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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小橙子计划/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近代现代)——鲜梨多

时间:2024-09-08 13:08:24  作者:鲜梨多
  对面人身材高大峻拔,穿着一件玄色暗绣青竹的和服,面容平静地跪坐在茶几前,五官刚毅俊朗,深邃凌厉的双眸定定地望着那花枝,薄唇微抿,却什么话都没说。
  “霁深,你来日本应当不只是谈生意吧。”男人微微笑着,脸上的皱纹如水波般缓缓流动起来,略显浑浊的眼睛倏然划过一丝清明,他似乎早就猜出对方来此拜访的目的。
  江霁深终于抬手执起那束花枝,仿佛自愿接过男人抛来的橄榄枝,他的眼中忽然爆发出野兽般锐利的光,他一字一顿地请求:“轼叔,江绥最近瞒着我有大动作,而且也不再让我接手江氏核心的产业,我怀疑他......有二心。”
  江轼若有所思地蜷起手指,轻轻敲击着茶几表面,神情变得严肃而认真:“他不是最注重血脉的么,怎么会背叛你?”
  江霁深沉默了,他也想不通,明明前二十几年,江绥一直都忠心耿耿,怎么会突然倒戈?
  江霁深能提供的证据实在太少,江轼即使有意站在他身边,也无法寻个合适的由头朝江绥发难。
  而且,现在的江绥危险、不可捉摸、难以掌控,江轼远在日本,实在不愿意趟这浑水。
  “覆巢之下,安无完卵?轼叔,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当初我的父亲突然暴毙时,江家的权利曾经短暂落到一个外姓人手中,逼得轼叔您放弃国内的白道产业,逃到日本来继续经营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才得以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上。”
  “要是权利再次落到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手中,他又会怎么对待你我呢?”江霁深慢条斯理地端起紫砂杯,凑到唇边稍微抿了抿,借此掩饰压在心头的不安。
  与虎谋皮,不过如此。
  更要命的是,他势单力薄,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筹码。
  江轼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眉宇间逐渐浮起丝丝烦躁,如果非得他选择相信谁,那他一定选择自己的亲侄子。
  “好,我可以帮助你,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在国内的势力已经不多了。”江轼终于松口,江霁深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他忍不住勾起唇角:“不必担心,相信我,四量足够拨千金。”
  江轼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江霁深适时站起来,恭敬地弯腰告辞:“轼叔,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吧。”
  江轼摆了摆手,江霁深捞起那束花枝,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他一边把玩着花枝,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察觉出江绥不对劲儿的呢?
  应该是江绥遇刺失踪一个周那时起,他当时被推出来,坐上代理总裁的位置,开始处理庞大如帝国的公司事务,展现出与平时玩世不恭完全不符的的强大魄力,虽然只有一个周的时间,但也足够他创造出数不清的高光时刻,全公司上下无不倾折在他的手腕下,他迅速树立起不可撼动的威严。
  一星期后,江绥出现了,他对外宣称是去秘密访查分公司,甚至对江霁深,他也是同样的说辞。
  江霁深隐隐察觉出端倪,托他早死老爹的福,他对所谓的亲情毫不期待,更别提信任,他天生对危险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敏锐,所以,他第一时间砸入大量的金钱,联系人暗中彻查江绥。
  除非世界上根本没发生过这件事,否则,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江霁深很快就得到些零零碎碎的线索,他拼凑起来就大致猜出,江绥被苏晓派人追杀了,至于怎么死里逃生,又在何处悄无声息藏匿一个周,就再也查不出丁点消息。
  江绥回来后,就不动声色地换掉大批江氏集团的元老,手段利落又狠辣,摧枯拉朽之势,江霁深根本无法阻止。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得不借去日本分公司谈生意的托词,暂且避开江绥的锋芒,企图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去缜密地规划出一条生路。
  回程的飞机上,江霁深望着舷窗外铅灰色的云团,一种山雨欲来的危机感压在心头,胸口闷闷的,他支起下巴,眸色比长夜还要寂静黢黑。
  他到现在为止,依旧对江绥叛变的行经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因为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所以觉得把唾手可得的一切权势交给别人,是天底下最愚忠的事儿?毕竟,当一个人站在权利的巅峰,他就无需对谁俯首称臣。
  江霁深微微眯起眼睛,扪心自问,他对老家伙留下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但是,他总得给自己争取一下老婆本,不是么?他实在太了解江绥,精明的老狐狸,抛弃一个无用的人到底有多残忍。
  钱?一个子儿都甭想得到!
  “呵呵......”江霁深疲倦地压下眉骨,缓缓闭上双眼,他连续东奔西走几天几夜,根本就没有安心睡过一个好觉,现在精神稍微放松,他就忍不住想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他消失这么多天,那只没心没肺的小橙子会不会念着他。
  呵。
  被江霁深时刻挂念在心尖的苏橙,正在丁果的悉心栽培下,茁壮成长,逐渐能够在财务部独当一面,进步的速度令他沾沾自喜。
  可是,就只有一件事,让苏橙苦恼不已,那就是......江总裁非得天天请他吃大餐,变着花样儿地吃,苏橙拒绝无果,只得背着同事,偷偷摸摸地跟江绥一起去吃饭。
  每顿饭他都吃得提心吊胆,生怕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个熟人,不然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哪有大老板天天请基层小员工吃饭的?好吧,即便是报恩,连着几天大鱼大肉的,也该报完了吧,苏橙明里暗里劝说,江绥都轻描淡写地掩盖过去。
  苏橙:“......”
  有时候,他真得想报警。
  江绥中途去上厕所,而他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却响起来,苏橙吃饱了没事儿干,替他把手机捞过来,正打算去厕所找江绥,手一滑就拨动了接听键。
  不是,他真不是故意的啊!
  苏橙手忙脚乱地就要解释他并非本人,对面就传来一道压低的、熟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着急:“江绥,我已经把苏氏新一轮的项目报价单发到你的邮箱,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苏晓已经开始盯上我了......”
  “乔颂吟。”苏橙的眼里燃起两簇冰冷的怒火,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动,他咬牙切齿地念出乔颂吟的名字,要不是他误接了这个电话,恐怕他和他那个怨种哥哥还要一段时间才知道,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到底是谁!
  家里出内鬼的事情,苏橙早有耳闻,但他每次一问,都会被疲倦的苏晓搪塞过去。
  他也只能干着急,像废物一样在外围急得团团转!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给苏家带来多大的损失?”苏橙狠狠咬了口舌尖,企图用疼痛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电话那边沉寂了许,而后传来一声轻蔑的冷哼,乔颂吟破罐子破摔似的说:“我知道啊,可是,我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最好,你们苏家就此倒台,你们一个一个都下地狱!”
  苏橙霎时如坠冰窖,他的脸色唰地雪白,他第一次面对如此直白又恶毒的怨恨,可是,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他们苏家到底欠了乔颂吟什么!
  “你是不是和苏晓闹矛盾了,你为什么......”苏橙急促地追问,迫切地想要知道原因。
  “我恨苏晓,我更恨你!苏橙,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最该去死的人是你!不,你早就该死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乔颂吟激动地骂起来,每个字都化作最锋利的刃,恶狠狠地扎进苏橙的心脏,扎得他遍体鳞伤、鲜血直流。
  这份无缘由的恨像沉重的巨山,劈头盖脸地朝苏橙砸下,他的瞳仁剧震,有什么东西,电光火石之间闯进脑海。
  就在苏橙濒临崩溃的时候,贴近他耳边的手机被人抽走,是去而复返的江绥,他皱眉打量了一眼神情恍惚的苏橙,忽然一把拽过他的手腕,接着就对电话说:“你又在发什么疯?”
  状若癫狂的乔颂吟陡然间冷静下来,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他的恐惧无限放大,又让他的恨意在阳光下无处遁形。
  他最后只匆匆抛下一句“你答应我的,别忘记了”,便急匆匆挂断电话。
  江绥烦躁地“啧”了声,回过头就对上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清澈地倒映出卑鄙无耻的他。
  “是,你没看错,幕后主使就是我。”江绥说得云淡风轻,冷静到近乎冷漠。
 
 
第九十章 转眼便分别在即
  苏橙一拳就砸上江绥高挺的鼻梁骨,犹不解气,提起一脚就重重地踹在他的胸口上。
  江绥不躲不闪,硬生生挨下来,他被踹得脚步往后踉跄两步,要不是及时扶住椅背,早就狼狈地摔在地上。
  他的嘴角擦出了一抹血丝,口腔里满是浓郁的血腥气,应该是鼻子内出血了。
  “cnmd的江绥,你给老子等着!”苏橙气得满脸通红,他伸手激动地指着江绥的鼻子,双眼迸射出汹涌的怒火。
  听到动静,服务生很快就围过来,甚至连经理都惊动了,急匆匆地赶过来劝架,生怕苏橙一个没控制住,把他这个店砸个稀巴烂。
  太多无辜的人挡在江绥面前,苏橙暗骂一声,本想再扑上去补两脚,也不得不就此作罢,隔着人群,他就望进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里面似乎蕴藏着风暴,令人不寒而栗。
  “你tm再给老子瞪,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苏橙真得气疯了,他撸起衬衫袖子,就要冲上去教训江绥,那些服务员就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他湳沨拦下来,嘴里一个劲儿地劝:“客人,消消气儿,消消气儿。”
  苏橙挣脱不得,耳膜都要被他们刺破了,他只好恶狠狠地剜了江绥一眼,就粗鲁地推开服务员,大步流星地离开。
  他就是这样的人,脾气暴躁、冲动易怒,不惹他还好,惹到他,就算踢到一块钢板!
  以前苏橙跟在江霁深身后打群架的时候,有多少人被苏橙可爱呆萌的外表迷惑到,轻视他的下场,死得往往非常凄惨。他打架超凶,带着一股子疯劲儿,很有江霁深的风范。
  就算有天小猎豹改吃素了,他也是猎豹,凶戾起来,杀伤力与破坏力也是巨大的。
  江绥咽下喉头的腥甜,舌尖顶了顶柔软的腮肉,胸口那里郁结着一股浊气,以及一丝隐隐的刺痛,陌生得令他不适且痛苦。
  苏橙的脸上布满阴霾,一向清澈的眼此刻晦暗不明,他随便打个车赶回公司,然后火速把自己的物品打包好,就抱着个纸箱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午休期间,办公室里没人,苏橙走出两步又折返回来,想了想,还是撕开便利签,在上面随便捏了个蹩脚的辞职理由,就把便签放进丁果常用的透明文件袋中,眼里闪过挣扎的不舍,他是个重感情的人,别人对他一分好,他想法设法都要回敬十分。
  丁果对他很好,凡事都亲力亲为地带他,他根本无以回报,就连现在要走了,也没什么能送给她的,只好写下一张苍白又虚假的便签。
  苏橙愧疚万分,却无计可施。
  他最后再看了眼工位,就克制地撇开视线,他怕自己一怒之下就踹上去,把电脑椅子都损坏个彻底,他不怕弄坏江绥的东西,只是担心江绥会迁怒无辜的员工,要是他犯下的错,被江绥要求别人买单,他一定会狠狠唾弃自己!
  江绥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他什么卑鄙无耻的事儿都干得出来,苏橙不敢赌他的良心。
  苏橙环伺一圈,冷冷地哼了声,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最后,他隔着玻璃门,一脸不屑地竖起中指,在心中默默诅咒——
  傻呗玩意儿,江绥!
  苏橙抱着纸箱雄赳赳气昂昂地踏出公司大门,沿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太多愤怒和疑惑充斥在脑海中,他一时之间,竟然理不清自己的思绪,到底先处理哪一件事。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乔颂吟跟前,揪着他的衣领厉声质问,但动作一定要轻柔,不能伤着小宝宝。然后,他还要告诉苏晓,公司的内鬼就是乔颂吟,可问题是苏晓会信他吗?
  苏橙光想想,脑袋就要炸开,太阳穴又涨又痛,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做深呼吸。
  忽然,一辆雪白的小型轿车停在他身边,车窗降下,露出池予白那张秀丽白皙的脸颊,他的脸色红扑扑的,清透的眼眸中满是惊喜:“橙哥,真是你啊!我跟一位客户在这儿附近谈生意,吃完饭回程的路上瞥见一个人影很像你,于是就追上来,原来真的是你!”
  苏橙背脊一僵,明明艳阳高照的,但他就莫名感到一丝寒意。
  对了,池予白......白妹......
  突然一股自卑感攥取了整颗心脏,苏橙忽然不敢将家里的腌臜事儿都告诉给池予白,他微微垂下脑袋,咬紧了唇瓣,却不知道该如何掩饰。
  这段时间白妹本来就为了初创公司的事儿废寝忘食,要是再被搅合进他家这点儿破事儿,还不知道他要焦虑成什么样呢!
  苏橙迟迟不说话,池予白脸上的笑容敛了敛,视线往下移了移,终于注意到苏橙手中的纸箱,里面放着水杯、卫生纸、草稿纸、签字笔等等杂物。
  “橙哥......”池予白欲言又止,他的神色哀伤又同情,小心翼翼地觑着苏橙的脸色,低声问道,“你被炒鱿鱼了?”
  苏橙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他正想说是他炒了江绥的鱿鱼,一道刺耳的喇叭声尖锐地响起,他们身后一辆私家车的司机探出半个头,不耐地扯着大嗓门攻击;“好狗不挡道!给我滚一边儿去!”
  苏橙本来就在气头上,那司机满嘴喷粪,正好撞上他的枪口,他待要字正腔圆地骂回去,池予白就立马探出头朝后讨好地笑笑,十分知情识趣地道歉:“大哥,对不住啊!我们马上走!”
  那司机见池予白认错态度良好,又加之长得好看,鼓胀的气焰也消散了不少,从鼻子里滚出一声冷哼,就把头给缩回去了。
  苏橙磨了磨后槽牙,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池予白,就麻溜儿地拉开车门坐在副驾上,全程都阴沉着一张俊脸,嘴唇都咬得泛白。
  池予白一路上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吵着苏橙,又惹他不痛快。
  苏橙其实压根儿就没气池予白,他现在气的是之前陷入纠结的自己,池予白一看就是那种被人欺负的老好人,如同一朵温和无害的小白花,任谁路过都能踩上他两脚,末了,说不定池予白还得笑着跟人家说声“谢谢”呢。
  他为之前纠结该不该告诉他自家的糟心事而感到深深的愧疚!
  “橙哥,丢掉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再次申请回向日葵幼稚园实习,如果也不想去,可以来我的公司。”池予白越说,声音越小,绯红从脖颈一直往上蔓延到了耳根,更衬得他唇红齿白,鲜嫩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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