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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好。”傅初霁说,“那睡吧,好好睡一觉,晚上还要去兼职。”
  在棠景意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傅初霁已经结束了对话,没给他做出任何反应的机会。只是抬手掖了掖被角,盖过棠景意的肩头。
  “午安。”
  007:【哦豁——】
  【闭嘴!】
  棠景意闭上眼,按捺下一声轻叹:“……午安。”
  调酒师的兼职一如往常,只是经过那天陆雁廷的事情后,同事们看棠景意的眼神难免多了几分微妙。大学生——
  棠景意太懂这些想法了,单纯看热闹的有,或羡慕或妒恨的有,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生活不如意,而格外希望把别人拉到和自己一样的水平,好证明别人没那么好,自己没那么差。
  更不用说,今天陆雁廷直接包下了吧台所有的位置。在几乎满座的酒吧里,只有他一人坐在了棠景意面前。
  棠景意面色如常,他低头擦拭着吧台,一边问道:“陆少想喝什么,饮料还是酒?”
  陆雁廷眼睛微眯,他手臂支着桌面,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模样。
  “还是鸡尾酒,你看着调。”
  棠景意看了他一眼,拿过一旁的量酒器倒入极少量的龙舌兰,混进一大杯桃子汁里。
  陆雁廷看他熟练地甩杯摇酒,说道:“多加点酒。”
  “我记性不太好,”棠景意说,“陆少上上句话说什么来着?”
  陆雁廷:“……”
  棠景意抬眼看他。
  “……”陆雁廷本来不想回答的,可棠景意看着他,陆雁廷又不想让他感觉自己被忽视,只得干巴巴道,“……你看着调。”
  棠景意收回视线,往雪克杯里加进冰块和浓缩茶汤,又是一顿猛摇。
  最后的成品与其说是鸡尾酒,不如果说是一杯果茶。只在入口时有些辛辣,然后便是清爽甘甜的果香味和茶叶的清香。陆雁廷轻轻抿唇,冰凉顺滑的液体在舌间蔓延开,唇齿留香。
  他又喝了一口,撑着桌子倾身上前,似笑非笑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喝不了酒?”
  棠景意把调酒的杯子放在水池里冲洗干净,头也不抬地道:“陆少上上上句话说什么来着?”
  陆雁廷:“……”
  他正要说话,余光瞥见旁边有人走了过来。陆雁廷忍不住皱眉,自从他坐这儿后长眼睛的人都知道别来打扰,至于不长眼睛的——
  “这边酒还够用吗,”傅初霁走到棠景意身边,“有没有要补货的?”
  “唔……”棠景意一一清点了面前的玻璃酒瓶,“够的,今天用得不多。”
  当然,这么大个吧台就坐了陆雁廷一个人,能喝得了多少。
  “嗯,”傅初霁应了一声,“喝奶茶吧。”他从外卖袋里拿出一杯饮料放到桌上。
  见棠景意刚洗完杯子手还湿着,傅初霁又帮他插上吸管。
  陆雁廷看得碍眼至极,他又猛灌了一口鸡尾酒,冰凉的酒液勉强安抚了些烦躁的情绪。他放下杯子,玻璃的杯托磕上大理石台面,发出一声脆响。
  陆雁廷和随之望过来的傅初霁对视,不冷不热地道:“怎么,一张桌子还得两个人收拾?”
  陆雁廷知道这是棠景意朋友,然而这正是让他心烦的地方。更何况从小到大他肆意嚣张惯了,还没谁有那个本事能让他收敛脾气。事实上——只是一句嘲讽已经是他克制后的结果了。
  傅初霁放下抹布,平静道:“是,怎么了?”
  陆雁廷:“……”
  他气得一梗,索性起身绕过吧台走了过去,“行,你走,我来收。”
  傅初霁平时拿捏得极好的分寸似乎在这种时候尽数失灵,他并不打算让出位置。最后还是棠景意推推傅初霁的手臂,说道:“你先去忙吧,我这儿没什么事。”
  傅初霁回头看他,陆雁廷这人让他不放心,他当然是担心棠景意的——不过,似乎又不只是担心而已。其实他知道棠景意自己能应付得来,他们两个或许之前还认识,毕竟那天,棠景意可是对他说——
  与你无关。
  傅初霁又看向陆雁廷,如同看什么豺狼虎豹的眼神让陆雁廷越发不快,“你——”
  傅初霁面无表情地略过他走了出去。
  陆少不常被无视,但这种情况下的无视他可以接受,他挽起袖子站到棠景意身边,当真要帮忙似的问他道:“要做什么?”
  “洗杯子。”棠景意指了指水池。
  于是陆雁廷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杯子,棠景意端着奶茶坐到一旁的高脚凳上,咬着吸管吸溜了几口。
  在角落里偷摸观察的经理目瞪口呆,棠景意不以为意,反正陆雁廷又不是第一次帮他洗杯子了。
  富二代的本质多少带了点抖M。
  陆雁廷仔仔细细地把杯子一个个洗净擦干,这种他连独身在外留学都没干过的家务活儿,如今第一次做起来竟然还有些熟练。
  ……熟练?
  陆雁廷动作一顿。
  哗啦啦的流水声中,他朝棠景意看过去。
  酒吧的灯光摇曳又喧嚣,唯有吧台边有一盏固定的光源。棠景意就坐在昏黄而迤逦的光晕中,他眉眼低垂,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压下一片阴影,显得落拓又冷淡。
  陆雁廷看得几近失神,在他支离破碎的记忆中,似乎也有个人曾在灯火阑珊处回望他。他的面孔模糊不清,但陆雁廷却仿佛能够感受得到他的注视,不柔软,甚至不温和。他就这么立在那里,被光线映照着的琥珀色眼睛亮如琉璃,虚幻地拢着一层浅淡的眸光。
  他叫他:
  “陆雁廷——”
  像是只有一道声音,又像是某种跨越时空的音波共振,让整个世界都震荡出无形的声波。
  陆雁廷瞬时头疼欲裂。
  “陆雁廷?”
  有人扶住了他的手臂,陆雁廷撑着桌面,只觉得好像有千万根银针顺着太阳穴往里扎,痛得连呼吸都要止不住发颤。
  “……没事。”
  奇异的是,陆雁廷此时的情绪居然稳定得出奇。他笑了下,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勉强压下因疼痛而颤抖的唇角。
  棠景意皱眉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过敏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这里,都红了。”
  “不是。”陆雁廷说,他庆幸自己还能从火车过境般的耳鸣声中听见棠景意的声音,“只是水有点凉。”
  棠景意:“……”
  这狗东西最好是还和以前一样,知道自己带着过敏药去酒吧。
  陆雁廷是知道自己记忆出了问题的。
  他记得那场车祸,记得那接连数天的昏迷和手术。醒来后他抓住身边人的手,急切地想要询问什么。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隐约间,陆雁廷意识到自己可能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像是一句话在嘴边却死活想不起来说不出口,难受至极。可家人朋友却安慰他,那只是止痛药用多了带来的错觉而已。
  陆雁廷什么都没说,休养好了出院回家后,他敏锐地发现自己的许多东西都被动过了。家里物件摆放的次序不再按照他的习惯来,放得乱七八糟。这样程度的混乱,不像是有人翻找,倒像是在刻意掩盖什么。
  可家里有什么可掩盖的呢,这又不是杀人现场。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谁和他同住在一起过。为了清除掉房子里属于另一个人的痕迹,从两人居恢复成为一人,家中的物品才会有这么大的变动。
  他和别人同居过?而且家里应该还不同意,而他又太执着,所以才选择对他隐瞒这段记忆?
  陆雁廷为这个认知错愕许久,他脑补出了一个虐恋情深的故事,觉得滑稽,咧嘴想要笑,然而脸上却泛起凉意,他呆呆地伸手摸了下,摸到一手的泪水。
  看来他是真的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重要到,陆雁廷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又觉得生活里的每一处角落、白天黑夜的每时每刻,都充斥满了另一个人的痕迹。
  每一个转念间的想法,每一个无意识的举动,每一次欲言又止的失神,都在告诉陆雁廷,他不只是单纯的遗忘了某个人,更是遗失了自己灵魂的某一部分。
  可周围的所有人都对他讳莫如深,不管是朋友还是下属,都像是受到了某种警告,谁也不敢对他开口。
  他只能靠自己。
  心思百转千回间,陆雁廷说:“我好像是过敏了。”他看着棠景意的眼睛,“有点不舒服,你有药吗?”
  棠景意一愣,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陆雁廷对酒精过敏,自小就是这样,一喝就浑身发红。症状不算严重,喝了酒吃点过敏药就行;不吃也没事儿,休息一晚上就好了。但过敏这种事,本身就是可大可小,严重起来窒息休克也说不定,所以他但凡出来玩,都习惯随身带过敏药。
  “我怎么会有。”棠景意随即否认,“你自己叫跑腿去药店买。”
  “那怎么办,”陆雁廷叹了口气,在高脚凳上坐下,一副无力的样子,“我忘记那药叫什么了。”
  “……”棠景意说,“你死了算了。”
  陆雁廷笑出了声。
  棠景意放下杯子,一边拆着脖子上的制服领结一边往外走,陆雁廷叫住他,“你去哪儿?”
  “下班。”棠景意头也不回地说。
  酒吧出入口很多,离开的时候棠景意领着傅初霁走了另一个楼梯,避开了堵在酒吧门口的陆雁廷。
  天气慢慢变暖了,但晚上时风还是不小,骑车时尤其要冷一些。回学校的路上会经过一段夜市,沿街边上有卖烤红薯的小贩,傅初霁停下车买了一个,回手递给棠景意。
  棠景意下意识伸手接了,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什么?”
  “暖暖手,等凉一些就能吃了。”
  棠景意说:“我不——”
  “刚才奶茶都没喝多少,”傅初霁的声音混杂着风声,模糊又清晰,“饿了吧,胃空空的,就不爱喝冰的。”
  棠景意捏着塑料袋不说话,他没想到傅初霁连这都留心了。
  只是一个烤红薯而已,或许并不特别,但足够特殊。
  这并非棠景意的本意。
  “……我不饿。”他小声咕哝,没有解那袋子。
  傅初霁垂下眼,没说什么,继续骑车上路。过一会儿,他又停下来,买了一根烤玉米。
  “这个给许鑫嘉。”傅初霁把装着玉米的塑料袋挂在车前,回头看了眼棠景意,又说,“快吃吧,一会儿红薯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小到,好像棠景意和他计较这个,会显得太矫情,太自作多情。
  “嗯……”棠景意说,“你不饿吗?”
  “饿,不过我不爱吃玉米。”傅初霁说,“我也喜欢吃烤红薯,等下你要不要分我一口。”
  棠景意:“……这话问的,我还能拒绝?”他痛心疾首地说,“那显得我多丧良心!”
  “怎么会,”傅初霁的声音里带上笑意,“你永远可以拒绝我,棠棠。”
 
 
第19章 
  【你永远都可以拒绝我。】
  弦月高挂时,棠景意被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再次拉入久违的梦境。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也许是最近他在现实中见过顾云深几次,晚上时便没有再梦见过他。以至于棠景意在梦里“醒”来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发了一会儿呆,迟钝地看向较之现实里要年轻许多的顾云深。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棠景意又看向当初的自己,阮棠安静地坐在沙发一角,腿上趴着打瞌睡的小久。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棠景意早已经忘了这会儿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顾云深说:“棠棠……”
  “你相信我,我没有喜欢唐镜。”
  哦豁。
  棠景意想起来了,这是他无意中听见顾云深和他朋友聊天,知道了他们的感情其实是起始于因为他和唐镜长相相似的时候。
  阮棠很平静,平静得几乎毫无反应。这其实不太正常,因为平时的阮棠就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着。顾云深宁愿他愤怒,宁愿他对着自己发火,也好过于这样的无波无澜。
  事实证明这确实不是个好兆头,顾云深到底还是听见了那句他最不想听见的话。
  “顾云深,我们分手吧。”
  顾云深张了张嘴,他试图解释什么,但面对着无动于衷的阮棠,最终只化作了苍白无力的四个字:“我不同意。”
  阮棠拧起眉,头也不抬地回他:“随便你。”
  他在皱眉,但棠景意知道,这皱眉不是因为顾云深,而是提了分手却没收到系统完成BE结局任务的通知,一下给他整郁闷了。
  “棠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阮棠的声音很轻,他怕吵醒睡觉的小久,“我相信你,我很想相信你——但是,顾云深,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我不知道当你看着我的时候,心里想的会是谁。”
  “是你。”顾云深毫不犹豫地说,“只会有你,棠棠。”
  这是实话,100%的好感度告诉棠景意这是实话,但是——
  “是吗,”阮棠反问,“顾云深,你敢说从认识我到现在,你看着我的时候,从来没有一分一秒想起唐镜?”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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