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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非要拜我为师(玄幻灵异)——和尔柳

时间:2024-09-06 09:22:53  作者:和尔柳
  江灼原本也有主人吗?
  莫非,就是无上宫的宫主?
  毕竟当时变成小屁孩的江灼对“主上”的维护确实有点以假乱真了。
  在奇怪的好奇心驱使下,楼烬开始从头至尾回忆起和江灼相识之后的每一处细节。
  然后他发现,这一切似乎都并非无迹可寻。
  ——江灼确实保留了一点石头精的特点,那就是石面石心。
  从相识起,江灼就一直致力于在楼烬面前演绎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形象,所有的情绪都是假的,所以他的演技才显得如此蹩脚。
  很大概率是因为,作为一颗石头,江灼压根就没体会过这些情绪,自然也无法完美模仿。
  为数不多的几次情绪波动,楼烬都记得一清二楚。
  第一次是在被朱宣找事而楼烬出手相助时,那时的泪不像演的。
  第二次是在无上宫的画里,为了不让楼烬碰那副真画,下意识急切出口的“你别碰”。
  第三次就是刚才,楼烬擅闯了石室,窥见了江灼的珍贵之物。
  这三次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如果说,第一次的落泪是江灼回忆起了往事,以前也有一个人这么帮过他,这个人恰好是无上宫的宫主,且这骨扇也是那人的东西呢?
  好像还挺能逻辑自洽的。
  所以江灼每次的情绪波动几乎都是因为那个人。
  那位至少应该也是可以和六君匹敌的存在,但楼烬完全没听过这么一号人。
  他还来不及再往下想,江灼忽然道:“他们走了。”
  楼烬收回思绪,静听片刻,果然再感受不到外面那些人的存在了。
  大概是山欢过来把他们赶走了吧。
  正这么想着,山欢的嗓音适时响起:“别躲了,人都走了,出来吧。”
  江灼率先一步向外走,楼烬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先后出了山。
  天色已然大亮,江灼要去找地方安放古扇,楼烬猜测不是冥界就是魔界。
  他明摆着不想让楼烬跟,前脚才出山中甬道,后脚便化成了黑雾,随风而去。
  不过楼烬眼下也有要办的事。
  易明又给他传信了。
  他之前委托易明四处找找清元天师的旧物,然后试试看,能不能用大成的抚雪寻魂找到那位前辈的去向。
  易明不负重望,居然还真找到了,且效率几乎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第一版天规就是天师亲手所撰的,所以其实也不太难找,”易明道,“但是有点棘手的是,我只能通过法阵来到西乐宫外,试了几次都这样。要么是天师残留的气息太少,那天规上现在只剩下神君的气息,要么,天师现在人就在西乐宫里。”
  这算是给楼烬帮了一个天大的忙。
  “如此大恩,小仙无以为报。”楼烬不要脸道。
  “你别报了,我求你别再整幺蛾子就行,以后别联系我了!”易明说完,飞也似地切断了识海。
  楼烬趁着月黑风高潜入了西乐宫,化成了一只仙娥。
  不巧的是,这位仙娥恰好要服侍公上胥喝灵药、修炼、就寝。
  公上胥还挺挑,要用万年清泉水,百年生灵草,楼烬东跑西跑,好容易伺候完公上胥喝药。再待下去恐怕要露馅,他正打算找借口溜出去,公上胥却主动让他去休息。
  楼烬留了个心眼,发现公上胥人虽然还在西乐宫的榻上躺着,神识却已经离体,去了别的地方。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神君去哪,还需要瞒着宫里的仙娥吗?
  楼烬心念一动,在宫内慢慢走了一圈。
  他很少在西乐宫内走动,这里又异常之大,若真要找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绝非易事。
  他一连数日流连于西乐宫中,终于发现宫西的一方湖泊或许有点问题。
  仙灵微动,他化成一尾灵鱼跃进水中。湖很深,不可见底,楼烬游了一会才触到湖底的泥土。
  不过这里不生水草,楼烬的鱼尾巴扇了扇,将薄薄的泥面扫干净,再看去时,只见泥土之下却是另一层水面,像一张巨大无边的明镜一般,横着躺在湖底。
  水面波光粼粼,视线无法穿透。
  楼烬不能派仙灵去水面的另一端查看,万一触发了什么机关,很可能惊动到公上胥。
  只有拥有公上胥的气息,才能骗过这面镜子,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溜进去。
  然而,伪造一个人的相貌很容易,但气息却是独一无二的。
  楼烬在镜子外又停了一会,才重新回到妖界。
  这一阵子,楼烬一直独来独往,和江灼几乎没有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过,山欢见他这次又是一个人回来的,便调侃道:“你们别是闹别扭了吧?”
  楼烬不咸不淡地笑了笑:“……和魔君闹别扭,我恐怕还不够格。”
  “仙长好谦虚。”山欢看破不说破,眼底带着笑意。
  楼烬微笑道:“素闻妖君见多识广,之前也一眼看出我身缺一魄,实在令小仙佩服至极。”
  “阿谀,奉承,”山欢撑着下巴,却没有鄙夷的意思,反而是带着些玩味道,“仙长有求于我?”
  “我听说此间有一种灵植,名唤凤凰草,持有者可化成世间万物而不露任何破绽,我心想,妖界地大物博,素来盛产灵药灵草,凤凰草会不会就在这里?”
  “凤凰草,”山欢想了想,“怕是要让仙长失望了,听是听说过,但妖界肯定没有。”
  楼烬又问:“那陛下是从哪里听说的?”
  “不知仙长知不知道神兽东极?”山欢不答反问。
  楼烬一怔,道:“知道,上古神兽之一,自天地初开时便一直存活于世。”
  如果说神界是六界之首,那这些神兽便是万物之首。
  而东极,则是神兽之间至高无上的王。
  “凤凰草由那东极镇压着,就在极西之境。”山欢在空中一抚,则凭空出现了一张图,图中有一株蓝绿色的草,长了五片叶子,姿态颀长优美。
  也就是说,楼烬想要得到这凤凰草,很大可能要和这东极神兽打一场。
  ……那还不如直接硬闯湖底镜呢。
  怎么看,神兽都比公上胥更难对付。
  “不怕,”山欢看热闹不嫌事大,“没准那神兽好说话,二话不说就把凤凰草给你了。”
  楼烬笑了:“也是,不过万事留一手,去之前,还请陛下为我寻一方宝地。”
  “做什么?”
  “放骨灰。”楼烬道,“最好有山有水吧,风水好,方便投胎。”
  山欢旋即哈哈大笑:“你这人好有意思,我很中意。”
  她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又道:“若你帮我一个忙,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楼烬问她是什么忙。
  山欢神神秘秘地勾了勾唇,道:“我要请我弟弟吃顿饭,他一定不赏脸,你去替我把他劝来。”
  “你弟弟……”楼烬一噎。
  “就是他,”山欢侧着脑袋,“以你俩的交情,应该不难吧?”
  “……应该吧,”楼烬没立马答应,“不过,为什么请他吃饭?”
  “因为是他的生辰啊。”
  石头也有生辰的吗?
  还是说,是江灼第一次化形为人的日子?
  “几时?”
  “下月初八,傍晚我在妖宫设宴,仙长可务必要将他带来啊。”山欢哼着歌,冲他挥了挥手。
 
 
第26章 心口佛
  天大地大, 楼烬又不知道江灼此时在哪。
  “师徒灵契啊,师父。”容嘉好心提醒。
  楼烬一次都没用过这玩意儿,差点把它忘了。
  之前没把这灵契解除, 好就好在这点了。
  江灼这会儿就在十五夜,看来是搬动骨扇又损耗了一些魔气, 不够用了。
  楼烬头疼道:“问题就是,如果他真不想来赴宴, 我能有什么法子。”
  “也是,您又打不过人家,不能把人家生拉硬扯地绑过来,”容嘉积极替楼烬想主意, “我觉得, 您先同人家搞好关系,然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他话说了一半,后脊突然一凉,打了个哆嗦:“不行, 那可是个大魔头。”
  肯定远在情理之外。
  距离生辰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楼烬和江灼前两天才撕破脸,就这么短短三十天的工夫,想要修补关系, 谈何容易。
  不过容嘉的话倒是给楼烬提供了一些头绪。
  他知道江灼想要什么——灵力, 大量的灵力。那倒不如投其所好,走收买人心那条路。
  然而江灼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不去,”他说,“我也不要你的灵力。”
  “就不考虑考虑?”
  “不考虑。”江灼斩钉截铁。
  十五夜这会正热闹, 江灼还有事,楼烬却把他拦了下来, “那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人情不行,不值钱。”江灼看着拉住自己手腕的楼烬。
  “给你钱你不要,又说人情不值钱,”楼烬挑眉,“你这人口味挺刁。”
  楼烬的嗓音本来就带着些轻佻,又是刻意同江灼玩笑的,落在江灼耳中,自然有些刺耳。
  “人情也行,”江灼挣脱开来,突然改了口,转身回来坐在楼烬对面,“你能做到哪一步?”
  “哪一步?”楼烬道,“以身相许就算了。”
  四目相对,江灼眸光清冷:“为我去死,也行吗?”
  开什么玩笑,楼烬帮山欢这个忙就是为了保命。
  但楼烬总觉得,江灼这一问不是想到哪说到哪的,也不是故意为难他。
  他心头一惊,却仍旧含着笑:“你接近我的最终目的,不会是要我死吧?”
  江灼沉默了。
  然后,楼烬被赶了出去。
  之前买过金丝香炉的那家小摊还开着,依旧是生意清冷,摊主见了楼烬,咧开嘴冲他一笑:“哟,又是你!”
  “哟,”楼烬也同他招呼,走上前去,“老哥生意还是这么差啊?”
  “是啊,”那摊主也不生气,乐呵呵道,“今天还没开张呢,这次也照顾照顾我生意呗?”
  说着,他从摊子下面拿出一大包东西,往摊面上一摆,跟楼烬一个一个介绍:“新进了不少好东西,客官看看有没有需要的?”
  满摊灵光流转,楼烬看了一圈,指着其中一个问道:“这是做什么的?”
  摊主道:“要不说你眼光好呢,这可是心口佛,好东西啊!”
  这是一块叫不上名的石头,雕琢成了一朵莲花的模样,做成了项坠,约莫有女子的拇指盖大小,很是玲珑。
  楼烬将它拿了起来,稍作打量:“……储物空间?”
  “什么都能放得下,”摊主笑眯眯的,语气很是夸张,好像这是世间稀有的宝贝一样,“大到一座山,小到一支笔,而且随身携带不怕别人惦记,款式又特别,最适合送给道侣当定情信物了。”
  “什么都能放得下?”楼烬不太信,“我能试试吗?”
  摊主让他随便试,还打着包票,方才所言绝对童叟无欺,一点吹嘘成分都不带的。
  楼烬试了一下,发现这莲花项坠的确不是一般物件,真的什么都能存,什么都能放,虽不如摊主吹得那样能容下一整座山,但是一栋一层高的楼应该不成问题。
  一般的储物囊存不了会消陨的东西,比如活着的花草鸟兽,再比如灵力,但这个不一样,更像是拓出了一个与现实无二的空间一般,里面亦有时间流逝。
  这一类的储物空间被修士们广而称为“心口佛”。
  “多少钱?”楼烬问他。
  摊主于是报了个价,看出楼烬面带犹豫,加重声调说:“这东西太难得了,这个价格真的不贵了。”
  “便宜点?”楼烬确实有点心动,奈何要价太高,囊中羞涩。
  “小本生意,真不讲价,”摊主苦口婆心,“客官也是识货的,这心口佛怎么说都能称得上神品了,碰着了算你运气好,人家炼器师辛辛苦苦炼出来的,若真是贱卖了,也对不起人家的一番心血了,你说是不是?”
  思虑一番后,楼烬转身走进了街上的一间当铺,再回来时,身上所有东西都他被当了,连一身华服都换成了粗麻的布衫,却依旧难挡那一身逼人的贵气和桀骜不驯的神韵。
  他将装满灵石的玉戒往摊上一拍:“成交。”
  喜笑颜开的摊主连忙将玉戒收好,又检查了一下数目,确认无误后才道:“应该是要送人吧?我帮你包一下?”
  “不必了,”楼烬道,“就这么给我吧。”
  摊主将价值连城的心口佛交到了楼烬的手上。
  看着掌心那朵小小的莲花,楼烬一阵肉痛。
  东西是好,就是太贵了。
  不过再看两眼,这莲花雕得也确实精致,像是一朵活物一样,竟然还在楼烬的掌心缓缓舒展莲瓣。
  楼烬又来到了十五夜的二楼,甚至还是滕阴亲自带的路。
  楼烬实在太高了,这一套并不怎么合身,布料紧紧裹着精悍的肌肉,勾勒出宽肩窄腰的上半身。
  一边上楼梯,他一边试图扯松紧绷的布料,手下一个不留神,扯掉了一只袖子,发出滋啦一声响。
  在前方带路的滕阴寻声回头,又冷酷地转了回去。
  那袖子的一半本来还连着肩线,在楼烬推门而入时,另一半也被挣开了。
  楼烬大喇喇地走进去,将心口佛往桌上一放,这一身的架势配合他此时的打扮,活像个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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