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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那个偏执反派(玄幻灵异)——晚饮无

时间:2024-09-07 09:01:25  作者:晚饮无
  余固差点吐血。大哥,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现在都在地府投胎了!
  他难以置信这样蠢得自以为是的人怎么在D13区活得下去。
  最后宋缘还是拿上他的机械表离开了,虽然有些不舍得,但他总感觉沈恪看他的眼神很可怕,像是在看死人。
  人走后,沈恪走过去,把人关上了。
  他轻描淡写瞥了眼余固:“早就回来了,一直在门外偷看什么?”
  余固以为自己藏得够隐蔽了,对警惕心如此高的沈恪怕得咽了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那啥,要是我没及时出现,你不会要掐死刚才那个人吧?”
  沈恪回头对他勾唇笑了笑,看起来人畜无害:“怎么会?我现在看上去是会干那种扣忏悔值事情的人么?”
  像,太像了哥。你现在笑得贼像反派。余固不敢说。
  沈恪不能让自己的忏悔值再扣下去了,因为阿音不喜欢。
  -
  郁乐音无聊地趴在窗台上,看着楼下,看到了一抹粉色上衣的身影从楼下的修理店走出来。
  他猜,这个应该是沈恪喜欢的那个男生,长得确实还挺好看的。
  系统刚才出了点故障,说提前回总部更新数据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郁乐音还瘫在窗台上晒落日的太阳,依稀嗅到了浓香的鱼汤味。
  应该是他出现幻觉了。
  系统:“宿主我回来啦!这次我又更新数据库了,这就和你绑定起来,等会儿传输数据的时候,你可能要暂时休眠几分钟,然后醒过来就可以啦!”
  “那我回床上躺着。”小纸人爬上了床,平躺上去。
  “好哦,现在传输数据开始!”
  郁乐音陷入了暂时的睡眠。
  等他再次醒来,睁开眼,郁乐音觉得神清气爽,少了很多束缚感。
  “我感觉这次更新的数据不错呀。”
  他刚说完,从床上坐起来。等等!他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光-裸着的!
  “我夸早了,这是什么啊,我都没有选择使用福利卡,快给我变回去,等会沈恪推开门以为我是什么人,把我一手噶脖子了我就死了啊。”
  系统也很着急:“坏了啊宿主,我怎么收不回去了,好像被病毒入侵了呜呜。”
  郁乐音:“呜呜。”
  变不回去了,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系统:“宿主,你快找个地方藏好,沈恪好像要上来了!”
  “你!”郁乐音连忙用被子捂住光-裸的自己,后来一想,等会儿还是会被沈恪一把扯开被子,看光了。
  他跑去了衣柜,打开一看,只有沈恪的衣服和那套女仆装是用衣架挂着的,其他的折叠着放在一堆。
  “宿主,他快上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来不及了,一套衣服太难穿了,还得穿裤子,于是郁乐音把手伸向了那往头上一套,再往下一拉就能盖住全身的女仆裙。
  小纸人不在楼下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沈恪担心阿音会无聊,上来看看他。
  整个上楼的过程沈恪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推开门的瞬间,察觉到了房间里有异动,眼神蓦地变得狠厉。
  首先乱的是他的衣柜,被人打开翻找了东西,没有关上。
  其次是他的床铺,早上他将被子铺得很平整,现在铺展开来,被子底下鼓起来一道长长的小包。
  视线逡巡一圈,没有发现小纸人的存在。
  沈恪站在门口,眼神再次锁定床上被窝鼓起来的小包。
  嘴角又露出了笑,邪恶、得逞、如恶龙般如愿以偿的笑。
  他反锁上了门,屋内唯一的窗户也关上了。
  说是瓮中捉老婆也不为过。
  沈恪慢斯条理地走到了床边,单膝跪了上去,慢慢掀开了被角,露出来一张他魂牵梦绕的脸。
  即使见过一次,当对上阿音那双乌黑漂亮的眼睛时,沈恪还是忍不住惊艳,屏住了呼吸。
  郁乐音轻盈地眨了眨眼睛,对沈恪wink一下,隔空吧唧一口:“爱你哟~”
  然后趁沈恪不注意,整个人往被窝更深处滑下去。
  沈恪被郁乐音魅惑到,清醒过来后,一手抓住了执迷不悟的郁乐音,勾唇笑道:“还想跑?”
  他一只手掌往被窝更深处一摁,直接断了郁乐音的后路。
  郁乐音一脸生无可恋地被沈恪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系统早装死了,天亡我也。
  沈恪把人揪出来,离开了被窝的遮挡,他看清楚了阿音此刻的全貌。
  阿音穿着他亲手挑的女仆裙,头发乌黑细软,许久未打理变得半长的头发盖住了白如雪的耳尖,眼圈有点红。
  那两个乌黑葡萄般的瞳孔湿漉漉的,咬着唇看着他像是要哭了。
  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小可怜。
  一个轻吻落在郁乐音眼圈的微红上,如羽毛般,沈恪用这辈子最温柔的细语说:“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第二十四章 
  郁乐音很害怕沈恪, 真的。
  小纸人形态他可以说任何想说的,做任何想做的,胆子越来越大。
  现在被打回了在沈恪面前胆子不如鹌鹑的原形。
  前世沈恪在书房开线上会议, 管家爷爷说过沈恪开会的时候千万不要打扰他。
  郁乐音上辈子有次路过书房,门没关紧,他听见沈恪在房里用冰冷的声音批评下属办事不利。
  沈恪对自己的要求很高, 对其他人的要求自然也是高标准的,就连管家爷爷都被批评过。
  不过有一次,郁乐音不知道书房里有人,书房门是敞开着的,很安静,像是没有人在。
  书房有前后两个门,他从摆满书架的门进去, 在里面花了十几分钟终于挑到了一本想看的小说。
  然后抬步穿过书架, 走到另一边的书房沙发区打算躺着看书, 就这样撞破了正在开会的沈恪。
  还听到了沈恪在用冷冰冰的语气宣布听上去很机密的决定。
  屏幕上正在开会的员工看见进入摄像头区域的郁乐音, 集体愣住了。
  郁乐音知道他闯祸了, 连忙用书挡住脸, 连忙说“对不起”。
  因为害怕会被沈恪骂,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发抖的哭腔。
  他当时用书挡着脸, 没看到沈恪的脸色, 倒是听见了沈恪说了句“会已经开完了,你可以在这看书。”
  郁乐音当时松了口气, 却不知道沈恪的耳麦里满是员工对会议突然结束的倒吸气和疑惑。
  那时候沈恪的语气郁乐音忘得差不多了, 但应该和沈恪现在的“别怕”一样让他心安。
  阿音在怀里呆愣了许久, 乌黑瞳孔还是颤抖的,沈恪想不明白他做了什么产生了误会, 让阿音这么害怕他。
  郁乐音把被子往他的方向扯了扯,堆高的被角盖住了半张脸,显得人更瘦小了。
  他好看的眼睛眨眨,瑟缩在被子下,看着沈恪,半晌憋出来一句:“我不相信你。”
  他才不相信沈恪什么都不会对他做呢,沈恪那么腹黑,那么小心眼,恨不得完全控制每一个靠近他的人。
  看到阿音这副模样,沈恪都怀疑阿音是不是之前认识他。
  真的奇怪。小纸人形态的阿音明明无话不说,胆大妄为,现在倒像是每一个毛孔都在害怕他。
  郁乐音揪紧被角盖住自己,一副害怕被沈恪拖下床暴打一顿的模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有这种想法,沈恪明明没有家暴过他。
  原本是单膝压着床单,现在另一条腿也压上了床,沈恪勾着唇朝郁乐音靠近,笑得意味深长:“你以为一床被子能挡住我么?”
  当然不能!沈恪可是能徒手掰断一根铁扳手的!郁乐音被沈恪渗人的笑意吓到,猛地朝后一撤,后脑勺撞到了床头柜。
  “嘭”的一声,撞得眼冒金星,眼角霎时逼出了泪花。
  郁乐音用力咬住唇,咬到下唇泛白,他忍住没哭,豆大的泪花在发红的眼眶里打转,看了沈恪几眼,那眼神里有委屈、责怪,还有隐隐的挥散不去的畏惧。
  阿音被逼得后退撞上结实的床头柜绝非沈恪的本意,他瞳孔微张,薄唇抿着,紧张地把郁乐音摁在怀里,伸手去摸摸他的后脑勺。
  “我错了,不该吓你。”沈恪语气里是浓浓的愧疚,幸好阿音的脑袋没有撞出包。
  “哼哼。”对于他的道歉,郁乐音并不领情。
  沈恪笑着哄他:“阿音,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错了。”
  沈恪已经拿出了这辈子不可能出现的柔情蜜语,却没想到阿音听了,反而离他更远了,抓紧小被子看着他,像是一只睁大眼睛,充满警惕的小猫。
  郁乐音:“你正常点,别耍诡计!我脑子本来就没你聪明,刚才被你害得撞到了脑子,现在更玩不过你了。”
  “你,你……要杀要剐随便你。”
  沈恪怎么可能对人这么温柔?说那种甜言蜜语来迷惑他,他心里发毛。
  沈恪眸中带笑:“为什么这么怕我?还以为我要杀你?”
  郁乐音表情视死如归:“你就不怀疑我是派来杀你的细作?”
  沈恪忍笑:“哪有你这么笨的细作?”
  和他躺在一起,睡得比他还熟,连现身了都没察觉到。
  郁乐音面色涨红:“你!”
  “好了,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有问题想问你。”沈恪下了床,站在床边,给郁乐音一点距离上的安全感。
  郁乐音揪着被角,谨慎地瞟向沈恪:“你想问什么?”
  沈恪站在床边,站姿漫不经心:“你之前是不是……”
  看出了郁乐音眸中突然加深的畏惧和谨慎,沈恪头偏向窗外,散漫道:“算了。”
  郁乐音正紧张地等待沈恪的问题,沈恪却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眨眨,呆愣的:“什么?”
  沈恪轻笑:“反应过来大概是个无聊的问题,就不问了,但是你还欠我一个问题,以后等我想到什么好问题再说。”
  “……流氓。”郁乐音知道他怎么斗都斗不过沈恪的。
  刚才吓死他了。据他对沈恪的了解,他差点以为沈恪刚才想问他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
  余固一个人在厨房奋战了将近一小时。他从茂叔家里捞来的两条鱼到现在还没下锅。
  两条鱼躺在满是血污的砧板上,开膛破肚,翻着死鱼眼。
  两颗失去光的死鱼眼对着的方向,余固正在上网查阅着怎么处理活鱼,怎么熬鱼汤才不腥。
  逐帧看完了美食博主发布的教程,理论知识到位了,但他从来没弄过鱼汤啊!
  万一弄出来很腥,很难喝,他自己可以强迫喝完,但这样的话怎么给茂叔和沈恪喝啊,不能糟蹋粮食啊!
  要不问一下沈恪?虽然沈恪是富人区来的少爷,但说不定懂怎么煮鱼汤呢?
  沈恪文武双全,掌握的方面实在太多,在余固心里,沈恪就是无所不能的。
  于是系着粉色围裙的余固拿着锅铲跑上楼去找沈恪。
  沈恪的房门紧闭着,余固握上门把手,居然没打开。
  大白天反锁着房门,在干嘛?睡觉?沈恪那家伙不是每天十点准时睡觉,用不着补觉吧?
  难道出事了?余固脑洞大开,他想起来差点害死茂叔的那个黄毛。
  那个黄毛小子似乎也是沈恪想弄死的对象。黄毛为人那么阴险猥琐,说不定串通了那个粉卫衣宋缘来偷偷害沈恪。
  不然世界上怎么会有智障读不懂沈恪那么明显不耐烦到想杀人的情绪?
  宋缘看似来修机械表,实际上肯定是来拖延时间,刺探敌情的。
  茂叔刚才躺在床上和他坦白了,前阵子下雪天的晚上,有两个男人在他家房子周围鬼鬼祟祟,其中一个人就是黄毛。
  阴魂不散,真是十分可气啊!
  余固把耳朵贴在沈恪的房间门上,倾耳侧听,周围一切安静,他并没有听见沈恪房间有什么打斗的动静。
  倒是隐隐约约听见了有人在对话的声音。
  他差点忘了,说话的人应该是阿音。阿音最近都乖乖待在房间里,防止被新来的卫兵队队长抓走。
  余固正要抬步转身离开,一门之隔的房里蓦地响起了瓷器砸地碎裂的声响,接着就是沉闷的撞击声。
  里面不会在打架吧?!余固心里本就有所怀疑沈恪房里有陌生人,现在更确定了!
  不行,作为沈恪相依为命的朋友,阿音最忠实的伙伴,他得去看看情况。
  沈恪的房门进不去,那他就去天窗看看情况。
  沈恪的房间正上方有个天窗,但是很多年没用了,余固爬上去,用围裙擦掉了天窗玻璃上的陈年积灰,把脸埋进天窗口里,贴近距离去看玻璃下的情况。
  房间里,沈恪将摔倒在地上的郁乐音扶起来。
  郁乐音还穿着那件女仆装,裙摆下肤色雪白的膝盖摔出了两个红印。
  沈恪将他扶到床上,语气无奈:“怎么还是不相信我?”
  他觉得阿音穿那件女仆装很好看,阿音不这么觉得,大概是觉得很别扭,想脱下来换掉。
  沈恪说帮他换。
  他怕人跑了,怕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梦,怕只剩下一张不会说话的小纸片。
  阿音那么怕他,自然是不肯的。自己走向靠近房门的衣柜,腿却发软,平地摔了一跤,砸落了摆在衣柜边上的花瓶。
  膝盖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磕红了,还好没有因为花瓶的碎片再受伤。
  郁乐音坐在床边,看着单膝跪在他脚下,替他在擦红的膝盖上涂抹芦荟胶的沈恪,咬着唇,心里愈发不安。
  沈恪越是不好奇他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骗他,郁乐音心中的恐慌就越像不断往里充气的气球。
  感受着气球越来越胀,迟早会爆裂。
  膝盖上的擦伤处理好了,沈恪捏着那管芦荟胶,在郁乐音身边坐了下来,两个人都坐在床边。
  郁乐音稍稍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挪了又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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