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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五百万啊。
  棠景意想想就要叹气,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也不知道傅初霁当初是怎么签的这个霸王条款,真是为了钱不要命了
  007安慰他:【咱换个角度想,你的思路或许是对的,把傅初霁捞出白鲨这个坑就算完成任务了。】
  【捞?】棠景意嘴角一抽,【拿什么捞,你当我是顾云深那样的霸总还是陆雁廷那样的富二代?】
  【咳。】007干咳一声,【话不能这么说,你虽然只是个骑着电驴的穷学生,但你睡过霸总和富二代啊!】
  棠景意:【……闭嘴吧你。】
  但自从做任务以来他确实是命运多舛,每次不是孤儿本就是贫民本,偶尔轮上一次享清福的天之骄子还落个先天性心脏病,活没三十岁就嘎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陆雁廷都碰见好几次了,怎么没见推进任务?】
  棠景意没说话,和顾云深相比陆雁廷确实更棘手。别说任务,如果非得选个人帮忙解决傅初霁这事儿,他宁愿选顾云深,也好过陆雁廷那狗东西。
  白鲨俱乐部棠景意不是第一次来,黑红相间的擂台依旧如同怪兽的血盆大口一般慑人,裁判的尖锐哨声是怪兽进食的号角,拳拳到肉的沉闷响声是怪兽饥渴而贪婪的呼嚎。它吐出暴戾的腥气,包裹以狂热的呼喊和掌声,仿佛某种足以令人上瘾、难以戒断的精神鸦.片。
  棠景意如坐针毡,他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尤其是当擂台上的人是傅初霁的时候。就算最后胜利的时候他也完全开心不起来,傅初霁喘着气站在台上,小麦色的肌肉被汗水浸湿,迅捷凶悍如同捕食后的猎豹。
  这样的傅初霁确实很有魅力,然而这并不妨碍他后续上药时痛苦地倒吸着冷气求饶。
  “轻点——棠……唔……轻——嘶……”
  休息室内,棠景意面无表情地把膏药往他背肌上按,一边冷笑一声:“刚刚不是还说没事吗,不是说明天还能兼职吗?”
  “我——”傅初霁强自咽下一口气,“……可是你自己去,我不放心。”他叹了口气,搭上棠景意的手背,“很疼的,轻一点……好不好。”
  傅初霁的声音很轻,可能是累了,又或是因为虚弱,却也因为这样平添了几分不经意的温柔。棠景意把手抽出来,没好气地咕哝一句,“算了,放过你。”
  他走去门边的椅子上拿水喝,却冷不丁听见外面响起的脚步声。棠景意反应飞快地拉开门向外看去,然而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
  “怎么了?”傅初霁偏头问他。
  “……没什么。”棠景意踹上门,“走吧,先去吃饭,一会儿给嘉嘉打包羊肉串回去,他要吃烤全羊那家店的。”
  这两天课不多,刚好给了傅初霁休息的时间。但棠景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顾云深又要来开讲座了,导师让他到时候负责接待一下。
  说是接待,但其实也就是帮忙布置一下会议场地,发发水摆摆名牌调试电脑什么的。讲座是在晚上,下午时花个把小时收拾完会议室,也就差不多了。
  棠景意环顾一圈会场确认了一下布置,他晚上还要和傅初霁去兼职,他已经在楼下等他了,不能耽搁太久。提起书包正要走,却听顾云深叫住他:“棠……景意,你等等。”
  棠景意看向他,问道:“顾总,还有什么事吗?”
  顾云深有些紧张地捻了下指尖,说道:“那天……给你添麻烦了,我请你吃顿饭吧,就近在食堂就好。”
  棠景意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旧事重提,随后道:“没什么,只是小事,您不用放在心上。”
  他攥着书包带要走,顾云深难掩急切地上前一步,又说:“你给小久送的鲤鱼,它很喜欢。”然后顿住,生硬地拐了个弯道,“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所以……”
  棠景意不动了,他盯着顾云深。那种一瞬间的清明感,就好像突然摸了个冰块似的一激灵,脑海中繁复的思绪也随之变得清晰。
  基于对顾云深的了解,要是这个时候还看不出来反常就有鬼了。
  所以……话说回来,突如其来的实习,在公司里偶遇的小久,临时收到任务接顾云深回家的那个夜晚——为什么他会迟钝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棠景意冷了脸色,转身就走。
  “——棠棠!”
  顾云深几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棠景意回过身,面无表情道:“顾总,你认错人。”他甩了一下手腕,没挣开,不由恼怒,“放开!”
  “棠棠——”顾云深抓得更紧,“我没有认错,你知道我没有……我不会认错,棠棠——”
  “是吗?”棠景意反问,“需要我提醒么?顾总不是第一次认错人了吧。”他对着顾云深冷笑,“我不知道我是和谁长得像才让顾总误会了,嗯……我想想,”他嘲讽地掀起唇角,“不会是顾总的发小吧?”
  棠景意直视着男人的眼睛,字字如刀,毫不犹豫地往他心口插。作为曾经相伴多年的枕边人,他最是知道他的最痛处在哪里。
  棠景意冷淡地甩开顾云深的手,毫不在意他骤然苍白的脸色。他并不避讳把一切都摊开来说,从顾云深今天踏出那一步开始,那层脆弱的窗户纸就已经四分五裂了,再没有粉饰太平的必要。
  “棠棠……”顾云深扶住课桌一角,他不得不紧紧攥住,才能勉强在剧烈的晕眩和轰鸣声中支撑住身体,“我没有……你听我说,我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棠景意说,“我也不想——”
  话未说完,突然听见会议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棠景意一下子止住话头,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他可不想传出些没必要的传言。结果转头一看,幸好,来的不是别人,是傅初霁。
  他眉间紧蹙,快步走到棠景意身边,“怎么了?”
  顾云深像是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动静,于是一双如冰层碎裂般的深棕色眼睛快速聚焦,像是濒死的野兽面临劲敌,急剧猛增的肾上腺素让他变得前所未有的凶狠和专注。
  傅初霁警惕地看着他,侧身挡在棠景意身前。他不知道此时怎么了,但并不妨碍他感知到危险。
  “没什么,顾总有些不舒服。”棠景意拉住傅初霁的手臂,“我们走吧。”
  和顾云深闹开是一回事,但他并不想让傅初霁知道这些复杂的纠葛,只能随意含混过去,拉上他离开。
  这并不是傅初霁第一次见到顾云深。只是此前在那处辉煌空洞如同囚笼的豪宅里,他从未正眼看过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所谓兄长。对方亦然,同样对他这个私生子不屑一顾。
  他们没有过任何交流,哦,除了顾云深在书房里对那个老头子说——
  “你要让那个野种认祖归宗还是继承家业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顾云深一贯沉默寡言,像是什么都不在乎。然而一旦强硬起来,浑身的尖刺却足以碾碎敌人的骸骨。
  “你倒是可以试试把我踢出董事会,看到时候会是谁卷铺盖走人。”
  他冷漠又高高在上,即便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依旧如此,声音平静得毫无起伏,听不出任何掌权的愉悦又或是将厌恶之人碾于脚下的畅快。
  老头子被气得快要厥过去,声嘶力竭地嚷着和他妈妈一样疯子神经病。顾云深无动于衷,甚至像是看笑话似的笑出了声,“我倒是觉得,这时候如果叫医生来,被带去精神病院的反而会是您。爸,您说是不是?”
  傅初霁对他们的父子关系不做评价,也对自己野种的称呼无甚所谓。然而这不妨碍他看出顾云深是个狠角色,和其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富二代比起来,或许他确实要厉害些。
  他们没什么矛盾冲突,顾云深不惧他的出现,傅初霁也无意争夺家产。两人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陌生人状态,直到今天。
  当看到顾云深拦在棠景意面前的时候,傅初霁知道,他们或许连表面和平都装不成了。
 
 
第22章 
  顾云深会认出他来,这对棠景意来说不算意外。如果没碰上面也就罢了,一旦遇见有了交集,那么认出来不过也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对于顾云深,棠景意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生气。他知道他们感情是始于唐镜,也知道顾云深和唐镜一起长大,曾经或许有过依赖或许感情深厚,但确确实实是没有任何逾越的地方。顾云深的爱是真的,对他好也是真的。
  倒不是说棠景意过分自信,而是当初他拿的就是攻略任务,只有攻略成功并达成附加任务的BE结局才能脱离世界。换言之,如果顾云深心里有一丝一毫的另一个人存在,他的任务都完成不了。
  【惹,】007发出一声感叹,【你既然都知道,还对他那么凶。】
  【……不小心入戏了。】棠景意自我检讨,【下次会收住的。】
  顾云深确实是个好人,当初那个被迫be的结局伤他太深,棠景意也并非不清楚。可是心软归心软,任务就是任务,棠景意分得很清。如今任务结束,就没什么牵扯的必要了。
  【虽然但是,】007说,【不牵扯,哪来的钱把傅初霁赎出来?还怎么完成任务?】
  棠景意:【……你这话说的,我真拿出来五百万,傅初霁还能真腆着脸收下?】
  【你这话说的,】007学着他的语气,【决定放不放人的是白鲨又不是傅初霁,你把钱给白鲨交过去解除合同不就好了。】
  【你可——】棠景意隐忍地咽了口气,【闭嘴吧你。】
  他心烦地脱下卫衣,换上酒吧调酒师的制服,几下把领结绕上脖子,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往外走。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推门而入,却不是酒吧员工,而是不知怎么的竟然溜进了工作间的陆雁廷。
  棠景意目不斜视地绕过他往外走,却被陆雁廷一手撑住门沿挡住了去路,似笑非笑地道:“上回躲着我走,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兼职了。”
  棠景意:……这狗崽子。
  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说道:“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躲过你了,陆少还是别太自作多情。”
  陆雁廷一噎,想起上回棠景意八成是走了其他的出口以至于他找不到人,忍不住咬牙:“你上次和那个傅初霁——”
  “我和他想走哪里就走哪里,”棠景意反问,“这又碍着陆少什么事了?”
  陆雁廷一时无言以对,他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自作多情,可棠景意对他冷处理的态度又实在是过分明显——
  想到这儿,他动作一顿,目光略略下移了些,落到青年敞开的衬衫领口上。最顶上的几颗纽扣还没来得及扣起来,丝质的黑色领结垂落在锁骨旁,像是一份诱人采撷的精美的礼物盒。
  “衣服也不扣好,”陆雁廷语气不善地说,“不冷吗?”
  棠景意:“……”这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病。
  他皱眉,这几天正因为顾云深的事烦心,什么攻略任务也不想管了,只当听不见陆雁廷狗叫,推开他的手臂要往外走。耷拉着的领结也跟着晃了一下,在白皙的肌肤上轻轻蹭过,轻巧的领结此时却如同山顶滚落的巨石,一路撞进了陆雁廷心底。
  陆雁廷拉住棠景意的手腕,在他恼怒瞪过来的时候将他推进换衣间,一脚踹上了门。
  “陆雁廷——”
  棠景意另一手抵在他胸前制止了他向前倾身的动作,像是早就预料到他要干什么。陆雁廷不由眼睛微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下光滑的手腕。
  但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棠景意捏住他的手反向一拧,尖锐的刺痛让陆雁廷一下子失了力道,被棠景意扯着衣领抵在了衣柜上。他着实是没有丝毫手下留情,陆雁廷手腕还痛着,后背又结结实实磕上了铁质的衣柜,撞出咚一声闷响。
  “陆雁廷,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棠景意逼近他,眼里带上冷意,“你想找人玩外面有的是,我没兴趣。”
  陆雁廷:“我没想玩——咳、咳咳……”
  话未说完,就被棠景意横起手臂抵住咽喉处,强调道:“想好了再说话。”
  “……”陆雁廷艰难地喘气,“你哪里学的这些——”然后顿住,像是想起这不是他的目的,于是转而说道,“所以……如果我是,认真的,就——”
  “不行。”棠景意打断他的话。他松开手,失去桎梏的空气大量涌入肺部,陆雁廷又是几声咳嗽,听见他对面的人无比冷淡地说:“是你,就不行。”
  陆雁廷大抵这辈子都没听过这样直白而不留情面的拒绝,更不用说那样胁迫性的强硬,但奇异的是他倒没什么气恼的情绪,只是觉得……好像,本该如此?
  陆雁廷:“……”
  干,他不会出了个车祸就成变态了吧。
  于是陆雁廷霎时间沉默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变得丰富非常。
  但不论内心如何挣扎,他的目光仍下意识地跟随着棠景意往外走,看他烦躁地扯下领结,黑色的丝带绕在修长的手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向胸口,顺势向上地将纽扣系起,遮住胸膛,掩去锁骨,一寸寸地竖至纤细的脖颈前。
  ……草。
  陆雁廷喉结微动,垂在身侧的手指轻动了下,像是要去抚摸什么。然而摸了个空,只能攥住柜门,勉强压下心里的涌动着的异样。
  草,变态就变态吧,他认了。
  棠景意的生活依旧忙碌,尽管和顾云深撕破了脸,但他照样去中洲实习。办公室恋情确实容易影响工作——不过对他来说,办公室恋情是工作,实习也是工作,没有丝毫影响。当初和顾云深分手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在一间办公室共事,更不用说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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