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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渣A的炮灰前妻(穿越重生)——香却

时间:2024-09-06 09:25:49  作者:香却
  那声音就在赵知颐耳边响起,嘶哑的像是某种凶狠的兽类,让赵知颐本能的全身绷紧了。
  “很高兴听见你的声音,确认你还活着。”郑医生松口气,“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再打抑制剂了,要不我直接给你扎两针镇定剂?”
  “不用。”孟则的声音除了沙哑外,听上去还算正常:“我没事,好多了。”
  “这样?”郑辛筠道:“看来你的症状没我预想的那么严重,明天来医院再做一次检查可以吗?”
  “嗯。”
  郑辛筠:“赵知颐专门去查看你的情况,你记得好好感谢人家。”
  “当然。”孟则说:“挂了。”
  赵知颐侧过头,刚要说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就听“嘭”的一声巨响。
  孟则将手机砸了。
  “——孟则?!”赵知颐惊恐的瞪大眼:“你……”
  孟则猛地将他按在了冰冷的门板上,那股力气大的吓人,赵知颐毫无还手之力,他错愕的道:“你不是说没事了吗?为什么……你干什么?!”
  孟则的手探入了他的衣摆,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他小腹之上,用拇指缓缓的摩挲那块温热细腻的肌肤,贴着赵知颐的耳廓道:“你来干什么?”
  “是郑医生让我来看看你死没死……别摸了,很痒。”赵知颐抓住孟则的手,喘了口气:“有什么好摸的!”
  “我记得没有错的话。”孟则鼻尖顶着赵知颐颈侧柔软的皮肤,手指点着他小腹,“那天晚上,我到了这里,对吗?”
  “什……”赵知颐意识到孟则是什么意思,他拼了命的去掰孟则的手:“你给我松开!”
  更加汹涌的信息素压倒过来,赵知颐瞬间没了力气,他被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呼吸急促,手脚发软,腺体也开始变得滚烫。
  这种熟悉的感觉……他的发情期被孟则的信息素刺激的提前了!
  “孟则,你先冷静。”赵知颐抓着孟则的手指,两人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勉强维持着理智,道:“我是赵知颐,不是……啊!”
  尖锐的疼痛和无法形容的快感从后颈传来,孟则扣住他的下颌,咬破了他的腺体。
 
 
第19章 标记
  赵知颐没在清醒状态下被Alpha咬过脖子, 或者说,这是他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个Omega。
  Alpha的信息素就像是汹涌的海浪,带着雷霆之势裹挟而来, 将他整个人桎梏其中,在这强势的的镇压中,他的所有反抗都如蚍蜉撼树, 不值一提。
  腺体被尖牙刺穿,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蛮横的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疼痛, 酥麻, 瘙痒, 炽热……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赵知颐额角不停渗出细汗, 他撑着门板的手指不自觉蜷缩,又被孟则强势的撑开,将自己的手指强势的挤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赵知颐喉咙里发出低哑的闷哼,“痛……”
  孟则仍旧叼着那块肉, 就像是草原上饿久了的鬣狗绝不肯放过到嘴边的肥肉。
  “……我说很痛!”赵知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拳砸在孟则的脸上,孟则大概没有想到这种状态下的赵知颐还能打人,完全没有防备,被打的脸一偏, 退后了好几步。
  赵知颐背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息, 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接触到氧气, 他掐紧自己的掌心,摸索着想要开门逃出去。
  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再这样下去,不只是孟则,他也会……
  赵知颐咬着嘴唇,终于摸到了冰凉的门把手,他刚要往下压,忽然一只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赵知颐浑身一哆嗦。
  “想出去吗?”孟则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覆在他背上轻声问。
  “……你现在不清醒。”赵知颐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往下坠,他强撑着道:“松手。”
  “试试看吧。”孟则握紧他的手,往下一压。
  门锁咔哒一声,门却没有开。
  赵知颐呆呆的道:“怎么……”
  “出不去的。”孟则说:“没有我的指纹的话。”
  赵知颐:“。”
  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才会把自己家的门锁设计成这样啊?!
  孟则的手慢慢横亘在他腰间,贴着他面颊道:“我都说了,你要好好补课,明知道我易感期,还敢过来?”
  “……我知道了,我肯定好好学习。”赵知颐喉结滚动:“你现在还有神智对不对?放开我,我去找医生,我……唔!”
  孟则将他圈在怀里,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轻舔,像是炫耀,又像是安抚,亦或者是一种震慑威胁。
  赵知颐就如一条濒死的鱼,只能无力的扑腾两下,孟则用鼻尖轻轻去蹭弄他颈侧的肌肤,“医生救不了我。”
  他忽的用力,将赵知颐按在了地板上,双手撑在他肩侧,哪怕赵知颐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感觉到那如有实质的炙热视线。
  “只有你能救我。”
  赵知颐听见他这么说。
  他心口一跳,刚要说你此时要找的人应该是苏积羽,孟则已经低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唇周,三个字念的缓慢,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掌控感:“赵,知,颐。”
  赵知颐被他的呼吸灼的往后缩。
  看来郑医生说的没有错,临时标记不止对Omega有影响,对Alpha也有影响,从孟则的反应来看,他受的影响要大得多。
  如果赵知颐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估计就不会这么自信了。
  空荡清冷的客厅里,青年衣衫凌乱,露出了半边雪白的肩膀,锁骨嶙峋,侧颈的血管清晰可见,缩在男人身下细细喘息,修长手指揪着对方的衣角仿若哀求,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红色,眼睫也被泪水打湿,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就连鼻尖都带着淡淡绯红。
  冷淡的橙花香气也仿佛醉在了杜松子酒的辛辣中,慢慢变得柔软而缠绵。
  酒气在无形之中织出了一张牢笼,将猎物囚禁其中,赵知颐却毫无所觉。
  赵知颐有点分不清孟则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他说话分明还条分理析,做的事却荒唐不堪,主角攻把炮灰按在地上算是怎么回事?
  “孟则。”赵知颐声音有点发抖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再释放信息素?我好像……好像……”
  他闷哼一声,手指抓住了孟则的手臂,“好像发情期提前了,这样很难受。”
  孟则声音有些怪异:“难受吗?”
  赵知颐还没反应过来,就觉空气中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迅速收敛,压迫感瞬间消失,他本该觉得轻松,心脏里却像是多出了一群小虫子在不停的钻来钻去,让他难受的蜷成一团,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好点了吗。”赵知颐听见孟则询问。
  那声音却很飘忽,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他头脑昏涨,听不太清,只感觉自己的脖颈似乎被捏住了,对方在缓慢的抚摸,他无助的抓住那只手:“……难受。”
  没有了孟则的信息素,似乎更加难受了。
  “我……我……”赵知颐茫然的睁大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好像更……”
  孟则:“想要什么?”
  “想……”
  那只手摸到了他的后颈,指腹的薄茧擦过娇嫩的腺体,就像是一道闪电劈在天灵盖上,赵知颐浑身痉挛,如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般扬起脆弱的脖颈,“想要你的信息素……”
  孟则没说话,也许只过了一秒,也许是一分钟,赵知颐后背的汗都打湿了贴身的衣衫,才感觉到孟则有所动作。
  孟则将他的双手扣在了头顶,哑声说:“侧过头。”
  赵知颐迷茫的侧过头,下一瞬男人的唇覆盖上来,不容拒绝的咬住已经红肿的腺体,赵知颐浑身绷直,剧烈喘息,杜松子酒的气息比起之前更加狂躁,将他完全包裹,赵知颐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眼睫发颤:“轻一点,好痛。”
  “痛吗?”孟则唇舌仍旧贴着他的颈子,含糊不清的道:“我还以为会很舒服。”
  “就是很痛啊。”赵知颐喃喃的说:“而且好烫,你为什么那么烫,我要被你烧死了。”
  得到了孟则的信息素,他又开始翻脸不认人,挣扎起来:“可以了,松开我,地上好硬。”
  孟则搂住他的腰,将人抱了起来,赵知颐陡然悬空,下意识抓住孟则肩膀,趴在他肩头慢慢的喘息,浑身已经被汗湿透了,简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倦怠的问:“去哪里?”
  “床上。”孟则埋头在他的颈窝蹭了蹭,“不是嫌弃地板硬吗?”
  虽然赵知颐脑袋不太清醒,但也知道一个Omega是不能轻易跟着一个Alpha去床上的,尤其对方还处在易感期,他推着孟则的肩头:“不去,放我下来,我要回家了。”
  孟则当然不会听他的,赵知颐被摔在柔软的床上,他立刻翻身起来要跑,结果没爬两步就被拖了回去,孟则用膝盖压着他的腰,扯开领口,将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拉下来,利落的绑住了赵知颐的双手。
  卧室里开着不太明亮的睡眠灯,赵知颐得以看见孟则锋锐的轮廓,他的眼神凶恶又冷静,两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他眼底,让赵知颐后背发麻,“孟则……唔!”
  孟则扣住他后脑勺,吻了下来。
  他的吻很凶,像是要把赵知颐整个人吞进去的粗暴吻法,先是叼着下唇碾磨,在察觉到赵知颐不肯松开牙齿后,手指钻进他衣摆,扣住那截细瘦的腰,赵知颐浑身一激灵,惊叫一声,孟则趁虚而入,探入舌尖,攻城略地般占领赵知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敏感的上颚,整齐的牙齿,柔软的舌尖,甚至娇嫩的喉口,都被细细密密的舔舐侵占,留下Alpha暴虐的气息。
  赵知颐从没接过吻,他甚至没有谈过恋爱,上辈子忙于三班倒的挣钱,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更遑论是是被同性这样亲吻?
  理所当然的,他也不会在接吻中呼吸,憋的脸通红,在某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孟则吻到窒息而亡。
  要被吃掉了。
  好像真的要被吃掉了。
  赵知颐惶然的想。
  “好笨。”孟则含着他的唇瓣轻声说。
  赵知颐得以喘息,浑身虚脱的搂着孟则换气,汗水混着泪水一起落下,打湿了床单。
  孟则沿着他脖颈舔吻,用高挺的鼻尖去蹭他的腺体,唇舌在凸出的锁骨上留下殷红的痕迹,赵知颐弓起身体,抓紧孟则的手腕,愣愣的看着头顶。
  “你出了好多汗。”孟则说。
  “因为、很热。”赵知颐无意识的说:“你暖气开太高了……”
  “那就脱了。”
  赵知颐还没回神,孟则已经解开他的手,将赵知颐的外套扒了下来,赵知颐来的匆忙,只在针织长袖外面套了件孟则的大衣,外套一脱,只剩贴身的长袖,明明那么热,他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行,不能……”
  孟则堵住了他的嘴,含着他的舌尖不许他说话。
  赵知颐发出闷闷的哭声,抓着孟则后背的衣服,脸烧的通红。
  他觉得孟则挨着他难受,不挨着他也难受,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之上,他乘着一叶孤舟,看见海市蜃楼,明知道那是假的,却还是想要靠近,最终在礁石上撞的粉身碎骨。
  “哭什么。”孟则擦去他眼泪,看着昏暗光线中不停流眼泪的青年,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白皙的肌肤里透出晕红的颜色,好看的要命,他轻轻去亲赵知颐的耳垂,“想要什么,告诉我,嗯?”
  赵知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渴望那蜃楼,也惧怕死亡,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孟则手指扣住他的腿根,亲了亲泛红的膝盖,看见那条雪白的腿发起抖来,他低笑:“这么难受吗?”
  “嗯……”赵知颐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孟则的脸,“我觉得我生病了,或许我比你更需要找郑医生看看……”他混乱不清的说:“你带我去看医生……打针也可以,我真的好奇怪。”
  “我已经说过了,医生救不了我。”孟则说:“也救不了你。”
  他按着赵知颐汗涔涔的后颈,嗓音哑的吓人:“痛的话就咬我。”
  起初赵知颐并没有意识到孟则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疼痛如开山利斧席卷而来,他崩溃的哭出声,“孟则!孟则——”
  孟则将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赵知颐下意识一口咬在他腺体上,孟则一顿,亲吻他泪湿的纤薄眼皮,更紧的抱住他,堵住了他全部的哭求。
  Alpha的信息素笼罩着Omega的冷香,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客厅里被孟则砸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裂成了蜘蛛网,倔强的亮了起来,有新的微信消息进来,联系人显示为“沉舟”。
  沉舟:【知颐,我觉得好多了,明天能教我做蛋糕吗?】
  沉舟:【或者我现在能来找你吗?在酒店好无聊。】
  沉舟:【……知颐?】
  ……
  赵知颐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
  他先是坐起来,又迅速摔了回去。
  哪里都痛,哪里都难受,脑袋里像是有一千根针在扎,后颈更是痛的要命。
  他抬起发抖的手指摸了下,腺体肿的老高,还能清楚的摸到牙印。
  记忆一点点回笼,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比调色盘还精彩,瘫在床上好像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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