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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小橙子计划/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近代现代)——鲜梨多

时间:2024-09-08 13:08:24  作者:鲜梨多
  紧握在掌心的趴趴猫硌得手疼,但他却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生怕猫猫摔在地上再也找不到。
  苏橙一口气跑到深海会所门口,喉咙里就像卡着一把锋利的刀子,每呼吸一次,都割得生疼。他强行咽下涌到喉头的铁锈味,提起膝盖已经痛到麻木的右腿,一步一步地走进会所。
  他只来过一次,后面任凭老大怎么拉他,他都不愿再来。
  一则他不喜欢这种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场合。二则他是直男,看到那些曲意逢迎的MB,他会觉得心疼,对,没错,是心疼。那样美好的年纪,却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
  心疼他们的不值得。
  苏橙踏进一楼的酒吧,五颜六色的镭射灯差点晃瞎他的眼,他下意识抬起胳膊挡住。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热辣尖叫涌进耳朵里,他又不适地堵住耳朵。
  啧,真烦!
  苏橙皱起眉头,迅速在混乱中锁定吧台,他小心地避开人潮,快速走到吧台边,问了池予白的去向,就被告知他去送酒了,而且还是送给贵客!去了将近二十分钟,还没有下来。
  苏橙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艰涩地滚动了一下喉结,血色逐渐从脸颊消退,他隐隐猜出些什么,身体如坠冰窖。
  他疯了般转身,刚要冲出去,就被两三个纨绔拦下来。
  苏橙长得实在太漂亮乖巧,一进门就被狩猎者盯上,他们以前没见过苏橙,以为是新来的小羔羊,于是肆无忌惮地围上来,嘴角勾着露骨的邪笑
  “你们别惹我!”苏橙眸光一冷,扬起下巴扫视了一遍这三个人。
  可是,他长得实在没有攻击性,就连穿着的那件印满橙子的衬衫,都在彰显他的软萌可欺。
  “小可爱,你这是欲擒故纵嘛?我喜欢。”其中一个大着胆子伸出手,想捏一捏苏橙软乎乎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突然,手腕被人在半空扣下。
  还没反应过来,重重的一拳就揍在他的面门上,直打得他脑袋后仰跌进舞池。
  苏橙甩了甩揍疼的指骨,接着又飞起一脚,踹在另一个人的胸膛上。
  那人被踹得往后倒退几步,倏地撞倒一排酒杯。“轰隆”一声,玻璃酒杯碎满地,他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苏橙捏紧拳头,凶巴巴地瞪着最后一个呆若木鸡的人,不客气地警告:“都说不要惹我啦!活该!”
  这边已经闹出不小动静,苏橙再待下去,铁定要被捉住,他急中生智,咻一下就钻进人潮中,恰似鱼入大海,顷刻间就销声匿迹。
  暗地里有几个人,如鹰隼般的视线,牢牢地锁在苏橙的身上......
  苏橙在路上随便抓了个侍应生,问明了顶级包厢的位置,他就疯一般地狂奔起来。
  可是,真正跑到门口,一握住冰冷的把手,他又生出了深深的恐惧,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很害怕。
  苏橙深吸一口气,伸手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就压下把手一把推开门!
  眼前的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球!
  池予白被几个人拽着跪在地上,漂亮的脸上满是不屈的阴狠,他身上的衣裳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大半冷白细腻的锁骨,有个人站在他的跟前,正在扯皮带。
  忽地,冷风灌进来,吹散一室旖旎。
  苏橙只怔愣一秒,就跟只疯狗一样冲上去,又是推又是拽又是咬的,终于把池予白抢过来,愤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猩红着双眼,接连飞踹出几脚,把距离池予白最近的几个人都撂翻在地!
  那个解皮带的男人率先被踹飞倒地,还没反应过来呢,眼前就有道黑影扑上来,紧接着雨点般暴力的拳头就砸下来,伴随着苏橙凶恶的一声声“草泥马”!
  池予白望着恍若从天而降的苏橙,似是不敢相信,迟缓地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前就被凝聚的水雾遮住,视线变得朦胧而梦幻。
  玻璃碎片扎进掌心的时候,血流一地,钻心的疼,他没有哭。
  被强制扒开一半衣裳,被下流的视线猥亵,被即将恶心地侵犯时,他没有哭。
  可是,当苏橙义无反顾地挡在他面前,为他跟五六十个人打架时,泪水却悄悄爬满了整张脸庞。
  池予白狼狈地闭上眼,任由泪水决堤。
  掌心传来迟钝的、锥心般的痛楚,原来,一直生活在阴暗角落的蝼蚁,突然被阳光照耀到,是那样的刺痛。
  即便,这太阳,是他使手段、耍心机骗来的,未来也不知道,是否有一天会离他而去。
  可是,仅仅是此刻,他真得太需要了。
  大抵,他能懂得飞蛾为何扑火。哪怕烧成灰烬,也甘之如饴。
  他不贪婪,只要小太阳漏一点点光给他就好。
  自从苏橙出现,被人群簇拥着的江霁深,高大俊拔的身形一僵,犹如冰雕般漠然地看着一切发生。
  他眼睁睁看着,苏橙为了池予白,像条疯狗一样,逮住人就往死里打。
  心脏像是被人用小刀凌迟,江霁深胸闷得难以呼吸,最终,他再也忍不住,大力地拨开呆住的人群,一把拎起苏橙的后脖颈,将人用力地提起来。
  他强硬地扳过苏橙的下巴,正要发火,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一滴滴砸到手背上。
  江霁深蓦地顿住,他死死地盯着手背,似是不敢置信。
  苏橙早就泪流满面,他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万念俱灰地凝视着江霁深。
  江霁深的手像是被泪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他甚至不敢直视那双流泪的眼睛,那种令人窒息的心痛又出现了,这次,比先前来得更汹涌。
  听见一声破碎的哽咽,江霁深僵硬地抬头,逼迫自己看向苏橙。
  苏橙努力扬起一抹笑,泛着泪光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江霁深,他轻声说:“老大,我可能没办法再做你的跟班了。”
  他的目光哀伤又决绝。
  江霁深脑海“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
  撕心裂肺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为......为什么?
  江霁深被震得眸光涣散,神思恍惚
  仅仅因为一个池予白?
 
 
第二十六章 是小尾巴
  苏橙抬手狠狠抹掉泪水,转身就去拉起池予白,牵着他的手走向门口,几个纨绔子弟下意识挡在他面前,但都忌惮地不敢上前。
  池予白可是老大发了话要留下的人,苏橙这个老大不要的小跟班,有什么资格带走他?
  苏橙红着一双眼睛,凶狠地瞪着围过来的人,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吼:“你们还想挨揍是吧?”
  陈错终于硬气一回,他忍无可忍地冲上去,三两下就把人强行推开,指着他们就破口大骂:“你们真要闹出人命才肯罢手是吧!”
  那些人顺势躲到一边儿去,其实他们也是做做样子啦,老大迟迟不发话,苏橙就跟疯狗一样,见人就咬,谁敢惹他啊。
  苏橙没看他们一眼,拉着池予白就径直走了出去。
  江霁深失魂落魄地立在原地,他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苏橙的话。
  “老大,我可能没办法再做你的跟班了。”
  为什么?
  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机械又枯燥,但他就像陷入魔怔中,不弄明白就不肯放过自己。
  陈错实在看不下去,他遣散了那群早就想跑路的公子哥,转身回到江霁深的身边,也不去看他,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情无比沉重:“老大,如果我知道你今晚的目的,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会阻止你。”
  “橙哥不喜欢欺负人,你却让他带头霸凌池予白。那池予白有什么错呢?就是因为他无意考了全系第一名,夺了嫂子的风头?你就要一直针对他。”
  “橙哥被苏家赶出来走投无路,是池予白收留他,与他成为朋友也无可厚非。”
  “而你却固执地认为,是橙哥背叛了你,跟他单方面冷战。”
  “橙哥一直都在讨好你,向你道歉,你提出打球他也欣赏同意。他一个学画画的,球技能好到哪儿去?”
  “即便后来球场上摔断腿,他都没有怪过你一丝一毫,腿伤好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我去体育馆练球,还想着打赢你,回到你的身边。”
  “可是,这次你又不分青红皂白,恶意侮辱池予白,那是橙哥的朋友啊!”
  说到最后,陈错想起为他打架,又到医院看他,还请他吃饭的苏橙,声线都在微微颤抖,夹杂着细碎的哽咽。
  “你根本不知道,橙哥多么仗义,多么珍惜他的每一个朋友。”
  “是你,将橙哥越推越远的。”
  江霁深安静地听完陈错的话,头一次,觉得迷茫无措,他就像坠入迷雾森林,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陈错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想起那年夕阳西下的小巷子,漂亮可爱的小橙子,局促地跟在他身后,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眸瞅着他,超大声地说要当他的跟班。
  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同意了。
  接着,苏橙就成为他的小尾巴。
  曾经的爱哭鬼,长成了可爱鬼。
  曾经被欺负不敢还手的小橙子,现在不必寻求他的庇护,就能轻松撂翻一群人。
  曾经乖巧赤诚的小跟班,现在为了无关紧要的野男人,不仅对他阴奉阳违,而且还残忍地弃他而去。
  凭什么!
  可是,连江霁深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条小尾巴与他融为一体,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如今他亲手斩断这条小尾巴,竟然是那样的痛彻心扉。
  心脏起先是小针扎过一般细细密密的疼,后面就像被小刀凌迟、又搅和得稀巴烂的痛。
  江霁深觉得胸口沉闷得难受,连呼吸都感觉到痛。
  所以,是他错了吗?
  人去楼空,江霁深落寞地站在碎玻璃中,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照亮他孑然一身。
  ......
  池予白一直都被苏橙拽着往前走,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成拳,玻璃碎片更深地扎进肉里,鲜血流得更汹涌了。
  就是要痛得更彻底,他才能按捺住将苏橙拥入怀抱的冲动。
  苏橙走得又快又急,带着他快速穿过拥挤的车流,往医院的方向走。
  现在还是堵车,夏季炎热的风拂面而过,将刚流过泪的眼睛吹得发烫刺痛,池予白突然停下脚步,任由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通红的一双眼。
  苏橙也停下来,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橙哥,不要为我掉眼泪。”池予白柔声说道,手指安抚性地挠了挠苏橙的手掌心。
  苏橙的肩膀微微颤抖,他转过身,濡湿的碎发下,眼中积蓄起一层雾气,又迅速凝结成泪水,他的眼睛红彤彤的,像小兔子一样。
  明明受欺负的是他,苏橙却哭得比他还伤心。
  池予白抬起手想替他揩眼泪,手伸到半空中,艳丽的血珠子一串串滴落,他才惊觉这只手扎满了碎玻璃,又匆匆地缩回来。
  手腕却被苏橙一把扣住,又被强行翻转过来。
  狰狞可怖的伤口撞进苏橙的眼中,他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地落下来,砸进池予白的掌心中。
  泪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从指缝间淌下,池予白垂眸,定定地看着苏橙的发旋,心里涌上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
  “烦死了,医院怎么那么远,好像走很远都到不了。”苏橙气急败坏地低吼。
  池予白轻声笑:“没关系,你帮我取出来吧,我不怕疼。”
  “骗人,怎么可能不痛,你都流了好多血!”苏橙猛地抬起头,红着眼凶巴巴地瞪着他。
  池予白微微一怔,其实,他没有说谎,他真得不怕痛。
  因为,已经习惯了。
  “走,我帮你拔出来。”苏橙又拽起池予白的手腕,走到一盏明亮的路灯下,那里恰好有一个垃圾桶。
  苏橙率先盘腿坐下来,池予白温柔地看着他,也跟着席地而坐。
  苏橙的脑袋凑近池予白的右手,开始小心翼翼地挑刺。
  很多细小的碎玻璃嵌入深处,苏橙急得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怎么办啊!”
  他无助地抬起头,就对上池予白含笑的桃花眼,里面波光潋滟,艳色无双。
  苏橙没由来一阵火气,急得又快哭出来:“你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要是这只手废了,就再也写不了作业!拿不了筷子!打不了球了!”
  沉默片刻,池予白忍不住说:“我是左撇子。”
  他伸手摸了摸苏橙的头,歪着头笑得一脸狡黠,“我可以继续写作业、拿筷子、打球哦。”
  “你烦死了!我在跟你开玩笑嘛!”苏橙气呼呼地拧了一把他劲瘦的腰,脸颊气得通红,眼睛都快冒火了!
  池予白眼中笑意弥漫,忽然,他神色一凝。
  因为,他看见自己的血,染红了苏橙的手指、衬衫下摆。
  没由来心里一阵抽痛,明明那么干净,却被他肮脏的血玷污了。
  池予白有些神经质地捉起苏橙的手,执着地想擦去上面的血迹,但他忘记了,自己手掌心的血还在流个不停。
  这样,只会越擦越多。
  “你干嘛!”苏橙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池予白的力气跟铁钳一样,他根本挣脱不了。
  “好脏,好脏......”池予白像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瞳孔微微涣散,眼神有些阴暗偏执。
  苏橙心乱如麻,脊背莫名发凉。他不得已抬起手,僵硬地拍拍池予白的后背,下巴也搁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诱哄:“好啦,一点都不脏,我又没有洁癖。”
  池予白如梦初醒,身躯一僵,脸色极其难看。但苏橙再次看向他时,他已经将神色收敛。
  “橙哥,抱歉啊,我刚刚......”
  “没关系,肯定是你的洁癖症犯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癖好啦,我能理解。”
  “......”池予白额头上划过几条黑线,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橙哥这么善解人意?
  只不过,他顿时松了口气,不用编织合理的谎言去解释。
  就在此时,一辆高调的布加迪停在他们身边,车窗降下,陈错把墨镜一摘,就咋咋呼呼地叫起来:“我靠!绕来绕去几圈,特么橙哥你在这儿呢!可算被我找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在摆摊算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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