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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你收了我的小广告(近代现代)——章别映山

时间:2024-09-07 09:08:11  作者:章别映山

   我只想你收了我的小广告

  作者:章别映山
  简介:
  CP:苏填因x程恩骄
  #:苏填因(男大学生)攻,年下,但没有年下味儿。
  排雷:可能容易站反,但苏填因是攻。
  文案废~感兴趣的可以点进文章里吃个自助餐
  HE、正剧、年下、现实向、双向奔赴
 
 
第1章 
  今天是很阴的天,程恩骄能感知到。
  窗帘紧紧地拉着,没有透露出一丝光。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这破公司能掏出什么钱来注重员工休息的品质,窗帘这种东西对于公司来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连这样的窗帘都没有光,肯定是阴天了。
  程恩骄把西装褶皱尽量的舒平,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开会,到二十三楼会议室。
  来消息的人大概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道:别起冲突,不去就不去,咱们大不了不要工资了。
  程恩骄很感激成少天给他安慰。
  不过没什么意思。
  他大学学的汉语言文学,没有考研,选择了考公。程恩骄这辈子在学业上顺风顺水的,他所在的城市就挑一位,那年考试的人很多,争这个岗位的至少有一万人,他选中了。
  其实他算半个混子,不爱学习不爱工作,如果这些不是会造就他让他赚钱,他都不会去做。
  按道理来说他安安分分的工作,这辈子也就平平淡淡过去了。
  可是他是个典型的利己主义,他不要虚与委蛇,也不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于是他辞职了。
  后来就到维初作主编,薪水很高,同事大多也沉默寡言,他自己的能力也能配得上这份工作,因而总体很轻松。
  不过最近倒是辞职的念头又强烈了一些。
  程恩骄随手拿了笔记本到了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还是关着的,他来早了,只好靠着墙角蹲下来,把笔记本放到地上,掏出手机玩斗地主。
  没多久他就听到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不过他傲惯了,猜测到是梁古田也没起身打招呼,仍然旁若无人地玩斗地主。
  成少天声音响起,“梁编好。”
  梁古田笑了一声,不过这笑声让人看不出错来,大概是程恩骄恨他到一种境界了,竟然觉得这声笑不是从他嘴里溢出来的,而是他那大腹便便的肚子里冒出来的。
  于是程恩骄也对着手机笑出声来。
  梁古田怪异地斜了他一眼,继续和成少天搭话,“成助理上期组织安排的新闻我很喜欢,笔触有力,非常干脆利落,跟之前比进步了很多。”
  成少天抬起手来推了梁古田的烟,用眼睛的余光扫了眼程恩骄,发现这破玩意儿被人连扔了几个西红柿之后又怒冲了六元钱反扔对方。
  他简直无语。
  “公司里不抽烟了,梁编也少抽点,伤肺。“成少天又说,”笔力提高还是得感谢程主编的,他眼睛很毒,一眼就能找到新闻的卖点,这篇观众喜欢,想来还是程主编的功劳大一点。”
  梁古田没吭声。
  五分钟过后会议室门口就堆满了人,梁古田喊了程恩骄。
  程恩骄不稀得搭理他,每次会议室开门梁古田是断然不会自己开的,他也不知道哪里对程恩骄不满意,每次开门都得等人满了之后把钥匙给程恩骄,让他来开。
  程恩骄基本在心里百分之九十打算好了要辞职,所以这次没起身接过那把钥匙。
  成少天惯会打圆场,他接过钥匙,“承蒙梁编的夸奖了,我来开吧。”
  门开了之后程恩骄照例坐在角落,这下倒不玩斗地主了,但也没看梁古田,投影仪拉下来的光打在他的侧脸,映着他高挺的鼻子。
  会议室也是一样的暗,窗帘拉着,透露出来一股灰尘气息。
  负责各个部门的编辑和助理简单汇报了一下近一个月的工作,轮到文艺部的时候梁古田双手交叉兜在下巴底下,他不年轻了,五十多岁的人思想迂腐,好好的维初被他带的乌烟瘴气。
  梁古田咳了一声,拿过保温杯喝了一口水。
  “程主编,你们的工作有什么新的形式吗?”
  程恩骄还是秉着在其位谋其职的观点,拿过笔记本翻了一下,然后又合起来。
  他站起来,肩膀显得宽阔,衬得他整个人高大了很多。
  “我们文艺部面向的群众主要是高中学生,所以话题会聚焦在国际大事上以注意增加素材,同时还是要紧扣人文关怀……”
  “小程啊,”梁古田又喝了一口水,“没有什么爆点啊。你看成助理的那一篇,你指导他写得就很出彩,自然我们的收益就很高。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增加亮点——”
  程恩骄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他。
  “梁主编,我认为起稿之前要先明确一下我们文艺部的定位。我既然待在文艺部这三寸地,我就要写这些。要么你把我分给娱乐部,要么就不要说这些,你搞清楚观众导向好吗?你那些所谓的亮点高中生会不会买单不知道,高中生的家长一定不会买单,别想着浑水摸鱼,这些事情搞出来第一个问候的是总主编问题,我深陷泥沼了,你以为你自己摘得干净吗?”
  程恩骄本身无畏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主编想要热度就添亮点,想要盈利就搞卖点,这是文字工作者都懂的事情,区别是,这些事一旦披露,第一个触及的就是程恩骄自己的利益,他从不为除自己利益的事情买单。
  梁古田面露愠色,程恩骄也很清楚他的这种恼火是自己面子没了的问题。
  毕竟他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顶自己的上司。
  梁古田叹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口水。“年轻人,肝火旺,出去接点水喝吧。”
  程恩骄不动,坐下来翻着自己的笔记本。
  会议室里静默了片刻,梁古田说,“那程主编,之前说的适时考量让你转到娱乐部看起来可以试试,你跟成助理交接下工作怎么样。我倒是觉得文艺部限制了你的发展,娱乐部有足够的天地让你大施拳脚。”
  成少天摸了摸裤兜里的烟,被这死老头想一出是一出搞得无奈了。
  程恩骄回答,“谢谢,我不转。我在文艺部待得很快乐,我认为工作还是开心为主。”
  梁古田笑了,觉得这下算是可以找一个理由宣泄他对程恩骄的不满了,于是他说,“我们开会的目的还是为了维初发展得更好,程主编没有创新的形式,也不接受我调任的决定,那么,以示警戒,程主编的年终奖和全勤奖罚掉给公司多刷点油水怎么样?”
  此话一出,程恩骄立刻就笑出声来。
  他站起来,扯松领带,“好啊,梁主编最近也多注意一下Email收件箱吧,我会让律师联系你,都没有同我协商的过程来调岗我,你猜最后谁栽?对了梁主编,除律师函外,你还会收到来自我的辞职信,月底了,这个月工资别忘了。你那些从我这里薅的钱给公司多买点窗帘吧。”
  他拿过笔记本,走到门口,仍不解气,门外就是饮水机,程恩骄记得饮水机上面有装好了的水。
  他一把拿过来泼到梁古田的脸上。
  梁古田当即站起来,脸上错愕的表情夹杂着愤怒,程恩骄眉毛一抬,“surprise梁编,承蒙你的关照,这是答谢恩师的礼物,水洒了,我们也散了。再见。”
  他扬了杨脸,隔空给了个飞吻。
  恶心死老头。
  :牛逼。
  程恩骄笑了笑,开始收拾东西。
  在维初工作了两年,也没留什么东西。
  跟着他的助理是一个女生,名字叫小青,他把U盘和电脑里的文档都转给了小青,顺便交待了下接下来工作的走向。
  小青一脸伤感着看他,“程主编,你真的离职吗?我觉得跟着你工作特别好,舍不得你。”
  程恩骄笑了,“屁,你跟我哪里有这么亲近的关系,平常都不跟我说话,我走了油嘴滑舌算什么意思?”
  小青眯着眼睛俏皮的笑了,“我真的,从心里崇敬你。”
  程恩骄干脆地交接完工作就准备走人,梁古田一般逼逼赖赖总结陈词半小时起步,他不想再跟梁古田碰面,很快地走出了公司大楼。
  到了楼下,成少天发来消息:走了?
  他回复:嗯。
  成少天说:等等的,会结束了,我下来找你。
  天齁冷的,程恩骄解开西装扣,撑了起来背着风点了根烟。他望着高耸的大楼,心里一阵不爽。
  这就导致他肺里的气往上涌,狠狠地呛到了。
  程恩骄把烟掐灭走到垃圾桶附近扔了进去。
  成少天跑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莫名其妙的开始笑。
  笑完了,成少天呼了口气,化成白雾往上飘着。
  “真走啊,工资可不少呢。”
  “我缺那点啊。”程恩骄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点了点,“我是唯我主义者,在这儿上班太憋屈了,我要走人了。”
  成少天点了根烟,又拿出一根递给程恩骄,他接了,但没抽,别在了耳后,“兄弟支持你,你找到下家了跟我说一声,我也立刻走人了,梁古田是什么大傻逼,让人烦得恨不得给他两拳。”
  程恩骄点头,“行,好兄弟,借我十块钱。”
  成少天愣了一下,然后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是不是神经病,刚还说你不缺那一点钱呢!”
  程恩骄看着手机里转过来的两百,喜滋滋地收了,“还有钱的本来,银行存了死期,不想取,工资都转给我爸妈了,最后的路费钱刚斗地主用去了。两百够活了,谢了啊兄弟。”
  他又在手机里戳了几下,“我给你点了咖啡,你在楼下等等,多余的奶茶给小青送过去,让她好好工作。”程恩骄想了想,没别的事了,“我坐地铁去了,下次见。”
  成少天在后面吼了一声,“上地铁前把你耳朵后头的烟摘下来!”
 
 
第2章 
  点了两天外卖,微信里的钱就已经被消磨掉了一半。程恩骄看了眼日历,那狗屁公司一般是月初发工资,通常还在七八号。
  还有一周的时间,这样点外卖的日子是断然不能继续支撑他的。
  于是他挎上了菜兜子,准备上市场买菜。
  临了半路,程恩骄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他妈,他不太想接,但还是接了。
  跟他妈聊天的时候他一般不轻易开口,他永远也琢磨不透老妈会因为哪句话哪个字眼而突然地情绪爆炸。
  接踵而来的就是长时间的说教和谩骂。
  要是人在跟前的话还得挨打,所以程恩骄不乐意接爸妈的电话。
  在他看来,自己这一家人,包括自己,都没一个好人。
  电话里静默了好久,魏则丽开口,“这个月工资发了吗?”
  程恩骄无奈,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将脚搭到沙发的坎肩,魏则丽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语调明显的上扬,语气充斥着生气,“说了好多次了,你能别把自己的身体健康不当一回儿事吗,抽什么烟,你爸前年做手术因为什么的你不知道吗……”
  窗外下起了下雨,窗户突然变得很脏。
  程恩骄站到窗户前,烟雾喷到窗户上使脏掉的地方变得模糊。
  他当然知道魏则丽这通电话不是来要钱的,虽然最后他的工资有一半要给自己的父母。
  但这通电话主要起到的还是警示的作用,意思是程恩骄太久没有主动联系自己的父母了,实在是有悖父母对他的谆谆教导。
  电话那一头继续说,“所以你的工资发了吗?”
  程恩骄无声地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发工资不在这几天。”
  “好吧,”也许是程恩骄低弱的声音有投降的那股意思,魏则丽不再说些别的,“琪琪这周会到你那儿待几天,你招待一下她。”
  “琪琪?”程恩骄打开窗户,把烟头狠狠地摁在了窗外的仙人掌土壤中,他心里想,这他妈又是谁?
  “你忘了?”魏则丽语气很平淡,“也能理解,你太久没回家了,上了大学之后我几乎见不到你人影,更别说别的亲戚了。”
  “琪琪是程琪琪,你表妹,”魏则丽补充,“她在A大上学,离你住处不远吧,她宿舍漏水了,学校安排在另一个校区,她通行很不方便,就在你那儿住个大概一周。也不用操心别的,她那么大一人了。”
  其实程恩骄还是没想起来这个表妹是谁,印象不是很清晰,不仅是太久没见的缘故,占比最大的缘由还是他有意识地回避过去。
  “可以,”程恩骄回答,“你把我电话告诉她,她要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魏则丽应了一声,很快地挂掉了电话。
  中午他自己去菜市场买了菜做饭,算下来这顿省下来大几十。
  程恩骄做饭也就那样,他嘴不叼,从前爱吃的不爱吃的反正都得吃,所以他的胃口也就没所谓了。
  下午没事儿做,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找工作,可算了算工资应该还够他这一个月过,就倦怠的想要睡觉。
  午休他睡得很沉也睡了好久,电话第四次响起的时候他才接到,那边是个姑娘,声音很清脆,这种清脆让程恩骄意识到他睡得很干很渴,于是一边听电话那姑娘说话一边起身接水。
  “哥,就是姑母应该给你说过了,我要从南校区到北校区,通行不太方便,刚好姑母说你住在附近,你放心,我交房费给你,我就住几天,不多打扰你。”
  程恩骄咽了一口水,润了下干涸的嗓子,他开口声音仍然有些哑,“琪琪吗?不用说那些虚头巴脑的,我是你哥,你直接来住就行。”
  接着他又问了具体的时间,程琪琪回答就今天晚上,因为她不太敢一个人住酒店。
  “行,”程恩骄打开了电视,静音随意挑了个台,“你A大读书?那你坐二号线地铁,到观音堂这站下,我在B口接你,我没车啊,就不去你学校接了。”
  表妹听起来松了一口气,很爽朗地应了好。
  表妹长得很好看,不知道像谁。
  程恩骄努力回想了一下,感觉表妹挺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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