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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在他还是周璟棠的时候,虽说是难得的拿了次天之骄子剧本,但受先天性心脏病影响,许多活动都不能玩。别说赛车,就连开快车周淙予都不让。
  要说危险,先心病当然是危险的。不过棠景意有007这个外挂,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所以一次按捺不住,还是和发小玩了一遭。没曾想运气不好,正好遇见了带客户来应酬的周淙予。
  那是棠景意为数不多几次看见周淙予被吓到面色发白的样子,然后周淙予就生气了,在带他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晚上吃饭也是让保姆来叫他。
  可是,难得高高兴兴玩一次,周淙予给他甩脸,棠景意当然也不乐意。于是半夜冒着雨又抓起车钥匙偷溜出家门,去发小家过夜。
  不多时,发小的手机就被因为担心弟弟被雷声吓醒而进屋查看、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的周淙予打爆了。不过当时两人在打游戏,谁也没听见。
  瓢泼而漆黑的雨夜里,匆匆赶来找人的周淙予气都没能喘匀,棠景意开门看见他的时候就见他在雨幕中发着抖,脸色煞白如同鬼魅。
  【棠棠……别这样吓哥哥。】
  冷战也好争执也好,周淙予总是先服软的那个,没有例外。
  “棠棠?”
  陌生的声音让棠景意睁开眼,他转头看过去,见陆雁廷笑说:“睡着了?真厉害,开这么快也睡得着。”
  棠景意按住太阳穴,他还是有些恍惚,又或者是因为喝多了酒,有些头疼。
  “难受了?”陆雁廷凑过来,“下车休息休息,喝点水?”
  于是他们在休息站旁下车,陆雁廷牵着他三步一回头,今晚的棠景意似乎有些安静过了头,让他心里始终定不下来。
  “陆哥,难得看你来这儿玩儿?”
  有人叫陆雁廷。
  一旁喝果汁的江语城顺着声音看过来,就看见陆雁廷和棠景意手拉手往这儿走,嘴里果汁一呛,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陆雁廷不喜欢吵闹,这地方大部分时候都不对外开放,只有他熟悉的朋友能来,久而久之的,来这儿玩的便总是那么批人,不是遇见这个就是遇见那个。陆雁廷敷衍地点了下头,却感觉掌心里抓着的手要往外抽走,他下意识地又一把抓紧了。
  “你朋友叫你。”棠景意说。
  “管他们干什么,”陆雁廷皱眉说,“我们去别的地方坐。”
  他声音不算太大,却还是因为距离被其他人听见了,于是有人调侃:“行啊陆哥,有嫂子不认兄弟了?”
  江语城正拿纸擦嘴,一下子没拦住旁边人说胡话,登时心里一紧,抬头果然看见陆雁廷沉了脸,语气不善道:“乱叫什么!”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有歧义,好像不愿意承认什么一样,又紧张兮兮地回头去看棠景意的表情。
  棠景意说:“想喝冰水。”
  陆雁廷心里一松,但又不完全是松了口气,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握紧了棠景意的手,跟他在另一头的角落坐下。
  棠景意要了杯冰柠檬水喝。
  再抬头时就见那伙人围了过来,他认得江语城,陆笙也在,还有另外几个熟面孔,是陆雁廷常在一起玩的朋友,他认得。
  棠景意支着下巴看他们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有些听不清楚,过了刚才那会儿,现在酒意上头,让他一时之间有些发蒙。
  他再低头,手还是被牢牢抓着。再往一旁看,挨着他坐着的是陆雁廷。
  他在哪儿,这是陆雁廷的世界吗……?
  棠景意有些踟蹰地再度抬眼,正和对面其中一人对上了视线,那人一捅咕陆雁廷的胳膊,笑说:“行了,嫂子都没说什么,你怎么急眼了还。”
  棠景意歪了下头,没说什么,余光瞥见陆雁廷看了过来,像是在观察。他就也看过去,问:“急眼什么?”
  陆雁廷:“……”
  他难得的有些窘迫,怕棠景意生气,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对面那人冲棠景意挤眉弄眼说:“陆哥不让叫你嫂子。”
  棠景意:“嗯。”
  那人大喇喇地问:“所以能不能叫啊嫂子。”
  棠景意:“嗯。”
  于是小小的角落里又爆发出一阵起哄声,棠景意不解地拧眉,陆雁廷那群狐朋狗友们一贯这样叫他,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起哄的。
  棠景意醉得有些记忆错乱,陆雁廷也很难说自己完全清醒,大厅里多面切割的繁复的水晶吊灯爆发出的刺目光线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晕眩起来,他就像个初高中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似的,因为同学的起哄而紧张得手心出汗,喉咙发干得说不出话。可是他抓着的那只手这时候也正回握着他的,实在是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事了。
  于是陆雁廷蹭一下站起来,一把拉起棠景意就走。
  走了几步,又折返回去,揪起江语城说:“你来开车。”
  江语城:“?”
  当把两人送回家后,江语城才后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也成了play的一环。
  可是棠景意进门后,却又觉得有些不对。
  “你不是住别墅吗?”他问陆雁廷。
  陆雁廷一愣,说:“没有,我早就搬出来自己住了。”
  棠景意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好像……也是,唔,住别墅的是周淙予,现在这个世界是陆雁廷的。
  然而坐在沙发上,尽管确实觉得熟悉,却又觉得好像和印象里的不太一样,好像空了些,少了不少东西。
  棠景意觉得自己的脑子实在有些不够清楚了,便谨慎地不再说话,不去提及其他世界的另外几个人。
  见陆雁廷给他倒水拿拖鞋,棠景意又问:“保姆……”
  不对,保姆好像也是周淙予那个世界的。
  “保姆只在白天过来,我不习惯家里有生人住。”陆雁廷说,在他面前蹲下,“来,脱鞋。”
  棠景意换上拖鞋,他略低了头,陆雁廷正仰头看着他,见他看向自己,脸上的神情也跟着缓和下来,往前一倾身,趴在他腿上。
  “棠棠。”
  “嗯。”
  棠景意揉揉他的后脑勺,手指在柔软的发丝间穿过,引得陆雁廷又紧了紧手,抬头看着他说:“他们……那么叫你,你不介意?”
  “叫我嫂子吗?”棠景意说,“不介意。”
  一个称呼而已,他当然没小气到这个程度。
  “你……”陆雁廷喉间微紧,“你知道,他们那么叫,是以为我们在一起的。”
  “嗯……”棠景意更加茫然了,“不是吗?”
  陆雁廷是他的任务,他不跟他在一起要跟谁在一起?
  “狗东西,你是——”
  棠景意还没来得及问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分手了,手底下按着的饿狼便一跃而起,推着他的肩压了上来。
 
 
第52章 
  这一晚的梦境像是在空旷而干燥的荒原里燃起的烈火,灼灼火光烧了一整晚,迟迟难以熄灭。
  棠景意醒得很迟,他睁眼后,一旁的陆雁廷已经醒来有段时间了,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两人同盖一床被子,睁眼就是个赤.裸胸膛的情况,让棠景意一时沉默。而后理智与记忆缓慢回笼,于是更加沉默。
  “后悔了?”陆雁廷抢在他前面开口,“来不及了。”他耀武扬威地哼了一声,被子下的手继续不老实地动起来。
  棠景意:“……”
  昨夜太过漫长,又太过让人记忆深刻,腰间仿佛还残留着狗东西把腿盘上来夹紧的感觉。狗东西好玩赛车玩机车,一双长腿结实有力,就算因为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了很少再去,但在某些时候依旧……
  棠景意:“……”
  完蛋,他的大脑是被污染了吗。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些。
  “在想什么?”陆雁廷凑过去,见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皱眉,“在想谁,你把我当成谁了?”
  “没有。”棠景意说,他当然不可能把人弄混。
  007适时插刀说:【顶多也就是把世界弄混而已。】
  棠景意反驳:【这怪我?谁知道这几个会一起出现的?】
  他顿时有些心烦意乱,坐起身道,“我先去洗澡。”
  “一起。”陆雁廷不依不饶地缠上来。
  “你——”棠景意欲言又止,“昨天没闹够?腰不难受了?”
  “难受,当然难受了。”陆雁廷立即打蛇随棍上,“我都多久没那什么了,昨天第一次,你还那么用力。我就说顾云深肯定没让你舒服,你昨天唔——”
  张狂的狗嘴被捂住,陆雁廷唔唔两声,试图挣脱,棠景意又欺压上去,警告道:“闭嘴。”
  于是陆雁廷顺势躺倒,抬腿勾住他的腰将人压向自己。
  “闭嘴,也可以。”狗东西眼睛一转,“往嘴里塞个唔唔——”
  棠景意咬牙切齿:“陆雁廷,你是不是欠揍?”
  狗东西在他手底下躁动地连连点头,一头黑发乱糟糟地压在枕头上,眼睛却是亮的很,一眨也不眨地看他。
  棠景意没好气地把他往床上狠狠摁了摁,径自翻身下床,走去浴室。
  昨天弄完还没来得及洗澡,身上出了汗的感觉非常不舒服,他实在是一分钟也忍不了了,便也懒得和陆雁廷多计较,只想赶紧洗个澡。
  狗东西揉着腰坐起来,见浴室门关上,听见落锁的声音,忍不住一撇嘴,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扔着的棠景意的手机亮了起来,他探头一看,登时气得笑出声。
  顾云深:【棠棠,起床了吗?】
  顾云深:【早上我去找客户,回程会路过你那儿,中午一起吃个饭?】
  顾云深:【今天遛小久了吗?】
  顾云深:【你带走它这么久,我也有点想它了,我接它回来住几天吧,你也一起回来,好不好?】
  顾云深:【棠棠?】
  顾云深:【棠棠,不在家吗?】
  最后一句一看就是上家里找人去了,陆雁廷一把抓过手机,正轮番试着解锁密码,那头忽然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陆雁廷眯眼,果断放弃了密码,立刻接了起来。
  “棠棠?”
  听到电话被接通,顾云深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得轻柔,“我在门——”
  “顾云深,一大早的烦不烦?”陆雁廷攥着手机说,“睡得好好的都被你吵醒了,干什么?”
  电话那头安静许久。半晌,传来顾云深冷漠的声音:“陆雁廷?”
  “是我。”陆雁廷说,“棠棠在洗澡,有什么事?”
  电话被挂断了。
  陆雁廷把手机丢回床上,他在电话里和顾云深耀武扬威了一通,然而实际上心情却又没有这样畅快。
  他顶着乱七八糟的鸡窝头坐在床上等棠景意出来,浴室门一开,他就下床要过去。
  然而棠景意却只听见砰一声响,透过湿漉漉的头发,他看见陆雁廷摔趴在地上。
  棠景意:“你干什么?”
  狗东西:“……腿软。”
  他一点都不避讳,当然是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又三两下爬起来,甚至以此为把柄去和棠景意抱怨:“你掐的我大腿都青了,棠棠你昨天晚——”
  “闭嘴。”
  棠景意忍无可忍地再次打断他的话。
  陆雁廷止了声,他定定地看了棠景意一会儿,心里的烦闷在接到顾云深的来电后达到了顶峰。昨夜的亲密并没能安抚他什么,昨天棠棠喝了酒,陆雁廷比谁都知道后来的事是怎么发生的。
  他无法不去在意棠景意接二连三的拒绝,也实在是维持不住玩世不恭、好似占了上风似的体面,只扯了下嘴角,道:“怎么了,不能说?”
  “因为顾云深不会这么说,是吗?”
  外面传来轰隆的雷响,棠景意擦着头发的手倏地顿住。他忍不住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头。他当然是了解陆雁廷的,既熟悉他们相识之前的狗东西,也熟悉失忆后的狗东西,更熟悉与他相恋在一起后的狗东西。正是因为太过熟悉了,所以对于陆雁廷身上的变化,又或是前后不同时间的对比,棠景意确实少了一些敏锐。
  房间内一时寂静,只有外面沉闷的云层中不安地涌动着的气流在发出厚重的闷响。
  “怎么不说话了?”陆雁廷自嘲一笑,“我以为你会问,问我是不是都记起来了。”
  棠景意微微抿唇。
  狗东西真的想起来了,不——不只是想起来,甚至认出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
  “我怎么会认不出你。”陆雁廷短促地笑了下,似乎在为棠景意的踟蹰和质疑感到荒唐和悲凉,“你就出现在我身边,不管是陆以棠还是棠景意,不管你是人还是一株草,只要你出现在我眼前,我当然能认得出你。”
  “还是说,”陆雁廷盯着他道,“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就让一个人上我?”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随便的人?”
  “……我没有那么想。”
  棠景意平静地开口。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陆雁廷近乎失控地质问,耗尽的体力艰难地支撑着他的情绪,让剧烈起伏着的胸膛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声响,“你明知道是我——你回来了那么久,你知道我没有订婚,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我从来,”他攥紧拳头,满腔的委屈和酸涩让他止不住地声音发颤,“我从来……从来,都只喜欢你一个人。”
  陆雁廷可以不在意顾云深,如果棠景意介意他们的过去,更愿意接近失忆的他,陆雁廷甚至宁愿装作自己从未想起来过,就一直这样失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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