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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O手撕修罗场剧本(穿越重生)——花不渡

时间:2024-09-07 09:11:00  作者:花不渡
  他才不会上当。
  在认识江誉之前,他很少向外人吐露心声,旁人压根没机会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在认识江誉之后,他总是歪打正着地让他看见自己最脆弱、最阴晴不定的一面。还好,他接纳了自己所有的不完美和幼稚,甚至会填补他匮乏的情感空缺。他的所有感情都被对方所弥补,就不会被人趁虚而入。
  换句话说,只要蛋本身没碎,苍蝇就什么都叮不到。
  黎珀踏过被腐蚀得坑坑洼洼的地板,踏过满地的虫尸,往上城区走去。回家的过程中,他有想过要不要去看看星币,但又一想,他的存在或许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只能作罢。
  而且,黎珀莫名觉得,巴尔克要出手了。
  ……
  黎珀慢悠悠地走到门前识别身份,身份验证通过后,他抬手推开了门。突然,他察觉到什么,微微一顿。
  屋里有人。
  黎珀忽然有一种被抓包的心虚感,他轻咳一声,做好心理准备后走了进去。
  江誉果然就在里面。他坐在沙发上,侧头静静地看着黎珀,没有说话。
  黎珀做贼心虚,明明江誉还什么都没说,他下意识就觉得对方要收拾自己。再加上他出去了一趟,还杀了个人,身上的气味并不好闻,于是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他目不斜视地越过江誉,几步蹿进了浴室里。
  冲澡的时候,黎珀一直担心江誉会进来。他身上痕迹还没消,肌肉放松过后,那股酸麻的劲儿就又上来了。要是再挨一顿上,他肯定是吃不消的。可直到心惊胆战地洗完澡,门把手都没一点拧动的痕迹。
  黎珀松了一口气,他说不上来自己是开心还是失落,只知道他刚才有些心口不一。慢吞吞地套上睡衣,又慢吞吞地打开门,黎珀这才挪过去,蹭到江誉身边:“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江誉没说什么,只递给他一袋营养液:“喝了。”
  黎珀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确实到饭点了。可一看见营养液的颜色,他就莫名地想到了那些米粒状的蛆,以及“它”身上钻出的虫卵。
  胃口彻底没了,黎珀撇开眼,把营养液放在茶几上:“我不饿。”
  黎珀一脸为难,江誉瞥了他一眼,淡声问:“怎么了?”
  闻言,黎珀皱起脸:“你不要问了。”
  话音落下,江誉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黎珀不怕江誉骂他,就怕江誉不开口说话。被他这么盯着,他头皮都麻了。纠结一瞬,他有些犹豫地问:“你真的要听吗?”
  江誉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行吧……”
  接下来,黎珀一脸麻木地将他的所见所闻复述了一遍。或许是有人和他同甘共苦,又或许是他非常想让江誉共情他,他甚至还自己添油加醋地说了两句,形容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待他说完后,江誉也沉默了。
  他盯着黎珀,不咸不淡道:“我在等你。”
  “……所以呢?”黎珀一头雾水。
  下一秒,他看见江誉面无表情地瞥了眼营养液。就这一眼,黎珀瞬间悟了:“原来你也没吃饭。”
  他凑过去,幸灾乐祸地问:“长官,你也吃不下去了?没事,今晚咱们一起饿肚子。”
  江誉“嗯”了一声,随手搂住黎珀的腰,在他腰侧拍了拍:“那吃点儿别的。”
  “别的?”黎珀眼底闪过一抹困惑。腰侧的手渐渐向下,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脸色一红,“不行,今晚不可以。”
  江誉:“嗯?”
  黎珀解释:“昨天、前天、大前天,都做过了,你就让我歇歇……”
  江誉停顿了一秒,然后侧过头,问:“累了?”
  黎珀小鸡啄米般点头。
  “我知道了。”见状,江誉淡淡地应了声。
  黎珀怕江誉不高兴,他凑过去,很耐心地跟他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嫌弃你,是我身体受不住……你总是很久,次数也多,而且你是alpha,体力比我好……”
  话还没说完,黎珀不经意间抬起头,忽然发现江誉笑了。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之前江誉虽然也偶尔会笑,但那抹笑都是转瞬即逝的,还没等黎珀捕捉到就散了。不像现在,他真真切切地看见了江誉眼底的笑意。
  但联想到刚刚自己说了些什么,黎珀又有点气急败坏:“你笑什么?是不是在嘲笑我?”
  闻言,江誉收敛了笑意。他摸了摸黎珀的头发,轻声哄:“没有。”
  “明明就是。”黎珀小声嘀咕道,“不许笑了。”
  “嗯,好。”江誉很耐心地应道。
  过了一会儿,黎珀又变卦了。他凑上去,在江誉耳边轻声问:“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江誉没立刻答应,只道:“说。”
  黎珀:“你再笑一下。”
  江誉:“……”
  下一秒,只听“啵”一声,黎珀在江誉脸侧亲了一口:“就笑一下,让我看看,好不好?”
  “……好不好嘛?”
  几秒后,黎珀听见了江誉有些无奈的声音:“都依你。”
  那一刻,黎珀听见了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第174章
  “嗡嗡——”
  枕头边上的通讯器一震一震,吵得黎珀有点头疼。他揉了揉眼睛,拿起通讯器看了眼,发现有几条未读消息。
  一条是江誉发来的:【我先回S区一趟。】
  啧。
  黎珀不懂江誉怎么有那么好的体力和精力,明明昨晚他们都一夜没睡,状态却截然不同,江誉还能早早地起床工作,黎珀却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想到这里,黎珀嫉妒地回了个【知道了】。
  关掉和江誉的聊天框,黎珀继续往下看。不出意外,消息是匡风发来的:
  【最近S区好像出事了,你知道吗?】
  黎珀当然不知道,他没问过江誉最近都在干什么,也不知道S区现在的情况。不过从下城区的境况就能看出,S区现在应当是很忙的。
  黎珀回:【不知道,怎么了?】
  匡风好像是蹲在了通讯器前,黎珀才刚打完字,对面就啪地发来了一串消息:【这事儿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我尽量长话短说吧。你应该去过白楼负三层吧?那里关着些高危的精神病患,听小道消息说,最近他们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
  白楼负三层?
  黎珀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什么。当初就是狄开把他引去那里,他还被一个alpha吓了一跳。自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去过白楼负三层了,也自然没再关注过这些。既然匡风提起来了,说明他们现在应该出现了什么问题,看上去还挺严重。
  黎珀追问:【哪里不对劲?】
  发完后,匡风没有立刻回复。黎珀心下奇怪,他刚要打字,就在这时光屏一闪,他看见了对方的回答:
  【怎么说呢?他们好像被污染了……】
  *
  白楼负三层。
  温热的血液在缓缓流动,红褐色的鲜血将拴住他的锁链染上暗红。男人伸出手,五指拽住尖锐冰冷的铁链,猛地一扯——
  “当啷!”
  沉重的铁块掉到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双手的束缚终于消失了,男人活动了一下筋骨,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从远处看,他好像一尊快要融化了的蜡像,脸上、腰腹、双腿……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像一滩没捏好的泥,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着碎屑。
  一块块红色的肉掉了下来,掉到地上,摔得血肉模糊。男人面不改色地用脚踩了上去,只听“啪唧”一声,肉被碾成了肉泥。诡异的是,下一秒,这些肉泥就像有生命一样,蠕动着向外扩散,还时不时分泌出紫褐色的、粘稠的液体。
  要是黎珀站在这里,他一定能第一时间认出来,这就是当时在白楼三层他面对的污染源。
  沾满褐色黏液的肉块像地毯一样铺满了整个监禁室,它们蠕动着爬上墙壁,吞噬着墙皮,将所过之处腐蚀得一干二净。
  行走着的男人对此视而不见,他双目空洞,脸上的烂肉一片片掉下来,整张脸变得坑洼不平。瞳孔中黑色的部分在渐渐萎缩,那双眼睛几乎只剩下了眼白,看上去诡异到了恐怖的程度。
  男人慢悠悠地走到了门前,门上有把特制的铁锁,他打不开。
  定定地注视了几秒,他抬起手,用布满脓疮的双手握住了铁质的竖条状围杆。
  手上的烂肉接触到铁质栏杆,很快便分泌出紫色的黏液。一眨眼的功夫,被男人握住的地方就像被火舌舔到了一样,融化了。
  不到半分钟,那扇门就跟一块废铁无异了。男人目光呆滞地踏出去,在他刚迈开步子的后一秒,白楼负三层警铃大作。
  白楼负三层的精神病患都是被关了很久的,每年都有新的精神病患产生,也有新的精神病患死去。他们都因为精神受了极大的、不可逆的刺激,从而无法通过手术恢复清醒,只能被剥夺正常人生活的权利,留在最黑暗、最不见天日的白楼最底层。
  几乎没人在意他们是活着还是死了,也没人在意他们在监禁室是不是继续发疯,他们只在意这些精神病患是不是跑了。换句话说,只要他们不跑,那就没人在意他们在干什么。
  S区所有人都知道白楼负三层的存在,在他们眼里,这里和精神病院没什么区别。也是因此,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对这个地方避而远之。除了黎珀那种被诓骗的情况外,没人会来这里。
  精神病患本就神智不正常,尤其是他们不是普通的精神病患,是在高强度的任务里被刺激疯的。八成以上的精神病患在疯之前,都经历过在梦里被污染物追逐的恐惧。所以,当他们意识到他们真的被污染了时,会发生什么?
  “啊!!!”
  一道分贝极高的尖叫声从走廊深处传来,男人脚步一顿。他扭过头,神情麻木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下一秒,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那是一个浑身长满水泡的人。
  那人身上穿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烂布,他好像很痒,双手一直在挠。偶尔是前胸,偶尔是后背,就连脸,也被他自己挠破了相。他身上的水泡被挠破了,一股黏腻的液体流了下来,中央包裹着一颗微不可察的黑点。
  细看就会发现,这种黑点还有很多。他身上几乎所有的水泡里,都安安静静地躺着一颗十分不起眼的黑色颗粒。有些黑色颗粒顺着水泡里的液体流了出来,有些却躺在水泡里,慢慢地涨大、涨大。没过几分钟,就涨成了黄豆粒一般大小,附着在男人的皮肤上,蚂蝗一样吸着他的血肉。
  他就像一只慢慢瘪下去的气球,填充在骨架里的血肉逐渐消失,只剩下一具阴森森的骨架。他行尸走肉般来到男人的身前,缩小成极致的瞳孔里满是绝望和癫狂:
  “污染……我被污染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人是战胜不了污染物的……它们很强大……”
  下一秒,空气中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啪”声,竟是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
  “清醒一点!我是作战员,我要保护好S区,保护好人类基地……”
  “但是,我身上好痒啊……好痒,你帮我挠一挠,好吗?”
  男人并没有理他。或者说,他无法对外界的声音做出任何回应,只能睁着眼白,一脸麻木地往向那个人,肢体上没有任何动作。
  “行吧,我自己挠……”
  几十个黑色颗粒慢慢涨大,有的盘踞在他脸上,有的吸附在他背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黑点逐渐连成了一片。渐渐地,他黑白分明的眼球也被这黑点攀附了。
  眼白一点一点地消失,不过三四分钟,他的眼眶里只剩下一个萎缩了的、全黑的眼球。
  “我好像瞎了……我看不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剩眼白的男人木然地盯着他,鼻尖渐渐嗅到了同类的气息。闻到这个味道后,他眼底的攻击性渐渐散了。他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不一会儿,牢固的监禁室就被一个接一个的踏破了,一个又一个被污染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精神被刺激到崩溃之前,他们无一例外都是S区的作战员,可现在,他们却可悲地成了曾经最厌恶的污染物的傀儡。
  *
  白楼三层。
  “什么?负三层的警报响了?”医生表情瞬间变得惊愕,他推开助理,一把冲到监视器前。
  下一秒,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快快快,快去叫作战官大人!还有行政官,快!!!!”
  “可是,作战官大人好像不在S区……”
  “那就去叫行政官来!”
  ……
  白楼负三层的走廊像是被水淹过,地上、墙上都拖着数道粘稠的水痕。有些水痕是暗黄色的,有些水痕是紫褐色的,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一道血痕——那是有人承受不了他被污染的事实,突然发疯,把自己被污染的那块肉硬生生地咬掉了。
  那些痕迹都多多少少带有侵蚀性,走廊的地砖很快就被腐蚀得坑坑洼洼。他们之中有些人似乎是有神智的,知道往光梯的方向走,有的却只停留在原地,嘶吼地攻击着并不存在的敌人。
  眼眶里只有眼白的男人浑浑噩噩地搭乘光梯一路向上。光梯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三个人,其中一人就是身上布满了水泡的人。
  光梯缓缓停在了白楼负一层。
  光梯门徐徐开启,男人满脸呆滞地走了出去。他走之后,有两个人跟了上去,只有水泡男还停留在光梯里,等着光梯继续上行。
  他的脸上已经被水泡覆盖了,数个指甲盖大小的黑斑爬上了他的脸,最关键的是,那些黑斑还在有节奏地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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