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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囤货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宇宙第一红

时间:2024-09-06 09:22:02  作者:宇宙第一红
  薛沧山一直以为他心情不好,没有怎么打扰他,到了晚上,薛沧山想叫乔栖出来吃饭,才发现乔栖竟然发烧了。
  他原本白嫩的脸蛋被烧成粉色,双眼紧闭,人窝在被子里的时候,面上还带着薄薄的汗,白嫩的脸蛋时不时的拧在一起,显得格外可怜。
  薛沧山匆忙去隔壁拿了退烧药回来,又拿毛巾浸凉,给乔栖擦额头。
  乔栖混混沌沌的烧着,半睡半醒间,还记挂着要去洗澡,人睡觉之前就是要洗澡的,他最爱干净。
  薛沧山只能把人摁下,哄着说:“明天再洗,你生病了。”
  说话间,薛沧山又拿出来退烧药,要喂给乔栖。
  乔栖当时已经被烧糊涂了。
  他像是突然间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孤儿院里,照顾他们的阿姨语气温柔的哄他们吃药,抱着他们唱歌,和他说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不听话的小孩要被大灰狼吃掉。
  阿姨很老了,大概四五十岁,有长辈的宽厚与温和,身上还有一种甜香的味道,他很喜欢。
  乔栖被烧的糊里糊涂的,往阿姨的怀里钻过去。
  “阿姨”似乎僵了一瞬,没有第一时间伸手抱他,乔栖也不介意,只抱着阿姨的腰拱来拱去。
  记忆里的阿姨应该是胖胖的,肉很软和,蹭起来很舒服,但是他现在蹭的很瘦,肉很硬。
  他蹭的不大舒服,就把脸埋下去,躺在腿上张嘴,等着阿姨喂药。
  阿姨迟疑了很久,才慢慢把药丸塞进他的嘴里,他连水都不喝,自己干干巴巴的就咽了,然后继续在阿姨腿上蹭。
  ——
  乔栖面白,纤细,一头软发奶呼呼的炸起来,面颊被烧的滚热,迷迷糊糊地埋在薛沧山的腿上乱蹭。
  薛沧山被蹭的头皮发麻,动弹不得,偏偏此时乔栖又说了什么话,他低下头去听,就听见乔栖呢喃着说:“大灰狼不吃我,大灰狼吃乔楠。”
  薛沧山听得好笑,问他:“大灰狼为什么吃乔楠?”
  乔栖发着烧呢,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听见这话,还能字正腔圆的回道:“他是小肥猪。”
  大灰狼就吃小肥猪。
  薛沧山闷笑了两声后,将乔栖抱到床上,用被子给他裹好,最后关灯睡觉。
  乔栖发着烧,总想找“阿姨”,找来找去,就蹭到了薛沧山怀里,整个人都塞进去,像是小孩儿回到了妈妈的怀里一样。
  薛沧山被他拱的浑身发麻,声线嘶哑的说:“大灰狼要吃掉你了。”
  乔栖人都快睡着了,但还是在半睡半醒间回:“大灰狼吃乔楠。”
  薛沧山低笑一声,不再言语,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卷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乔栖醒来时,整个人脑子还有些发懵。
  他身上高烧已经退了,但是人还有些懒倦,大病初愈,醒过来的时候都有些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茫然地在薛沧山的怀里挤了一下。
  昨夜混乱的记忆已经被彻底遗忘,他浑然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一醒来,就看见了薛沧山的脸。
  薛沧山也睡着了,睡梦中安静极了。
  但是薛沧山觉浅,乔栖动了一下,薛沧山便立刻醒了,他才一睁眼,正对上乔栖困顿的目光。
  “石膏。”乔栖说:“又硌着我了。”
  薛沧山脊背一僵。
  乔栖说完之后,也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等一会儿,什么石膏?
  他缓缓垂下头,只觉得整个人都顿在了原处。
  哪儿有什么石膏啊!
  他人傻在了当场。
  一旁的薛沧山已经睁眼了,这个时候,应当说点什么话缓解尴尬的,但是他偏生一句都说不出来,最后,薛沧山选择了一个很窝囊但很有效的方式。
  他闭上眼,假装自己没醒过来。
  乔栖沉默了片刻,转过头,慢悠悠下床,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乔栖离开之后,薛沧山把头埋进枕头里,闷叫出一声:“操!”
 
 
第25章 暴雨第五天
  乔栖从床上逃走之后, 许久都没敢再正眼看薛沧山。
  薛沧山也许久都没有正眼看乔栖,做什么事都避着乔栖,只要一和乔栖对视, 他就觉得浑身的骨肉都在烧——他从来不知道, 他的脸皮有这么薄。
  他们俩明明生活在同一个空间内,却好像是两条平行线, 互相能看到对方,但绝不肯相交。
  窗外狂风暴雨, 屋内孩童吵闹,一片喧嚣间, 他们俩静默的像是两尊雕塑。
  暴雨下的日子悠悠的过着, 两尊雕塑都尴尬的坐着,不管是做饭还是打扫卫生,只要有他们俩在的地方, 气氛都怪怪的。
  毕竟,两个拼命不想看对方的人, 下意识都会看向对方。
  最终, 这种尴尬的氛围被乔栖的电话铃声打破了。
  天灾之下,信号时好时坏,有时候能收到一些消息,有时候收不到, 有些人的电话能打进来也是运气。
  乔栖接通后, 是一位以前的合作伙伴的求助。
  这位合作伙伴姓钱,独自一人被困在了一处写字楼里, 也是遍寻机会无果,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给乔栖打电话。
  恰好乔栖这里有信号, 就这么接通了。
  乔栖当即就决定过去接。
  王总和薛沧山都熟悉这个流程,他们一个被接过,一个接过人,乔栖现在要出去,他们自然也要跟着。
  王总是被乔栖救过一次,表面上不说,背地里一直想报恩,乔栖的话他基本都不反驳——他儿女在乔栖家里吃乔栖的东西,一家几口的命都是乔栖救回来的,他也不是畜生,当然知道感恩。
  薛沧山纯是馋乔栖这块肉的狗,乔栖往哪儿指他往哪儿走,乔栖的话他也没异议。
  出门的流程和以前一样,他们仨去隔壁换上防水的衣服和雨靴,然后带着充气艇出门,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坐在电视前面打游戏。
  这一次出门时,王总带上了油锯,薛沧山依旧拎了一把刀,乔栖琢磨了片刻,从一堆囤积下来的武器里面挑了个顺手的锤子。
  王总出门的时候,还调侃着问他:“乔老弟没被上次那个人吓到啊?”
  乔栖只含笑摇头。
  乔栖要是被一个人就这么吓退了,那他何必折腾这么多呢?他不如买张飞机票直接跑了,当个缩头乌龟得了。
  他们做生意的人,怎么会害怕“争”呢?
  乔栖虽然性子善良,底色温柔,但骨子里却并不是任人宰割的个性,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敢留下来,就不会怕这些。
  说话间,他们已经从30层走出来了。
  第二次离开30层,乔栖比上次更紧绷,行走的时候都会观察左右有没有人,地上有什么痕迹。
  距离上次出门,不过两天时间而已,但走廊里已经大变样了。
  原先规整干净的白墙上布满了各种痕迹,刀砍的,血溅的,地上有干涸掉的污浊水渍,能清晰的看见各种脚印。
  三个人都没说话,而是缓缓走下去。
  现在,水面已经涨到了四层里,已经有很多原本住在低层的人被迫往楼上爬,找没人的房子住了——他们这楼里有人会开锁,还靠这个本事赚了不少口粮。
  而乔栖记得,当初涨的最高时,是十层。
  他们到了四层之后,翻窗上去,三人乘坐两个充气艇,用船桨划着走。
  城市被淹没的地方更多了,人漂浮在水面上,行走都十分困难,天上还下着雨,道路都看不大清楚,水深,有时候根本看不见其下的东西,有些人游着游着,不知道撞上什么,就再也没能冒头了。
  他们这次出来,明显能够感受到下来搜寻食物的人更多了,大概是因为家里面的屯粮都被耗尽了,必须出来找的缘故——现在天外面还落雨,水源勉强有个来源,但吃的是真没有了,总要出来找。
  且,很少有人落单,基本上都三五个人一起,男女都有,彼此互相之间都有防备。
  乔栖他们坐充气艇出来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四周的人在打量他们。
  所有人都在水里,只有他们在充气艇上,肯定会惹人眼热。
  他们的脑海里大概都闪过了那些走廊里的痕迹,三个人都默不作声的加快了划船的动作。
  一行人快速来到仓库的时候,仓库已经被淹了一大半了。
  游艇和一些燃油还在,但是薛沧山进去一看,就说:“游艇已经不能留在这里了。”
  水涨得太快,再留下去,游艇就要被淹了。
  这玩意儿一旦被淹了,把里面的发动机弄坏了,以后就再也开不了了,损失太大。
  乔栖点头。
  这个仓库本来也是临时租过来、搁置这个游艇的,现在仓库都快被淹没了,游艇肯定也不能继续存放了。
  他们三人就将仓库里的油桶都搬上游艇,三个人驾驶两个游艇出仓库。
  从仓库出去的时候,王总一辆游艇,乔栖和薛沧山一辆游艇,王总还和他们两个人叹道:“以后咱们得专门留两个人在这看游艇了。”
  这城市已经被淹城了海,茫茫泽城,游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这游艇要有人看着才行。
  以后他们可能要分成两拨人,一拨回去三十层休息、看守物资,另一波专门在这守着游艇,出去救人。
  乔栖也这么想,现在哪里都不安全,三十层外面有人虎视眈眈,水面上也都是人,要一直小心才行。
  他们上次在水面上行驶,大部分人都只是远远看着,但是这一次,三个人在水面上行驶,很多人都试图游上来,甚至,还有人想要爬上船。
  乔栖看见他们手里都拿了武器,所以没有停船,在他们的船擦过这些人的附近水域时,乔栖还听见有人拿手里的武器用力凿他们的游艇。
  王总毫不留情的开船撞过去。
  小人畏威不畏德,他们凶,他想震慑他们,只能变得更凶。
  而乔栖迟疑了一瞬,那些人已经匆忙游走了,乔栖也就没有追过去继续撞,只是继续开过去。
  “他们想咱们沉船。”当时乔栖在开船,薛沧山站在一边,语调里带着几分厌恶:“咱们有,他们没有。”
  所以他们想将乔栖的船砸了,让乔栖也掉下来。
  人与人之间的善意十分不易,但人与人的恶意不需要理由,有些看起来很可笑的行为背后,是深深地恶意。
  乔栖的游艇十分结实,并不是薄薄的一层,一刀砍下来不会漏水,但是这一刀却让乔栖警醒起来。
  他暗暗想,下一回,如果有人来砍他的船,他也要撞过去。
  他们开船过去这一路上,大概用了半个小时,到地方的时候,钱总人都快活生生饿死了。
  见到了乔栖,钱总像是见到了亲爹一样激动,乔栖划着充气艇过去的时候,钱总抱着乔栖都快哭出来了。
  充气艇不大,坐下两个成年男人刚刚好,再多一个人都坐不下了,钱总一抱乔栖,乔栖还需要小心地稳住充气艇。
  薛沧山因为腿上打了石膏,乔栖不愿意让他沾水,所以没有下去,只在船上看,看见钱总抱着乔栖哭的时候,薛沧山轻轻“啧”了一声。
  而就在充气艇快到游艇旁边时,薛沧山突然看见水下有一道阴影划过。
  他反应很快,在看到有阴影的时候,就已经单手提起一旁的刀,直接顺着游艇的台阶往下跑。
  他猜测,阴影是人。
  果不其然,下一刻,水下就有两道人影直接飞扑出来,将充气艇上的两个人一起扑倒,与此同时,薛沧山下水时也看见水下有两个人爬上台阶,想直接爬上游艇。
  他们一共四个人,是想抢游艇。
  薛沧山手里有刀,又在上方,占尽优势,一刀砍下去,那两人都“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他这时才来得及下水!
  而乔栖已经被那两道人影压进了水里!
  薛沧山匆忙游过去,下水去捞乔栖。
  水下浑浊腥臭,人一浸进去,一股类似于夏天发酵了的垃圾桶的臭味儿就直顶上头来,薛沧山却顾不得这些,匆忙在水下寻找。
  他不知道乔栖水性好不好,如果,如果——
  下一刻,“哗”的一声水花响中,乔栖已经翻出了水面。
  他刚才被扑进水里,第一反应是挥手里的锤子打人,不知道打没打中,匆忙中呛进了几口水,恶心的要命,正是想呕时,突然被人一把抱住了。
  抱着他的人十分用力,硬拖着他往游艇方向走,他定睛一看,才看到薛沧山的脸。
  薛沧山似是被惊到了,紧紧抱着他不肯松,一直喘着粗气把他往游艇上拖。
  薛沧山力气好大,爬游艇的时候,乔栖直接被他单手揽着腰提上了游艇,乔栖惊得抱紧他的脖颈。
  等爬上了游艇,薛沧山一个翻身,两个人一起倒在游艇上,这时候,薛沧山才来得及细细看乔栖。
  乔栖身上什么伤都没有,浑身湿淋淋的坐在游艇的板子上,面上有些白,似是被吓到了,正怔怔的看着薛沧山。
  薛沧山手里的刀在跳入水、抱上乔栖的时候就丢了,现在手上什么都没有,只跪在他面前,喘着粗气看着他。
  粗重的呼吸落下来,烫而重,喷在乔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温度在雨中湿漉漉的烧了起来。
  “薛沧山?”乔栖被他的目光吓到了,他的目光很凶,像是要将乔栖扒皮拆骨,看遍每一处。
  暴雨打在他的脸上,他似乎也觉得阻碍视线,低头用手把面上的水向后狠狠抹了一把,过了两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略显嘶哑的说道:“没事。”
  他没事,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乔栖这才记起来钱总,他往水边一看,钱总正自己往游艇上爬呢,边爬上来边说:“哎呀,那几个人不知道哪儿窜出来的,太吓人了!”
  太吓人了。
  说话间,钱总小心看了一眼薛沧山。
  刚才乔栖没看见,他看见了,薛沧山下来的时候砍了两个人,下水捞乔栖的时候砍了另外两个人,那么大的刀,在水底下面一挥,就刮出来一道道血雾,在水底下蔓延,太吓人了。
  薛沧山依旧没说话,只沉默的站起身,去开船离开这里。
  另一搜游轮上的王总离得太远,连看见事情发展经过的机会都没有,电光火石之间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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