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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穿越重生)——没有尾巴的狐狸

时间:2024-09-06 09:24:31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怎么了,”他笑,“不想和我聊到你朋友?”
  不想和他聊到傅初霁,才扯到这个一开始就刻意回避的话题上,显而易见的维护。
  “什么?”棠景意露出诧异的神色,然后不解的笑,“怎么会呢,傅初霁是你们俱乐部的员工,他情况怎么样,陆少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陆雁廷低头轻笑,他一开始原以为棠景意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单纯,青涩,还有点有趣。但现在看,他似乎又没那么简单,至少,绝不仅仅只是个大学生而已。
  正聊着,一楼赛场就传来了哨声,棠景意看过去,便看见裁判举起了傅初霁的手臂。他浑身汗水,急促地喘着气,视线不断在一楼搜寻着。
  距离太远,棠景意看不清他身上有没有伤,拎起包就往下走去。候在楼梯口的光头本想拦住他,但见陆雁廷抬了抬手,便又收回了迈出的步伐。
  “傅初霁!”
  棠景意快步迎上去,“没事吧?”
  他拉住傅初霁上下打量,没什么事——至少目前看上去没什么,但估计要不了多久,身上脸上的乌青就该冒出来了。
  傅初霁没说话,顺着他走下来的地方看过去,但栏杆太高,视线受阻,只能看见一只手腕搭在栏杆上,指间夹着一只烟雾缭绕的香烟。
  “傅初霁,”棠景意叫他,“还有事儿吗,能走了不?”
  “能。”傅初霁收回眼神,从包里翻出来一件T恤随便套上,“我们走。”
  他连澡都顾不上洗,衣服一上身,很快就被汗水浸湿了贴到身上。棠景意又拉开包翻了翻,掏出一件牛仔外套,“给,外套穿上,一会儿吹风该着凉了。”
  二楼处,陆雁廷已经站了起来,懒散地倚着栏杆靠着。指间的香烟被火星燃得越来越短,他低头掸了掸烟灰,正看见棠景意给傅初霁披上外套。
  陆雁廷微微眯眼,冲身后招手,光头便走上前。
  “……究竟是谁?”
  他支着头,像是在问他,又像是问自己。
  光头往外探了一眼,说:“傅初霁?他是白鲨——”
  “不是说他,”陆雁廷不耐烦,“说他旁边那人。”
  “……”光头为难道,“陆少,那不是我们俱乐部的成员……”
  “还用你说?”
  陆雁廷瞥他一眼,声音冷了下去,显然是耐心已经告罄。
  光头登时一凛,忙说:“我马上让人查,有消息马上告诉您。”
  “嗯。”
  光头抬起眼,见他按着额头,眉间紧拧,像是车祸后头疼的后遗症又犯了。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陆少,头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吃点止疼片?”
  陆雁廷抵着抽疼的太阳穴,丝丝缕缕般的剧痛几乎要顺着太阳穴直钻入颅骨深处,刚才因为聊天转移了注意力而平息不少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陆雁廷用力地闭了闭眼,言简意赅道:“拿来。”
  然而即便是止疼药起效也得有一段时间,陆雁廷烦躁不已,他一烦躁就要发火,冲楼下喊:“徐晋!”
  光头听得他的喊声,忙不迭地又跑上去,“哎,陆总?”
  “棠景意的消息呢?”
  “查、查到了一些。”光头结结巴巴地说,“没什么特别的,父母都是稳定工作,家世清白,独生子,今年在江大读研一……”
  “操,”陆雁廷踹了光头一脚,“我他妈是要你来说这些废话?!”
  光头被踹得一个趔趄,又不敢说什么,只能连连道:“我马上、马上再去查!”然后再次一溜烟跑下了楼,生怕跑得慢了就会被直接踹下去一样。
 
 
第13章 
  S市的冬天来的突然,傅初霁的伤还没好全,就已经从薄外套换成了羽绒服,厚衣服一裹,从外面倒是也看不出异样。
  但棠景意帮他敷膏药的时候,却知道他身上有多少成片成片散不去的淤青。
  “下次复赛是在年后,”傅初霁说,“没关系,不碍事。”
  至少能好好过个年了。
  但在过年之前还有一件大事,就是预备开题和期末考。
  有些课程是分析案例做个汇报,有些就需要纸质考试了,一时间所有人都是焦头烂额。然而傅初霁依旧是时间管理大师,一边复习一边写作业,还能有空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有时出趟门回来还能给他们带个烧烤。
  傅初霁还在走廊上的时候,许鑫嘉老远就闻见了烧烤的味道,一路嗅着蹲到了门口,一脸陶醉地说:“小景你闻闻,好香啊。”
  “真的诶……”
  被案例分析折磨得头昏脑涨的棠景意也跟着蹲了过去,忍不住跟着吸了几口,说道:“晚饭我们也点个烧烤,宵夜也行,等傅初霁回来问问——”
  话未说完,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站定,棠景意眼疾手快地拉了把许鑫嘉,把他拉了个趔趄,好险没被推开的宿舍门磕掉门牙。
  “……”傅初霁拎着两袋子烧烤站在门口,“你们在干什么?”他对躺在地上的棠景意和许鑫嘉说。
  许鑫嘉泪眼汪汪地扑过去:“烧烤!”
  “傅初霁!”
  棠景意一骨碌爬起来,“你怎么买了烧烤?”
  “这不刚好饭点了,”见棠景意穿着睡衣,傅初霁走进来,反手关上宿舍门挡去冷风,“看你们没在宿舍群问应该就是还没吃,在学生街打包了回来的。”
  “好香啊……”许鑫嘉满足地埋进塑料袋里猛吸一口,才开始暴力拆袋,一边扭头对他说,“刚我和小景还说呢,哪儿飘来的烧烤味这么香,原来是咱们田螺大哥。”
  棠景意架起小桌板,许鑫嘉把拆好的烧烤盒放上去,一抬眼正看见傅初霁从书包里往外掏啤酒,一下子乐了,“行啊傅初霁,挺上道儿。”
  “给,还冰着。”
  傅初霁提着三听啤酒走过来,打开一罐递给棠景意,许鑫嘉已经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听自己打开了,咕嘟嘟灌了一口,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声。
  棠景意被他逗笑了,“知道的是哈啤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喝的什么琼浆玉露呢。”
  许鑫嘉嘿嘿一笑,“烧烤配啤酒,可不就是琼浆玉露。”
  “包里还有,不过别喝太多了。”傅初霁说,“晚上还有小组作业要捋一捋,明天要汇报。”
  “行,我记着呢。”许鑫嘉应道,“来来来,先干杯!”
  棠景意欢呼一声:“干杯!”
  学生生涯正是有着这样的小点缀才显得平淡却不失乐趣,吃完后他们一起把宿舍收拾干净,打开门窗散味儿,准备一会儿讨论小组作业。傅初霁拎了垃圾下去扔,回来的时候却见两人傻乎乎地站在门口,他愣了下,走上前问道:“怎么都在外面站着?”
  “有蟑螂!”棠景意说,整个人都猫在许鑫嘉身后,“巨大一只!”
  傅初霁:“……蟑螂?”
  “得,老傅,别这表情。”许鑫嘉也跟着瑟瑟发抖,“刚才小景叫起来的时候我也是你这表情,然后走过去一看,立马拉着小景跑出来了。”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那玩意儿居然有大拇指那么大!还他妈会飞!”
  傅初霁嗯了一声,“在哪儿?”
  棠景意给他指路:“浴室的墙上。”
  许鑫嘉补充:“后来飞到洗手池下面的地上了。”
  傅初霁抄起门边的杀虫剂走进去,许鑫嘉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傅初霁已经走进了浴室,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忍不住回头问棠景意,“你说老傅他——”然后就见棠景意还挨着他猫着,一下就笑了,“小景,你怎么胆子这么小。”
  “呵,”棠景意冷笑,“刚才也不知道谁一声尖叫拉着我就跑。”
  许鑫嘉:“……”
  他有些心虚地反驳:“那至少我还拉着你跑了!你是不知道那扑脸怪一飞起来——你看看,”他昂首挺胸,“什么叫兄弟!什么叫战友!”
  “好了,弄死了。”里边传来傅初霁的声音,“进来吧。”
  “好了?”许鑫嘉再次探头去看,拉着棠景意走进去,“老傅,你可别骗我,真死了?”
  “真的。”傅初霁说,“你们来看一眼,确认一下尸体,我就给它冲下水道去。”
  棠景意:“……你还,挺幽默。”
  许鑫嘉怕归怕,还是大着胆子探头看了一眼。这玩意儿要是不死,他今晚都别想睡安生了,做梦都得思考那扑脸怪到底藏在了哪个犄角旮旯里。
  “……靠,死的也这么吓人。”
  许鑫嘉猛地缩了回来,一脸的痛苦面具。
  傅初霁拿了纸巾给捏起来扔进蹲坑里,响亮的冲水声让这个宿舍的夜晚再次恢复了平静,棠景意坐回位置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半个月都是期末周,不是考试就是汇报,要么就是找导师商量毕业论文选题,过得无聊却平静。
  很快,寒假也到了。
  许鑫嘉是外省的,一早就买了动车票和女朋友赶车回家了。棠景意不是本市的,但动车也就不到五十来分钟,倒不很着急。早上睡了个懒觉,慢悠悠地起来收拾行李。
  傅初霁倒是一贯早起,棠景意起床的时候他已经晨跑完回来了,还给他带了豆浆和油条。
  棠景意刚好饿了,一看吃的登时两眼放光,丢下衣服就跑了过去:“傅初霁!”
  他直接跨过地上的行李箱跳了过去,傅初霁怕他踩着瓷砖滑到,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把,“慢点。”
  “食堂什么时候有油条了,”棠景意接过他的袋子,“你绕去学生街了?”
  “嗯,”傅初霁说,“反正是晨跑,跑哪儿都一样。”
  油条还热乎着,鲜香酥脆,棠景意咔嚓咬了一口,又问他:“我下午就走了,你什么时候离校?”
  “我再过两天。”
  傅初霁大概是有自己的事忙,棠景意便也没有多过问,他们虽然关系亲近,但到底也还没到无话不谈的份儿上。傅初霁也很少说自己的事,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似乎都没见他联系或者说起来过。
  下午的时候傅初霁把棠景意连带着行李一起骑车送到校门口打车,他不知道还要留多久,棠景意怕电驴在学校放久了风吹日晒的反倒坏了,干脆把钥匙也留给他用。傅初霁是本地人,只是住得远些,来得早走得晚,有电动车也更方便。
  棠景意国庆后就没再回家过了,这次寒假回去,何皎连声说他瘦了,指使棠青接连几天做了一大桌子菜,硬生生把棠景意吃胖了两斤。吃得棠景意直接痛苦面具,“爸……不能再吃了,再吃肌肉就胖没了。”
  没有傅初霁在身边督促,他连锻炼都懈怠了。只剩晨跑能坚持,其他的全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肌肉?”何皎探头探脑地看过来,“哪儿呢?”
  棠景意举起手臂给她看。
  “哦,挺好。”何皎说,“以后扔垃圾你包了,这柚子皮扔里头可沉。”
  棠景意:“……好的。”
  大学的寒暑假都没作业,棠景意在家闲得很,本打算找个专业对口的实习刷刷简历。只是寒假时间太短,春节去头去尾后就剩不到一个月,别说什么像样的企业了,就连麦当劳肯德基都不收这么短的兼职。
  一次晚饭时棠青无意中听他说起,便说:“外面不好找,不如来我这儿试试?公司里也有投融资部,和金融也还算是对口。虽然是源达集团底下的一个子公司,比不上总部,但大小算个上市公司,写在简历上也不算拖后腿。”
  棠景意一下来了兴趣:“真的?这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没工资。”棠青笑说,“投融资部是重点部门,一般不收实习生的。”他是人力资源部的高级经理,这些就职招聘他最了解,在职权范围内添个实习生的岗位也不是难事。
  棠景意连连点头,他家离得近,本身就没多少开销,对实习工资倒没什么所谓。
  棠景意虽然只是个大学生,但到底不是个货真价实的青涩学生,对工作倒不难上手。总公司不好说,毕竟当时他和顾云深在一起的时候俩人都还在子公司窝着。但他给顾云深做了几年的助理,跟在他身边把公司上下的业务摸了个透,如今要重新上手也并不难。
  只不过他虽然能干活儿,但说到底这么短的实习期,核心业务接触不到,重要业务又无法持续跟进。所以还是干了一周多的杂事儿,部门经理才通知他,有个新的融资项目要开始进行前期的筹备调查工作了,总公司会来人亲自督导,有兴趣的话可以进组学一学。
  棠景意这几天就是块哪里有需要就往哪儿搬的砖,一时间忙昏了头,也没反应过来“总公司”意味着什么。直到他一大早打着呵欠跟总助去机场接人,看清了领导究竟是谁后,一下瞌睡都醒了。
  “顾总,”总助笑容满面地迎上前,“路上辛苦了,还顺利吗?”
  “挺好的。”顾云深说,避开他要帮忙拎箱子的手,“谢谢,我自己来吧。”
  总助像是习惯了他的客气,也不勉强,转而帮他打开后备箱。见顾云深看了眼站在车边的棠景意,自觉地开口解释道:“顾总,小棠是我们新招的实习生,跟着来观摩学习的。”
  棠景意就跟他见过两次,估摸着顾云深应该不记得自己了,正要自我介绍,就听顾云深说:“江大的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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