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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惹哭了漂亮男配![快穿]——离岸流u

时间:2024-09-06 09:36:00  作者:离岸流u
  或者说,是什么让这个司机愿意听这个没有实权和资本的小少爷的话,帮他绑架另一个少爷?
  李安澜到底开出了怎样的筹码?
  还是说……司机本身另有所图?
  突然,许修远眼神一凝,他猛地推开门,林枫正好在走廊转角处等电梯。
  “许总,我在,什么事?”林枫闻言转身,只见许修远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反射出的灯光映在张贴这杰出校友照片的墙壁上。
  “顾家那个司机,不对劲,”许修远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他右手轻轻摩挲着左手西装的袖扣,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立刻去调查,启动所有资源去调查这个司机……”
  许修远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两小时内我就要看到结果!”
  ******
  顾家。
  秋蝉已死,再无声息。
  顾宅所在的小区绿化很好,一片寂静中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树荫树荫在微弱的月光下拉长了影子,带着些鬼魅般的幽暗,映在墙上。偶有几只未休憩的鸟掠过天空,隐没在夜色中。
  惨白的灯光映照着这个即将分崩离析的家庭。
  “小驰呢,小驰呢……我的小驰呢!”程舒君双手抱胸,有些神经质地一下一下用手从上到下摸着自己的胳膊,她的动作有些发抖,牙齿好像在打颤,似乎能听到上下牙咬合面碰撞发出的咔哒声音,好像是被关进冷库里的人,毫无求生的欲望。
  “少爷不会有事的!夫人放宽心……”乔英安慰着。
  “是啊,英姐说得对,”李红译道:“夫人一定要自己保重身体啊,要不然少爷回家发现夫人因为自己而生病了,少爷又该内疚了。”
  “好、好……”程舒君竭力克制住发抖的牙齿,用颤抖的手掌抹了一把脸,丝绒质感的红色美甲衬得她的皮肤更加苍白,半分生气也没有,“不担心,不担心了……”
  程舒君好像在哄自己。
  顾信南看起来比程舒君情绪稳定多了,“舒君啊,咱们的孩子多懂事哪,不会有事的,啊……”顾信南走到程舒君面前,想要用宽厚的大手拍一拍程舒君的肩膀,但是被程舒君一下子躲开,“你滚!”
  “我!我……”顾信南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程舒君,有苦难言。
  “要不是你在外面瞎搞,小驰就不可能失联!小驰……小驰……”程舒君说着说着,再也克制不住情绪,低头哭了起来。
  程舒君当季的昂贵羊绒长裙上染上了泪滴,颜色深了一块。
  “我!这和小驰失联有什么关……”顾信南“关系”一词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他自己咽了回去。
  是啊,当年,如果他没有听瞿文秀的话,鬼迷心窍,没有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让人拐走,他们就不会失去李安澜,也就更不可能举办这次酒会了……
  说到底,还是他太混账,还是他在年轻的时候作了孽啊……
  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顾信南见程舒君不理自己,只能去一旁接着寻找消息。
  良久无果。
  顾信南只好报了警。
  警察一开口就是:“顾家的公子是吧!我们已经在排查了!”
  “什么?”顾信南大吃一惊,合不拢嘴巴,难道他这儿子的失踪还和什么惊天大案有关?
  “您不用太担心,许修远教授已经提前向我们报警了,我们正在集中一切可以使用的警力调查!”警察道。
  “哎!哎!好嘞!”顾信南应是。
  这个许修远……许总,许教授,怎么消息比他们还灵通啊?他是怎么知道李安澜失踪的消息的?
  正当顾信南疑惑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是许修远。
  “喂!许教授!是我!您是……”顾信南诚惶诚恐接听。
  “顾总,关于两位公子的事,我可能有些眉目了,”许修远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有些失真,听不清情绪。
  “哎!您讲!您讲!”顾信南也顾不得面子与身份了,虽然他的年纪足以当许修远的爹,但还是毕恭毕敬。
  许修远将目前得到的情报告诉了顾信南。
  顾信南有些迟疑,“所以说,是我雇的司机,带走了小驰?”
  许修远也没想这么快就戳破李安澜的真面孔,只是道:“开车的人的确是他。但是……”究竟是谁想要带走顾星灼,就不一定了。
  顾信南一下子有了调查方向,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容光焕发起来,眼袋都淡了许多。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司机!”
  *** ***
  F市,盘山公路。
  F市依山傍海,是Q市距离太平洋最近的出口。过了这段山路,就是码头了。
  一辆低调的黑色面包车缓慢行驶在没有路灯的盘山公路上,只有车灯的光线照亮了周遭漆黑。山路蜿蜒如蛇,一侧是陡峭的山壁,一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偶然能听到远处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与车胎和山路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透露着一丝丝寂静的诡异。
  “陈哥,还有多久才能到码头?”李安澜看着怀中昏睡不醒的顾星灼,伸头问驾驶座上的人。
  “快了快了,”陈琪回答,“还有20分钟左右。”
  陈琪是顾家新雇来的司机。三十出头的年纪,留着寸头,干净利落,眼神明亮而锐利,好像能洞悉前方的每一寸路况。
  但是透过车内后视镜与陈琪对视,李安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好,陈哥小心点开啊!”李安澜面上还是一片信任的样子,隐没在暗处的左手却将顾星灼的头向自己怀中靠了靠,右手在手机上点了点什么。
  前方越来越暗。
  “呲——”车停了,车轮和山路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陈哥?”李安澜面色一凝,心跳骤然加快。
  李安澜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悄无声息地攥紧了。
  “双手抱头!下车!”陈琪一改之前的温和可亲,面露凶恶,像是湖中的上古凶兽终于从湖底露出真面目。
  陈琪竟然有问题?
  怪不得,此前让陈琪帮助他逃跑,他答应得这么干脆……原来是别有所图啊。
  李安澜将小刀攥地更紧了些,他不着痕迹地深呼吸几下,心跳慢慢平复下来。
  几秒间,月光从天而降,打在李安澜清秀的面容上,透露着一种与他温雅的五官毫不相符的坚毅与沉稳。
  陈琦下车,又打开了李安澜那一侧的车门。
  李安澜将顾星灼向后挪了挪,做了个保护的姿势,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对这场变故感到惊讶,面容仍是像几分钟前一样沉静。
  李安澜薄唇抿紧,目光像是要将陈琪连灵魂都看穿一般注视着他,让陈琪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李安澜吐字清晰,话语一字一字地随着呼吸流泻出来。
  “陈琪,你背叛我?”
 
 
第50章 在狗血文里当真少爷的恶毒对照组36
  “少废话!赶紧给我下车!”陈琪好不容易控制住在李安澜的注视下有些痉挛的肌肉, 面露凶光,用脚使劲踹了好几下车门。
  “砰砰砰!砰砰砰……”车门被撞击的声音在这片宏大且寂静的山谷里荡出回声。
  陈琪手中拿着一把长刀,刀刃在月光和车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渗人的光亮, 光被反射到悬崖边侧生的树干上,照出褶皱的树皮, 犹如一张张诡异的人脸。
  虽然幅度很小很小,但是李安澜还是注意到了, 陈琪拿刀的手在颤抖,让反射在树干上的光斑一晃一晃的。
  “谁指使你的?”李安澜道,目光平静如海。
  “什么谁?没人指使我!谁能指使得动我!”陈琪平日里亲切的伪装被他自己一下子撕开,“老子自己要搞死你们!”
  陈琪的眼睛在月光下都有些发绿, 像是草原上饿了半个月的孤狼。
  “我再说一遍!快点给我下车!”陈琪冲李安澜吼道, 唾沫星子都快要飞到李安澜脸上,“把你那个累赘也带着!”
  陈琪拿下巴指了指昏睡中的顾星灼。
  李安澜皱了皱眉,将顾星灼搂得更紧了些,声音依旧是波澜不惊听不出一丝起伏, “陈琪,刚刚我的定位已经发给顾信南了,我敢保证半小时内救援飞机就会找到这里——你真的想好要做什么了吗?真的能够付出这么做的代价吗?”
  李安澜的话犹如恶龙在陈琪耳边低语。
  “你们这群为富不仁的狗东西!老子不爽你们很久了!”陈琪依旧是恶狠狠道:“什么代价我都付得起!半小时是吧?好啊!那我就让你们在这半小时内死透!”
  话音未落,陈琪高举着刀就向李安澜劈了过去!
  银色的刀身被月光投下阴影, 已经遮住了李安澜高挺的鼻梁。
  却见李安澜飞起一脚, 在夜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直踢陈琪的手腕!
  “哐!”长刀飞了出去,砸在路边的树干上,弹了几下, 然后掉入悬崖之下。
  李安澜亮出手中的小刀,银白色的刀刃发出可怖的光亮。
  “你!”陈琪向后退了几步, 但是后面就是悬崖,没有退路了。
  “陈琪,你刚刚是什么态度?”李安澜的声音轻柔下来。
  双方地位骤然调换。
  李安澜从车里走了下来,他本就比陈琪高上一头,现在陈琪瑟缩着腰,高度差更明显了,他居高临下看着陈琪。
  “你……你别过来啊!你要干什么?”陈琪一步一步向后退,“你不是刚刚叫人了吗?人马上就来,要是你敢把我怎么样的话,来救援的人都是人证!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陈琪,你是三岁小孩吗?”李安澜低笑了一声,“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陈琪惊恐。
  “我根本没有发出任何消息,”李安澜道:“假的,逗你玩的。”
  “你敢耍我!”陈琦怒了。
  “有什么不敢的?”李安澜漫不经心地看着闪烁着银光的刀刃,“我都敢杀了你。”
  “你、你可想清楚了啊!杀人犯法,杀人偿命!”陈琦的气焰又低了下来。
  “这话,送给一分钟前的你自己吧。”李安澜微笑,拿着刀离陈琪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陈琪身后就是万丈深渊,几乎已经退无可退。
  陈琪拖延时间,“不行,你得让我搞清楚……你刚刚为什么没有发消息?为什么!你不害怕么?!”
  “因为啊……我觉得,”李安澜的笑容越来越瘆人,“比起获救之后被迫和星灼分开,我更愿意我们死都要死在一起。”
  什么?
  陈琪震惊,瞳孔放大,消化着李安澜的话。
  世上竟有如此偏激癫狂不要命的人?
  顾星灼也是震惊无比。他刚刚醒来,就听到李安澜的一番逆天言论,恨不得再昏迷过去一次。
  顾星灼不安地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动不动,生怕李安澜发现他醒了。
  但显然失败了。
  李安澜怀抱顾星灼的力量变大了些,“星灼,你醒了。”
  他的声音里带上无法遏制的愉悦。
  “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只是指使他来的吧。”
  陈琪警惕地盯着李安澜。
  李安澜自从顾星灼醒了之后,眼神就没有离开过顾星灼,一直盯着顾星灼有些苍白的脸。
  好可爱的一张脸……
  顾星灼的脸在月光下是不健康的苍白,对比之下,原本颜色较淡的眸子颜色都变得深了起来,几乎是这个夜晚一般漆黑的颜色。小巧挺翘的鼻尖闪着冷调的光泽,嘴唇抿紧,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唯一发红的是顾星灼漂亮的眼尾,眼尾处一抹红色,给这张脆弱易碎的脸增添了几分生气,又让人心中升起一种爱怜的情绪。
  陈琪见李安澜根本没有正眼看自己,又想作妖,手腕一动,想去夺李安澜的刀,却被李安澜一个转身用刀抵住了咽喉。
  “你!我不会再动了……顾少您能不能放开我……”陈琪终于老老实实的了。
  “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李安澜将刀收紧了些,在陈琪咽喉处脆弱的皮肤上流下一道血痕,然后沿着这条血痕,左右割动,一下一下慢慢摩擦着。
  “我说!我说我说!老实了的陈琪收起了脸上的凶光,又恢复了原来那个亲切可靠的司机样子,只不过多了好几分绝望与惊恐。
  “是瞿文秀!瞿文秀派一个男人来找我,让我做的!”陈琪将他们的筹划和盘突出。
  李安澜这才知道,上一次小车祸事故,也是瞿文秀的手笔。
  “奇怪……顾星灼用空闲的手摸了摸下巴,“瞿文秀想要杀我,为什么不在那场车祸里就将我撞死?
  李安澜疑惑了。
  陈琪哆哆嗦嗦答道:“因为上一次那个司机于心不忍又有一定的,拒绝了秀秀姐的提议……”
  “哦?”李安澜挑眉,“瞿文秀身边,还有正义之士?”
  陈琪不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战战兢兢缩在李安澜刀下。
  “既然你回答得这么好……”李安澜依旧是用刀一下下割着陈琪的皮肤。
  “我答得好,可以放过我吗!”陈琪一脸欢欣,“我真的就是个工具人!都是瞿文秀让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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