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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小橙子计划/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近代现代)——鲜梨多

时间:2024-09-08 13:08:24  作者:鲜梨多
  苏橙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白皙的脸上立马露出灿烂的笑:“那就好!只要大家不嫌弃,我会努力扮演好这个角色的!”
  沈倩漪高兴地站起来连连点头,恰好屋外哗哗的雨声停止,她耳尖地听到楼上传来淋浴的声音,于是颇为暧昧地瞅了眼苏橙,随后就扭头对坐得像棵小白杨的池予白说:“诶,你不是说也有些私事要跟橙子讲么,我先出去等你。”
  池予白礼貌地点头,对她温和一笑。
  苏橙却莫名紧张地站起来,有些慌乱无措地盯着沈倩漪,想开口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
  池予白也站起来,可怜兮兮地望着苏橙,慢慢地,眼圈就红透了,他哽咽地说:“橙哥,我做了什么得罪你了吗?你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就搬走?我真的好担心。”
  沈倩漪已经完全消失在客厅,江霁深也在楼上沐浴,偌大的地方就只剩下苏橙和细声抽泣的池予白。
  苏橙一把拍开池予白伸过来的手,气得直接推了一把试图靠过来的他,失控地压低声音吼道:“我长着一副很好骗的模样吗?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
  虽然,他根本就没有立场控诉这些
  但是——
  情难自抑。
 
 
第四十八章 东奔西走自证清白
  池予白一时没有防备,直接被苏橙推得脚步踉跄,往后直接摔倒在地,幸好地面铺着厚厚的毯子,否则,他不得磕破层皮。
  苏橙惊了,他一个箭步就冲到池予白身边,刚弯下腰,突然像是想到些什么,动作就凝滞下来
  随后,他逐渐站直身体。
  脸上的担忧一点点消失,他冷静到近乎冷漠地俯视着池予白。
  可是,垂在身侧的手指在微微发抖,暴露了他此刻激烈的自我挣扎。
  如果说刚才池予白还在装腔作势扮可怜,现在真的是委屈伤心起来,他仰望着苏橙,无声地掉眼泪。
  他本来就生得好看,现在趴在地上哭泣,更显得他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静默半晌,苏橙终究败下阵来,无可奈何地走过去,朝池予白伸出一只手,某人“柔弱”地擦拭掉眼泪,随后就把湿漉漉的手递到他的掌心。
  掌心传来的湿热触感令苏橙心头一紧,有股酸涩涌上鼻尖,他把池予白用力拽起来后,就大力地甩开他的手,略带几分急促地偏过头。
  “橙哥,对不起。”池予白久久没有得到苏橙的回复,他忍住刨根问底的冲动,主动承认错误。
  虽然他并不知道苏橙生气的原因,但主动认错抗下所有应该......没错吧?
  事实证明,这是大错特错!
  原本平静下来的苏橙,听到池予白犹如做贼心虚的道歉,他心头的星星之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所以,这算是默认了?
  默认那个小男生就是他的男朋友?
  既然如此,那还巴巴跑过来做什么!
  苏橙气得直喘气,他的眼圈比池予白更红了。
  池予白察觉到苏橙的情绪更不好了,他焦头烂额地凑上前,还没看清楚苏橙的表情,就被苏橙扯住衣袖,连拖带拽地赶出别墅。
  苏橙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池予白,压低声音吼道:“那你跟他一起过啊,干嘛还要跟我道歉!”随后,“嘭”一声砸上门,这下差点撞碎池予白的鼻尖。
  静寂、死一般的静寂。
  正在擦拭车反光镜的沈倩漪听到动静抬起头,就看见池予白结结实实地吃了个闭门羹,少年的清俊挺拔的背影似乎轻微晃动了下。
  她有些不放心地喊了声:“你没事儿吧?”
  池予白转过身,原本白皙的脸,此刻近乎惨白,眼睛像是水洗的葡萄般澄净黢黑,鼻尖红彤彤的,像是哭过一场的模样。
  沈倩漪:“......”所以,她这是错过了什么?
  池予白从容地走过来,努力又勉强地笑了笑,随后就礼貌而疏离地回答:“没事。”
  这是别人的私事,沈倩漪也没有八卦之心,于是就点点头,没有过多追问。
  在回去的路上,池予白绞尽脑汁地思考苏橙的那句话“那你跟他一起过啊,干嘛还要跟我道歉”,这个“他”是谁?他并不认为是自己的母亲,橙哥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医院。
  就算苏橙知道他去照看母亲,也绝对不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
  问题就出在玄妙的“他”身上。
  可是,这两天,他除了待在医院里,真的哪儿都没去过啊!
  这个问题令一向聪明的池予白犯了难,直到下车走到校园的林荫路上,他依旧没有半分头绪,一想到苏橙看他的嫌恶眼神,他顿时就心如刀绞,好不容易集中的思路,又乱了。
  他放任自己浑浑噩噩地走回寝室,正要推门而入时,耳朵敏锐地捕捉到隔壁......搓麻将的声音,伴随着众人嬉笑叫骂,热闹非凡。
  池予白皱了皱眉,他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驻足也只是因为在这些纷杂的声音中,分辨出了陈错的笑声。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隔壁寝室,通过虚掩的门缝,果然看见陈错的背影,正搓麻将搓得起劲儿。
  仅仅是迟疑一秒钟,他就径直推门而入。
  下雨后的凉意随着推门的动作争先恐后地涌进,霎时吹散了热闹的氛围,就连沉浸在欢乐中的陈错,也忍不住扔出一个麻将嚷嚷:“你们谁去把门儿关下呀。”
  或许是池予白的表情太冷,一时间众人都不明就里地愣在原地。
  “嗯?不是,我说你们......”陈错察觉出不对劲儿,烦躁地扭过头去,就对上一双冰泠泠的眼眸,他瞬间被冻得起了身鸡皮疙瘩,而后讪讪地站起来,脸上的表情都快绷不住:“啊,原来是......小白哥呢。”
  小白鸽?得亏陈错叫得出口。
  众人纷纷汗颜,就连池予白也被这个称呼雷到了,但他很快就收敛神色,冲陈错微微一笑:“我有些私事儿想问下你,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池予白笑得凉飕飕的,令陈错后背略微发麻,他这人就是怂啦,只要遇到气场比自己强的人,就会莫名狗腿,于是仅仅是愣了两秒,他就立马挪开椅子,乖乖地跟着池予白走出寝室。
  陈错忍不住瑟瑟发抖,内心懊恼不已,早知道今晚就不来搓麻将了。
  走廊上依旧昏暗阴冷,池予白还没说话,陈错已经先一步双手合十放在头顶,紧闭双眼一骨碌交代:“小白哥,你的东西都是那群人掀翻的,我压根儿劝不住啊!”
  “说什么要给老大出口恶气,咱也不知道老大受了什么委屈啊。”
  池予白:“......”
  “我不是来追责的,只是想问一问,橙哥为什么会突然搬寝室?”池予白尽量控制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很和善。
  但陈错还是小幅度地抖了抖了身体,用一种敢怒不敢言的眼神瞅着池予白。
  池予白觉出其中的猫腻,脸色陡然冷下来:“你尽管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陈错叹了口气,只好老实交代:“我也是听老大无意间透露的,橙哥说是不要跟同性恋住在一起。”
  池予白内心狠狠一震,眼前发晕,花了好大番力气才稳住身形,有些阴暗扭曲地反问:“江霁深就是什么干净的人?”
  陈错悚然一惊,大家最近怎么嘴里塞了火药似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过,池予白很快就镇定下来,按理来说,他的小心思都藏得好好的,之前跟橙哥相处也算融洽,怎么以前没被发现,他反而在医院待两天回来,就被发现了呢?
  不对劲儿。
  “陈错,橙哥何出此言?”池予白危险地眯起眼睛,恰好窗外一道电闪雷鸣,照得他漂亮的脸颊忽明忽暗,有种令人窒息的诡异。
  陈错的小身子抖啊抖,他垂下头,不敢去直视那双急于探究的眼睛,但心里窜上一簇小小的火苗,大敌临头,他还是心一横,义气了一把:“你还好意思问!湳沨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被橙哥撞见了呗!”
  池予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气得都快要疯了:“你们都说我做了亏心事,但我这两天都在医院里啊!”
  “啊?”这回轮到陈错懵了,下意识喃喃,“可是,橙哥昨天下午应该是在寝室外撞见你做了什么事儿,才认定你是同性恋的啊。”
  池予白从一开始的抓狂,再到如今的麻木,仅仅用了一分钟,他现在有个大胆的猜想。
  甚至来不及跟陈错道别,他就转身匆匆离去。
  必须得抓紧时间去证实些什么,否则,就算是把这子虚乌有的罪名给坐实了。
  池予白万分笃定,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同性恋的问题!
  赶到荣城市人民医院,池予白照例在楚娴的病房外看了一眼,见人正安心地熟睡,他略微松口气,旋即马不停蹄地找到恰好在值夜班的庞敬医生,从他那儿抽出一份昨天下午取到的报告,就再次折返学校。
  虽然时间很晚了,但他还是一头扎进学校的指挥中心,好一番软磨硬泡下,也或多或少仗着点池家刚给学校捐了几栋楼的底气,半恳切半胁迫地让保安调出昨天下午男寝外的监控视频。
  视频很长,池予白不知道事发具体时间,于是就从正午十二点开始一帧一帧看起,期间不肯放过任何细节,等终于看到苏橙的影子出现在电子屏幕上时,他酸涩的眼睛就掉下了两行生理性泪水。
  他丝毫不敢耽搁时间,抬手胡乱抹了把辛酸泪,继续用负载过重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光屏。
  池予白看得分明仔细,直到屏幕中窜出个江霁深,他才恶狠狠地截住活动的页面。
  渐渐地、后背泛起彻骨的寒意,他的瞳孔因不可置信而微微散大,原因无他,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苏橙近乎呆愣看着的寝室门口,压根儿就——
  没有人!
  可是,苏橙却像是看到什么锥心刺骨的画面,伤心欲绝地痛哭起来。
  而后,就是讨人厌的江霁深出现......
  池予白忍不住心惊胆战,一阵毛骨悚然油然而生。
  他似乎发现了连苏橙都不知道的、可怕的、或者说......能决定人命运的秘密。
  等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来,池予白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手中的报告单差点被他无意识地捏碎,拇指稍微挪开,露出了取报告的时间,正是昨天下午四点左右——
  这报告正是他昨天亲自去机器上取的。
  也正好与苏橙看见那团虚有物的时间相吻合。
 
 
第四十九章 反差萌怎么不算一种萌呢?
  池予白还算镇定地走出指挥中心,只是垂在身侧的手在微微发颤。
  一出灯光明亮的大厅,迎面就是一阵寒风,他忍不住低头,拉紧外套的拉链。
  他从未想过,原来夏天的夜风,也可以这样的凉意透骨。
  有些浑浑噩噩地走回寝室,简单洗漱一番,他就穿过凌乱不堪的地面,爬上床后就钻进被窝里,可那寒意还是无孔不入地折磨着他,令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知捱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池予白好像看见夕阳如霞、绘满整个天际。
  十三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面黄肌瘦、骨瘦如柴,个子也没有抽条,看起来就像根干瘪乏味的面包条。
  但池予白今天却很高兴,手里攥着张名片,稚嫩又漂亮的脸上满是天真的笑。
  “咚咚咚”迫不及待地敲响握手楼中一间窄小的门,随后他就乖巧地握紧两边的书包带子,安静地等候在门外,满心满眼都是渴望分享的期待。
  他有个天大的好消息。
  经过不懈的努力,他终于见到了池先生,并且还顺利要到了名片。
  虽然......虽然是死皮赖脸、坚持蹲守在池家公司门口求来的,期间遭遇不知多少白眼、鄙夷、殴打,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结果是好的,那就是好的。
  一想到初步完成母亲的夙愿,各种猜测会有的奖赏,池予白的小心脏就扑通扑通狂跳,巨大的兴奋令他涨红了脸颊,骄傲充斥满整个胸膛,恨不得尾巴都敲到天上去。
  “吱呀”一声,破旧的掉漆木门被人从里打开,兀自沉醉的池予白被一只纤细的手扯住领子拽进去,又“嘭”地摔上门。
  铺满灿烂余晖的握手楼重归寂静。
  后背重重地磕在坚硬的灰墙上,巨大冲击力令池予白眼冒金星,后知后觉剧烈的疼痛侵袭脑海,他惨白着脸哆哆嗦嗦抬头,看向面前明艳的女人。
  楚娴尖细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他瘦弱的胳膊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恐,像是看见了可怖的东西,就连声音都是止不住地颤抖:“小鱼,我......我今天又看到池清叙的老婆了,她找上门来,带了......带了好多打手,他们扯我的头发,掐我的手臂!”
  她越说越激动,眼眶泛红,豆大的泪水滚落下来,像是怕池予白不信似的,松开手就撩开衬衫的长袖,露出一只白皙却干瘦的手臂。
  上面并没有掐痕,就连一点淤青红肿都没有。
  池予白就像被一桶冰水兜头淋下,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再次抬眸,眼里已经翻滚着盈盈的泪光:“妈,你生病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楚娴的幻想症更严重了,她总说自己能看见天马行空的东西,并为虚拟物而感到愤怒、悲伤,最后更是变本加厉,演变成大喊大叫、大哭大闹。
  “生病了?我没有病!小鱼,你没有看见吗?我的手都肿起来了!喏,这里一大片青紫呢!”楚娴将完好无损的手臂举起来,着急又惶恐地瞪着池予白,一副困惑又苦恼的模样。
  “妈!”池予白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扑进楚娴的怀中,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她纤瘦的腰肢,声泪俱下地哀求,“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哦哦,对了,我今天见到......”
  “我没有病!”楚娴突然尖声打断池予白,并恶狠狠地将他扯开,扬起手就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
  池予白直接被掀翻在地,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他疼得“嘶”了声,眼前还没清明起来,脖颈就被一双手用力掐住,越来越失控的力道令他眼前阵阵发黑,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奢侈。
  他颤抖着右手,拼命掐左边手臂,生理性泪水涌出来模糊了视线,朦胧中,他再也看不清母亲狰狞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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