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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小橙子计划/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近代现代)——鲜梨多

时间:2024-09-08 13:08:24  作者:鲜梨多
  然而,苏橙此刻可没心思欣赏美男图鉴,他揣着心事额头抵住冰凉的车窗,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池予白不敢说话,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苏橙瞄了他一眼,他赶忙接通手机,对面的人跟他说了些什么,他的神情显而易见地高兴起来。
  “橙哥,我得去趟人民医院,我母亲的主治医生联系我,他远在德国的一位导师有治愈我母亲的希望。”池予白挂断电话后就迫不及待地跟苏橙分享这个好消息,苏橙微微一愣,随后,他满是乌云笼罩的坏心情,也拨开几片阴翳,窥得一丝天光:“真得吗?那可真是太好啦!”
  “嗯嗯,橙哥,我现在要去医院,你去吗?”池予白望向苏橙的目光盛满了希冀,还带着一丢丢殷勤的讨好,苏橙觉得心里又酸又涩,每次池予白露出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他就完全没法拒绝。
  “走吧,反正我喜提失业大礼包,无事可做,我陪你去医院吧。”苏橙云淡风轻地耸耸肩,却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池予白霎时就笑弯了眼睛,像新月一样讨人喜欢。
  来到人民医院,池予白和庞敬见了面,两人在办公室谈了很久,苏橙则安静地坐在睡着的楚娴面前,内心五味杂陈。
  那夜陷入癫狂的楚娴仍旧历历在目,椅子狠狠砸碎右边膝盖骨的钝痛,依旧清晰得令他牙齿都泛着一股酸意。
  苏橙不害怕是假的,可是,现在的楚娴,四肢和躯干都被束缚绳牢牢地绑着,即使在睡梦中,苍白憔悴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放松,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子在急速转动,不难想象,她正在接受怎样一种梦魇缠身。
  可怜。
  苏橙的眉宇间也萦绕着担忧,如果楚娴真的有机会能治愈,那池予白一定能卸下心头的大石子,他们也能顺理成章地得到父母的认可。
  想到这儿,苏橙今天终于能开心些。
  “吱呀”一声,池予白推门而入,苏橙抬眸看去,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池予白有些奇怪,眼神中是化不开的哀思,似乎在纠结一个重大的人生难题。
  苏橙隐隐有股不安,他直接站起来,开门见山地问道:“怎么了?”
  池予白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橙,喉结滚了滚,他像是承受不住苏橙目光似的,忽地挪开视线,艰涩地开口:“橙哥,庞医生说,母亲的病他的导师能救,但是,他的导师一直都在德国......”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橙的一整颗心不停往下坠,似乎要坠到无间深渊去,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柔声问道:“所以,你要带阿姨去德国吗?”
 
 
第九十一章 与乔颂吟的第一次交锋
  池予白的眼圈红红的,无端令人想到枝头腊梅的颜色,也如同这般湿红湿红的,他没有说话,只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苏橙,让人的心都软成春水,柔得一塌糊涂。
  苏橙没看他,也不说话,逆着光的五官辨不清神色。
  池予白默默地走过去,忽然扑进苏橙的怀中,万分痛苦地说:“橙哥,我不想跟你分开,但是,我又必须带妈妈去德国接受治疗。”
  “给我站好,别撒娇!”苏橙提着池予白的后衣领,把人给扯出怀抱,他严肃又认真地看着池予白,尽管心脏不断传来紧缩的痛楚,他还是一字一顿、异常坚定地说:“这次,你听我的,带阿姨去德国,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出发。身上的钱够不够用,我这儿还有张卡。”
  苏橙说着就从裤兜中搜出一张黑卡,不带丝毫犹豫地塞进池予白的掌心,而后用强硬的眼神制止了他的抵抗。
  池予白漂亮的眼中像是下着一场连绵的秋雨,其中的不舍、凄惶、哀伤糅杂在一起,令苏橙的心脏又疼了几分,可是,他现在决不能泄气。
  他使劲儿地推了池予白一把,努力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瞪圆了杏眼斥道:“瞧你那点出息!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咱们又不是分开一辈子,等阿姨的病治好了,你就带着阿姨回来不就好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精神病的治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望不见尽头的等待才是最难熬的。
  池予白用力地深呼吸,微微仰起下巴,将夺眶而出的热泪逼回去,其实,他很想很想求苏橙跟他一起去德国,他真的真的不想跟苏橙分开。
  可是,仅仅是设想一下,他就沉重得连开口提都不敢。
  他没有立场,也狠不下心,苏橙在荣城有家人、有朋友、有工作,还有喜欢看他画画的小朋友,凭什么跟他一起背井离乡,去奔赴一个希望渺茫的未来呢?
  求医之路注定漫漫又艰辛,池予白不忍心苏橙跟他一起吃苦。
  “橙哥......我听你的话,今晚就订票,明早就走。”池予白抬起手臂抹了把湿漉漉的脸颊,一双眼红得几欲滴血,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苏橙的眼睛也红了,他拉着池予白的手腕往前一扯,粗鲁地用指腹揉了揉他殷红的眼尾,嘴角勾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不就对了嘛,哼,到了德国也别给我省钱,再忙也不准忘记给我发信息。”
  池予白不由自主地握紧掌心,那张卡贴近的肌肤泛起一阵灼热的滚烫,他的脑海忽然走马灯似的闪过一帧帧画面,每一帧都有苏橙,待他极好的苏橙。
  池予白一把将苏橙拉入怀中紧紧箍住,用力到连肋骨都泛着清晰的痛意,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苏橙是否也会痛,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苏橙的头发、脖颈、脊背,似乎要把苏橙的模样、体温都深深印刻在脑海中,永生永世都不要忘记。
  “池予白,你再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信不信我揍得你满地找牙!”苏橙最讨厌分别的时候哭哭啼啼,他固执地以为那不吉利,会给远行之人带来坏运气,可是,此时此刻,他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滚落,无声又放肆地洇湿了池予白的肩头。
  池予白最后还是没能如苏橙所愿,他和楚娴的手续一天内没法办理齐全,苏橙全程都陪着池予白,比预定计划晚了一天登机,但效率已是极高。
  苏橙只把池予白和楚娴送到航站楼,就再也不肯踏进大厅一步,他站在来来往往汹涌的人潮中,戴着黑色的口罩,露出的那双清湛眼眸紧紧追随着池予白。
  该道别的话,该流的泪,该拥的抱,昨晚都已经道完、流尽、抱够。
  池予白排队进大厅的时候,还是不舍地回头,冲苏橙的方向遥遥地一挥手。
  苏橙踮起脚尖,高高地扬起手,鼻尖酸涩得要命,差点又要掉眼泪,可他死死地憋住了。
  直到再也见不到池予白的身影,苏橙才失魂落魄地转身,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就颓废地将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飞速流逝的街景,他却什么也看不见似的,瞳孔微微涣散,心脏空落落的,仿佛被人生生剜去一块,形成一个怎么也填不满的黑洞。
  直到一幢熟悉的建筑物落在眼中,苏橙的瞳仁才逐渐聚焦,默默为自己加油打气,现在还不是颓废的时候,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不知何时下起雨来,黑灰色的天空压下来,给人一种天将要坍塌的错觉。
  自从上次苏橙来过一趟公司,前台小姐姐就记住他的模样,现在乍一看到苏橙,她的脸上立即堆满职业微笑,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迎上来,恭敬地询问:“小少爷,您来了啊。”
  苏橙礼貌地跟她问好,就迫不及待地问:“请问苏晓在吗?”
  小姐姐面有难色,她看出苏晓的焦急,但她不得不如实禀告:“苏总已经出差三天了,他带着Elsa去意大利谈生意,现在公司的重大事物是由苏总远程会议决定,至于一些琐事则是交由他的秘书乔颂吟......”
  她谨慎地观察着苏橙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接下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一颗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纯粹是吓的!
  别看小少爷长得人畜无害,但扳起脸来,也挺唬人的!
  “乔颂吟在哪儿,我有要事找他。”苏橙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那股燥郁强压下去,脸色阴沉得都能滴下水来,现在正处在公司内忧外患之际,加之苏晓还没在公司坐镇,他不敢大肆宣扬乔颂吟就是那个内鬼,最主要的证据也没逮住,怎么能让人信服?
  小姐姐替他打了个内线电话,跟对面聊了几句,就挂断电话对苏橙说:“乔秘书在苏总的办公室内,小少爷,我带您去吧。”
  “不用,你先忙,我记得路的。”苏橙得到乔颂吟的具体位置,就立马迈开步子往电梯方向跑,他真是一刻都不想耽搁,恨不得现在就跟乔颂吟当面对峙!
  苏橙一脚踹开门的时候,乔颂吟竟然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椅上品茶,听见动静,他抬眸淡淡地瞥了眼苏橙,就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缓声道:“怎么来得这么慢,我都等你两天了。”
  苏橙反手关上门,几步就冲到乔颂吟跟前,抬手揪住他的衣领,眼里的怒火都快烧出来蔓延成灾:“乔颂吟,我不跟你绕圈子,识相点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卖了多少内部信息给江绥?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乔颂吟被倏然收紧的领口勒得脸色泛红,眼里隐隐有水光闪烁,但他却努力地扬起唇角,笑得邪肆:“苏橙,你还真是个蠢蛋,事到如今,你还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苏橙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下一秒,他就掐住乔颂吟的脖子,将人用力地压在坚硬的办公桌上,五指不断收紧,感受到掌心下血管的脉动,他炽热的怒火才消下去,卸去力道松松地圈着乔颂吟纤细的脖颈。
  “苏橙,承认吧,你根本就不敢杀我。”乔颂吟笑得恶劣又猖狂,即使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他的嚣张气焰还是没有削减半分,似乎手中握有足够多的筹码。
  “杀人犯法,我还不想把牢底坐穿。”苏橙松开手指,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翻身爬起来的乔颂吟。
  乔颂吟猛烈地咳嗽起来,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只要能令苏橙吃瘪,他都觉得畅快万分!
  “苏橙,你真想知道?”乔颂吟忽然凑近苏橙,吐纳的呼吸都尽数喷洒在苏橙的脸颊上。
  苏橙不适地转开脑袋,却被乔颂吟双手扳着脸颊侧过来,逼得他直视乔颂吟的眼眸,苏橙立马就火了,他把手放在乔颂吟的肩膀上,正要把人狠狠推开,却突然听到乔颂吟一声失魂落魄般的呢喃:“为什么我们这么像,他们都不喜欢我,偏去喜欢你呢?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啊。”
  “你特么发什么疯,真以为自己活在小说里呢!”苏橙烦躁得扒拉开乔颂吟的手,将自己的脸颊从魔爪下解脱出来,随后咬牙切齿地瞪着乔颂吟。
  “苏橙,你还记得我吗?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十年前,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恨你。”乔颂吟的眸光变得悠远,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其实我该感谢你的,因为是你救了萍水相逢的我,得知我的家庭情况,还给了我十万块,让我拿着这笔钱去救我妈。”
  “我妈那时候急需一笔钱做心脏搭桥手术,我没有爸爸,所以只能靠我自己凑钱,但是亲戚都觉得我还不起钱,看见我都躲得远远的,只有你,会大方地给我十万块。”
  “那你还恩将仇报?”苏橙压根儿就不记得十年前的事,他听乔颂吟的叙述,就像局外人在听故事,虽然真实度有待商榷,但按照目前发展,乔颂吟不就是只妥妥的白眼狼?
  “是啊,我恩将仇报,那还不是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乔颂吟的表情陡然阴狠起来,眼中刻骨的恨意令苏橙心惊不已。
  苏橙一个没忍住就破口大骂:“你tm胡说八道,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嘛,我还抢你的东西?我tm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强盗!”
 
 
第九十二章 老大的狗脾气
  “也是,我这样的小人物,你怎么还会放在心上?”乔颂吟忽然惨淡一笑,眼中的恨意仿佛化作千百刀刃,深深扎进苏橙的心脏,苏橙不由往后退了半步,眼里满是不解,他真的不明白,就因为他给乔颂吟十万块钱,却忘了曾帮助过他,所以,就被乔颂吟记恨至今?
  他比窦娥还冤!
  “你不仅给了我钱,还陪着我妈妈做了手术,甚至在我妈妈术后恢复期,你也会来探望她。”乔颂吟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语气平淡地似乎在叙述别人的事。
  苏橙更不理解了,那他这不是好事做到底吗?
  “你能不能少管别人家的闲事,像你这样养尊处优的二世祖,根本就不明白底层人的痛苦,你随便出的馊主意,足以颠覆我的整个人生!”乔颂吟逼近苏橙,忽然一把攥住苏橙的手腕,用力到指骨都在颤抖,他一字一句、像是在剖开自己的心脏,脸上满是痛楚,“我妈妈很信任你,比喜欢我还要喜欢你,可是明明我才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她什么都告诉你,最要命的还是她把那个家暴男的事情透露给你,你劝说她去跟家暴男提离婚,她动摇了,最后竟然真得瞒着我,单方面对家暴男提出离婚申请。”
  “家暴男当然不同意,你却出面花钱摆平了他,让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跟救世主一样,将一对惨遭家暴的母子解脱出苦海?”乔颂吟在崩溃的边缘,手上的力道愈发失控,苏橙感觉腕骨都要被他捏碎了,但他没有挣脱开,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只得忍痛不打扰乔颂吟。
  “你功成身退,再也没出现,可是,你根本就不了解穷凶极恶之人的劣根性,那个恶魔又回来了,他把你给的钱挥霍一空,又来找我妈妈了,那天他喝了好多酒,提着个断裂的空酒瓶找上门,我的妈妈为了保护我,将我牢牢地护在怀中,遭受了家暴男长达四十分钟的痛殴,血流了满地,我在她的怀中,感受到她耗尽最后一丝呼吸......”
  “我躺在地上装死,鲜血和泪水糊了满脸,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绝望吗?我有多恨你吗?如果不是你,家暴男也不会失去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得彻底!”
  苏橙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像停止了流动,他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乔颂吟还不放过他,用颤抖哽咽的声线继续说:“同样,我恨死那个家暴男了!所以,我趁他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时候,缓缓从妈妈僵直的尸体下爬出来,从厨房中找到一把菜刀,我砍了那个男人整整四十分钟,然后,我就报警了。”
  “苏橙,拜你所赐,我成了孤儿。”乔颂吟苦笑一声,仿佛浸透了悲凉,他的双肩承受不住沉重的恨意似的,微微塌陷,他歪着头,目光越过苏橙的肩膀,投向玻璃窗外湛蓝的天色,“如果我再也遇不到你,我这份恨就会永埋心间,可是,你说巧不巧,我在孤儿院遇见苏晓了,可是,他没送来多久,就又被接走了,后面我才知道,他被苏家认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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