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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非要拜我为师(玄幻灵异)——和尔柳

时间:2024-09-06 09:22:53  作者:和尔柳
  “等等!”易明忙道,“如果是幻象的话,他为什么会流血?”
  江灼怔了一息,随后翻手一挥,在空中画出一个饱满的满圆,满圆的圆周擦着火花形成一个传送门,江灼便把易明往里一推。
  在易明穿过的一瞬间传送门便无影无踪,做完这一切,江灼才缓缓转过身来。
  公上胥对他笑了笑。
  江灼依旧面无表情。
  “他跑不掉,你也跑不掉。”公上胥朝易明离去的方向抬了抬下颌,“还有楼烬,还有清元,还有山欢,还有班仪,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江灼冷冷一笑:“你还想屠尽六界不成?”
  “错,”公上胥笑道,“我只想把以前的错误给纠正过来,当时若非我一念仁慈你也活不到今天,所以这次我不会滥杀无辜,也绝不会再手软半分。”
  “你仁慈?”江灼轻嗤了一声,讽道,“不是你仁慈,是你压根没本事杀我。”
  公上胥的眉尾跳了一下,笑意渐渐淡了下去。
  在他对面,江灼稍微活动了一下因寒霜而有些僵硬的手腕。
  江灼的攻势来得很快,公上胥这次选择好好应对,但他不管怎样都没法把江灼的攻势一一躲过去,所以,他只能把所有没躲过去法术尽数吃下来。
  可令人感到诡异的是,不管受了多重的伤,他都能在几息之内完全大好,甚至一直恢复到完全看不出半点受过伤的样子。
  江灼意识到易明说得没错。
  这不是幻象,而是……傀儡。
  江灼之前也炼过一个傀儡,多少知道一点个中奥妙。像公上胥的这个傀儡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如果不是交了这么多次手,就连江灼也无法察觉出这居然是一个傀儡。
  所以,这个傀儡很大可能公上胥是用活人炼的。
  且这个人的功法心法都极其深不可测,但修为又不能太高,以防就算炼制成功也不能完美驾驭——
  在这一瞬间,江灼突然有了一个极其恐怖的猜想。
  他瞬间僵住了,刚要出手的法决就这么半空夭折,法力反噬回来,激出了半口淋漓的鲜血。
  江灼半跪在地,压住了满口的血腥,艰难滞涩地抬起头。
  他直视进“公上胥”的双眼,从那双眼里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光彩。
  “清元……?”
  -----
  混渊海内,暴雨倾盆。
  在暴雨狂风的中心,公上胥危立于白玉台上,只见他缓缓跪了下去,挖出来了一个漆黑的人。
  这里的魔气已经完全净化了。
  “辛苦你了,阿宁。”他贴在那人的耳畔轻轻地说,“我拖着你不让你死是因为舍不得你,你不要怨我。”
  在他怀中,那个漆黑的人艰难地喘了口气。
  这口气呼了一半,戛然而止。
  “你陨落之后我会替你保管着你的金丹,”公上胥对着已成尸体的龚宁说,“到时候我一定会复活你,就像当年如炼做的那样……就用赴烟的躯体好了,你会喜欢他的皮相的。”
  尸体开始慢慢瓦解,碎成了烟灰,被暴雨碾碎、冲刷。
  公上胥的手上一片脏污,直到最后,只剩下一枚漆黑的金丹。
 
 
第65章 水龙吟
  进入传送门后易明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稳住身形后,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人表情冷淡,只有眼神中难以寻到的焦虑出卖了他。
  “你就是易明?”那人语气并不客气。
  “你是谁?”
  “滕阴。你随我来。”
  易明跟着他身后走, 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漫山遍野的白梨花,清风带着花香, 吹面不寒。
  易明一边走一边诧异,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但眼下并非赏景踏青的好时机, 不出片刻,滕阴带着易明来到了一处山洞内,向里一示,道:“魔君准备的东西就在里面, 我在外面看着, 有事的话我会叫你,届时你只管带着里面的东西走,其他的一概不必理会。”
  易明刚踏进山洞半步,一阵寒风便迎面而来, 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里面应该就是那万年寒冰了。
  易明回过身,对滕阴说:“就我一个人?”
  滕阴:“?”
  易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炼器不是手指头一点就行了的,我来炼器,谁负责添柴加火?全让我一个人干?”
  滕阴不咸不淡地说:“我接到的命令是在外面保护你的周全, 魔君没让我进去帮你。”
  易明觉得这人是故意找事的:“在赴烟手底下做事的就你一个人?剩下的死绝了?”
  闻言, 滕阴唰地将腰间的佩刀顶出去了一段。
  “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他按着刀柄,咬着后槽牙道, “我全家被你们神仙所杀,如今若非魔君有令在先, 我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易明先是一愣,很快被这话激怒了,额角也现出了青筋:“你他娘的搞清楚,是你们那个魔头有求于我!有种就打一架!以为老子怕你?!”
  滕阴面部肌肉紧绷,拇指死死抵着刀柄的凸起,好半天才闭了闭眼,“噌”地将刀收了回去。
  “进去,做你该做的。”他看着易明,一字一顿。
  易明也分毫不让:“我说了,我要人手。”
  但看样子滕阴是真找不来什么能帮他的人,易明深吸一口气,道:“楼烬你应该认识吧?”
  滕阴停顿了一息,点了点头。
  “他有个徒弟,叫容嘉,把他给我找来。”
  “……”
  “还愣着?!”
  滕阴犹豫了一下,随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去,不出片刻又去而复返,提溜着瑟瑟发抖的容嘉,身后还跟了个姑娘。
  “上、上神。”因为之前楼烬堕魔一事,易明给的那个法钵也被毁了,容嘉不太敢看易明。
  倒是那个姑娘上前一步,对易明说:“我也懂一点点炼器,多少能帮上一点忙。”
  易明看向说话的姑娘,发现她面上横亘着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疤,以至于看不太清她的容貌了,唯独一双眼睛清澈质朴。
  “你又是哪位?”易明问。
  “我叫傅云。”那姑娘温和笑了笑。
  一旁的滕阴冷哼一声,道:“看到她脸上的伤了么?全是拜你们那个神君所赐。”
  傅云下意识摸上了脸,并不因伤疤可怖而遮遮掩掩,反而道:“之前侥幸逃过一劫,只不过神火留下的伤并非那么容易愈合的,我修为也不如滕阴这般高,所以才成了这副模样。”
  易明还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他一言不发地向山洞里走去,容嘉和傅云则紧随其后。
  巨大的万年寒冰占了山洞的一半,才刚走近一点,容嘉便被这迫人的寒气冲得倒退两步。
  易明很快起了一个阵,率先走了进去。
  -----
  冥界。
  在楼烬说完那个“滚”字之后,公上胥就笑了,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鄙夷,还有一些神悲世人的怜悯。
  楼烬不再与他废话,斗法之势来得十分迅猛,公上胥步步狠辣,明摆着是打着要在此将楼烬一举击毙的打算来的,而楼烬如今亦今非昔比,几番交手,胜负仍悬而未决。
  但楼烬和班仪意识到,面前这人并非公上胥的本体。
  真正的公上胥眼下在哪?
  是去找江灼的麻烦了吗?
  楼烬稍一晃神,公上胥的一击便直入胸膛,楼烬心口一痛,血腥味很快涌到了口中。
  他向后退了半步,一只手抵住他的后心一扶,止住了他不稳的身形,班仪的声音也旋即传来:“别逞能了,这里有我,赶快带着小轩走!”
  楼烬转过头去,道:“没逞能,我想着让您再看清楚点来着。”
  “……什么?”
  楼烬啐出一口血沫,用拇指狠狠蹭了一下唇角,霸气笑道:“看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如炼!”
  “……”
  楼烬面色陡然冷厉,再次面对公上胥时,方才那嬉皮笑脸的笑意顷刻间荡然无存。他旋即伸手入天,右手在空中一握,小臂肌肉骤然绷紧。
  他对着冥界漆黑阴沉的穹顶沉喝:“剑来!”
  只听一阵疾风呼啸,周围的空气都扭曲成了一柄长剑的形状。
  千里之外,无上宫里,画轴隐隐颤抖,伴随着一阵极其隐忍的嗡鸣,画轴倏然窜了出去,化成一道光,好似离弦之箭一般刺破结界,直上云霄。
  这道光于瞬息之间便来到了冥界,在空中盘旋一二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扎进了无形的长剑之中,则无形幻为有形,楼烬举重若轻地一摘,那柄灵力流转恍若神迹的神剑水龙吟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这是易明从登神至今最大的杰作。
  当年,易明刚刚登神便手捧这把惊世神剑跪在璧川宫的玉阶之下,对着立于阶上的楼烬道:“这些年来,你对我的照拂我不知道怎么该用什么报答,这是我穷尽一身的本事炼成的,你我兄弟一场,什么都不多说了!”
  易明的炼器功夫实在巧夺天工,楼烬只一眼看去便知这剑堪称是此间无二的存在。
  可惜就可惜在,昔日他神魂不全,从没有发挥出这柄剑的最大作用过。
  楼烬掌心抵在剑刃上猛然一划,血色和剑光瞬间融为一体。
  “嚯,”楼烬轻飘飘地说,“许久不用了,还挺沉。”
  公上胥挑眉:“你如果被反噬,就不用我动手杀你了。”
  “确实。”楼烬稳握剑柄,“试试?”
  公上胥还要说什么,只见楼烬将剑随随便便地扔了出去。
  那柄剑在空中停滞了一瞬,随后便像有了生命长了眼睛一样,公上胥本能地翻袖一挡,却见那飞梭的剑瞬间裂成两柄,二再生四,四生八,最后变成密密麻麻的剑茧,将公上胥牢牢禁锢在其中,尖端直指公上胥。
  只要再近半分,公上胥就会被捅成筛子。
  目睹了一切的班仪沉默了。
  水龙吟这种神剑,威力如何,全看操纵它的人法力和灵力如何。一柄水龙吟已然很难驾驭,更何况是千万柄水龙吟?
  而楼烬好像感觉到了班仪的沉默,从璀璨的剑光之中回过头来,冲她没皮没脸地笑了笑。
  班仪:“……”
  会觉得你是如炼,真的是我眼瞎。
  楼烬转回头去。
  眼下局势是楼烬占尽上风,但楼烬知道公上胥远远不及于此。
  说什么来什么,只见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剑茧的缝隙里冒了出来,就像是从茧里流出的黑水一样,场面极其恶心。
  楼烬眼皮一跳——
  是恶念!
  他火速把水龙吟收了回来,这下完全没有能限制恶念的的东西了,这些黑气张牙舞爪地盘旋上天,很快就遮住了半边天。
  “你没有底线的吗?”楼烬道,“亏你还是堂堂神君,竟如此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都比不上杀了你重要。”公上胥手握黑色金丹,从黑气中走了出来。
  楼烬不知道他手中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但大概猜到了一二。
  他转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班小轩,又见班仪一副想来帮他又不敢离开儿子的样子,咬了咬牙。
  公上胥没有给他们任何犹豫的机会。
  黑气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将三人吞噬,而在这超脱六界的黑气攻击之下,他们三人几乎连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视线所及全部被黑色充斥,公上胥缓缓笑了。
  你不可能不死的,如炼。
  如果是昔日的你,这一切只不过是区区恶念而已,但如今你只是个废物,你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更何况还连神魂都不全呢?
  公上胥早已做了万全的打算,赴烟定会顾及着清元不敢对那傀儡下死手,而他则可以用傀儡拖住赴烟很久。
  待他将楼烬和班仪的尸体带回混渊海,再借混渊海之力剥离他们的金丹,则楼烬和班仪的修为都会为他所用。
  届时,小小赴烟而已,便不足为惧了。
  “一路好走,”公上胥看着黑气深处,轻轻地说,“这回就彻底死了算了,别恶心人了。”
  驾驭这些恶念也并非易事,公上胥握着龚宁金丹的手已经开始了小幅度的颤抖。他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正要收回黑气,却见那团黑气之中仿佛还有什么动静。
  还没死?
  公上胥嫌恶地“啧”了一声,也顾不得其他,祭出金丹正要再添致命一击时,一抹耀眼的金光竟劈开混沌,直冲面门而来。
  随后,一条巨大的金龙横空出世,黑气瞬间溃散一空!
  公上胥定睛一看,班仪和班小轩已不见踪影,唯有金色巨龙傲然摆尾,盘踞在半空之中。
  它的姿态悠闲又霸气,金色的龙角在暗无天日的冥界里依旧熠熠生辉。在这睥睨万物的强势威压之下,公上胥不由自主后退半步,心神也跟着颤了两下。
  ——这场景让他想起了千年前的那一战。
  那一场几乎让他丧命,最终只因如炼的一念之差才能得以让如炼万劫不复的一战!
  他双手紧握成拳,理智告诉他现在的楼烬还不是如炼,这一切都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班仪被你弄到哪里去了?”公上胥仰起头,冲着龙的双眼道。
  “你猜?”
  公上胥冷笑一声。
  他左手握丹,右手掐诀,双管齐下左右开弓,每一道攻势都无比残酷,可巨龙却一动不动,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公上胥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这就结束了?”楼烬百无聊赖的声音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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