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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顺道路过,看你灯还亮着就上来看看,没什么别的事。”唐镜起身道,“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顾云深嗯了一声,见唐镜和他道别完又去看棠景意,棠景意也跟着挥了下手,“拜拜。”
  唐镜笑着冲他点头,带上门离开了。
  “……棠棠?”顾云深艰难地从飞快鼓动着的心跳声中回过神来,“对不起,临时有事耽搁了,等很久了?”
  “没有很久。”棠景意说,把小久塞给他,“喏,给你。”
  然而此时顾云深却顾不上猫了,胡乱接了过来搂住,踟蹰片刻,又问:“你和唐镜……”
  “刚好碰到就聊了几句。”棠景意说,“他还是和过去一样,没什么变。”
  也许一起回忆共同的人和事就是会无形之中拉近距离,棠景意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柔和了起来,顾云深察觉到了,可这变化却不是因为他。
  “……嗯。”顾云深轻声应道,“他一贯是这样自由自在的,这么多年了,一个人也过得挺好。”
  棠景意回想了一下,好像就算是过去他和顾云深在一起的那几年也没见唐镜领过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出来一起玩,不由好奇道:“他没找对象么?家里不催?”
  顾云深怔了怔,迟疑道,“应该也是……催过的吧……”
  棠景意很快从他从他不确定的口气中看出来,自他离开后,顾云深和唐镜他们几近断交,这样的私事怕是也不清楚。
  于是空气一时寂静,顾云深注视着他,笑说:“你回来后才第一次和唐镜说话,比起对我,倒好像更关心他些。”
  “喵嗷——!”
  小久被顾云深抱得不舒服,挣扎着伸出爪子推开他,蹬着他的手臂跳到地上,舒展着伸了个懒腰。
  棠景意瞥了顾云深一眼,“你不是就好好地在我眼前么?”
  “在你眼前的人太多,”顾云深说,“我总怕你看不见我。”
  他说得意有所指,让棠景意没法不联想到周末陆雁廷搅和了的那个电话。但顾云深神色如常,笑容还是温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起身道:“要改论文对吗?把U盘给我吧,我帮你连内网。”
  这并不是棠景意熟悉的样子,过去的顾云深连他和舍友走得近些都要吃醋介意,他或许足够隐忍,却算不上大度。
  但是今晚的顾云深除了格外舍不得小久,好像也没什么其他异常。
  论文加班结束后,顾云深把棠景意送到公司门口,小久还躺在他怀里吧唧吧唧吃猫条。
  棠景意抱着猫包等在一旁,顾云深抱着小久掂了掂,又靠向他,说:“小久好像胖了点,你看它双下巴都出来了。”
  棠景意跟着看了眼四仰八叉的狸花壮士,他天天养着不觉得,顾云深这么一说,倒真是……
  他伸手揉了揉小久肥硕的猫脸,又挠了挠下巴,说:“行,回去减肥。”
  顾云深把吃完的猫条随手揣进口袋,将小久放进猫包,拉好拉链。
  “不早了,回去吧。”
  “嗯。”
  两人就此告别,平淡得仿佛只是普通朋友的会面而已。
  顾云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往回走,他步伐很慢,像是等待着什么,而后不久,便听身后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叫喊:“顾云深!”
  顾云深慢条斯理地回过身,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陆雁廷冷若冰霜的脸。
 
 
第55章 【加更】
  陆雁廷走出公司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下午下班后他就一直加班到了现在,一个人的生活干什么都没劲,陆雁廷连饭也没吃,他坐在车上发了会儿呆,调转方向去了琅璟。
  可他并没能找到想找的人,战略投资部一片漆黑,连电动玻璃门都落了锁,直挺挺地拦在他面前。
  陆雁廷有时候挺烦自己的直觉的。
  当他叼着烟蹲在中洲外边的马路牙子上,看见棠景意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陆雁廷倒宁愿自己在离开琅璟时没有过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棠棠……会不会是去找顾云深了?
  然后他就追来了中洲,像是守株待兔一样地蹲守着,嘴里咬着根没点燃的香烟,像棵快要腐烂的蘑菇一样地焉头巴脑地种在了马路牙子上。
  远远地,他看见棠景意抱着猫从中洲的大门里走出来,顾云深跟在他身侧。
  他们离得很近——至少从陆雁廷看过去的视角是这样,那只只会喵喵叫的胖猫就夹在两人中间,让他们看看上去好像是和谐的一家三口。
  陆雁廷用力地咬着烟屁股,烟草的苦涩气味再次顺着舌尖蔓延进口腔深处。等到棠景意离开后,他才将被咬的稀碎的香烟随手揣进口袋里,朝顾云深大步迈了过去。
  “顾云深!”
  顾云深转身,丝毫不意外地看见陆雁廷怒气勃发的神色。
  “我警告过你,”陆雁廷咬牙切齿地,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大堂中央明亮刺目的水晶吊灯将他的眼底映出一片冷光,“顾云深,我警告过你,你再敢缠着他——”
  “我为什么不敢。”
  顾云深反问,他觉得可笑,挥手示意紧张迎上来的保安退开,平静道:“我和棠棠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有什——”陆雁廷被气笑了,他向来不太沉得住气,气急败坏道,“你还要不要脸,是周末那通电话我说得不够清楚?!”
  “电话,”顾云深笑了,“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不等陆雁廷说话,他又说:“你和棠棠睡了,那又怎么样?”
  他讥诮地一掀唇角,“说得好像他只睡过你一样。”
  陆雁廷确信他听见了自己脑子里“嗡”一声炸响的声音。
  他一把攥住顾云深的衣领,冲顶的怒气让他有一瞬间的眼前发晕,但那只是非常短暂的一瞬间而已,很快的,他再次将怒火对准了面前的入侵者。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什么,”陆雁廷短促地笑了一声,他盯着顾云深,只觉有一股怒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顾云深,你以为我不清楚?你以为我和棠棠一样被你蒙在鼓里?”
  “你缠着棠棠,不就是因为他长得像你那个自杀的前男友?”
  陆雁廷气得口不择言,这事儿是他多方打听出来的,其实对于顾云深的前任什么说法都有,有说他吵架分手的,有说远走他国的,也有传言说是自杀了。陆雁廷并不清楚,但当下他实在难以自控,脱口而出了最伤人的一个说法。
  顾云深眉间微动,他极力克制,但还是难掩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痛楚。
  陆雁廷没有错过他那转瞬即逝的表情变化。他或许是说对了,可此时陆雁廷却并不觉得畅快,在确定了顾云深确实对棠景意目的不纯的动机后,他越发怒不可遏,几近尖锐刻薄地挖苦:“怎么,被我说中了?外面传得那么好听,谁都说你在前任走后伤心欲绝,我还以为有多深情,我看就是你逼死了——”
  “够了!”
  顾云深甩开他的手,面对陆雁廷时游刃有余的从容面具寸寸龟裂,他被触及逆鳞,颤抖的几次深呼吸后才缓过神来,冷冷道:“我说了,跟你没关系。”
  他没反驳。
  陆雁廷先是发愣,再是难以置信,“你缠着——你果然还喜欢那个死——”
  “陆雁廷!”
  顾云深一声怒喝打断他的话,然而对于这件事他确实辩无可辩,棠景意的事情他无法和外人透露太多,更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他不再理睬陆雁廷,转身往电梯走去。
  陆雁廷也没有再跟来,当然,这并不是一场能分出高低上下的决斗,顾云深也不是时时都能占领高地。
  电梯门叮一声合上,沉闷的喘气声如同拍打海岸的浪潮一般在狭小的电梯间里翻涌。顾云深看见钢制的电梯门中映出自己苍白的面孔,他不需要陆雁廷提醒,存活在这世界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他曾经做错的事,即便棠景意回来后也依旧如此。
  那处被疮疤并没能愈合——或者说那根本从未愈合过,它只是在棠景意来的时候小心地将自己拢起,皮肉细细地贴合在一起,好似一处经过精细缝合的、已经痊愈的伤口。可当棠景意不在的时候,那伤疤便会再次将自己撕扯开,露出内里不断溃烂破碎的血肉。
  在电梯门反复关闭又打开的叮声中,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顾云深不知道飘散到何处的思绪。他本没打算接,正要挂掉的动作却在余光瞥见来电显示时顿住。顾云深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等到铃声又暴躁地响了几秒钟后才手忙脚乱接起来。
  “棠——”
  “顾云深,你知不知道傅初霁在哪里?”
  对面带着些慌乱的声音让顾云深怔愣了一会儿,他微微抿唇,按捺着缓下声音,轻声说:“棠棠,别着急,出什么事了?”
  “他刚给我打视频,但是又不应声,像是喝酒了,那头吵得很,你和他的朋友估计都一块玩的,知不知道他晚上去哪儿了?”
  自那次在家中不欢而散之后,傅初霁就再没给棠景意打过电话或者视频。有的只是三不五时送到公司的外卖,要下雨带伞的消息提醒,以及时不时闷声不响矗立在楼下的、雕塑一般的身影。
  是的,棠景意其实经常见到傅初霁。
  有时是清晨,他起床时拉开窗帘,外面好像足以燃烧整个世界的初升的朝阳带着并不十分舒适的温度,只有一个人会傻乎乎地站在没有屋檐也没有树荫的地方,因为只有那里才能看见家里卧室的窗户。有时是晚上,他抱着小久无聊地满屋溜达,在昏黄路灯的照亮下,在偶然望向窗外的一错眼中,又一次看见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但他们谁都没有先开口,傅初霁不上来,棠景意便也没有询问。就这么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今天。
  棠景意在接到傅初霁的视频时其实有些意外,他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然而那头却一片漆黑,像是手机屏幕朝下盖在了桌上。可周围环境却又吵嚷得很,有音乐声,笑闹声,甚至是酒杯清脆的碰撞声。傅初霁酒量不错,但他并不喜欢喝酒,别说喝得酩酊大醉,哪怕是醉意微醺的时候也很少,在棠景意的印象中,似乎只有那次……
  视频那头没有傅初霁的声音,很快就被挂断了。
  棠景意有些忧心,却又没什么办法,只好打给了顾云深。
  顾云深攥着手机没说话,他早已经过了和朋友聚会闲聊的年纪,更何况是对于傅初霁——别说兄弟关系,他们就连普通朋友都够不上,话都没说过几句。可对于棠景意来说,想必自己是他唯一能接触到的、同个朋友圈子里的人了。以至于他这样担忧而急切,在回来后的这两年里,这是棠景意第一次因为私事而主动打给他。
  顾云深垂下眼,说:“我托人问问,你别着急,问到了之后答复你。”
  “你还在公司吗,我去找你。”
  棠景意却像是片刻也不想等,顾云深捏紧了手机,说:“在的,你别跑来了,我去接你,等我几分钟。”
  要打听个人其实很快,顾云深几个电话就问到了地址,带着棠景意赶过去。
  那是一处私人会所,不同于或普通或高档的酒吧,虽然带了会所两个字,但也不是外面那些随随便便也夜总会。私人会所只是保密性和服务性更好而已,通常不对外开放,没有邀请函或是有人带领根本进不去。
  顾云深停好车,对棠景意道:“你在这里等我。”
  “我跟你上去。”棠景意坚持。
  其实他对于这种地方并不陌生,之前和狗东西在一起的时候没少来。他担心会出什么事,不等顾云深说话便拉开车门下车。
  顾云深拗不过他,只好跟上。
  到了包间门口,顾云深再次止住脚步,说道:“棠棠,你去隔壁空包厢等我吧,里边人多又乱,见了面麻烦。”
  棠景意也不喜欢这种场合,便没说什么,顺着服务员推开的门进了隔壁。
  不一会儿,顾云深就把人带回来了。
  门刚一打开,棠景意便嗅见了浓烈的酒气。顾云深扶着傅初霁,像是丢货物一样将他扔在沙发上。半昏睡状态的傅初霁差点顺着沙发滑下去,棠景意赶紧伸手捞住,不放心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又问顾云深:“他——”
  “喝多了,没事。”顾云深从服务员提前准备好的托盘里拿过毛巾擦手,棠景意看见了,把傅初霁扶好靠到椅背上,也伸手要了一块。
  “不用这么麻烦。”顾云深语气淡淡,他转过身,随手抄起一杯凉白开就朝傅初霁泼了过去。
  棠景意一懵,他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身边的傅初霁呛咳着要歪倒下去,他才忙将人扶住靠向自己,对顾云深怒道:“你干什么?!”
  顾云深笑笑,漫不经心道:“这不是醒了吗。”
  醒了,但没完全醒。
  像是现实,又好像在做梦,在一片令人晕眩的恍惚中,傅初霁听见了棠景意的声音。
  不……好像又,不只是声音。
  贴合着身体的体温是那样熟悉,这个梦境着实是逼真得过分了,傅初霁甚至能嗅见棠棠惯用的沐浴露的气味,像是颗甜香而微涩的橘子。他无数次的沉溺其中,将这颗橘子糖含在口中反复品尝,像是从未尝过甜味的小孩儿,一吃就要上瘾,再难戒断。
  可是……是梦吧,毕竟他已经把橘子糖弄丢了。
  傅初霁是时常梦见棠景意的。
  有时是光影错乱间相拥着的赤.裸躯体,带着熟悉的力道和气味,强势地入侵着他的意识。有时是在宿舍,傅初霁坐在书桌前,一抬头就能看见棠景意躺在上铺玩保卫萝卜。有时是在酒吧,日常一些的,是吧台前的聊天打趣,再不然,就是在更衣室里……
  所以……是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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