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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你怎么不叫我?”陆雁廷有些抱怨地说,“等多久了?”
  “等什么?”
  陆雁廷笑说:“不是在等我?”
  他神色如常地插科打诨,如果不是顾云深来过,棠景意也看不出来陆雁廷会知道他和顾云深的事情。
  所以这就更反常了,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狗东西都不是这样藏得住心思的人。
  棠景意看着他不说话,不接茬也不反驳,倒把陆雁廷看愣了,凑过去笑眯眯道:“真的在等我啊?”
  “不是,”棠景意说,随口扯了个谎,“顾云深说他要过来。”
  陆雁廷一顿,他离得太近,棠景意注意到他的眉眼抽动了一下,像是怒气被实质化,波浪似的涌动起来,却又很快被压下去。
  棠景意还记得,当初他但凡和发小走得近些,陆雁廷若是在场就要硬是挤进中间把他们隔开;若是不在,就次次都要冲到跟前缠着他不放,床上床下地跟他计较个不停,非得要证明他才是更好的那个——各种意义上的。
  隐忍这个词从来不存在于狗东西的字典里。
  过去连他和发小搭下肩膀都忍不了的狗东西,如今知道他和顾云深睡过,反倒是忍了下来。
  “他——”
  陆雁廷张口,棠景意以为他要像周淙予那样,说顾云深有个忘不掉的前男友,他不是真心的,让他离他远点。可陆雁廷没有这么说,他只是瞪起了眼,咬牙切齿道:“他来干什么?!”
  棠景意快要被狗东西搞糊涂了,他不知道这世界什么时候变成了谜语人的世界,怎么好像每个人都想要瞒住他点什么。
  ……虽然,他也有事瞒着他们。
  只是系统的事是绝对不能透露的,这甚至不需要单独作为一个任务发布出来命令完成,他在第一次做任务的时候就被告知了这一个基本原则。
  棠景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牵着小久往小区里走去,陆雁廷随即跟上,他像是有些着急,想去拉棠景意的手臂,却又不想表露自己的急切,手指蜷缩了下,又收回手,强行按在身体两侧。
  “你——你喜欢他?”
  棠棠不是个放纵的人,陆雁廷只能想出这个理由,所以他对在怀疑顾云深别有用心后才那样怒不可遏。比起移情别恋,陆雁廷更不能接受棠棠的一片真心被顾云深糟蹋。
  棠景意不答,反问道:“你去找顾云深了?”
  陆雁廷一愣,而后恼羞成怒,脱口而出道:“他找你告——他还是不是个男人?!”他气极了,活像是学生时期的校霸看不惯那些爱打小报告的尖子生,恨不能撸起袖子上去揍一顿。
  棠景意又问:“你找他做什么?”
  “我没——”陆雁廷深吸一口气,听棠景意这么问,以为顾云深应该也没说太多,生硬地拐了个弯说,“公司的事,谈合作。”
  “……”棠景意停住脚步,“……你以为我会信?”
  陆雁廷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借口无法蒙混过关,眼见棠景意皱眉,他心里一慌,只觉得这样责问他的情景似乎分外熟悉,下意识去拉了他的手说:“他跟你说什么了,我又没对他干什么。”他的声音低下去,有些委屈。
  狗东西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肯跟他吐露顾云深所谓“前任”的事。
  棠景意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陆雁廷愣住。
  这句话来得太突然,他呆滞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什么——”
  “你不要再来找我,陆雁廷。”棠景意重复,“你不需要来了。”
  因为任务完成了,所以不需要了。
  这次100满好感度后狗东西的表现和过往的不同,着实反常了些,棠景意不是没好奇过,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什么深究的必要。狗东西不记得他,他们没在一起,这样很好,桥归桥路归路,总好过重回上一世的结局。
  更何况,他总归是要走的。
  【等等——】007急急出声,【周淙予的任务你忘了?陆雁廷和他是表亲,你要是自己为难,想办法让他去干那事儿不是正好,宿主你——】
  【闭嘴。】棠景意心烦意乱地制止它,【……周淙予的事,我再想办法。】
  陆雁廷还在发愣,棠景意的话显然超过了他大脑CPU所能处理的程度,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被拒之门外了——棠棠或许对他有怨气,可明明几天前他们还能一起出去玩一起骑马,明明他们才刚刚接过吻,为什么——
  “是因为顾云深?”
  陆雁廷一字一句地问他,“你要赶我走,因为他?”
  棠景意没说话,他被短暂地拖进了回忆里,许多年前的某一天,狗东西湿淋淋地自雨夜里冲出来,他气势汹汹地攥着他的手臂,满面怒容,张口却是忍不住要哭,通红了眼睛耷拉着尾巴质问他:【就因为你那什么发小,你就要赶我走?】
  “……不是,”棠景意说,“与他无关。”
  与他无关。
  许是余晖即将收尽的夕阳太过刺眼,陆雁廷又要头痛起来,他按住抽疼的太阳穴,另一手仍旧抓着棠景意不放,“你这么——”他咬紧牙关,太阳穴好像让人拿了锤子猛砸一样扑通直跳,“你为什么……”他急促地喘着气,喉咙里滚出受伤小兽似的呜呜声,“你总是,总是护着他……”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陆雁廷忽然站立不稳,双腿发软着就要往前扑倒,棠景意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以为是他昨天昏倒还没恢复全,拿起手机就要打120,被陆雁廷一把按下,“打给,江语城。”他在三叉神经剧烈涌动的疼痛中艰难地开口,“别……叫,家里,医院……给,江语城……”
  他怕去了医院再给棠景意惹麻烦,只翻来覆去地念着江语城的名字。棠景意按着他的意思打电话叫来了人,江语城手忙脚乱地把陆雁廷弄上车,再小心地抬眼一瞅棠景意,陆雁廷正抓着人衣袖不撒手,棠景意就一根根将他手指掰开,低着头的样子一丝情绪也没有。
  江语城不知道两人是怎么了,明明前段时间陆雁廷还神采飞扬地和他炫耀他们一起去骑马吃饭,现在却又……别说骑马,估计连微信都要拉黑了。
  “那什么,”江语城干咳一声,“要不,你跟我一块儿送陆哥回去吧,待会儿我再给你载回来。”
  棠景意看他一眼,“不用了。”他抽出手,直起身子,“我明天还要上班。”
  江语城:“……”
  得,比前任更心狠的人出现了。
  江语城终归只是局外人,加之陆雁廷的情况确实复杂,他也不知道陆雁廷找了个和前任长得像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便也实在没底气去指责什么,只得默默叹了口气,说:“行吧。”
  棠景意抱起猫走了。
  江语城看看人怀里躺得舒舒服服的猫,再看后座上出了一身冷汗死狗一样趴着的陆雁廷,没忍住又叹了口气,合上车门。
 
 
第48章 
  棠景意再次遇见陆雁廷时,是在隔天上班的电梯里。
  电梯里人多,陆雁廷板着一张脸,棠景意也假装没看见他在大厅角落站了半天、等见到他时才钻进电梯的狗狗祟祟的模样.他目不斜视地走进去,按亮楼层。
  一旁有个中层领导试图和陆雁廷搭话,陆雁廷没应声,眼神三番五次地往棠景意那边瞟,却只看见一个冷淡的侧影立得笔直,头也不偏。而后电梯门打开,那身影便走了出去。
  “哎,陆总——”
  一只手拦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门,陆雁廷粗暴地将门隔开,三两步就跟着窜了出去。
  他快走几步绕过拐角,却见棠景意正在跟另一个人说话——
  “陆笙。”
  陆雁廷语气不善地开口,他没想到自己不过只是迟疑了几秒钟,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
  “我叫你来拿文件,不是让你在这儿——”勾三搭四!
  陆雁廷动了动嘴唇,勉强把不那么体面的用词憋回去。
  棠景意看了他一眼,狗东西的脸色不太好看,大概是昨天头疼没休息好,就算人模狗样地穿着西装也显得几分阴翳。看得一旁的经理踟蹰半晌,才上前说:“陆总,您这边还有什么文件要补充的吗?”
  棠景意绕过他们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把电脑打开,其实遇到陆笙他并不太意外,陆雁廷和周淙予是表亲,有生意来往很正常。陆笙在他手底下做事,自然也会跟着。
  陆雁廷看着棠景意的位置不说话,他心烦的时候对谁都是甩脸色。陆笙替他道:“没什么了,谢谢。”
  等着电脑开机的间隙,棠景意被盯得不耐烦,拧起眉又看过去。
  狗东西一顿,焉焉地垂下了脑袋,转身离开。临走时仍不忘警告地瞪一眼陆笙示意他跟上,陆笙和经理寒暄告别,余光无意间瞥见棠景意支着下巴看他,临窗靠着的侧脸被外头的日光映得明亮又模糊,像极了记忆中那个同样安静而冷淡的遥远身影。
  “陆笙!”
  陆雁廷不耐烦地喊他,陆笙恍惚间回神,匆匆跟上。
  没人知道,也没人会去在意,其实陆笙是和陆雁廷同时认识的那个人。
  陆以棠。
  那是个下雨天,他同陆雁廷一伙人吃完饭出来,雨势渐大,陆雁廷嫌麻烦不想往外走,就近找了个酒馆进去打发时间。
  这里不比他们常去的会所,但人少,静谧,陆雁廷找了处位置坐下,其他人熙熙攘攘地围着他落座。
  陆笙走在最后,把他们乱放的伞拾起来倚着墙摆好,然后就听见旁边一道声音,【谢谢,给我吧。】
  视野里随之探进一只有力而骨节分明的手。
  陆笙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地顺势松了手,然后才顾得上转头看过去,男人眉眼低垂,弯下身把雨伞理好。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却没有机会对视。
  后来,陆雁廷在酒馆里点起了烟,陆以棠走到他们桌旁,客气地说:【先生,这里禁止吸烟,麻烦您把烟熄了。】
  凡是陆雁廷常去的地方,都知道少来管他的闲事。哪怕是他第一次去的地方,这样好些人洋洋洒洒地坐着喝酒调笑,但凡开门做生意的都有这点敏锐度,知道这是些不好招惹的客人。
  但要说陆以棠不敏锐吗?当然也不是。
  那天之后,陆笙才知道,平静地垂眼并非表示温驯,而是懒得计较的不耐。
  陆雁廷看了男人一眼,把烟摁进烟灰缸里,却还是不老实,在之后和邻桌的客人起了口角冲突。
  于是陆以棠又来了。
  他这回是真的不耐烦了,单手拦下了对方要朝陆雁廷砸过去的折叠椅,一字一句地说:【都坐下,所有人。】
  陆雁廷看着他,却不动。对面那人又要冲过来,被陆以棠架着肩膀撂翻在地。
  陆雁廷笑了。
  或许,作为局外人的陆笙,比谁都还要清楚陆以棠和陆雁廷的关系变化。
  他看着陆雁廷从一时兴起到不能自控,最后步步沉沦;也看着陆以棠从不耐到沉默,再从抗拒到默许。
  陆笙不明白,陆雁廷那样一个人——傲慢自大,任性又自我,脾气差爱生气,他懂什么爱懂什么体贴,凭什么磨得陆以棠允了他。
  但不管他怎么想,陆以棠还是和陆雁廷在一起了。
  后来,陆雁廷开始带着人一起出来玩,好似甜蜜得要在粉红泡泡里溺死过去一样。可陆笙看得出来陆以棠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来了就拎着酒瓶坐到了角落里。
  坐到了陆笙的旁边。
  陆笙原以为已经死寂了的心脏又开始不合时宜的跳动,他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
  但是他懂的,陆笙懂得这种被人们笑脸相迎实则不屑一顾的感觉,那些人因为陆雁廷而对陆以棠格外热切,实际上陆雁廷不在的时候他们说了多不堪入耳的话,只有陆笙知晓。
  他们是一类人,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陆笙觉得,蝼蚁与蝼蚁之间,总是有种惺惺相惜的默契感在,再冷的天,两只小蚁挨在一起,也能取暖。
  陆笙从不参与那些人的议论,但深知自己说不上话,也未曾阻止。毕竟就连江语城也管不过来,更遑论是他。陆笙只得在他们再一次背后议论的时候把陆雁廷引了过来,想借着他来解决这事儿。可陆笙没想到,同陆雁廷一起来的还有那个人。
  他也听到了那些人说他摇尾乞怜、床上如何舒服,勾得陆雁廷离不开他。
  陆雁廷当即暴怒,男人却还是反应平平,看着陆雁廷砸东西发疯,扯着那些人的领子把刚才张过嘴巴的挨个揍了个遍。
  光影交织处,陆笙看见陆以棠别过脸笑了一下。像是觉得好笑,眼里被五色灯光映得光彩四溢。
  他转身走了出去,陆雁廷将手里的蠢货丢下,慌忙追出去跟上。
  之后,陆笙就很少再见陆以棠了。他不再跟着陆雁廷出来玩,甚至于,陆雁廷也很少再和他们出来了。不再出来一起喝酒玩闹,就连过往喜欢的极限运动和拳赛也不去看了。
  这或许是件好事。
  可对他来说,却不太好。他们见不上面了。
  一次雨天,陆笙独自踏进了小酒馆。
  陆以棠认得他,他们虽没单独说过几句话,但陆以棠认得,也记得他。
  他亲手给他调了酒。
  陆笙在吧台处坐了很久,其实这次和往常一样,他和陆以棠还是没怎么说话,他只是安静地坐着,看着他忙碌。
  但也许他不该坐那么久,久到陆雁廷都回来了。
  一直以来,陆笙对陆雁廷的认知都是一条逮谁咬谁的疯狗,在陆以棠的事情上尤甚。
  其实陆笙已经习惯了,钱难挣屎难吃,既然是既要又要,那就只能依附于人,难免要受点气。
  可是这一次,陆以棠却不像上次那样沉默,他挡在他面前,一把扯开了陆雁廷,说:【陆雁廷,你又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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