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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你收了我的小广告(近代现代)——章别映山

时间:2024-09-07 09:08:11  作者:章别映山
  司域开酒的手一顿,接着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痴痴地笑了起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程恩骄一字一顿,“你身为一个同性恋,无需自卑。”
  “行。”司域倒了酒,隔空敬他一杯,“我知道你不喝。我没有不承认我是同性恋,你看到了,门外的那个人,是我炮/友。”
  “但是在你十几岁的时候,你不敢承认你是同性恋,我想,你应该更不敢承认,你喜欢上了苏填因。”程恩骄说起这些话来都觉得恨,“让我来猜猜。起初你只是和苏填因搭讪,你们成为了朋友。接着在你和他的相处中,你觉醒了你是同性恋的血脉,这不足以让你惶恐,你家只有你一个孩子,未来的生活无论怎么样你的父母都会为你兜底。相比之下,你更不能接受的是,你喜欢上了你的朋友,你喜欢上了苏填因。”
  “我没有!”司域极快地反驳,握着酒杯的手却不自觉的发抖,“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那种人。”
  程恩骄说,“没错。你这种没本事的草包贵公子对苏填因已经定性为‘那种人’,无论是哪一种,你已经坚决不允许自己喜欢上他。可我觉得这应该很难吧。”
  想到苏填因,程恩骄阴沉了一天的脸温和起来,“他是个很具有魅力的人,勇敢、坚毅、善良、真情、纯弱。你一天比一天还要更难以忽视他的存在,可是你不能接受你对他有那种欲望,从根本上来说,你那时候无法接受自己是同性恋。”
  程恩骄开始变得疲惫,声音低下来,但是他知道,每一字一句都敲到了司域身上,正在逐步击溃他的防线,“你开始恶向胆边生,利用他的所有美好品性,侮辱他、对他持续不断的语言霸凌、践踏他的人身尊严,可那些没所谓,你以为你凭借着这些会让他更离不开,至于同性恋这个事情你决定置身不管了,反正你自信经过你那样的折侮,苏填因已经离不开你了。”
  喉咙是发酸的,程恩骄不敢去设想自己背后的猜测,可是他看着司域的脸,他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事实和真相就是那样令他惶恐不安,这个时候他宁愿苏填因不再向他交代了。
  这样隐秘的难堪之事,让苏填因曾经一度陷入了自卑,他不难理解,埋在苏填因皮囊之下有比纯粹的软弱还要更低矮的懦弱。
  他不愿意苏填因再回忆起这样的破事,是他自大为先,是他犯了严重的错误,他同样也伤害到了苏填因。
  司域沉默了很久,最后端坐起来,把半瓶威士忌喝下去,“好吧。就算你猜对了又怎么样,你现在是在跟我炫耀什么吗,炫耀我没有得到的东西你得到了?”他露出讥讽的表情,“某种程度上,你跟我一样下三滥不是吗。”
  类似这样的自证陷阱程恩骄不会掉进去,他看着司域,“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填因并没有如你所预料的成为失去自我的人,他仍然是他自己。而你,已经变得不再是你。你高中时候生物很好,凭借这个报送了大学,大学学的商学,可惜你不珍惜,半路被退学,现在连你家自己产业运行的模式都不清楚,每天只是在喝酒混日子,拿着自家的钱挥霍度日。”程恩骄回以看阴沟里蝼蚁的目光,“现在你这样的人,确实没什么好评价的,多说一个字都是多余。”
  程恩骄再次看了眼时间。
  晚上六点半,苏填因已经下课了,明天是清明,放假的日子,今天晚上他会来到自己家里,他可以真实地拥抱到填因。
  程恩骄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司域面前,“以后不要再去骚扰他,否则我可以采取法律措施合理维权。最后。”
  他挑了挑眉,想到什么好玩的,低下身来,靠近司域的耳朵,轻声道:“那又怎么样,现在他就是我的。”
 
 
第74章 
  清明要下雨。
  苏填因仰头看着天空黑色的边际,椰丝在他脚边嗅来嗅去,牵着的绳子也一晃一晃的。
  今天晚上出校门,又接到爸妈的电话,他们临时要出门,拜托苏填因晚上遛狗,妹妹的清明假期只有明天的小半天。
  手机的小程序“叮咚”一声,苏填因打开一看,妹妹在闹着耍脾气,屏幕里层接不穷地闪过卤汁香干饭、柠檬酱烧鸡、树莓马卡龙,还有各种小零食。
  这怨气确实很大了,小姑娘对于自己清明假期只有半天感到非常气恼。
  苏填因回复收到,表示明天中午接她回家的时候,这些东西她一定都能触摸到。
  出门的时候还不算冷,苏填因回家就换了一件单衣,灰色的只有一层毛的卫衣白天穿还可以,这个无风却又到处透着冷的夜晚,穿起来可真冷啊。
  他打了个寒颤,椰丝颇有活力的围着他跳来跳去,苏填因好像看到一束巨大的棉花糖慢慢地从他的腿上开始攀爬。
  他摇了摇头,这是真的饿了,饿到差点要把小狗一口吃掉。
  苏填因蹲下来拍了拍椰丝的屁股:“你怎么这么有活力啊,一直跑跑跳跳的,刚刚不是才带你玩了吗。”
  椰丝歪着脑袋“呜呜”两声,大眼睛从鼓起来的状态开始下瘪,黝黑的瞳仁再配上椰丝前脚爪子搭在他膝盖的动作显得特别可怜。
  苏填因偏过头,拒绝被萌到。
  “不可以哦。走之前吃了大鸡腿,路上散步的时候还吃了小肉干。”苏填因揪住它的耳朵往上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胖,胖的狗是没有狗权的。”
  萨摩耶不听不听,不过也还算乖的跟主人平起平坐,主人蹲着它坐着,傻狗望月。
  没有星星,道路两旁只有路灯和不时闪过的车灯,苏填因转过身摸了摸卫衣兜里的东西,长吁一口气:“你这傻狗,一会儿还得求求程哥,看他答不答应让你这掉毛小狗进屋。”
  萨摩耶本就是掉毛比较严重的犬种,椰丝还算好的,从前有些太瘦了,身上没什么毛可掉的。
  结果随着时间的增长,以及犟种父母对孩子的偏心溺爱,椰丝在家顿顿是珍馐家宴的级别,吃的越多就越胖,越胖自然就越掉毛。
  还没等苏填因继续深入构思椰丝减肥计划,这小狗又撑起短腿站起来,远远看去好像是什么肥胖的白萝卜站了起来……
  苏填因还没来得及拉绳子,椰丝直接往前开始狂跑,然后又“蹭”地一下站定。
  苏填因纳闷着往前走,遥遥看到了黑夜里穿着白衬衫配西装裤的男人。
  医学上貌似有一种皮肤饥渴症的病名,苏填因觉得如果自己去医院检索,医生大概会告诉他,你患上了程恩骄饥渴症。
  是的,他一见到程恩骄只想蹭上去,拥抱、接吻,这些亲密的行为都会让他的勇气更上一层楼。
  程恩骄却不太镇定。
  他面前是一只狗,能认得出来,他不喜欢狗,狗也不喜欢他,还能这样主动贴上来的狗,就只能是苏填因养的。
  就跟苏填因本人一样,鲁莽冲撞、忽冷忽热,苏填因就像天生是属于他的柔韧因子一样,难过也好、伤心也罢,他总是会很好地告诉你,我一直都在。
  程恩骄承认自己陷入爱河见色起意占比较大,可除了人固有的容貌之外,最深深吸引他的是独属于苏填因的柔软,能够包裹住程恩骄的柔软。
  这就让人更想得清楚,司域的那种算什么喜欢,只是想将其物化,占有,成为玩物。所以司域无法理解他怎么也击破不了苏填因的柔软,屡屡碰壁,再次无法打开那扇心门,司域便将其恶劣称道为“娘炮”。
  想到这里,程恩骄又漫上来很多的心疼,面前的一人一狗都同时站着望向他,好似在等他动作,于是程恩骄撑开双臂,稳稳地接住跳过来的苏填因。
  嘴唇先是碰到了苏填因泛着凉意的脖子,接着他的鼻息、唇间的热气渡过去,苏填因被滚烫的战栗着环住程恩骄的腰,接吻还要嘟嘟囔囔说话,“你怎么不是……开车回来的。”
  程恩骄被他一喘一吸的语调弄得想笑,他捏住苏填因的鼻子,跟苏填因提椰丝一样试着往上颠了颠,“鼻炎患者接吻的时候别说话,我真怕我把你亲死了。”
  这话在他们两个的对话之中不算很荤,苏填因还是被逗得耳朵发痒。他揉了揉耳朵,拽起狗绳,这小狗也是很色的,平常在大街上就特别爱看情侣接吻,这回轮到自己主人了,它看得更没有负担。
  被苏填因拽起来还嗷嗷叫了两声,好像在问,怎么不继续咬嘴了?
  手被牵起来,程恩骄开始回复他前面的问题,“今天准备谈事儿的,开着总编的车过去,理论上是要一起回报社的,一些事情……耽误了。”
  苏填因倒也没追着问什么事情,大学生还不懂职场,他甚至都没开始实习。
  “你呢。”程恩骄晃晃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椰丝扭着屁股在前面踱步,“是怎么不进家门,在外面等着,钥匙丢了?还是我不在家你害怕?”
  “才不是害怕。”苏填因指着罪魁祸狗,“它掉毛,我进主人家,带来一个外来物种,总得让主人知道。”
  程恩骄笑笑,另一只空下来的手转而握住苏填因牵狗绳的手,交错间呼吸浓重到可以触摸到心跳:“这就是你家,有什么畏惧的。”程恩骄看着撅着屁股啃草的椰丝,“以后不用有任何顾虑,在我这里,你永远是第一位。”
  厚重的云层被夜色拨开不了,只有月亮以它独一无二的明亮照耀大地。
  苏填因对上程恩骄的眼睛,程恩骄给过他很多肯定,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男人这么说,就好像……好像他们的关系已经没有了任何屏障,已经互相完全拥有。
  家门刚一被打开,椰丝就好像不是第一次来,熟络地迈过鞋垫,往里面奔跑,苏填因的绳都来不及松开,他被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掼到坚硬的门板上。
  还好卫衣有一层毛,不至于撞过去太痛。
  他昂着脖子,承受着程恩骄的亲吻。
  虽然苏填因不擅长亲吻,每次亲吻时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偶尔缓不过气来脸会被逼得发红,但其实他内心活动还挺多的。
  大部分都是好学生的思维,在呼吸间、在舌尖与舌尖的掠动中感受着亲吻的频率,有时候程恩骄责怪他亲吻不专心,说他在发呆,这个时候苏填因就是在内心做关于如何接吻的笔记。
  今天苏填因是做了准备过来的,为了壮胆儿也为了先发制人,他不再像之前一样被动承受享受,而是试着转变角色,手从腰间绕至后背慢慢地轻抚着。
  他知道,程恩骄的敏/感地/带在后背。
  果不其然,只是指尖在背上左勾右划的,程恩骄就有些喘得急切,他稍退出舌尖,手指在苏填因唇上重重地按着,他含着笑,声音在没开灯的客厅里低沉的发哑,“这是在干什么,填因想要反客为主?”
  苏填因没有回答,他的手从后背一路上移,勾住程恩骄的脖子往下按了一个度,这样的一个带着点狠劲的动作,让程恩骄错愕起来,同时也让程恩骄反应亲吻的动作滞缓起来,完全地给了苏填因可乘之机。
  下一秒,苏填因揪住程恩骄的头发,嘴唇重重地撞了过去。
  呼吸发热发晕,在亲吻的间隙中,一丝血的味道溶解出来,让唇与唇成为没有硝烟的战场。
  毕竟是初次尝试这样浓烈的主动,苏填因的鼻子很快地够不到氧气,门口这儿有些冷,亲得不够火热。
  他松开程恩骄的嘴唇,歪着脸在程恩骄的侧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嘶——”程恩骄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儿。
  不用程恩骄嘶这一声,苏填因在亲到的那瞬间就感觉触感不对,非要类比的话,就是被油沾染了的布料结块,很肿很硬。
  “怎么了。”他试着去摸程恩骄的脸,程恩骄很快避开,反握住他的手,回答:“没事儿,宝贝儿刚亲得太辣了。”
  苏填因一点不信,他按开了一旁的开关,客厅里顿时亮的晃眼,椰丝以为忙碌亲嘴的主人终于结束了,可以陪着它玩了,欢快地叫了两声。
  “你的脸……”灯一拉开,程恩骄右脸的肿胀变得清晰起来,甚至是能看到埋在皮肤下青色血管的程度,苏填因小心捧上去,眼泪不打招呼地落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儿,是你妈妈今天来了吗,你不是去谈事儿吗,怎么会被人打了……”
  “没事儿没事儿。”程恩骄一连串地哄着,此时非常后悔打人的时候注意力不够集中,到头来还是让苏填因担心了,他抱住苏填因,在他耳朵尖儿上吹了吹,“真的没事儿,我妈没来,就是工作时跟对方出了点冲突,不影响的宝贝儿。”
  苏填因眨了眨眼睛,泪水全掉下来,一股脑地咽湿了程恩骄的肩膀。
  “我不相信。”苏填因说,“你早就知道了,我不说你也不说,你就等着我说。这我都知道,我今天本来就是要跟你交代的……”
  程恩骄恨不得扇死之前的自己,他拍了拍苏填因的背,继续小声哄道,“你现在不用说了,宝贝儿,不用说了。我不想要知道了。”
  苏填因从他的怀里支起脑袋,眼底还湿润着眨着泪,眼睫毛被分成一绺一绺的,可那眼神不同于从前的温顺,分明多了些倔傲:“你不用管我,我要说的。你只需要告诉我,是司域动手的吗?”
  程恩骄没说话,直直地看着他。
  好半晌,苏填因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你还要听我说吗。”
  程恩骄叹了一口气,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听的,你愿意说,我当然愿意听。”
  听到程恩骄的话,苏填因肉眼可见变得开心起来,他心疼地亲了亲程恩骄的脸,“做完了再说好吗,我现在还不敢。”
  “做?”程恩骄愣住了,“做什么?”
  苏填因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目光四处张望着,拉着程恩骄的指根小声道:“就是做/爱嘛。”
 
 
第75章 
  “我来。”程恩骄单手旋转使了点力气,掰开苏填因的腿,小声说,“宝贝儿心疼心疼我,我今天吃一口,下次不敢了。”
  苏填因压根听不清楚,那些字音很快被吻封碱,投入漂泊的大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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