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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渣A的炮灰前妻(穿越重生)——香却

时间:2024-09-06 09:25:49  作者:香却
  要是放孟则进来,那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可以给我一件你的衣服么?”孟则问。
  “衣服?”赵知颐迟疑一瞬,“衣服可以,你等我下。”
  他关上门,拿了出门时穿过的外套,塞进孟则怀里:“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孟则垂首,将脸埋进了衣服里嗅了嗅,赵知颐耳根一烫,不自在的侧过头,这动作别人做赵知颐肯定要骂一句猥琐,但是孟则做起来,怎么就那么色情。
  “味道太淡了。”孟则认真说:“换一件?”
  赵知颐怒了:“你还挑上了,嫌弃外套味道淡,难道要我把内裤脱下来给你吗?”
  “可以吗?”
  “……”赵知颐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后,一巴掌捂住脸。
  他肯定也被信息素影响了,脑子里一团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可以。”赵知颐冷着脸说。
  孟则似乎有点遗憾:“这样。”
  赵知颐拉了拉自己身上穿的睡衣,他刚洗完澡套上的,味道肯定更淡,有些烦躁:“我没其他衣服给你了,你将就下?”
  孟则轻声说:“可以让我咬一口吗?”
  赵知颐惊恐捂脖子。
  他就知道这个Alpha图谋不轨!
  赵知颐立刻要关门,孟则一改之前的弱势,强横的用胳膊抵住门,双眸漆黑,像是暴风雨来临时的海面,带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我很难受。”孟则道:“如果你让我咬一口,今晚我应该能睡个好觉。”
  赵知颐怒道:“做你的春秋大梦!昨晚腺体都差点让你咬掉,你今天还想咬?”
  孟则将什么东西放进了赵知颐手里,赵知颐第一反应是甩开,孟则却强硬的按住了他的手:“让我咬一口,五十万。”
  “……什么?”
  赵知颐看清了,孟则放进他手里的,是一张已经填好的支票。
  个十百千万……在心里数清楚五十万有多少个零后,赵知颐可耻的心动了。
  “只要你答应,这五十万就是你的了。”孟则在赵知颐耳边低声说。
  赵知颐抬起头,“这个是额外的钱,跟我的固定工资互不影响吧?”
  “当然。”
  赵知颐捏着支票犹豫一瞬,“只咬一口,咬了你就回去睡觉。”
  “嗯。”
  赵知颐斟酌了下,觉得孟则这会儿看起来挺正常的,没有过激举动,也没有暴力倾向,还知道用钱来收买他,应该没什么事。
  他侧过头露出自己还散发着沐浴露香气的莹白后颈,细长手指摸索着将抑制贴揭开一半,露出还有些肿的可怜腺体,丝毫没察觉此刻的情态下他这般的动作就像是将自己献祭了出去,还在催促:“快点,咬完了事。”
  孟则呼吸停滞了一瞬,手背上青筋直跳。
  他直勾勾盯着赵知颐后颈上那枚小小的腺体,它之前只是透露出一点血液的淡粉,但因为昨夜被人百般折磨,哪怕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它仍旧是肿的,凌乱的齿痕遍布其上,将它变成了艳丽的嫣红,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滴血。
  孟则搂住赵知颐的腰,赵知颐一颤,揪着孟则的头发道:“允许你咬脖子没允许你抱我!”
  “抱歉。”孟则松开手,倾身用鼻尖缓缓蹭了蹭那块肌肤,赵知颐抓住他的肩膀,身体不自觉的发抖。
  他侧过头,咬住自己的指关节,眼睫扑簌簌的打颤,嗓音闷闷:“别蹭了,快点。”
  孟则在其上落下一吻,赵知颐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腿瞬间软了,抱住孟则的肩膀才没让自己摔在地上,“怎么会……好奇怪。”
  他抿唇,骂道:“也没允许你亲!”
  孟则道:“真不要我抱着你吗?你可能会摔倒。”
  “不要,赶紧——唔!”
  赵知颐猛地睁大眼睛,后颈又传来那种难以形容的刺痛,他急促喘息,双腿发软,往地上摔去,孟则揽住他腿一用力,就将他抱了起来,赵知颐被抵在墙壁上,双腿无力的挂在孟则腰侧。他痛苦的仰起头,想要逃走,孟则却掐住他下半张脸,迫使他侧头,将腺体暴露的更加彻底。
  刚被抑制贴安抚的橙花香气四散,Alpha将自己的信息素大量注入Omega的腺体,赵知颐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哭出了声音。
  “别咬自己。”孟则将他的手指从唇边挪开,用自己的手指撬开他唇齿:“咬我。”
  赵知颐含混的说:“说好了……只咬……一口!”
  “嗯。”孟则在他脖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再不复之前伪装出来的冷静,眼睛里红血丝密布,“我加钱,再咬一次。”
  赵知颐觉得这钱自己赚不了,再咬一次他一定会死掉,推开孟则的脸喘着气说:“就一次!”
  “……”孟则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
  “什么?”
  “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迫你。”孟则松开赵知颐,“能站稳吗?”
  赵知颐倔强的扶着墙,“当然可以。”
  他擦了把眼泪,慢吞吞的挪进房间里,“好了,你赶紧回去,我要睡了。”
  不等孟则再说话,房门已经嘭的一声关上,还打了反锁。
  孟则就站在门边,走廊上的的灯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莫名有些阴森诡谲。
  他静静地站着,听里面先是骂人,然后是数零,再是呜呜咽咽的哭声。
  哭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赵知颐体力不支,很快就把支票垫在枕头下睡了过去,全然不知门口有人无声伫立。
  窗外起了大风,吹的树枝哗哗作响,似乎又要下大雨,整栋房子都沉入了黑暗之中,孟则才缓缓的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插入锁眼,微微转动。
  他的猎物还是太天真,在他的巢穴中,他自然拥有任何一间房门的钥匙。
  锁扣咔嚓一声,孟则压下门把手,推开房门,如此间主人般,慢慢走了进去。
 
 
第20章 安慰吻
  赵知颐抱着枕头, 睡的很不安稳。
  他觉得自己好像独行在沙漠之中,四处一片荒芜,没有任何其他生物的痕迹, 头顶是炽烈的太阳,毒辣的紫外线灼伤他皮肤,但他只能一步步的往前走, 或许前方就有他所渴求的甘霖。
  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赵知颐脚步顿住, 他闻见了十足清冽、绝不会属于沙漠的气息。
  那是……加了冰的杜松子酒。
  赵知颐胡乱的伸手, 想要找到那味道的来源, 手指碰到的东西却烫的他一缩,而后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拥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酒香缭绕四周,很近很近,他却一直没有找到。
  孟则坐在床边,从背后抱着赵知颐,将脸埋在他脖颈之间, 吐息急促,神情暴戾。
  他很想咬上去,但赵知颐的腺体确实已经肿的太厉害了,于是只能这样抱着人饮鸩止渴。
  偏偏怀里的人还很不老实,不停的乱扭, 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些梦话。
  忽然青年转过头, 抱住了他的脖子, 喃喃说:“有点渴。”
  孟则道:“我去给你倒水……”后面的音节尽数咽了回去。
  因为赵知颐勾着他的脖颈吻了上来。
  他坐在孟则腿上,扬起绯红的脸, 紧蹙着眉尖,含着孟则的唇瓣就像是在寻觅什么东西,直到他撬开孟则的齿关,才轻轻闷哼一声:“……找到了。”
  孟则侧颈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他死死扣着赵知颐药,哑声问:“找到什么了?”
  赵知颐没有回答,他很专心的在喝水。
  这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一种……品尝,好像孟则的唇舌是什么汁水贫瘠的水果,虽然赵知颐不太满意,但也只能勉强吃点。
  孟则一直没动,任由赵知颐索求,直到赵知颐累了,也醉在了杜松子酒的味道中,移开了自己的唇,想要回去躺着继续睡,孟则却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下来。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吻。
  凶狠,霸道,带有最原始的欲望。
  赵知颐毫无抵挡之力,被箍在对方怀中哀哀喘息,他承受不了的去拽孟则的头发,孟则却像是感觉不到痛,直到赵知颐要喘不上气,孟则才大发慈悲松开他,沿着他的唇角细细密密的向下吻去。
  赵知颐迷迷糊糊的抱着孟则的脑袋,觉得不太对劲。
  这不像是在做梦。
  但他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更别说孟则的唇已经落在了不该去的地方,让赵知颐后背一麻,搂紧了孟则:“别……我要死了,你松开我。”
  孟则说:“不会的。”
  赵知颐额头上全是细汗,信息素再度失控,他甚至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能抱着孟则有气无力的骂人,直到感受到腿间的炙热,他猛地一抖,慌忙要逃:“不行!”
  他真是怕死了,边爬边哭:“现在都还很痛,你别碰我!”
  孟则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抓了回来,但看赵知颐哭的这么凶,他皱了下眉,道:“我看看。”
  赵知颐瞪大眼睛:“你还想看看!?”
  孟则:“嗯。”
  他竟然这这么理直气壮的“嗯”了?!
  赵知颐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后悔自己没有多学一门技术,直接把孟则这种精力旺盛的神经病阉了造福社会。
  哪怕他又骂又咬人,还是被孟则按在了腿上。
  赵知颐脸红到了脖子根,咬着自己食指关节,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脚趾都绷紧了:“看完了没有!”
  “嗯。”孟则的呼吸似乎更粗重了些,说:“确实很肿。”
  赵知颐:“……那你还顶着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会死的!”
  孟则思索了几秒,而后将赵知颐抱起来,就像是在摆弄一个漂亮的洋娃娃,道:“别害怕,我不进去。”
  赵知颐冷笑。
  他就该让郑医生报警把这个混账抓起来的,他昨天为什么要来这个魔窟?
  “你也在发情期。”孟则认真说:“你不难受么?”
  赵知颐嘴硬:“我不难受,一点都不……唔!”他一巴掌打在孟则脸上,这下是气的眼睛都红了:“松开!”
  孟则挨了这响亮的一巴掌,却半点没生气,反而安抚的去亲他眼角,“我知道你很难受。”
  “你知道个……啊孟则,我再警告你一次,别乱碰!”
  “……孟则!”
  “孟则你这个……王八蛋!呜——”
  ……
  苏积羽坐在落地窗边,看着楼下霓虹交织灯光闪烁,形形色色的人出没在深夜里,匆匆的来,匆匆的去,车流交汇,星辰暗淡。
  他修长手指拎着啤酒罐,漫无目的晃荡,眼睫低垂,眼睛里似乎映出了窗外的人间百态,又似乎只有一片干涸地。
  手机铃声响起,他唇角弯出笑意,却在看见联系人时消失无踪,眼睛里最后一点温度也荡然无存。
  苏积羽面无表情的点了接听:“你好?”
  对面的人很是焦急:“积羽,我去你家找你,你妈妈说你好几天没回家了,你是出什么事了吗?”
  苏积羽看了眼备注,似乎是同一个圈子的人,他没多少印象,声音却很柔和:“没事,最近工作有点忙,所以没回家。”
  “这样啊。”对面松了口气,又轻咳一声:“那什么,积羽,明天一起去打高尔夫吗?我约了好几个朋友……”
  苏积羽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声音仍旧温缓:“打高尔夫的话,你应该找孟则,我不太擅长。”
  “孟总哪儿有空理我啊,这会儿应该在跟他的Omega你侬我侬呢,我今晚上在医院撞见他了,黏糊的很。”
  苏积羽一顿。
  “医院?”
  “对啊,他身边陪着个长得很漂亮的Omega,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婆……应该是去查信息素数据的,我就看了那个Omega一眼,他差点上来揍我,吓死人了。他易感期这么严重,哪能出来打高尔夫啊。”
  苏积羽良久没有说话。
  “积羽?积羽你还在听吗?”
  “嗯。”苏积羽缓缓笑了,轻声说:“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切开了一半的橙子头像,自言自语:“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没有回我的消息啊。”
  ……
  赵知颐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糟糕透了。
  ——这辈子比上辈子还要糟糕。
  他睁开眼睛看见旁边的孟则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先杀了孟则然后自杀,这世上绝对不能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昨晚上究竟答应了孟则怎样荒唐的要求,他必须要把孟则灭口。
  手刚掐住孟则的脖子,男人就握住他手腕,在他手腕的动脉上落下一吻,他唇瓣干燥柔软,声音也带着些微的哑意:“醒了?”
  赵知颐漠然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长睡不起。”
  但想死总不能真的去死,赵知颐冷静下来,摸过手机开始查百度,孟则问:“你哪里难受?”
  赵知颐:“我只是想知道Alpha的易感期结束后,对这期间发生的事情能记得多少。”
  孟则慢慢摩挲他光滑的背脊,“如果是我的话,应该大部分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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