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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非要拜我为师(玄幻灵异)——和尔柳

时间:2024-09-06 09:22:53  作者:和尔柳
  “你当时明明嫉妒得要死要活的。”楼烬揶揄道。
  “那不重要,”易明有些不好意思, 摸了摸鼻子, “重要的是你明明熬出头了,没有道理非要跟魔头厮混在一起啊。”
  “他对我挺好的,”楼烬也不解释,勾了勾唇, “他修为比我高,护我安危。”
  实际上是另有目的。
  “大大方方将他家人介绍给我。”
  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甚至不畏危险, 帮我去找凤凰草。”
  用心口佛换来的。
  易明听楼烬一个一个数过来,只觉得楼烬被这个江灼洗脑洗得彻底,颇有点怒其不争,正要骂时,话锋骤然一转:“你要凤凰草干什么?”
  “清元天师很可能就在西乐宫,”楼烬慢慢地说,“而且恰好宫里有个小湖,湖中有湖底镜,除了公上胥以外没人过得去,里面的人更出不来。”
  “所以呢?”易明没听懂。
  “所以合理怀疑,公上胥把清元天师关起来了。”
  “我觉得你想象力有点丰富。”易明不以为然。
  “行,”楼烬一口酒入腹,将酒杯啪地摆在一边,“我跟你一个一个来捋。”
  “如果你是公上胥,你的昔日好友突然飞升,你第一想法是什么?一定是找我问个清楚,怎么飞升的,几时飞升的。”
  易明点了点头,他之前确实这么做了。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公上胥一次都没有主动找过我?识海传音对他来说并不难吧,他为什么不找我问?为什么他不劝我回神界,而是要你来当说客?”
  易明挠了挠后脑,找了个还说得过去的理由:“兴许……他觉得我和你交情更深?”
  “不,因为他知道我在怀疑他。”楼烬缓缓摇头,“再其二,如果是为了劝我回神界,为什么之前四君齐聚那天他不主动现身,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人家可是神君,倒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小神仙这么——”
  楼烬打断他:“因为他根本就是冲着江灼来的。”
  易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江灼是魔君,一向和我们势不两立,就算是冲着江灼来的也说明不了什么。”
  楼烬又道:“之前他也来过一次妖界,是为了找一把骨扇,且只带了一些任他差遣的神将。这事他没跟你说过,也没跟龚宁说过,他没道理瞒着你们。”
  易明张了张口,还想反驳,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一阵,突然睁大眼:“所以你怀疑他明面上是为了让我劝你,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有意隐瞒什么对神界不利的消息?”
  还没等楼烬回答,他皱眉站了起来,一边摇头一边说:“你还是……不是,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可是神君啊,他没道理这么做啊。”
  见状,楼烬知道自己跟易明说不通。
  易明不是蠢,他只是太相信公上胥了。
  公上胥之于神界,不只是一个神君这么简单,在公上胥的带领下,神界几乎称霸六界,所有人对他的尊敬和崇拜大过了一切,甚至连他那样的风流作风都可以视若无睹。
  公上胥是所有神仙的信仰,而楼烬如今就是在挑战易明对公上胥的崇敬之心。
  相比于公上胥,楼烬觉得江灼的威胁更小一点。
  尽管江灼也有不为人知的目的,但这个人心思很浅,迟早会一不留神就败露了。
  和易明之间的小聚以不欢而散而告终,易明理解不了楼烬,楼烬也没法立马令易明信服。
  易明要把装满灵石法器的玉戒还给楼烬,楼烬没收。
  “你拿着吧,吃点好的。”他笑着对易明说。
  回妖界之后,楼烬没找到江灼,猜测受了寒伤的江灼大概是回魔界疗伤去了。
  楼烬心念一动,原地扯了一张传送阵来,阵法的那边就是魔界。
  这是楼烬仙生第一次来魔界,刚走出传送阵,便愣了个彻底。
  这里……和传闻的不大一样。
  魔界本应该是魔气熏天、不辨日夜的,可这里竟一片郁郁葱葱,成海成云的梨花开遍了山野,如雪的白瓣飘落在潺潺的溪上,波光粼粼的水面倒影着楼烬震惊的脸。
  ……魔界竟然是这样的?
  楼烬抚上了树的枝干,一片梨花刚好落在他的肩头,幽香沁人。
  应该不是江灼种的吧。
  江灼那人……连点风花雪月都不懂的,又怎么会捣鼓这些东西。
  嗖地从身后窜去了什么人,把楼烬的手一把拉了下来:“别碰,碰坏了赔不起。”
  楼烬回头,才发现是滕阴。
  “这有什么赔不起的,”楼烬慢吞吞收回手,“一棵梨树而已。”
  “……”滕阴正急着往什么地方去,尽可能对楼烬摆出一副好态度,但话语还是冷冰冰的,“你来找东家的?”
  “他人呢?”
  “忙着呢,这会应该见不了你,如果不是急事的话,你先走吧,我会给东家带个话的。”
  忙着呢?
  “忙什么呢?”
  忙着疗伤吗?
  滕阴没有立马回答,先行一步在前面走,楼烬便跟了上去。
  雪白的梨花在滕阴脚下被踏成了花泥,又沾在了楼烬的靴底。
  “今天是斗擂,”楼烬跟了一会,滕阴才转过头来解释,“估计还有个几天才能结束。”
  “这么突然?也没听他说过。”
  “人家找上门来的,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所谓斗擂,其实是修界的一个很古老的传统。修者慕强,只有强者才能拥有话语权,故而从古至今,各界的君上都是由斗擂选出来的。
  一般是百年一斗,每个人都可以挑战,惟至强者能胜,胜出的则任其君。
  但这个传统并没有延续下去,至少现在应该只有魔界还用这种方式选魔君。
  江灼伤寒未愈,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影响。
  到了地方一看,江灼正和人打着。
  对面是个身形矮小的男人,神情和肌肉紧绷,额上都是冷汗;反观江灼,手腕上的冰霜还若隐若现,但神色却游刃有余。
  这个矮小男人不是江灼的对手,才几招便败下阵来,冲江灼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唱道:“惭愧惭愧,多谢陛下指教。”
  江灼则微微抬起下颌,冷声道:“下一个是谁?”
  话音未落,又跃出一个生有狐尾的女子来:“既同为妖出身,还请陛下指教!”
  江灼眯了眯眼。
  这女子比刚刚那个矮小男人强上不少,攻势也凌厉干净,围观的人无不兴奋大叫:“好!!”
  这狐尾女子大概是斗擂中最强的一位了,她步步紧逼,法决缜密又诡谲难料。江灼腾雾而起,只见寒光一闪,女子的狐尾骤然被削去一半,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形如鬼魅的江灼已经闪到了面前,一把扼住她的喉咙,魔气瞬间爆了开来。
  漆黑的魔气之中,江灼的面上慢慢浮起了一丝令人胆寒的笑意,就如同真正睥睨天下的王者,举手投足间尽是淡淡的冷漠和傲然。
  “你输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连看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女子奋力挣扎着,狐尾还往下淌着血。
  “咳咳咳咳!”女子不住拍打江灼的手腕,“松……咳咳咳咳!”
  江灼将手一松,女子便跌落下来。
  他没再看女子了,四下环视一圈,慢慢擦去手指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血,还是那句话:“下一个是谁?”
  没有人再应了。
  短暂的静谧之后,所有人意识到江灼依旧是他们的君上,接连跪地,发出一连串的扑通声。
  唯独楼烬还站着。
  于是江灼和楼烬的眼神在半空中相遇。
  一片寂静中,楼烬笑了,对江灼抬了抬下颌:“我来试试。”
  所有人闻声回头,见是个陌生人,但气息又确实带着魔气,估摸着他可能是近日堕魔的,纷纷劝道:“小兄弟可不要冲动,你看刚才那个前辈连狐狸尾巴都被削断了,你可别被打伤了之后又碰瓷啊!”
  另一人说:“斗擂都是胜负自负的,伤了病了可不能怪魔君啊!”
  也有人夸赞道:“这人有志气,胆子大!”
  江灼一怔,“你来?”
  言外之意是,你又不是魔界中人。
  “我不斗擂,”楼烬慢慢将袖口挽起来一点,低着头说,“你还有伤在身,我跟你打,是欺负你。”
  周围霎时响起了一连串的议论:“我们君上有伤在身还这么强?!”“哪里有伤啊,看不出来啊!”“到底是君上陛下,佩服佩服!”
  江灼被楼烬这不要脸的一番话逗笑了:“你口气还不小。”
  “所以咱们点到为止吧,”楼烬终于抬起了头,眼中是盎然的笑意,“不斗法,就肉搏,如果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这几乎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太不把魔君放眼里了吧!”围观的人开始跟着起哄,“陛下快点教教他怕字怎么写!”
  “那如果你输了呢?”江灼挑了挑眉。
  “首先,我不会输,”楼烬对他道,“其次,如果我输了,我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吃饭睡觉,只要你说东,我绝不往西去,够有诚意了吧?”
  “这人到底谁啊这么狂!”
  “搞得怕他似的!打一架!打一架!”
  人声鼎沸之中,江灼的战意也被激了起来。
  所有的嘈杂最后都落成了楼烬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江灼只觉得热血冲上了头脑,一时有些发晕。
  “行,”他冲楼烬勾了勾手,“放马过来。”
 
 
第33章 生辰宴
  微风吹落了梨花, 那些雪白的碎瓣在天地间飘扬,随风东西,刚好落在了江灼的发尾, 又被他一个利落的转身甩开了。
  那瓣梨花又顺着他的力道往楼烬那边飞去,楼烬借落花为刃, 随着出手的动作猛然袭去。
  拳脚相交的瞬间,长风呼啸。
  在场围观的人只有一个想法——漂亮!
  真的太漂亮了, 铺天盖地花幕中一招一式宛若游龙,一个英姿飒爽,一个傲骨凛然,场面瞬息万变, 上一秒江灼还略胜一筹, 下一秒则又被楼烬压制住。
  他们从来没想过,赤手空拳的比试也能成为一场神来之笔。
  所有人都看呆了,好半天才有人小声说:“这可比斗擂好看太多了……”
  “这些可都是身法啊!”另一人道,“多看多学, 肯定有用!”
  两人从白天打到了黑夜仍胜负难分,楼烬瞅准时机抓住了江灼的头发,轻轻揪了揪。
  江灼果然要躲,楼烬则顺势探掌, 轻盈跃了半圈, 一把拿住江灼的腰,抓了一下。
  而后,骤然收手。
  江灼腰上一痒,又追去一招, 楼烬却不跟他打了。
  江灼莫名其妙:“做什么?”
  楼烬站得笔直,像寻常武者那样抱了一拳, 微笑道:“承让了。”
  江灼顿了顿:“你还没赢呢。”
  “说了点到为止的,”楼烬指向了江灼腰间,“刚才如果要是真用法术的话,你这腰早就断了。”
  江灼:“如果真用法术来,不出三招你就死了。”
  楼烬:“……你赖账是吧?”
  “谁赖账了?”江灼扬起下颌,态度高高在上,“你分明就没赢。”
  楼烬不说话了,静静看着江灼。
  江灼干咳了一声:“看我干什么?”
  楼烬沉默了会:“你跟谁学的,越来越不要脸了。”
  江灼:“……”
  江灼眼神飘忽,一会看向楼烬,很快又收了回去。
  楼烬明白了,当着魔界这么多臣民的面,江灼要面子。
  于是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故意放大了声音道:“魔君技高一筹,在下实在佩服,多谢魔君指教。”
  一旁围观的人这才看明白胜负,连忙道:“这就结束了?太快了吧?再打一会啊!”
  楼烬推诿:“不打了,实在打不过。”
  “我们分明看你和魔君难分伯仲的,怎么这就输了?”
  “看不出来说明你们眼力不大好,”楼烬笑道,“回去多练练吧。”
  围观的人发出“嚯”的一声唏嘘,纷纷作鸟兽散,一边走还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眼力不太好。
  待人都走空了,江灼也转身要走,楼烬没拦他,就看见江灼走了两步后又转了回来:“你说要我答应你一个条件,说来听听。”
  他本以为楼烬会借机狮子大开口的,毕竟楼烬就是这样一个坐地起价的人,但楼烬只是神秘地笑了笑,道:“我要你让你姐给你好好过个生辰。”
  “就这?”江灼蹙眉,“这算是要求吗?”
  “你就说你去不去就完了。”
  江灼压根不想去,也没料到楼烬会提这样的要求。
  他本想让楼烬换个要求的,可楼烬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了,对他说:“赴个宴而已,又不要你脱一层皮,怎么这么为难?”
  虽然楼烬是耍了些阴招才赢下对决的,但江灼确实答应人家在先,堂堂魔君总不能出尔反尔。
  所以他没拒绝,也没答应,任由楼烬拉着他一路到妖界,最后才不情不愿地往席间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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