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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过程清晰,首尾简单明了,没什么要深究的地方,做个笔录就能走了。棠景意隔着窗户看了眼拍马赶到正和顾云深殷切聊着天的局长,对傅初霁道:“应该没事了,我们先走吧。”
  等到从警局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棠景意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他和傅初霁走在一起。却不知顾云深什么时候也赶了上来,旁边的许鑫嘉正连连道谢,顾云深说了声没事,又道:“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我们打车就好。”棠景意说,“很晚了,不麻烦您。”
  许鑫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对,顾总你回去休息吧,我们打车就好。”
  顾云深一顿,也不勉强,说道:“好,回去后这事儿别和其他人提起,不管是同学还是老师。”然后脱下风衣给棠景意,低声说,“晚上冷,先穿着。”
  棠景意拒绝:“我不冷,不用了顾总。”
  可是顾云深已经从身后环过他的肩给他披上,棠景意推辞不过,又不想在人前和顾云深多纠缠,只好先道谢应下。
  一直到他们回去的车上,许鑫嘉还在感叹:“顾总看着冷淡,没想到人那么好,棠棠你说是不是?”
  棠景意:“……嗯。”
  许鑫嘉:“他还挺潮的,也去酒吧玩。”
  棠景意:“……”
  他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叹气,他能感觉到出租车后方一直有一道光束跟着他们。棠景意知道那是顾云深,他一直没走,从碰到他们买冰淇淋的时候就等在那里。现在也没走,还在跟着他们,直到回了学校。
  棠景意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他知道顾云深什么也等不到,其实顾云深自己何尝不明白,但他还是等在那里,好像只需要他一个回头,就足以填平心里那处熬过了无数长夜的深深的空洞。
  好像,哪怕只是等在暗处看着他,也好过自己一个人站在光明里。
 
 
第24章 
  过两天实习的时候,棠景意把洗好晾干的风衣外套装进书包带去公司。
  他没先去部门,而是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原以为去得早应该碰不上顾云深,没想到他却已经到了,小久也是。
  “喵——”
  小久见他出现,立马一蹬键盘越过显示器跳到地上,屁颠屁颠地跑到棠景意腿边躺下来翻出肚皮要摸摸。
  棠景意只得弯腰把撒娇的狸花壮士一把捞起,顾云深倚在落地窗边看着他,就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时候,不由唇角微勾,心里是少有的平和。
  棠景意走到桌旁放下猫,拉开书包,把叠好的风衣拿出来。
  “那天谢谢你。”他说,“衣服也洗好了。”
  于是难得的好心情很快烟消云散,顾云深垂下眼,抿了抿唇,像是要笑,却又实在扯不开弧度,轻声道:“你以前,从不对我这么客气。”
  就算是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也不会一口一个顾总一个谢谢。
  棠景意当做没听到,转而说:“总之谢谢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工作了。”说着便转身要走。
  顾云深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却又知道留不下他,只得隐忍地攥住桌角,说道:“来都来了,不陪小久玩一会儿?”他笑了笑,明明心里已经浪潮汹涌,面上却只能装得平静又温和,生怕吓跑了他,“小久很想你。”
  棠景意当然也很想小猫咪。
  他迟疑了着回过头,还是走回桌前把小久抱起来。顾云深拆了根猫条,走到他边上喂小久,这大概是两人为数不多挨得这样近的时候,顾云深克制地不要靠得更近,却瞥见他手背上的红痕,不由一滞,一下抓过他的手。
  “受伤了?”
  “没有,没什么。”
  棠景意看了眼手背,只是一点点擦伤,那天打架的时候不知道在哪儿碰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是回去后洗澡的时候有些刺痛才发现的。
  他想要抽回手,顾云深却抓得紧。猫条也顾不上喂了,偏离了小久的嘴巴,勾得它不住地拿爪子去扒拉。
  “顾云深——”
  棠景意挣开他,顾云深怕弄疼了他,下意识松了手。
  他有些怔愣地看着棠景意,或许顾云深还是高估了自己,他怎么可能受得了棠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不管是口头的关心还是偶尔的触碰,棠景意始终都在抗拒,可是,对其他人——
  顾云深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天在街上的偶遇,棠景意和傅初霁站在一起,就着一根汤匙吃着同一份冰淇淋,甚至傅初霁喂他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那明明是他们的过去,明明是他们才能有的亲密。
  所以……是因为这样吗?
  棠景意后退一步,顾云深的反应实是意料之中,却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棠景意看了眼似是在走神的顾云深,匆匆说道:“快八点了,我先走了。”
  像是灰姑娘的午夜钟声敲响,办公室内再次变成了空荡荡的牢房。顾云深走到小久面前,没吃完猫条的小猫得到了安抚,正抱着个棠景意新送的金色铃铛玩得不亦乐乎。
  顾云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属于他的金铃铛。
  今天棠景意有些忙,倒不是忙工作,而是各个子公司的管理层来总部开会,棠青也在其中。下午时有一场会议,晚上时有酒会,许多事情都需要布置。棠景意本来下午忙完后就要走,棠青却让他留下,硬是拉了过去和同事们介绍起来。
  长辈好像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棠青见棠景意两次实习都是在顾云深的源达集团,又得到了顾云深的夸奖和赏识,以为他想在这儿发展,便在酒会上将他介绍给其他同事给他铺路。奈何事情并非如此——而棠景意也实在无从辩解,只能认命地留下应酬。
  虽然还是学生,但看年纪已经二十二岁,着实也不是个孩子了,有人敬酒只得跟着喝。他年纪小又是晚辈,实在难以推辞。生意场上的应酬棠青不好帮他挡,还是顾云深看见了,淡淡道:“怎么让一个学生喝这么多。”
  于是才没人敢再劝。
  但到底是工作日,大家还是没喝太多,散场也早。棠青和其他同事要回酒店休息,临走前叮嘱棠景意道:“待会儿打车就回学校去,别去外面瞎晃荡了,知道不?”
  “嗯嗯。”
  棠青还是不放心,又说:“到宿舍了给我发消息。”
  “好。”
  棠景意没喝太多,但红的白的混着来,还是有些脑袋发蒙,只嗯嗯地应声。然后便听见顾云深的声音说道:“不要紧,我让司机送小棠回去。”
  于是棠青这才放心,和同事一起走了。
  说是司机送,但棠景意一点也不意外顾云深自己坐上了驾驶座。顾云深将副驾驶的座椅靠背调低了些,又拿了外套给他盖上。棠景意也倦了,懒得和他多掰扯,阖着眼昏昏欲睡。
  轿车一路平稳地向前行驶,顾云深没有再说话,他和棠棠少有这样和平独处的时候。顾云深一直到车停下后都有些不舍得打破,他将车停在校门外路边的角落里,熄灭了发动机。
  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顾云深看见了棠景意的睡颜。他蜷在风衣外套里,浓密纤长的睫毛低垂着,时不时轻颤一下。像是小猫勾弄了下爪子,直勾进顾云深心底。
  以前顾云深最爱在要睡觉的时候拨他的睫毛玩,每每把小孩儿惹恼了,气鼓鼓地翻身起来教训他。然后便要闹到深夜,掐着他的腰逼他求饶,折腾得他腰酸腿软,床单上的湿痕像是打翻了水杯,几乎要洇进床垫里。
  往昔去不复返的甜蜜犹如鸦.片,渗进骨缝里,痛苦与欢愉并存。
  顾云深再也按捺不住,撑着椅背吻了上去。
  棠景意睡得迷迷糊糊地被人含住了唇,他闷哼一声,张嘴要说话,却被对方找到了可乘之机,纠缠住舌尖,再不肯放开。
  “顾——嗯……”
  身体的摩擦好像连空气都要染上暧昧的热度,顾云深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推拒,固执地将手指深入他的指缝间扣紧。副驾的靠背被放得太低,棠景意像是被堵进了角落里,连挣扎都艰难,只能别开脸喘息,“顾云深——”
  声音却是沙哑,情.欲如同细小的砂砾,无声无息地侵入身体。
  “棠棠……”
  顾云深伏在他耳边细细亲吻,时隔七年的第一次亲密,他的反应远比棠景意还要大得多。
  “放开……”棠景意狼狈地推开他,顾云深却不依不饶,挨着他不肯放,他对棠景意太了解,由内至外。
  “不行吗……就这样,就算是……不在一起,但是,棠棠不想吗?”顾云低喘着喃喃,越发止不住地意乱情迷,贴近了他,“床伴也好,棠棠……”
  “……不想!”
  棠景意恼怒地推开他,车内空间太狭窄,顾云深的后背撞上车前的格挡,发出一声闷响。
  棠景意手忙脚乱地从座椅上爬起来,他想开窗户透气,却又反应过来两人这样的状态不适合见人,于是更加气愤地瞪他。
  顾云深对棠景意的拒绝并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是已经习以为常,可依旧会为此而疼痛。他看着对他避之不及的棠棠,苍白的唇牵起一个弧度,深深的无力和不甘再次被积压下去,只余自嘲。
  “是因为他?”他盯着棠景意的眼睛,一字一顿,“因为傅初霁,是吗?”
  猝不及防听见傅初霁的名字,棠景意不由错愕,然后否认:“不是。和任何人都无关。”
  只是他的反应更像是言不由衷的袒护,顾云深的眼底逐渐冷凝,他当然不相信这样的否认。
  棠景意平复得差不多了,匆匆撇开他开门下车。夜晚的冷风吹得他大脑清醒不少,闷头往学校里赶,却听见有人叫他:“棠棠。”
  他抬头一看,是傅初霁。他骑着电动车在校门口等他。
  棠景意不由一愣,“你怎么……”
  “我来接你。”
  傅初霁知道棠景意今晚留在公司陪爸爸应酬,要回来前棠景意发消息给他说要回去了。他不放心棠景意喝了酒一个人回来,问了他抵达的时间好去门口接他,但棠景意没再回复,于是傅初霁便早早等在了门口。
  傅初霁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脸,没有错过他因摩擦而略略发红的唇,登时脸色一冷,扭头往外看去,果然看见了那辆停在树下角落里的黑色奥迪。
  有那么一瞬间,傅初霁几乎要按捺不住心中勃发的怒意。
  可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棠景意和顾云深之间显然有些过往纠葛,棠景意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勉强。只是拍拍车后座道:“上来吧。”
  棠景意跨坐上去,傅初霁拉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身前,“抱好了,别待会儿到了宿舍车上就剩我一个人。”
  棠景意噗嗤一笑,因顾云深而有些郁闷的心情轻快不少,“怎么会,我还没那么醉。”
  “困了就在我背上靠一会儿。”
  “不困。”
  拒绝三连。
  傅初霁有些心堵,感觉到棠景意又要收回手,于是又强硬地拉着他的手腕紧了紧,“抱着。”
  棠景意:“……哦。”
  该说不说,傅初霁的后背还是怪好趴的。
  等到回宿舍楼的时候已经太晚,楼道都熄灯了。棠景意打着手机的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迈,一边问傅初霁:“明天是不是该带小酒去打第二针疫苗了?”
  “过两天吧。”傅初霁说,“明早我要去看一下我妈,晚上……在家吃饭,就不回来了。”
  “好。”
  棠景意没有深问傅初霁的家庭状况,但从平时聊天里知道他妈妈身体不好,大多数时候都坐轮椅,定期要去医院复检,其他时候就住在家里由护工照顾。他时常去探望,偶尔会留在家吃饭。
  “阿姨给做饭吗?”
  “不是,是……”傅初霁顿了顿,及时咽下保姆两个字,他不想说太多关于那个家的事,只得勉强挤出几个字道,“我爸做。”
  棠景意诧异:“叔叔还会做饭啊。”听起来挺顾家的,不过他却从未听傅初霁提起他父亲。
  “……嗯。”傅初霁说,“他们不在一起,我和……我爸,来往不多。是后来,他才又……”
  “离婚吗?”棠景意了然,“其实怎么样都好,已经这个年纪了,如果阿姨开心的话,就还是在一起吧。”
  “……是啊。”傅初霁低低叹了口气,“都无所谓了,我妈乐意就好。”
  隔天晚上,傅初霁只身一人来到拿出富丽堂皇的囚笼里。
 
 
第25章 
  傅初霁每周都会回顾家吃饭,但是只有他来,母亲不在,毕竟她不是名正言顺的顾太太。
  只是,每每想起那位在疗养院跳楼去世的顾太太,傅初霁反而庆幸母亲没有这份福气。
  保姆正在将饭菜摆上桌,傅初霁都是踩点来,不愿在这儿多待哪怕一秒钟。事实上,如果不是母亲希望他能和所谓的父亲好好相处,他根本不会回这个鬼地方。
  和他同样想法的还有顾云深。
  但顾云深显然比他有底气多了,到快开席时才姗姗来迟。他卷着冷风进门,保姆给他拿了拖鞋,又接过他脱下的外套,催促道:“老爷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顾云深冷淡地应了一声,在餐桌旁坐下。
  傅初霁就坐在他对面,他注意到顾云深已经很久没戴墨镜了。
  这顿饭吃得依旧安静,傅初霁不知道他那名义上的爸是不是真的老年痴呆了,竟然对这样死寂一般的平和颇为满意。一边吃着一边问顾云深公司的情况,时不时叮嘱几句,顾云深敷衍着应他,头也没抬。
  说完了顾云深,又去问傅初霁书读的怎么样,要去哪儿实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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