感到一丝不适。
  偏偏他还拿不出惩治江霁深的办法,董事长的位置一直空悬,那群老古董们肯定会推举江霁深,他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义子,很难顺理成章、力排众议坐上去,除非他做出什么丰功伟绩,亦或是江霁深犯了重大过错。
  不管哪一件,都非常棘手。
  一向以冷静自持的江绥头次觉得烦躁,他比以前更心浮气躁了,因为想要得到的变多了,欲望就像刚从铁笼中放出的猛兽,横冲直撞,令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江绥,倒是你,莫名其妙就怀疑我,还认识什么江轼,我看你才是狼子野心,想取我而代之吧!”江霁深忽然邪肆一笑,他又变回那个嚣张跋扈的少年,不怕天不怕地。
  “呵呵。”激将法对江绥来说没用,他依旧不会高看江霁深一眼,跟李惊木迅速交换了个颜色,示意他把人给放了。
  李惊木就像一只听话的忠诚猎犬,他松开了江霁深的手臂,江霁深倏地跳起来,反身一脚就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上,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身形摇晃了下又很快站得笔直,表情淡漠得好似并未发生此事。
  真是有种!江霁深暗暗磨牙。
  “坐下来吃饭吧。”江绥没事儿人一样吩咐阿姨上菜,仿佛刚才那出闹剧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
  江霁深冷静下来,他将满肚子的疑惑、焦躁、担心全部咽下,他最烦的就是跟老狐狸打交道,这意味着要把话题的主动权交到别人的手上,否则,很可能跟之前一样,被轻易就撩起怒火,反而正中老狐狸的圈套。
  吃了顿心不在焉的晚饭,江绥随意地瞥了眼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江霁深,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提醒:“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自从江霁深上大学后,他就从这栋别墅里搬出去了,整整四年都没有回来过,所以,江绥理所当然地以为江绥今晚也不会住在这儿。
  可今夜反常的江霁深漫不经心地晃了晃腿,惬意地眯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回答似的说:“啊,是的,太晚了,所以我就在这儿睡吧,你应该没把我卧房腾干净种你的野花野草吧?”
  江绥脸色一沉,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他非但没有像把江霁深的卧室腾空,甚至让阿姨每天都进去打扫得一尘不染,当然,这只是出于他爱干净的习惯。
  他从未想过江霁深会回来住,这让他本能地嗅到危险的味道。
  不速之客是最难打发走的。
  “怎么,不乐意?拜托你能不能搞搞清楚,这座老宅子是我爸留给我的,这样说来,你才是寄宿在我家的外人吧。”江霁深洒脱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皓白的牙齿,明目张胆地嘲讽江绥。
  江绥真觉得最近定力不够,轻易就被江霁深三言两语就撩拨起几分火气,他唇角微扬:“你说得对,不用担心,阿姨每天都会打扫你的房间,还会定期更换被褥等,保证你住得干净舒适。”
  “是吗?”江霁深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指,忽然,他翻身起来,一边往楼梯走,一边挥了挥手:“时候不早啦,我先去休息喽。”
  苏橙的事儿就算翻篇儿了?打死江绥也不会信,不知什么时候起,那家伙实在太懂得掩饰自己的锋芒,真是叫他刮目相看。
  在江霁深迈着悠闲的步子即将消失在楼梯上时,江绥脸色陡然一变,他偏头厉声吩咐李惊木:“追上去。”
  李惊木的神情也染上几分严峻,他立即往江霁深消失的方向追去。
  一踏上二楼走廊,江霁深慵懒的劲儿一收,他迅速大步流星地往江绥的房间赶,心跳快得像擂鼓,他绝不肯相信苏橙会死,一定是被江绥那个死变态藏起来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空气中浮动着撩人的蔷薇香,这是江霁深最嫌恶的气味,越靠近江绥的卧室,花香越浓郁,他不禁捂住鼻子,俊眉死死得拧在一起。
  循着记忆快步走到长廊尽头,江霁深的手刚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斜里忽然伸过一只强有力的手掌,阻止了他的动作。
  “草。”江霁深弹开手,恶狠狠地瞪向李惊木,恨不得把这家伙碎尸万段,每次都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坏他好事!
  “江少爷,这不是你的卧室。”李惊木的额头滑过一滴冷汗,他紧张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天知道,他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知道?要你管!识相点就滚一边儿去!”江霁深是跟李惊木交过手的,惨败!
  血气上涌,江霁深忽然朝里面大喊:“苏橙!苏橙!苏橙!”
  可是,没有一丝回音。
  李惊木狂乱的心跳总算平复下去,他又戴上一张平静的面具,冷冰冰地注视着江霁深,似乎在无声地询问,你到底在鬼叫什么啊!
  江霁深发狂地踹了一记门板,就负气地扭头就走,跟李惊木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撂下一句话:“你们最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门外,否则,我总有一刻会把这门砸得稀巴烂!”
  沉闷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李惊木顿时松了口气,有些疲倦地握拳抵在额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
  粉蔷薇的香气无孔不入地飘散在空气中,李惊木有些晕眩地摇摇头,突然有些可怜苏橙,忍不住替他担忧,整日待在扰人的蔷薇囚笼中,精神会不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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