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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O手撕修罗场剧本(穿越重生)——花不渡

时间:2024-09-07 09:11:00  作者:花不渡
  过了一会儿,他走过去,把手里拿着的营养液放在了上面。临走之前,他微俯下身,合上了底层抽屉里黎珀不小心留下的最后一道缝隙。
  ……
  黎珀被折腾得太狠,所以江誉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睡着了。等他醒来后,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
  睁开眼后,他觉得胃要被饿扁了。饥肠辘辘的他刚要拿起通讯器联系江誉要饭,下一秒就瞥见了床头柜上的营养液。天降甘霖,黎珀也顾不得这是哪来的了,拿起来就喝。
  几口喝完,他才有些委屈地意识到,自己昨天□□了三顿,却连饭都没吃几口。
  江誉一定是来故意报复他的吧?
  黎珀不高兴地低下头,掏出枕头下方的通讯器。他很久没用过通讯器了,此刻乍一操作,不免有些生疏。当他好不容易捣鼓完,进入页面后,忽然愣了一下——
  页面变了。
  曾经的任务栏消失了,他的通讯器里只剩下几个聊天框,其他的关于S区的都没有了。黎珀怔怔地盯着光屏,瞌睡带来的倦意倏然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被冷水泼过的清醒。
  是啊,睡了一觉,他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份。
  黎珀抿了抿唇,有些失落地看向了聊天框。他的联系人本就不多,光屏一页就能装下,黎珀扫了眼,被消息的数量吓住了。
  【99+】
  【99+】
  【99+】
  ……
  和这些【99+】截然不同的,是那个唯一的置顶聊天。那里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最后一条对话还停留在黎珀去污沙会之前。也就是说,在他走后,江誉一条消息都没发过来。
  那一瞬间,黎珀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不想再继续看通讯器了。但那些【99+】他又不能不管,于是只得随便点开一个,一键滑到最顶上的未读消息看了眼。
  匡风:【你还没回S区吗?别是出什么意外了吧?别吓我。】
  匡风:【最近白楼可多受伤的了,你没事吧?哥,有事没事你好歹回个消息啊,我差点就要去白楼蹲那些进来的伤员是不是你了。】
  匡风:【我今天蹲了一天,没看见,明天继续。】
  匡风:【昨天被派去做了一个紧急任务,没去成,还受伤了,差点废了左腿。队友死了一个,挺惋惜的,他精神力还比我高。唉,真担心明天我也没了,你再不回我消息,可能真见不着我喽。】
  “……”
  瞥见这里,黎珀快速往下滑了几条,看见匡风没事后,他松了口气。眨眼间就到了最后几条,黎珀扫了一眼:
  匡风:【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和金沐一起问了问作战官大人,他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虽然不知道你为啥不回我,但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理由,如果方便的话,还是发条消息报个平安吧。】
  最后一条消息在几天前:
  匡风:【我好像在污沙会看见了你……应该是我眼花了吧。】
  浏览到最底,黎珀心情有些复杂。他承认一开始他对匡风抱着些利用的心思,可是当对方真的把自己当朋友后,他居然还是会有些负担。
  真奇怪,他这种人竟然也开始在意“朋友”这种东西了,不得不说,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真的变了很多。
  思忖几秒,他缓慢地打字:【我没事,不用担心。伤口完全愈合了么?】
  回复完后,他关掉聊天界面,打开下一个。
  金沐的留言很奇怪,时疏时密,黎珀一眼看过去,像是在看一堆杂草。
  金沐:【最近一直没看到你,你去哪了?难不成是回上城区了?上城区也不太安稳,对于你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S区。真的,没有任何私心。】
  金沐:【真回上城区了?好吧。】
  金沐:【那你在上城区要低调一点,尽量在家里别外出。如果可以的话随手拿个武器,你知道的,外面不安全。】
  金沐:【我突然忘了,如果你回了上城区,那你是看不见这些消息的……算了,当我犯傻吧。如果你还有能看见消息的这天,可以星脑联系我,我在外面偷偷搞了一个星脑,ID是*********】
  金沐:【我靠我ID怎么被屏蔽了,待会儿行政官大人不会来警告我吧?完蛋了完蛋了完】
  金沐:【操,被警告一次。】
  金沐:【就在刚刚,我消息都还没发完。算了,不联系也好,你不喜欢我打扰你。】
  金沐:【我今天跟匡风一起去找了作战官大人,他说你没事,我也就不用再担心了。不过我在想,你俩既然是那种关系,为什么你还要离开S区?难道是你们分手了?可是既然分手了,长官耳朵上为什么还带着那个什么耳钉?还是我一直都理解错了?】
  “……”
  看到这里,黎珀目光一顿。他眨了眨眼,重新看了眼时间,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这个时间距离他离开S区已经不短了,怎么江誉耳朵上还戴着耳钉?他一直以为,在他们分手的那一刻,对方就已经把这个摘下来了。
  也许是金沐看错了,黎珀想。
  他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往下滑,很快就滑到了最后一条:
  金沐:【黎珀,我想我现在已经调整好心态了。之前是我不对,对不起,这次的道歉是真诚的。希望你能原谅我。一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你了,我就有些遗憾,如果以后我能幸运地再见你一面,希望我们能以朋友的身份相处。】
  看见这条消息,黎珀忍不住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这条消息有些不对劲,不像是一封道歉信,更像是一封诀别信。一想到这里,黎珀目光上移,看了眼时间。
  只一眼,他眉心一跳。
  这时间居然正好是他离开污沙会的前一天!
  黎珀左眼皮跳了跳,抬手打字:【嗯,我没事,你那边情况如何?】
  在黎珀印象里,之前回金沐消息,他往往都是秒回的,可这次他等了都快一分钟了,对方还没回复。
  难道真出事了?
  黎珀对金沐说不上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正如他曾经所说,只要金沐能把他当作朋友,他也会尝试着接受“朋友”这一角色。如今的黎珀已经大概知道,怎样去代入“朋友”这个角色了。
  黎珀没等到金沐的回信,倒是等来了开门声。
  他没抬头,依旧看着光屏,神情极为专注,好像光屏上有什么十分吸引他的事。实际上,他的心思压根没在光屏上,大脑的那根神经全被那道脚步声牵走了。直到江誉走到跟前,他才抬起脸,一脸询问地看着他。
  江誉递给他一袋营养液:“喝了。”
  黎珀顺手接过,丢在身旁的床头柜上:“等会儿吧。”说完这句话后,他便低下头,继续看通讯器了。
  实际上他刚刚喝了一袋营养液,现在根本不饿。
  令黎珀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手里的通讯器就被人抽走了。
  “哎你……”黎珀一愣,条件反射就要去抢。江誉本来就没有要跟他争的意思,视线瞥了一眼,就把通讯器还给他了。
  黎珀一脸费解地接过通讯器,抬起头看了江誉一眼。不知为何,黎珀莫名觉得,对方脸色淡了不少。
  他低头一看,光屏不知何时被放大了,屏幕上只有两段话——金沐最后发的那一串,以及黎珀最后回的那一句。
  那一瞬间,黎珀心底生起了一股怪怪的念头。还没等他想明白门道,一根冰凉的手指忽然搭在了他的后颈上。
  黎珀正处于发.情期,压根受不了这种刺激,没等对方揉几下,他的目光就有些涣散。等再次清醒过来时,他的上半身已经与对方的靠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通讯器从腿上掉下来,“啪——”一声摔到了地上,黎珀被这声音震得一个激灵,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什么。
  他下巴搭在江誉肩膀上,稍稍侧过头,瞥了眼江誉的耳垂。
  只一眼,他眼底疑惑更重。
  一般来说,如果耳洞里不插.入东西,那一个周左右就能长死。可黎珀看见江誉的耳垂上还有耳洞,这是什么情况?
  答案昭然若揭,黎珀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江誉的耳钉是最近几天才摘下来的。算算时间,也就是他离开污沙会前。
  那一瞬间,黎珀忽然意识到,江誉是不知道这个常识的。如果他知道,而且不想让他发现,那么就一定会做得滴水不漏,除非他根本不在意这点。
  但是……这可能不在意吗?
  黎珀搞不懂江誉的想法,他渐渐凑近,忽然张开嘴,含住了对方的耳垂。
  温凉的耳垂被含入湿.热的口.腔,很快就变得濡湿。黎珀舔了舔,舌.尖故意划过耳洞的位置,撩拨一般,或轻或重地挑拨。
  江誉的耳垂不像他人一样冷硬,是软的,黎珀磨了磨牙.齿,突然齿关一合,在上面留了个牙印。
  才刚咬了一口,下一秒,他的衣领就被江誉扯住了。
  “咬什么?”江誉盯着他的眼睛,神情淡淡地问。
  黎珀没回答,只舔了舔唇。还没等他做出什么,一道阴影便压了下来。
  接下来,黎珀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悔”。
  明明他才咬了江誉的耳垂一口,对方就像报复一样,变本加厉地还了回来。他的舌.尖刚被含住,还没感受完对方口.腔的温度,就被尖锐的牙.齿咬了一下,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挣扎着退出舌.尖,小声祈求道:“亲亲我,好不好?”
  眨眼间,一个炽热又强势的吻落了下来。
  黎珀很久没有感受到江誉主动吻他的感觉了,昨天或许有,但是他不清醒,早就忘记了。但今天,他却是货真价实地又感受了一次。江誉的吻还是那么地具有侵略性,黎珀被动地承受,恍惚间有一种要被吞下去的错觉。
  自从完全标记后,他觉得他和江誉契合的更好了,只是唾.液交换,他就能从中感受到极大的抚慰,浑身上下的无力感和酸痛都减轻了。
  黎珀无意识地迎合着,唇瓣挨着对方的,像猫一样在对方唇缝间舔舐。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黎珀脸都因为缺氧涨红了,对方才松开了他。
  但这远远不够,黎珀想要更多。他主动去扯对方的衣服,有意无意地在对方耳边说些调情的话,那些话黎珀平时根本没脸说出口,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仗着发.情期胡作非为,一股脑儿全说了。
  嘴唇磨蹭过江誉唇瓣,又亲了亲对方的脸。如果说津.液交换的吻是含着情.欲的,那这种单纯吻脸颊的亲吻,只剩下单纯的情愫。
  在黎珀亲完那一下后,一直沉默的江誉忽然有了动作。他一手揉捏着黎珀后颈处的腺体,一手扯掉那碍事的衣服,甚至扣子都扯掉了。
  黎珀一愣:“你……”
  话音未落,他便被吞没在了无穷无尽的情.欲里。
  中途,黎珀眼底盈满了水雾,他附在江誉耳边,轻声问:“长官,你刚刚是吃醋了吗?”
  下一秒,他忽然低.喘一声,又被拉着脚腕拖了过去。
  ……
  黎珀这次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七天,这七天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本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轻视欲.望的人,没想到这七天里他做尽了荒唐事。
  最令他意外的是江誉。在他眼里,江誉禁欲又冷淡,和重欲两个字完全不沾边,可这次发.情期却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每次都能弄得他缴械投降。
  再者,黎珀意外地发现,江誉虽然在床.上话很少,但说得最多的,居然是他的名字。不像他,喜欢乱喊,有好几次江誉都忍无可忍,伸手把他的嘴堵住,然后继续。
  不得不说,经历了这次发.情期,黎珀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不是身份的改变,也不是关系的改变,而是一种黎珀说不上来的,关乎到两人未来的改变。
  但黎珀很快又想,他们两个有什么未来呢?虽然他不知道江誉为什么对他会是这种态度,但他想,面对原则问题,江誉是不会轻易改变底线的。
  发.情期过后,黎珀搬出了江誉的房间,回到了一开始那间。在他回到房间的那一刻,就冲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看了眼。
  令他绝望的是,里面什么都没了。
  黎珀眼前一黑,他缓了又缓,这才走到床边,生无可恋地坐下。就在他坐了一会儿后,房门忽然开了。
  黎珀以为是江誉,可当他抬起头时,发现进来的人是之前那个医生。
  那个医生冲他笑了笑,然后开始检查。检查流程很简单,无非是查验他手腕处的伤势,可就在黎珀以为要结束时,对方忽然拿出一个金属状的东西扫了一下。
  下一秒,仪器亮起了红光。
  黎珀有些不懂这红光是什么意思,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医生,对方却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既然医生都这么淡定,黎珀也就放下了心。他心不在焉地看着医生把工具收起来,又想起什么,试探着问道;“我柜子里的东西你知道去哪了吗?”
  医生摇了摇头。
  待黎珀露出疑惑的目光后,对方又加了一句:“您的贴身物品由长官代为保管,我们无权过问。”
  黎珀一愣:“啊?”
  医生点了点头:“包括您贴身衣物的更换。”
  “……”黎珀彻底愣住了。
  什么意思?他身上那件衬衫是江誉给他换上的?可为什么这种小事他要亲自做?而且明明他们之前闹那么僵,按理说江誉应该完全不想理他才是。
  此时此刻,黎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也许江誉对他的态度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在他印象里,如果江誉讨厌一个人,是完全不会碰他一根手指头的,更别提永久标记这种终身绑定的行为了。再者,还有那瓶香薰,那个未愈合的耳洞……
  这一切都在往黎珀最不敢想的方面发展。
  可最后,他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直到医生收拾完东西出去,黎珀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紧接着,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发.情期这七天,江誉一直都在床.上陪他,那污沙会的事不用处理吗?
  巴尔克最后的那句话让黎珀寒毛倒竖,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可黎珀已经把那些菌丝和冷库的药剂都销毁了,巴尔克要怎样才能继续实施计划?
  还是说,他销毁的药剂并不是巴尔克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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