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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棠景意看向他,说:“行。”
  似乎是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快,陆雁廷原本准备了的一大段说辞一时没处发挥,愣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笑着揽过他转身往回走,“走,去地下停车场。”
  一个人住很方便,但弄饭吃也确实麻烦。
  棠景意坐在副驾上,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照进来,残留了几分热度。他们驶过跨海大桥,棠景意百无聊赖地看着湛蓝的海景,陆雁廷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正回去,状似不经意地道:“你不问问陆笙怎么样了?”
  棠景意挑眉,淡淡道:“什么怎么样?”
  “你不怕我为难他?”
  棠景意撇了下眼,关他什么事。
  陆雁廷在开车,他看不见棠景意的表情,不由抓紧了方向盘,笑了一下说:“我没为难他。”
  “不过你要是关心他的话,就不好说了。”
  抛开其他不说,光是想到那天陆笙拉着棠景意对他说的话,陆雁廷就恨不能把他弄死。
  棠景意收回视线,不冷不热地应了声,说:“你很喜欢威胁我。”
  陆雁廷一怔,他想要反驳,然而却又不得不承认刚刚那句话确实不是太友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陆雁廷安静了很久,才说:“不是这样……”
  像只垂头丧气耷拉着尾巴的狗崽子。
  棠景意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下,正等红灯的陆雁廷偏头看他,“你笑什么?”
  “陆雁廷,”棠景意说,“你真不是个东西。”
  陆雁廷:“……”
  虽然他知道这是事实,但并不是所有事实都要面对面说出来的。
  陆雁廷有些挫败,这样的挫败直到来到餐厅后才好转一些。
  这是一家海景餐厅,圆弧形的全景玻璃视野广阔,望出去就是被夕阳映照成金色的波光粼粼的海绵。餐厅被布置得很漂亮,却一个客人也没有,他们进来时服务员就分散在各处站着,领班攥着一叠菜单笑容满面的迎上前打招呼:“陆先生,今天想吃什么菜色?”
  陆雁廷领着棠景意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道:“随便想吃什么都行,这儿哪国的菜都有。”
  棠景意扫过角落站着的肤色各异的厨师们,说:“中餐吧,你看着点。”
  这种地方的菜式也是小而精致,红酒烩牛肉一片片垒得整齐,酱汁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地浸润着;蒜香黄油烤澳龙也是剥好了送上来的,服务员有序又安静,摆好菜肴后就迅速退开,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私密空间。
  陆雁廷酒精过敏,他只能喝饮料。棠景意要了一杯轻度鸡尾酒,颜色分层做得极漂亮,下层是深海般的深蓝,上层是金色到红色的渐变,和外面的夕阳落日一个颜色。
  陆雁廷摩挲着玻璃杯,面前的青年好似整个人都陷在了落日的怀抱里,金灿灿的光芒自侧面爬上他的身躯,渡满全身。他看得有些妒忌,再看杯子里的葡萄汁,不知想起什么,嘴角翘了翘,说道:“月色没了你,真是损失一员大将。”
  棠景意抬眼看他,陆雁廷望着他笑,漫不经心道:“毕竟,你可给他们开发了不少非酒精饮品。”
  “那你就该好好反思,”棠景意说,“不能喝酒的人为什么总去为难酒吧。”
  他油盐不进,陆雁廷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道:“哪有,我带了过敏药了。”
  他不是一点酒精碰不得,只是会过敏,吃药就好了。身边人管不了他,又或者说,其实他们并不那么在意他的死活。过敏就吃药,实在不行就送医院,总不至于死了吧……应该。
  可是,棠景意不一样。
  自陆雁廷每晚坐在吧台后,他从棠景意那里接过的杯子,就再没含过酒精。
  “我有点好奇,”陆雁廷说,“你是自学的调酒?”
  “不算,工作需要。”
  “那些饮料呢?”
  “自学。”
  陆雁廷眨眨眼,“你在奶茶店打过工?”
  “不是。”
  不是工作学的,那就是为某个人学的了。
  陆雁廷原本还噗通乱跳的心脏一下迟滞不少,他盯着棠景意,却见他支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海景,目光悠悠,眼神也是沉静的,不知是想起了谁。
  陆雁廷攥紧了筷子,他克制着,尽量显得自己像是闲聊似的询问:“在想什么?”
  棠景意收回视线,他没有在回避什么,回过头来后自然而然地和陆雁廷对视上。然而陆雁廷并没有因为这视线接触好过上多少,他发现棠景意在看向自己后眼里的平静就不见了,他垂下了眼,开始吃饭。
  陆雁廷:“……”
  他是什么很难看的东西吗?
  陆雁廷忍不住问:“你因为谁学的做那些饮料?”
  他已经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得太咄咄逼人,可是语气中自己也没意识到的醋妒和占有欲又实在太过明显,或者说,对棠景意而言,太过熟悉。
  熟悉且有趣。
  棠景意眉梢微扬,他说:“为你学的。”
  陆雁廷愣住,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相信,信他望着自己时的专注,信他话里的认真。
  可他知道这不会是真的。
  可是,陆雁廷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只是轻声说了句:“真的啊。”尾音上扬,有点高兴的样子。
  骗他也好,敷衍他也好,就算是那短暂的,转瞬即逝的欣喜,他也不舍得抽离。
  陆雁廷不知道,那就是真的。
  棠景意有些想笑,他扒了两口龙虾,就听陆雁廷说:“不管你是为谁学的,别让我见着他。”
  他抬起头,陆雁廷已经缓过了神来,脸上恢复了一贯张扬鲜活的神采。他微微眯眼,眉头拧着,一副凶狠的模样。
  “我讨厌他。”
  想起在车上时棠景意的那句威胁,陆雁廷在话脱出口前临时换了个略和气点的表达。
  但是更好笑了。
  棠景意:“……”
  他嘴角一抽:“……随便你。”
  等到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夜幕已经全黑,跨海大桥点起了路灯,忽明忽暗的光晕在眼前闪烁跳动。陆雁廷久违地感受到了放松和沉浸,说实话,他并不是没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对棠景意这样感兴趣,高涨剧烈到不正常的荷尔蒙所带来的失控的危机感任谁都会警惕。
  可不论如何,事出有因也好,一见钟情也罢。尽管大脑一无所觉,可陆雁廷的生理和心理都在告诉他,眼前就是想要的生活。
  和棠景意在一起的生活。
  返程途中谁也没有说话,只有车外呜呜的夜风,以及车内轻柔的乐声在回荡。
  陆雁廷将棠景意送到家楼下,看他下车上楼,又紧盯着看楼上哪一家住户的灯光骤然亮起,锁定了位置之后才心满意足的驱车离开。
  “进来吧。”
  棠景意打开玄关处的电灯开关,有些无奈。
  “又落下什么没一并给我了?”
  “小久的项圈和牵引绳——”
  “放那边柜子。”
  顾云深于是走了进来。
  他拉开柜门,里边放着没拆封的猫粮和猫条。顾云深把它们拨到一边,将牵引绳绕起来收进去。而后一低头,就见小久被猫粮包装袋的响动吸引了过来,他不由笑起来,顺势蹲下摸了一把,揉着小猫脸轻哄着说:“小久乖,想不想爸爸?”
  棠景意正倚在厨房的门边喝水,登时听得喉中一梗,他放下杯子说:“你还有什么小久的东西落下没带的,下回一起带了。”
  “嗯。”顾云深神色自若地站起身,“你也知道,小久的东西零碎,总是过一会儿发现一点,我回去再找找。”
  棠景意知道他在找借口,也没说话,转身回厨房洗杯子。顾云深低头看了眼小久,抱起猫跟过去。
  “今天去琅璟报道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其实每个地方都大差不差。今天在熟悉行业和公司,不太忙。”棠景意说,将杯子放在一旁晾干,朝顾云深伸手,“猫给我。”
  小久本就不乐意顾云深抱,一直朝棠景意伸前爪,顾云深便将猫交给他,拿了一旁的抹布擦拭刚才洗杯子时溅到外面的水渍,一边道:“战投部也挺好,和管理层接触得多,机会也多。只是毕竟是实习,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和他们打个招呼。”
  “不用,没什么可打招呼的。”棠景意说,“摸鱼也挺好。”
  顾云深点点头表示同意,又说:“但是,和管理层接触得多的地方心眼也多……”
  “怎么了,”棠景意笑,“怕我应付不来?”
  顾云深凝视着他,没有回避,笑着说:“怕你被欺负。”他其实知道棠景意不需要保护,可是他不在身边,总是不安心。
  “怎么会,”棠景意不在意道,“我又不是第一回工作了。”
  是,虽然他现在明面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可这当然不是他第一回工作了。
  顾云深心中一刺,他默默良久,半晌,才轻应一声。
  “嗯,是我忘了。”
  尽管棠景意是无意,可那些过往却依旧像是深埋在喉咙里的鱼刺,吞咽一下便刺痛一阵。
  “棠棠……”
  顾云深想说什么,棠景意正抱着小久专心致志地给它擦脏了的爪子,他并没想到那处。顾云深也安静下来,他不想扫兴,便笑起来,吞咽着,将那鱼刺划破的伤口处滋滋冒着的鲜血无声咽下。
 
 
第40章 
  顾云深的担心属实多余,作为实习生,哪怕真有什么办公室争斗,也远波及不到他。且琅璟的工作氛围虽然算不上活跃,但也是有规有矩,并没有网上传闻的一些大厂对实习生的职权霸凌。
  棠景意对现在的工作现状很满意,也没寻思往领导跟前凑,只专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依旧有了空就在群里摸鱼聊闲天。近来傅初霁也去了其他公司实习,有了空还得去白鲨训练,来得越发少了,只中午能抽空跑来和棠景意吃顿午饭。
  离泰国拳赛的日子越来越近,棠景意也有些隐忧,不单是因为任务,而是——真出了国,真到了那地方,想不想做、要不要做、该怎么做,可就由不得他了。
  对于他的想法,傅初霁当然也不是没考虑过。
  他对着面前的小火锅沉默良久,说:“没事的,棠棠,之前我也去过其他的拳赛,没什么的,这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之后了。”
  棠景意有些按捺不住,“你说是最后一次,他们呢,他们认吗?再说,那种地方,万一——”
  傅初霁说服不了他,因为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他当然不想去,他原本早就是想和白鲨解约的,只是俱乐部不肯放人,才定下了这最后一次的约定。
  “别担心,棠棠。”他只能这么说,“这是最后一次。”
  棠景意心情很差,倒不是外露的暴躁易怒,而是郁郁低沉,甚至到了陆雁廷都看出来的程度。
  这段时间他们常会一起出来,陆雁廷知道棠景意只是无聊了打发时间,但他也并不介意自己的用处,乐得带他到处玩儿,能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
  这天,在等餐的间隙中,陆雁廷将棠景意带到餐厅外面宽阔的草场,他向不远处的驯马师招手,一匹高大的深棕马匹便被牵了过来。
  陆雁廷伸手接过缰绳,轻轻收紧以示威严,马儿被他拽得低下头,垂首在他掌心蹭了蹭。
  “这是追云,也算这块儿赛区的老大了,我买下来后没少挣钱。”陆雁廷对棠景意说,“现在年纪大了,也稳定不少,要不要骑一骑?”
  棠景意一怔。
  马儿乌黑的眼睛随之望向他,像是在打量,半晌才浅浅勾了下马蹄,低头要去蹭他的脸。
  陆雁廷吓一跳,一个闪身挡在了棠景意身前将意欲靠近的硕大马头推开。赛马再如何脾气好也有血性,他唯恐棕马伤人,声音不自觉地高起来:“你干什——陈亮!”他对那驯马师厉喝,“愣着干什么!带下去换匹马——”
  驯马师忙不迭上前,棠景意说了声不用,绕过陆雁廷走上前。他朝追云伸手,马儿歪了歪头,垂首在他掌心温柔地蹭了蹭,喷出一声湿濡的鼻息。
  这大家伙认得他。
  棠景意揉了揉追云的脖子,拿了几块萝卜喂给它,又去摸它的脸。马儿乌溜溜的眼睛跟着他转,不一会儿就歪了头要往他身上靠。
  驯马师一边递上胡萝卜一边满面笑容地拍马屁道:“棠先生您真厉害,追云很少这么听话。”
  棠景意又喂了一块胡萝卜,其实不是他厉害,应该是追云厉害,认得出他。
  这么想着,他瞥了眼陆雁廷。
  得,还不如一匹马一只猫。
  陆雁廷:“?”
  他摸摸鼻子,被棠景意一眼给瞪得有些茫然。
  穿戴好护具后,棠景意踏上脚蹬,一手抓着缰绳和鬃毛,另一手扶住马鞍,借力一跳便跨坐了上去。
  陆雁廷见他动作熟练,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仍有些不放心,对驯马师道:“你先骑马跟上去。”然后又让人给自己牵来一匹白马,也跟着追上。
  棠景意对极限运动没什么特别执迷的偏好,但唯独喜欢速度,放现代时喜欢赛车,放古代就是喜欢策马。当然,不论古代还是现代,策马的成本都要比赛车低多了。赛车这玩意儿棠景意也就只在上个世界玩过,他难得拿过的一次天之骄子剧本,家里人宠他,要月亮绝对不给星星糊弄,他不仅有自己的马场,车库里还停满了五颜六色的流线型跑车。美中不足的是那会儿他有先天性心脏病,只能自己跑着玩,没法跑比赛。
  不过要说起沉浸感,赛马也很有趣,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像是足以驱散一切烦恼。棠景意伏低了上身,翠绿的草场流水般的在眼前淌过,他疾驰了两三圈才缓下速度,回到起点的地方,陆雁廷在那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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