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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棠棠。”
  “嗯?”棠景意专心致志地盯着削了一半的苹果,有些犯馋。
  “你和白鲨的老板说,要交违约金?”
  “嗯。”棠景意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先拿过一块切好的吃了起来,“怎么了?”
  傅初霁削苹果的动作顿住,他放下手中的刀和苹果,“棠棠……”
  “我不明白。”棠景意说,“你也不想去,你也想退出白鲨,既然能解除合同,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
  当然是因为没钱。
  如果花五百万就像花五百块那么轻松,傅初霁一秒钟都不会在那儿多待。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棠景意说:“我自己的。我不是说了,就当借你的,之后还我。”
  傅初霁不相信。
  当然,放在他现在的情况确实很不可信,这不怪傅初霁会多想。
  他语气生硬地说:“我没有想……棠棠,我说过了,这是最后一次,没什么的。”
  傅初霁不是生气棠景意帮他做决定,也不是气他越过他去找白鲨。这都没什么,他知道他是为他好,是担心他。可傅初霁却也担心这笔钱的由来,他之所以一直坚持着这最后一次就是因为不想拖累别人,更不想给他在乎的人带来麻烦。
  棠景意不说话了,他知道这五百万的事儿是掰扯不清楚了,索性闭口不言,拿过一旁的苹果继续削皮。
  苹果皮肉分离的擦擦声响了许久,傅初霁看着棠景意微低着的侧脸,他张了张口,问出那句话:“是不是……”
  他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侧的大理石台面,问:“是不是,顾云深?”
  棠景意顿住。
  傅初霁不自觉地直起了身,声音里也带上些急切,“我看见他来找你,他为难你了,是不是?”
  棠景意:“?”
  他意识到傅初霁脑补了一个怎么样的故事,然后悲剧地发现,撇开那些他和顾云深无法对外人道的渊源,目前看上去居然还挺是这么回事儿。
  “不是!”
  棠景意把削好的苹果丢进盐水里,他瞪了傅初霁一眼:“你想哪里去了,不是那样!”
  “不然那五百万,”傅初霁固执地追问,“是哪里来的。”
  棠景意:“……”
  他恼羞成怒:“你能不能别管这些?”
  “我不管?”傅初霁反问,“这本来就是因为我——”他抿唇,看着棠景意略过他往外走,他跟上去,拉住他质问,“你是不是又要说与我无关?”
  棠景意甩开他的手,“本来就跟你无关!”
  还有什么叫做“又要”?
  棠景意完全忘了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可傅初霁却记得很牢。
  他盯着棠景意的眼睛,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追问什么,那一晚是他主动的,从一开始棠景意就不曾给过他许诺或是保证。他们是朋友,是舍友,甚至——是炮.友,却唯独不是恋人。
  傅初霁努力想要让自己懂事一点,可爱情本就是排他的,他不受控制地去在意、嫉妒、吃醋。他抓着棠景意的手腕,克制不住地逼问他:“那和谁有关,顾云深么?”
  “是。”棠景意同样言简意赅地说,“如果你想要的答案是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是。”
  棠景意不是个喜欢吵架的人。但冷暴力也很不好,他知道。傅初霁没有错,他也理解。
  可是很多事情,碍于系统任务,他确实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也许他和傅初霁一开始就不该那样。
  棠景意没有说话,可傅初霁却好像从他眼里看出了什么,他扯了扯嘴角,这个遇见棠景意后逐渐熟悉的微笑的弧度,在如今重新又变得陌生起来。
  “棠棠,你后悔了,是不是?”
  “……”棠景意抿了抿唇,到底是放低了声音,“……不是这样,傅初霁,你别乱想。”
  “嗯。”
  傅初霁轻应一声,他很愿意、也很快地就相信了棠景意的否认。他有些后悔刚才那么问了,于是又说:“你是担心我,我知道。”
  可是两人对视着,依旧相顾沉默。
  在一片寂静中,门铃响了起来。
  “是外卖。”棠景意说,挣开傅初霁的手去开门,结果看见的却是顾云深。
  “我还是不去应酬了,也不是什么重要——”他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却看见傅初霁立在客厅一角,他看着他,如同某种猛兽锁定了猎物,眼里积蓄着风暴。
  顾云深脚步微顿,自如地笑笑,“这么巧,你朋友也在。”
  棠景意正焦头烂额,他没想到顾云深会突然回来,又不好驱赶,只得敷衍说:“你先回去,我改天再——”
  话未说完,傅初霁便扑了上来,扯住顾云深的领子一拳挥了上去。
  棠景意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同样一惊的还有和顾云深相爱相杀的小久,狸花壮士正要亮爪子挠人,猎物就先一步被人扑倒,吓得小猫咪炸起了一身的背毛,嗷嗷地跟着嚎叫。
  “等等——傅初霁你别——小久——”
  棠景意手忙脚乱地想要分开两人,偏偏小久又来添乱跟着往前跑,他怕小久被波及被吓到应激,只得先抱起猫咪跑去房间将它单独关起来。
  该说不说,拳手这么久的沙袋还真不是白锤的。
  尽管顾云深早有预料,却还是在沉闷的重击下混沌了一瞬,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傅初霁,含着满嘴的血腥味露出一个冷嘲的笑:“你但凡能在除了拳头以外的地方有点用,棠棠也不至于为你四处奔走。”
  “顾云深——”
  傅初霁目眦欲裂,急剧鼓胀的胸腔没能给他带来更多氧气,他混沌的大脑并不比顾云深要好上多少,扯住顾云深衣领的手瞬时收紧,底下人窒息般的呛咳声反倒像是氧气般让他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你凭什么——你怎么能——”
  “他是自愿的。”
  顾云深从收紧的喉咙中挤出几个字,他笑出来,顾云深少有这样张扬肆意的笑。可这时候他望着傅初霁,若不是被束缚住脖颈,他怕是会指着他捧腹大笑,笑他那不值一文的自尊,笑他那无用的坚持。直到笑到眼泪都要出来,他或许才会凭借着自己恪守着的道德准则和良好教养,从而心怀悲悯地停下来,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告诉他:
  “你连这种小事都做不了主,凭什么和我争。”
  棠景意出来时,只听见这么一句话。
  现场状况比他预想的还要差,他慌了神,从身后箍住傅初霁拼了命地将他拉开,“傅初霁——你疯了吗?!”
  傅初霁回头看他,棠景意看见他赤红的眼,被头顶的白炽灯映出粼粼水光,像是被打破的水晶一样支离破碎地落了一地。
  “傅初霁——”
  “棠棠……”
  覆在棠景意手背上的手颤抖又温热,傅初霁的状况也很不好,他知道。可状况更不好的顾云深正躺在一旁,于情于理,他实在无法给傅初霁过多关心。更何况——今晚的事,他还得好好盘问一番顾云深,他不信这人全然无辜。
  傅初霁想让棠景意跟他一起走,想让他把顾云深赶出去——可是,这是他们的家吗?如果让棠景意选,他会让谁出去?
  傅初霁很想理直气壮,可是唯一能给他底气的棠景意,也在看着顾云深。
  他们似乎都别无选择。
 
 
第43章 
  厨房里,煮着鸡蛋的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响。棠景意正抱着小久团在沙发一角,听见响动,他伸腿去蹬了顾云深两下。
  顾云深起身去厨房关火,撕了张小久擦脸用的一次性毛巾把鸡蛋裹起来,坐回沙发上热敷脸上的淤伤。
  他着实被揍得有些惨,这也是棠景意忍着没有冲他发火的原因。他直觉这事儿没这么简单,顾云深和傅初霁之间——好像还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棠棠,”顾云深小声叫他,“你听我解释。”
  棠景意依旧面无表情,“你说。”
  “我不是故意……”
  顾云深本想先来一些铺垫,却见棠景意皱了眉看向他,知道他没有多少耐心,心里虽然醋妒于他因傅初霁而对他冷脸,但如今留下来的毕竟是自己。这么想着,顾云深便好受许多,他坦白道:“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我想,傅初霁是不是还没跟你说过,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棠景意:“……什么?”
  他想过顾云深可能会找的借口,但这个理由着实在他意料之外。棠景意愣了半天,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道:“你是说,你父母离婚了,然后——”
  “不是。”顾云深说,“他母亲是我爸的情妇,他是私生子。”
  棠景意:“??”
  直白的话总是不太好听,见棠景意面露错愕,顾云深神色淡淡道:“前段时间……大概三年前吧,父亲才把他接回来。所以你知道……情况是真有些复杂。”
  孩子流落在外这么大了才认祖归宗,总不会是出于父爱,而是利益考量。至于考量的是什么,对于原本算是唯一继承人的顾云深来说总不会是好事。
  棠景意多多少少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一时不由沉默。但他清楚,尽管今天这一出或许有私生子的原因在,却也少不了顾云深的顺水推舟,甚至于——这一切才是主要原因,私生子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可棠景意尽管是知道了,然而顾云深作为被抢夺利益的弱势方,如今有他和傅初霁的私人恩怨架在这儿,现在棠景意也只剩下无可奈何。
  顾云深当然看得出棠景意对傅初霁的纵容和心软,弱小的幼兽总是让人怜惜,即便他们一无是处。
  他动了动唇,勉强压下心底的躁郁,坐到棠景意身边,“棠棠……”
  “有点疼……”
  顾云深把脸凑过去。
  过去一个多小时,脸上淤伤慢慢浮现了浅浅的痕迹,颧骨上还有擦破的穴口,嘴角上也是干涸了的血渍。他略低了头凑在棠景意跟前,额前几缕黑发软趴趴地耷拉着,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棠景意别过脸,“顾云深——”
  “关于傅初霁,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顾云深说,“只是……他是你朋友,私生子这种事情,他不和你说,我又怎么好越过他告诉你,显得像告状一样。我不想你……误会我。”
  棠景意对此确实有些介意,倒不是说私生不私生的,而是顾云深和傅初霁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少说也见过三五次了,却表现得好像陌生人,合着就他一人蒙在鼓里。只是话又说回来,他当然也能理解傅初霁的隐瞒,家丑不外扬,毕竟不是什么体面事,谁没事儿往外说。
  可是,顾云深就不同了。
  “误会?”棠景意重复这个词,“我误会你了么?”
  他看着顾云深,之前他从未注意顾云深和傅初霁之间会有什么关联,如今细看,他们的眼睛倒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相像,浓墨似的黑显得尤为深邃。
  “……棠棠。”顾云深笑,动作间牵动伤口,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别这样看我,好像……”
  好像,他是什么多恶毒的人一样。
  棠景意起身想走,顾云深攥住他的手腕,固执地将他拉住,“他回来就是要和我争的,棠棠。”顾云深一字一顿地说,目不转睛地看着棠景意的眼睛,“我和我爸关系不好,你知道。原本我没打算回去,只想自立门户,和你一起在外面好好过日子。后面……后面你走了,再两年,我妈也走了。”
  “他白手起家,全靠外公的资助才能有今天,但他对我妈不好,很不好。我花了点时间找董事会那群老头子的把柄,说难听点,你理解成威逼利诱也行。后来他高血压住院抢救,等到再出院时依旧还是风风光光的董事长,只不过,”顾云深笑笑,“没人听他的了。”
  “所以他气不过,也不甘愿,才认了傅初霁回来,想让继承人替他去争。”
  可如果傅初霁真在意那点家产,也不会自己独自在白鲨打拼了。
  棠景意下意识地说:“傅初霁不会——”
  他没有说完,因为反应过来后自己也觉得这话似乎有些过于慷他人之慨了。顾云深依旧带着笑意地望他,眼里映了客厅的灯光,如同坠满了熠熠生辉的繁星。他是不会对棠景意生气的,可是还是会受伤,明明他才是要被夺去宝贝的那个,可他的宝贝却在偏袒掠夺者。
  棠景意沉默片刻,“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想管,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借着白鲨去——”
  “我没有做伤害他的事。”顾云深平静地说,“是,我确实是私下调查过,我没有出手帮他,所以呢,我成坏人了?”
  “你——”棠景意为他的转移焦点而感到些不忿,“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晚上的事是怎么发生的你自己清楚——”
  他没有说下去,似乎是在竭力维持两人之间那份再次变得岌岌可危的体面。
  顾云深笑了,他原就没指望能瞒过棠景意。事情是他设计的,是他找人拉拢白鲨的老板,让他提前把解约的事告诉傅初霁。他知道傅初霁一定会憋不住来找棠景意,他们会吵架,棠景意固然会看出他的顺水推舟,他会偏袒傅初霁。但那又怎么样,傅初霁那脾气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负气之下才想不到这些。而在棠棠知道所有后,看在傅初霁要与他争家产的份儿上,他对傅初霁的偏袒也会变得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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