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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O手撕修罗场剧本(穿越重生)——花不渡

时间:2024-09-07 09:11:00  作者:花不渡
  那些鱼嘴里长满了尖牙,黎珀只是粗略一扫,就看见了一排密密麻麻如同鲨鱼一般的牙齿。如今,那些牙齿都咬合在了他的手腕上,大口吞咽着他的皮肉。
  黎珀已经感知不到疼痛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眼那条啃的最欢的鱼,忽然发现它张了四只眼睛。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袭上心头,黎珀眼神忽然由坚定转变为了迷茫。
  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值得吗?
  他好像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做个坏人有什么不好?总比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好得多。
  可下一秒,黎珀又摇摇头,把那些想法从脑海中清理掉了。他本想释放出精神力,解决掉这些鱼,可如今他的精神力已经经不起消耗了,想了想,他还是狠了狠心,把那几条鱼从自己的手腕上撕了下来,连同着手腕处破碎的皮肉一起。
  那些长相诡异的鱼看上去很识时务,几乎没怎么纠缠,直接吞了最后一口肉,顺着河流游走了。
  原地,黎珀费力地站起身,身形都摇摇晃晃的,巨大的精神力消耗让他整个人都没了精神气,像个纸片一样,随时可能被风刮走了。
  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脚,忽然觉得脚下有哪里硌得慌。黎珀头也没低,直接抬脚一踹,把那根硌脚的东西踹飞了,可紧接着,他意识到什么,低下了头。
  不远处的水面下,有一个白灰色的棍状物体。
  黎珀停顿了几秒,心里渐渐浮上一抹疑惑。思索了一会儿,他还是走上前,弯腰捡起了它。
  直到把那根沉甸甸的棍状物拿在手里,黎珀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没错,这是一根人骨。
  刚刚他看见的河水下方涌动着的密密麻麻棍状物,就是黑色不明状物体缠绕在了人骨身上。
  那一瞬间,黎珀脑海里蹦出了一个词汇——寄生。
  此时此刻,中心实验基地一层的场景毫无征兆地闯入了黎珀的脑海。他回想着那些人痛苦的场景,又看了眼手心里的人骨,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终于知道,河里这么多密密麻麻的污染物是从哪里来的了。
  就跟巴尔克说的一样,那些人只是污染物的饲料而已,等它们把人蚕食的一干二净,这些人就会被污沙会毫不留情地丢在这条河里,就像丢垃圾那么简单。而寄生在人体上的污染物也会被丢进河里,继续吸着人的骨髓生存下去,在这条河里慢慢繁衍壮大,成为污沙会的“护城河”。
  种种迹象表明,污沙会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别人起码还吐骨头,他连骨头都不吐。
  黎珀瞬间为自己刚刚那短暂的想法感到后悔,他看了一眼手里的人骨,最终松开手,任由那根骨头重新掉进水里。
  就在黎珀开始思索接下来要干什么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孩子,你想过去看看吗?”是巴尔克的声音。
  黎珀一愣,他本以为他走了。
  “什么意思?”他警惕地盯着巴尔克,问道。
  “S区的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你想过去看看吗?”巴尔克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事出反常必有妖,刚刚两人的氛围还这么剑拔弩张,不可能只是一瞬间巴尔克就变脸了,黎珀敏锐地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
  可当他想认真思考的时候,另一种莫名的情绪又在一瞬间涌上了心头——
  S区的人真的来了吗?
  会有他吗?
  他真的可以看见他吗?
  “……”
  “孩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巴尔克盯着黎珀,慢悠悠道,“污沙会的东西,永远都是污沙会的,永远不可能被别人夺走。”
  黎珀一愣,他看向巴尔克,直觉告诉他对方话里有话。可还没等他把疑问问出口,就看见对方后退了一步,走到了一旁的大块空地上。
  “孩子,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巴尔克说道。
  黎珀一愣:“你……”
  “回头。”
  黎珀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瞳孔骤缩。
  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一股凉意从脚底板蹿了上来,将他整个人牢牢地笼罩在了巨大的恐惧下。
  他丧失了一切的语言功能,只大睁着眼,看向前方。
  那里,有一只黑洞洞的枪口。
  而枪口的位置,正对准了他。
  梦境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一股绝望霎时从心底蔓延开来,黎珀像是一个不会动弹的木偶,只呆呆地盯着面前的人,眼底闪过了一抹极其鲜明的情绪。
  ——那是一抹名叫难过的情绪。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梦里发生的一切。他记得手枪上的花纹,记得江誉那时的表情,更记得对方扣下板机时,那一瞬间的姿势。
  而现在,不是梦境,是现实。
  可现实和梦境重合了。
  黎珀绝望地闭上了眼。他想,他也许该做些什么,可巨大的无力感笼罩着他,他甚至没敢看对方的眼睛。他想,在梦里,他好像是哭了的,可是现在的他压根哭不出来,他好像一个了无生气的木头人,单方面做着一二三不许动的无聊游戏。
  几秒过后,黎珀好像听见了枪响的声音。
  “砰——”
  他没感受到身体有哪里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
  ……
  ……
  “我死了么?”
  黎珀浑浑噩噩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梦游般坐起身,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衬衫,更加肯定了这一猜测。
  没错,他死了。
  他死前穿的是白大褂,上面还全是脏兮兮的河水,哪像现在这样,身上是一尘不染的白衬衫。
  自从进污沙会后,他就很久没穿过白衬衫了。
  黎珀叹了口气,他环顾了眼四周,发现房间里空茫茫的,没什么多余的东西,甚至连一张桌子都没有。黎珀奇怪地眨了眨眼,又忽然想到什么,释然了。
  也是,什么汤什么桥那都是活人编出来的,谁能知道死了之后自己会遇到什么?
  黎珀深以为然,他点点头,刚要坐起身,手腕处忽然传来一抹尖锐的疼痛。
  这一下,让黎珀彻彻底底地愣在了原地。
  他像是忽然回魂了一样,猛地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只一眼,他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右手手腕处的脱臼已经被人接好了,左手手腕处的伤口也都被包扎得整整齐齐,看上去那人处理得非常仔细。黎珀盯着左手的手腕,白色的纱布下隐隐约约能看见透露出来的血色,但血总归是止住了。
  ……难道有人救了他?
  可是,谁能从江誉眼皮子底下救他?
  黎珀虽然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确定,当时在场的人里只有巴尔克,江誉,和他。他并不知道巴尔克去了哪里,但他敢保证,巴尔克不会管他。
  ……是江誉吗?
  还没等黎珀想个明白,房间门口处忽然传来了一道门开的声音。黎珀下意识扭过头,眼底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和期盼,可当他看见来人时,眼皮顿时失望地耸拉下来——他不认识这个人。
  “我来帮你重新包扎。”来人语气温柔地说道。
  这人很面生,黎珀没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他沉默地盯着那人帮他包扎完,在对方细致地清理完伤口后,他开口问道:“你是谁?”
  “这里又是哪里?”
  黎珀很希望得到一个答案,可令他失望的是,那人只是很好脾气的笑了笑,就摇摇头,出去了。
  “……”
  黎珀很失望。
  他一把掀起身上盖着的被子,准备下床倒杯水喝,岂料下一秒,他忽然看见了什么,瞳孔一震。
  他的脚上,多了两只脚铐。
  银白色的脚铐圈在他的脚上,两截脚腕被冰冷的金属禁锢住,黎珀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忽然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情绪。
  这……是谁拷上的?
  为什么不拷在他手上?明明手上更方便。
  还是说,对方看见了他手上有伤?
  那一瞬间,无数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一齐在黎珀脑海里涌现。他就这样盯着脚上的脚铐,愣愣地看了很长时间。还没等他收回视线,房门忽然又开了。
  这一次,黎珀的视线没移开,他以为刚刚那个医生又回来了。
  “医生”缓缓走到了床边,奇怪的是,黎珀几乎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他动了动耳朵,突然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狐疑地朝旁边瞥了眼。
  只一眼,他当场滞住了。
  就像在中心实验基地那样,他的大脑完全宕机了,他几乎做不到思考,更别提分析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只呆呆地仰着头,注视着眼前十分熟悉的那张脸,眼眶忽然一热。
  他猛地反应过来什么,又十分迅速地低下了头。
  太不可思议了,他想。
  这该不会是梦吧。
  临死前,上天让他做的一场美梦。
  下一秒,他听见一道颇为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后天我会对你进行一场审讯。”
  ……审讯?
  此刻的黎珀还没意识到什么,怔怔地点了点头。
  而江誉似乎也没什么话想对他说,在说完这一句后,就沉默地离开了。
  直到江誉离开房间,黎珀才找回自己的心跳和思绪。他缓慢地将江誉那句话咀嚼了数遍,才悲哀地认识到一个事实——这场审讯,好像才是真正的开始。
  ……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黎珀再也没看见过江誉。
  他房间里很少出现外人,偶尔的几次还都只是那个医生,在帮他包扎完后就不带丝毫停顿地离开了。黎珀虽然很少主动和人攀谈,但他实在很想知道一些事情,可面对着这个医生,他第一次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对方压根不理他。
  最关键的是,对方耐心好极了,他总是第一时间发现黎珀的需求,给他端水递纸,甚至会在缝合伤口时贴心地打上麻醉剂。可除此之外的一切套话,他就跟没听见一样,打个哈哈就过去了,这让黎珀非常头疼。
  人总是迎难而退的,渐渐地,黎珀也打消了这个想法。
  审讯前的两个夜晚,黎珀都做了梦。
  第一个晚上,他又梦到了那个梦。只不过梦境的结局变了,变长了。他之前总是梦到江誉扣下了板机,然后就没了,可如今他却梦见了对方没扣动板机,反而走上前,接住了晕过去的他。
  黎珀后知后觉的感到羞愧,他身上那么脏,那么冷,也不好闻,江誉会嫌弃吗?还好没变成污染物,虽然比平常难看了点,但好在有个人样。
  可当黎珀醒来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个梦。
  现实里,江誉没抱他,甚至连看都吝啬于看他一眼。唯一一次对视,黎珀能看出,对方眼底是没有感情的,他看他就跟看那些监狱里的犯人没什么区别,或者更加冷漠——毕竟他们之前还有一段不怎么愉快的过往。
  第二次做梦,则是梦到了未来的审讯。
  黎珀不知道审讯都会干什么,他唯一一段匮乏的审讯知识,还是来源于红毛。他还记得有人给他拿来了一段影片,里面是红毛被审讯的场景。具体的他没细看,只记得行刑架下面堆了很多的血,那根鞭子都被血染红了。
  黎珀不由得想,江誉也会拿那根鞭子打他吗?
  会将他抽得遍体鳞伤,浑身是血吗?
  一想到那个场面,黎珀就觉得很陌生,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江誉对他向来是很温柔的。即便是在床上,他也不会粗暴地弄伤他,不但不会,还会主动问他想要什么——那是他在那种时候说过的为数不多的几句话。
  但人是会变的,就跟人心一样。想到这里,黎珀收敛起了思绪,苦中作乐地想,就当是玩S|M了……
  嗯,比较粗暴的那种。
  *
  审讯当天。
  黎珀第一次遇见除医生之外的人。他的手愈合的不错,只留下了几道深色的疤痕,那些破损的皮肉都渐渐恢复了——这也就导致了来接引他的人直接给他扣上了冰凉的银手铐。
  黎珀盯着手上的手铐,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要知道,他在之前的世界里,是绝对遵纪守法的,从来没戴过手铐这种东西。而来到这里之后,也就在星际监狱戴过两次,还全部是无意间戴上的,最后全都当了情|趣|用品了。
  没想到他还真能货真价值地戴上一回。
  黎珀本来以为审讯室会像那个视频里一样,里面摆满了刑具和行刑架,行刑架对面有一个审讯员坐的椅子,可当他来到审讯室时,却发现这里是不一样的。
  这里虽然也摆满了刑具,但没有行刑架,只有两把相对的椅子。
  黎珀打量了一会儿,在他打量的间隙,接引人安静地走了出去。等黎珀发现人已经没影了的时候,已经是半分钟后的事了。
  “……跑得真快。”黎珀小声嘟囔道。
  他脚上戴着脚铐,手上戴着手铐,行动有些不方便。因为这个原因,他也没办法拉出椅子坐下来,索性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打量着里面的刑具。
  这里的刑具挺齐全,最关键的是,都非常干净,上面没有半点行刑过后留下来的痕迹,就像新的一样。黎珀盯着那些刑具看了一会儿,旋即忽然想到什么,果断地摇了摇头。
  算了,他没有被人打的爱好,即便这个人是江誉。
  就在他无聊的盯了五分钟后,审讯室的门终于开了。黎珀耳朵动了动,眼睛也跟着眨了两下。
  他忽然有点不敢回头了。
  刚刚还灵活的脚底此刻像是生了根一样,连带着脖子也生锈了,黎珀就僵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可当他想起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时,又忽然大胆了起来。他敛下眸,活动了一下脚踝。沉默地走到了江誉跟前。
  “坐。”江誉言简意赅道。
  “……”黎珀看了看手铐,又看了看椅子,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神色。
  他本来想说“要不然我就这么站着吧”,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就见江誉走了过来,神色如常地替他来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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