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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陆笙拿起筷子,牛肉面已经放凉了,面条几乎要将汤汁吸饱,黏连着坨在一块儿。他把面条再次搅拌开,低头吃起来。
  “你和那个人,”棠景意试探地问,“是朋友?”
  “算不上。”陆笙说,“他大概没把我当朋友。”
  他看见棠景意明显地愣神了一会儿,抬手去摸鼻子,眼神飘忽着移开他的脸。
  陆笙忽然就笑了。
  这一笑直把棠景意也笑愣了,他给陆笙夹了块锅包肉,又说:“总之……你别管了,不管是他还是我。”
  “嗯。”陆笙不置可否地应了声,“其实,也挺奇怪的。”
  “什么?”
  “你会这样维护我,和那个人一样。”陆笙说,“挺奇怪的。”
  棠景意咬着筷子,陆笙注意到他的视线再次游离开了。
  “也……谈不上……维护。”棠景意含糊不清地道,“陆雁廷的脾气确实……这些都和你没关系,总归是不应该……”
  “陆雁廷一贯这样。”陆笙云淡风轻地道,“就算没有你——”见棠景意又看过来,他顿了顿,接着道,“……没有他,也是这样,习惯了。”
  棠景意安静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作为陆以棠他也曾被轻蔑地嘲讽调笑,而作为周璟棠,更是从另一个角度看见了那些被边缘化的人会被怎样对待。他太清楚,那不是人力可改的事情,于是安慰的话也无从说起,只得沉默。
  陆笙吃得很快,坨掉的面其实并不好吃,但他还是把它吃完了。两人一起走出食堂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亮高高的挂在天边,呈现出轻薄半透的状态。
  陆笙透过月亮看见了更远处的乌云,两人还没走到宿舍,雨水就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我去拿伞给你。”棠景意说。
  “好。”
  然而这次回宿舍只带了一把伞备用,另外的放在出租屋里了。棠景意拿了伞下楼去给陆笙,又问:“知道怎么出校门吗?”
  江大对校外车辆管得严,要进校只能由校内职工报经相关部门,再统一报批保卫处输入车牌信息。陆笙只是偶尔来一次,自然不会弄这样麻烦的手续,他的车停在校门外,只是登记了身份进来的。
  陆笙抬头望了眼暗沉沉的天际,雨丝细密却温柔。
  他说:“不知道。”
  “那我送你出去。”
  “好。”
  好在直柄伞足够宽阔,陆笙的目光落到稳稳执着伞柄的手上,暖玉般白皙的皮肤包裹住骨节分明的手,淡青色的血管像是山水墨画般秀气。
  他定定地看了半晌,问:“你喜欢陆雁廷什么?”
  棠景意:“?”
  他对于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许困惑,但——陆笙的确是个有趣的角色,如果换做过去他大概会适当回避,毕竟陆笙对陆以棠大概确实有些特殊的情愫在。但现在不同了,且不说那是对陆以棠而非对他,更何况那情愫淡得连喜欢都谈不上,至多只是好感而已。
  棠景意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然而他对于这类话题着实不太擅长,默默半晌,只说了句:“他……挺好的。”
  陆笙笑了下,没再说什么。
  棠景意将陆笙送到车旁,雨势渐大了,他倾斜了伞身,示意陆笙上车。
  然而陆笙却不动了,他的目光略过了棠景意望向他身后。
  棠景意:【007……】
  007干笑两声:【宿主……真是不巧,狗东西来了。】
  棠景意真不知道该说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老天爷的戏弄,从认识那天到现在,陆雁廷也没来学校找过他。偏就今天,偏就陆笙在的时候——
  “陆哥。”
  棠景意很快便感觉到有人走到了他身侧,一只手横着插进视野内,握住了棠景意抓着伞柄的手。然后腰也被揽住,被带着往旁边撤了两步。
  于是雨伞再次发生偏移,豆大的雨点打在陆笙身上。
  陆雁廷的神色并不凶狠,甚至没有发火,堪称是毫无波澜。他只是握着棠景意的手和他一同撑着伞,冷眼看着陆笙独自立在雨中。
  “你——”
  棠景意下意识地要往陆笙的方向遮雨,可陆雁廷抓得很紧,棠景意回过头,才发现他也没有伞。
  棠景意:……
  服了这些个大少爷,出门带伞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
  他只能催促陆笙:“雨变大了,快上车吧。”
  可陆笙还是没有动,棠景意看见了他眼里的迟疑,不由无奈,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陆笙忽然就喜欢和陆雁廷较劲了,他记得陆以棠那会儿时可不是这样的。
  陆雁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揽着棠景意往回走去。
  他动作果断又强势,陆笙下意识地上前了一步,这动静混杂在雨声中其实并不明显,然而这与进犯无异的举动如同触及陆雁廷逆鳞,他一下子转过了身,松开牵住棠景意的手就要大步上前。
  “——陆雁廷。”
  可是手腕被扣住,就如同被项圈束缚的恶犬勒紧了狗绳。陆雁廷无法再上前,拉着他的那只手顺着手腕往下滑去,微凉的指尖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紧攥成拳的手掌,游鱼般轻巧地探入掌心之内,将他牵住。
  “走吧。”棠景意说。
  陆雁廷今天大概是又换了辆车,是一辆蓝色宾利。棠景意之所以会认出来,完全是因为那辆车是急停在路边的,因为车就这么打着双闪倾斜了车身停着,连车门都没关,半开的折叠伞被丢在了驾驶室外的地上。
  “进去吧。”陆雁廷对棠景意说,他关上驾驶座的车门,努力将声音放轻,“棠棠,坐到后边。”
  校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棠景意矮身钻进后座,陆雁廷紧跟着也坐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他问陆雁廷。
  “嗯。”陆雁廷说,“下午和合作方在高尔夫球场应酬完,想着你不知道吃饭了没有,就过来找你。”
  他勉强克制着呼吸,然而陆雁廷向来就不是个善于忍耐情绪的人,胸膛急剧地起伏了片刻,他扯了下嘴角,倾身靠向棠景意。他吻他的唇角,又辗转着贴上他的唇,鼻尖相抵,喘息依旧浓烈如火般炙热,他盯着棠景意的眼睛,哑声叫他:“棠棠……”
  “嗯?”
  “陆笙。”陆雁廷念出这个名字,他的脸色想必并不太友善,因为棠景意抬眼看了过来。可陆雁廷忍不住,看陆笙竟敢出现在这里,看他们同撑一把伞走在雨中,看棠景意为他撑伞——
  他发誓,如果不是当时那把伞是棠棠手中唯一可以用来避雨的,他绝对会夺过来,狠狠抽在陆笙脸上。
  “陆笙,他来找你做什么?”
  嘴巴贴在一起说话有些奇怪,棠景意偏过头,无奈道:“我不知道。”他当然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便说,“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让我小心些,怕你父亲又来找麻烦。”
  他一边说,陆雁廷一边顺着脸侧往颈间探去,棠景意被弄得有些痒,再次偏头想要避开,便被狗东西捏着下巴扭过了脸,几乎是啃咬一样地吻了上来。
  车厢内的气息逐渐变得稀薄,唇舌交缠时连顺畅地呼吸仿佛都变成奢求。然而陆雁廷却好似极其享受这样几近窒息的快.感,直到被棠景意推开,他最后含了含那柔软潮热的舌尖,顺从地往后退开。
  可是恶犬的乖巧伪装不了多久,陆雁廷很快便又食髓知味地继续贴近,他扬起一个笑脸,“棠棠……”沙哑的声音如同砂砾摩挲,卷着热风渡进棠景意耳朵里。
  “下次我再为难他,你不许生气了。”
  陆雁廷闭上眼,喘着气往他颈窝里埋,“他自找的,棠棠,他……”
  棠景意按上他的后颈,小狗喉咙里滚出舒服的呼噜声。可是当他警告一样地捏了捏时,小狗就一下塌了腰,委委屈屈地不动了。
  “我生气,你就针对得少了?”
  陆雁廷闭着眼睛装死。
  “他只是来提醒我,不希望我像之前那样——”
  陆雁廷知道棠景意要说什么,可他逃避地不想再听,仰头堵上他的唇,再次被提溜着后颈拎开。
  棠景意把话说完:“他只是不想我步陆以棠的后尘,明白吗?”
  “不会。”陆雁廷飞快地说,“不会的棠棠——”
  “我知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棠景意放低了声音安抚,“只是陆笙没有恶意,他以为我被蒙在鼓里才来提醒我的。”
  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袒护,陆雁廷撑着椅背直起身,“所以我还要谢谢他?”
  棠景意:“对。”
  陆雁廷:“……”
  尽管知道棠棠是有意拿话堵他,陆雁廷还是被气得不轻,偏偏又没地方撒气,直憋得脸都要红了,咬牙切齿地道:“你偏心。”
  “我偏心,”棠景意捏着陆雁廷的下巴,抬起狗东西的脸,“那我就该让陆笙也坐进来。像你这样——”
  狗东西凶狠龇牙:“不可能!”
  “所以我没偏心。”棠景意轻描淡写地作出总结陈词,“行了,你还吃不吃饭了?”
  “吃饭,”陆雁廷抱着手臂,冷漠地呵了声,“你不是都和陆笙吃饱了?”
  “我可以陪你去。”棠景意说,“不想要的话,我就回——”
  “想。”陆雁廷再次飞快地接话,敏捷得像是抛接球的小狗,“不许回去,陪我吃饭。”
  棠景意笑,朝着前座一抬下巴,“开车去。”
 
 
第74章 
  棠景意原本只是打算一起吃顿饭,结果吃到最后,直到晚上近十点了还没回学校。
  “棠棠,你在哪儿?”
  傅初霁打来电话的时候,棠景意正和陆雁廷在他家里。
  这个电话来得不是时候,棠景意将狗东西按在床上示意他安静些,一边说道:“我和陆雁廷在家住,晚上不回去了。”
  陆雁廷原本还有有些躁动,直到听见自己的名字后才安稳下来,又不耐烦听棠景意和其他人说话,便翻了个身,去吻他撑在床上的手。
  “你和——”傅初霁一顿,他抿了下唇,低声说,“可是明天就要答辩了……”
  “我材料都准备好了。”棠景意说,“明早会按时回去的。”
  这段通话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陆雁廷等不及他将手机放好就又扑了上去,抬了腿缠住他的腰,不满地抱怨:“白鲨那小子——舍友而已,催你做什么。”
  “要查寝的。”棠景意说,他俯下身,头顶的灯光被挡去,陆雁廷的眼睛却依旧是亮的,他迫不及待地仰头索吻,就感觉身边的床垫往下一陷。
  “喵。”
  于是搭在他腰间的手移开了,覆在上方的身影也向后褪去,陆雁廷直起身,阴晴不定的暗色瞬间染上深棕的眼底。
  棠景意正抱着小久哄,就见陆雁廷也爬了过来,挤开小久躺到他腿上。
  棠景意面色不改,将狸花壮士放到了陆雁廷胸前,压得他闷咳一声,“棠棠……”
  “嗯。”
  棠景意给小久挠挠下巴,而后手掌顺势下探了些,轻抚在他脸侧,熟练地挠了挠。
  陆雁廷轻哼一声,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抚。
  狗东西今天缠人得紧,一双眼睛却时而看着他时而放空。棠景意不紧不慢地撸了会儿猫和狗东西,才听得陆雁廷叫他:“棠棠。”
  “嗯?”
  “我之后会有些忙。”陆雁廷说,抓过他的手亲了亲,“知道吗,我亲爱的堂哥居然蠢到去赌.场玩还被人下套,真是……”说着便要闷笑出声,见棠景意低头看他,陆雁廷歪了下头,欲盖弥彰地说,“可不是我让人下套的。”
  赌场出千甚至所谓的下套都很常见,无非就是做个局引诱富家公子先赢后输,直到连家产都得全赔进去。但这常见于穷人乍富的暴发户,对于有家底的人来说,如果不是身边亲近的人有意算计,并不容易得手。
  棠景意没说什么,揉完猫头又去揉狗东西。
  陆雁廷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声音变闷了些许,又说:“但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不是吗?我只是——”
  “嗯。”棠景意说,“当然是个机会,你的伯父总不至于见儿子吃亏不帮忙。”
  于是手掌下绷紧的脊背才慢慢放松下来,陆雁廷又说:“还有那个堂弟……”
  棠景意接话:“仙人跳?”
  “不是……没那么容易。”陆雁廷说,“他倒是有长进些,但是为了拿个工程项目去行贿?虽然说招投标走到最后的审批时难免需要……可话又说回来,疏通关系这码事可不是有钱就能做得来的。”
  棠景意挑眉,“他没找对人?”
  “可不是。”陆雁廷又仰面躺回去,朝他狡黠一笑,“那家伙被底下人为了立功减刑给点了……拔出萝卜带出泥,都到了留置阶段了。”
  “这不会对你们集团有影响吗?”
  “谁管他这么多。”陆雁廷嗤笑一声,“坐牢又坐不到我头上,股价又或是声誉有什么要紧,最重要的是我能——”
  “可是,”棠景意说,“你父亲总不至于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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