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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O手撕修罗场剧本(穿越重生)——花不渡

时间:2024-09-07 09:11:00  作者:花不渡
  他好像突然读懂了江誉眼底的情绪,明明两人之间还横亘着许多没有解决的问题,他却在此时真正看透了对方想表达什么。
  下一刻,黎珀突然开口:“江誉,我承认,以前我说的都是谎话。”
  还没等江誉说些什么,黎珀又自顾自凑上去,吻住了对方。这次的吻格外漫长,虽然依旧充斥着情|欲,但其中又掺杂着一些别的东西。黎珀吻得很深很深,他咬破了江誉的舌.尖,又在对方有拒绝的意图时重新勾缠回去,不仅如此,他手上也不老实。
  他的手渐渐摸上了江誉的衣领,江誉今天穿的是黑色衬衫,格外好解,黎珀几乎不费力气,就解开了最顶端的那颗扣子。
  江誉皱了皱眉,想拿开他的手,却在前一秒被黎珀受伤的左手握住了。沉默一瞬,江誉最终什么都没做,任由黎珀继续动作。
  “长官,临时标记好像不够。”黎珀退开半寸,舔了舔嘴唇。他余光扫过江誉的耳垂,视线暗了几分,又很快地移开了,“想试试别的吗?”
  那一刻,他就像以前一样,用最单纯的语气说着最不清不白的话。往常,江誉总是会顺着他的想法,但如今,江誉却只静静地注视着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心火渐渐烧了上来,盖过了黎珀发|情期产生的渴求和欲望。他尝着嘴里的血腥气,用发软的双腿勾了勾江誉的腿。
  江誉显然是足够冷静的,但面对着这么明晃晃的勾引,再冷静的人也把持不住。他盯着黎珀唇.瓣上残留的鲜血,忽然伸出手抹掉了:“别后悔。”
  “这次不会了。”黎珀笑着说道。
  几乎是立刻,黎珀的白衬衫就被江誉掀了起来。江誉手指慢慢挤开黎珀的唇.瓣,将下摆塞了进去:“咬着,别掉下来。”
  黎珀愣了一瞬,他迟疑地看了江誉一眼,最终什么都没问,只听话地咬住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彻底超出了黎珀的预料。
  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侥幸地抓住了一片浮木,他依靠着浮木,漂浮在水里沉沉浮浮。
  眼眶红得越来越厉害,那片聚集起来的水雾也倏然凝成了实质,“啪”一声掉在了床单上,和身后的声音混在一起。可随着黎珀那一声泣音的响起,又迎来了对方更强势的侵略。
  他忽然觉得,江誉不是猎手,而是埋伏在草丛里反扑猎手的野兽。任凭黎珀怎么哀求,江誉都置之不理,只摩挲着他的后颈,沉默地享用猎物。
  黎珀的腰线漂亮又流畅,当拿惯了枪的手掌抚上去时,能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他咬着衬衫的下摆,眼睛红红的,又不敢松口,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黎珀头一次尝到了后怕的滋味,他无数次挣扎着想要逃,可无奈脚踝被脚铐束缚着,他就像进了圈套一样,凭空生出几分被撕碎的恐惧。
  忽然,他脑海中生起了一个可怖的念头——这是不是对方设计好的圈套。
  可紧接着,他又被拖入混沌里,理智和清醒共沉沦。
  最后,江誉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一时间,所有思绪都飘远了,他只能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以及对方抱着他时滚烫的体温。
  黎珀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他被标记了。
  不是临时标记,他无法清除。
  这是会伴随着他终身的,永久标记。
 
第167章
  等黎珀再次清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
  他慢慢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了眼四周。忽然,他察觉到什么,动作一顿。
  他沉默几秒,最终低下头,瞥了眼床单。床单是干净的,一尘不染,洁白的有些过分。可正是这样,才衬托出他此刻有多么的狼狈。
  说是“狼狈”也不确切,客观地讲,如今的他更像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玩具。他身上全是吻.痕,腰上、腿上、甚至连胸.腹都有斑驳的痕迹,只消一看,就知道他在几个小时前经历了什么。
  黎珀饶是再淡定,此刻也忍不了了。他咬了咬牙,抬起脸就想骂人。可当他真张开嘴时,才悲哀地发现,他嗓子也哑了。
  下一秒,一杯温水被递到嘴边。黎珀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神情冷静的脸。视线相接的一瞬间,黎珀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低下头,用沙哑的嗓音回了一句:“我不喝。”
  黎珀不是不渴,恰恰相反,他很渴,嗓子都快干得冒烟了。他没忘自己刚刚是怎么叫的,一回想起来,连黎珀自己都觉得羞耻。
  黎珀不敢再想,他垂下头,脸上的温度这才稍稍退了些。与此同时,一个突兀的问题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江誉为什么要标记他?
  虽然黎珀不肯承认,但事实就是,他们现在的关系更像是监狱长和囚犯,监狱长审讯囚犯,而囚犯随时可能被处决。再说了,哪家监狱长会把犯人带到床.上?
  黎珀想不通,他想,这难道是报复吗?
  报复自己甩了他,还是报复自己不告而别?可是,以江誉这么冷静的性格,他怎么可能会“牺牲”自己。永久标记不像临时标记,临时标记无论做多少次,都是可以消除的,永久标记一旦烙下,就是终身的烙印。
  想到这里,黎珀抬起手,想摸摸后颈。
  可就在他抬起手的前一刻,脸颊忽然被捏住了。下一秒,唇缝张开,温热的水灌了进来。
  黎珀:“……”
  他毫无防备,直直地对上了江誉的视线。温热的水流到嗓子眼,他喉口一窒,差点呛着。好在江誉的力道把控的很好,黎珀没真呛着,他最终还是顶着那道犹如实质的目光,被迫喝下了整杯水。
  喝完后,黎珀翻脸不认人,一把拍掉了江誉的手。他盯着江誉的脸,面无表情地看了几秒,就在他刚想移开视线时,突然发现了什么。
  味道变了。
  江誉身上的信息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那股清冽的味道里,不知何时夹杂了一丝浅淡的玫瑰味儿,那是黎珀的味道。
  意识到这点后,黎珀愣了一愣。他低下头,闻了闻自己,却只闻到一股浓浓的属于江誉信息素的味道。
  黎珀眼底划过一抹疑惑,但很快,那抹疑惑就被脸上的难以启齿取代了。黎珀咬了咬牙,试图不让那股东西流出来,可惜没有用,他能感觉到柔软的布料被一寸寸浸透了。
  在黎珀没注意的时候,他的耳根渐渐红透了。凝滞良久,他才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我睡了多久?”
  江誉扫了一眼他的耳廓,没说什么,只道:“四个小时。”
  “嗯,”黎珀冷淡地点了点头,“那你做了几次?”
  停顿一秒,江誉注视着他,平静地回:“三次。”
  “……”
  黎珀眼底顿时闪过一抹极为明显的诧异,但想通其中关节后,那抹诧异很快就变成了气愤。明明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两次!而且第二次结束后,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晕过去了。
  答案昭然若揭,黎珀有些不敢置信。他看着江誉的眼睛,想说些什么,又想质问些什么,可最终,他只是张了张嘴,很轻地问出一句:“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超越界限的事?为什么还在事后照顾他?
  床单被罩都是新的,甚至连身上的衣服也是新的。除了他以外,任何东西都是干净的。
  所以,又为什么不给他清.理?
  黎珀不觉得这是江誉无意的,恰恰相反,对方就是故意的。故意制造出这么多痕迹,故意让他感受到自己留下来的东西,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他被标记了。
  这一瞬间,黎珀心情十分复杂。他盯着江誉,本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什么都不说,只让他瞎猜。却没想到对方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淡淡开口:“我曾经跟你说过原因。”
  “曾经”这个词乍一出现,黎珀忽然觉得有些陌生。自从进入污沙会后,他就觉得之前在S区的日子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就连和江誉相处的那些时光,也慢慢变得不那么清晰了。但此刻这个词突然冒出来,那些鲜活的、生动的记忆就像一股股潮水,渐渐把黎珀脑海里那些灰暗的记忆驱逐了。
  抽血、实验体、那些肮脏不堪的记忆……都一寸寸变成了江誉的脸,江誉的温度,江誉那冷淡又好听的声音。
  一直压抑着的情愫不知不觉地浮了上来,浸泡得黎珀整个心都酸酸涩涩的。就连几个小时前的发.情期,他都是拼命克制着的。他生怕自己深埋的感情被江誉察觉到一丝半点,更害怕看见对方得知后,眼底露出的情绪。
  可是,黎珀难过地想,他好像快藏不住了。
  光是靠近江誉,他就难以掩饰内心的思念,只是闻了闻他的味道,就想和他更贴近一点。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的黎珀虽然也喜欢江誉,但那种喜欢是个体的喜欢,他是独立的,即便以后分手,他也总有一天会走出来。可如今他却觉得,他和对方成为了一个整体,永远都分不开那种。
  这股认知让黎珀心底蔓延开一丝恐慌,他没心思去想江誉曾经跟他说了什么,只下意识地问道:“那你还……”
  话音戛然而止,黎珀突然后悔了。他害怕听到那个答案,下意识选择了逃避。曾经的黎珀最喜欢打直球,想要什么都会直截了当地摆明,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每走一步都患得患失,生怕失去了什么。
  停顿半晌,黎珀又干涩地说了句:“没什么。”
  江誉淡淡地注视着他,最终什么都没问。他垂下眼,目光落在黎珀的后颈上。
  原本平滑白皙的后颈如今多了个齿.痕,那道痕迹很深,毫不留情地嵌入了脆弱的腺体。除去齿.痕,周围还有不少浅淡的红色,像是吮吻后留下的痕迹。
  乱七八糟的痕迹映入眼帘,江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他没想到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明明在过程中,他一直很克制。
  黎珀显然注意到了江誉的视线,他这才想起自己刚开始要干什么,于是抬起手,摸了摸后颈。
  不摸还好,这一摸,黎珀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属狗的?”黎珀生气了,他一把拍掉江誉伸过来的手,皱着眉道,“你干嘛?”
  “带你去清.理。”
  闻言,黎珀冷笑了声,没有说话。他直起上半身,费力地想把身子挪动床边,却在刚起步的一瞬间身体一颤。
  好像被磨破了……
  黎珀浑身都僵硬了,他忽然回想起一开始的时候,江誉让他咬住衬衫下摆的那幕。原来是方便做这个……
  可黎珀偏偏不信邪,他身子酸到发抖,面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等他好不容易磨蹭到床边了,刚要落地,眼前忽然一阵失重。
  再睁眼时,他已经被人公主抱起来了。
  黎珀不是第一次被江誉这么抱着,但这一次,他表情有一丝明显的局促:“你放我下来。”
  江誉没答,他瞥了眼床单上的水.渍,又扫了眼怀里的omega,声线平稳道:“把扣子系好。”
  黎珀:“……”
  他才意识到,从这个角度,江誉什么都能看见。
  黎珀的脸腾一下红了,他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系上扣子。但很快,他又发现自己这么做实在多此一举。
  他不得不把那件衬衫脱下来。
  又不得不接受江誉的帮助。
  到最后,他整个人都快烧冒烟了。
  ……
  被抱回床.上后,黎珀脸埋在被子里,很久没伸出来。直到江誉把一个冰凉的东西扔他手边,他这才探出头,看了一眼。
  “……通讯器?”黎珀迟疑地开口。
  “嗯。”
  黎珀掂量着手里的通讯器,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他看了眼江誉,又看了眼手中的通讯器,最终还是决定说些什么。
  打好腹稿后,他清清嗓子,开口:“你刚刚为什么要把手指伸进去?”
  “……”
  “……”
  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黎珀石化了很久,才想起来要解释,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江誉道:“怕你生病。”
  准备好的措辞卡在嗓子眼里,黎珀怔怔地盯着江誉,好像在确认些什么。几秒后,他垂下了眼,没再说些什么。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发.情期的他可以自作多情,清醒的他不可以。
  等黎珀冷静下来后,房间里也早就没人了。他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忽然觉得有些饿。
  虽然潜意识里,黎珀知道江誉是绝对不会做出把食物藏在卧室这种举动的,但凡事总有意外,他还是决定到处翻一翻。
  想到这里,黎珀翻身下床,拉开了床头柜。
  第一层东西很少,黎珀一眼扫过去就能看见全部,都是些日用品,一点吃的都没有。黎珀兴致缺缺地关上抽屉,又拉开了第二层。
  第二层更离谱,空空荡荡,啥都没有。
  事已至此,黎珀已经对填饱肚子不抱希望了。但侥幸心理作祟,他还是拉开了最下面的那层。
  还是空荡荡的……咦?
  黎珀刚要移开目光,却忽然愣了下。他盯着最后一层柜子,沉默地看了很久。久到腿都蹲得发麻了,他才伸出手,拿出了一瓶东西。
  是那瓶玫瑰味的香薰。
  此时此刻,黎珀忽然回忆起了很多细节。譬如之前见到江誉时,对方身上一闪而过的熟悉气味。又譬如几小时前他进入房间时,闻到房间里的浅淡的玫瑰香。
  那个时候他只以为这是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却迟迟没考虑过这个角度——万一这些味道来源于这瓶香薰呢?
  黎珀想不到,也不敢想。他盯着手里这一小瓶东西,面色有些茫然。
  就在他走神的间隙,房门处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黎珀脸色一变,立刻把香薰重新塞回去,然后迅速关上柜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床.上,闭眼假寐。
  脚步声由远及近,黎珀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他紧了紧手指,又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下一秒,声音在床边停住了。被子质量很好,隔绝掉了大部分外界的声音,黎珀竖起耳朵,想听清楚,可最终,他什么都没听见——对方一句话都没说。
  江誉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缩在被子里的人,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几秒后,他收回目光,没什么表情地瞥了眼床头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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