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佛不渡癫公(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9-06 09:19:58  作者:仰玩玄度
  “要过年啦,陛下体恤我,让我早些回来休息。”檀韫高兴得吃着炸银鱼,脚尖微微伸出去,小幅度地晃了晃。
  傅濯枝见状笑了笑,伸手握住檀韫的小腿肚,把他的腿架到自己的大腿上,替他按摩,说:“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小腹还疼。”檀韫含糊地说,“我还去开了两帖膏药呢,臭烘烘的。”
  傅濯枝露出“都怪我”的表情,俯身亲了亲檀韫的膝盖,说:“这两日不碰你了,好好养养。”
  “哦,你是说等我养好了再把我弄坏……”檀韫觉得这样说有些直白,热着面皮儿住嘴,转而佯装冷淡地说,“好吧。”
  可爱,傅濯枝索性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窝着,蹭着那柔软的脸颊说:“马上要过年了,有没有什么想置办的?”
  檀韫喂了他半只核桃糕,说:“以前你们都怎么过年的?”
  傅濯枝吃完才说:“就凑在一起吃顿饭,一声和卫沣守岁,我睡觉。”
  他也许并不觉得岁暮那天和寻常地冬日有什么区别,被傅一声和卫沣拉着按在饭桌边的时候也体会不了太多喜悦。檀韫垂了垂眼,说:“院子里有红梅,倒是不需要穿彩了,但是府里还是要打扮打扮,至少有点过年的样子。花炮烟火还有灯要备好,花炮白日放,烟火和灯夜里用。今年有我,自然要为你府上的人再备一份压岁钱和一份年节赏赐,这个我自己会准备,不要你操心。”
  “好,我吩咐下去,至于年节赏赐,我也给莲台备了,缉事厂是外廷,我就不赐赏赐了。”傅濯枝说罢拱了拱檀韫的脑袋,闷声说,“驰兰……”
  傅濯枝总是喜欢这样,时不时喊他一声,撒娇似的呢喃,檀韫“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任凭他小猫……大猫似的蹭着自己,抱得很紧。
  “明儿陪我去趟宝慈禅寺吧。”良久,檀韫说。
  窝在他颈窝的傅濯枝睁眼,“好,去做什么?”
  檀韫说:“上香,求个平安穗子。”
  “哦。”傅濯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不丁地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踏雪寻梅的兴致吗?”
  檀韫一愣,转头对上傅濯枝幽幽的目光,不禁笑了起来,说:“吃的哪门子醋呀,去年我和渡洲踏雪寻梅的时候,你鬼鬼祟祟地躲在哪里呢?”
  傅濯枝并不尴尬,小声说:“关你什么事?”
  “就问问嘛。”檀韫温声说,“我和渡洲又不是独自去的,有人跟随呢,不要吃味啦。再者说,咱们又不是没有踏雪寻梅过,咱俩不是常常在府上闲逛吗?”
  “那能一样吗?”傅濯枝嘟囔,“没情致。”
  檀韫挑眉,“你说和我散步没情致?”
  傅濯枝后颈一凉,立马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不一样,踏雪寻梅听着像是约会,散步就很家常。”
  “可是爱人过日子不就是家常吗?我和渡洲那日踏雪寻梅,却可以天天陪你散步——很忙的时候除外。”檀韫摸着傅濯枝的耳朵,轻轻地揉/捏,笑着说。
  傅濯枝被这句“爱人”哄得三魂七魄没了大半,呆呆地盯着檀韫,直到那张脸突然放大凑近,吧唧一口啵在他脸上。
  “怎么又发呆了?”檀韫摸着傅濯枝的脸,轻声说,“傻子。”
  “……”傅濯枝回过神来,委屈地说,“你怎么总是骂我傻子?我傻吗!你是不是对我有所不满?”
  “我哪敢呀?”檀韫笑着晃了晃脚,“你好得不得了,就是有时候不是特别乖。”
  傅濯枝拧眉,“哪里不乖了?”
  “比如说,如果不是我叮嘱,你大冬天还穿得忒薄,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不把健康放在心里……不爱惜自己。”檀韫看着傅濯枝,强行按捺住心底的情绪,很寻常地说,“只要不是个傻子,应该都知道天冷多穿衣,饿了要吃饭,病了要吃药看大夫,伤身伤胃的东西不能多吃,要用尽心思爱惜自己……可你很明显不知道,你不是傻子是什么?”
  那双莹润的柳叶眼藏着别的情绪,怜惜,怒气,隐忍,傅濯枝敏锐地读出了大半,却不知道缘由,难道是……他突然想起一茬,心中一凛,下意识地看向内室,却被檀韫抬手捏住了下巴。
  “我在和你说话,你在看哪里?”檀韫摩挲他的下巴尖,轻声说,“听话都不认真,你还说你乖?”
  傅濯枝心中翻涌,暗自忐忑地和檀韫对视。两人不动声色地对峙一会儿,他先一步稳不住了,索性主动出击,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事,惹你不高兴了?你直接说,我改就是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哪里会不高兴?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檀韫笑了笑,“莫不是背着我做了坏事,心虚?”
  傅濯枝岂止是心虚,简直慌死了,说:“你不许瞎说啊,我哪有做坏事?”
  “别这么激动,我也就是问问,谁说你做坏事了?”檀韫轻轻拍了下傅濯枝的脸,顿了顿又说,“做了坏事也不要紧,只要你周全自身,顾全你我的情谊,别让我担心难过,我也就不跟你计较。至于从前的事,不论什么,我都没资格与你计较……只怪我来得晚了。”
  话里有话,傅濯枝听明白了,也多少确定了。他闭眼抵住檀韫的额头,哑声说:“我错了,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日子难捱的时候,人也许会采用另一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转移心神,你没有做错什么。”檀韫捧着他的脸,呢喃道,“没关系,以后我会时刻监视你,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关起来,等你知道错了,再来见你。”
  “不要!”傅濯枝可怜兮兮地抱着檀韫,央求道,“别不见我,檀驰兰,你怎么这么狠?”
  “不乖的人需要被惩罚。”檀韫轻柔地威胁道,“你好好珍惜自己,好好陪着我,我就天天与你见面,绝不离开。记住了吗?”
  傅濯枝睁眼,闷声说:“记住了。”
  “乖。”檀韫亲了亲他眼底的湿润,哄道,“不哭。”
  檀韫起身去泡澡了,傅濯枝坐了会儿,突然起身大步进入内室,拉开床头小柜的抽屉,拿起那瓶药倒出来数了数,丹红药丸还剩下十三颗。
  傅濯枝把药瓶收好,转身出了门,叫来傅一声。
  “咋?”傅一声拿着热乎的羊肉饼跑来,一嘴的油。
  傅濯枝说:“之前我那药还剩多少颗来着?”
  “上回新制了一瓶,共十五颗,您这两三个月都没动,剩了十四颗呢。”傅一声举手鼓励,“主子,您真棒!”
  傅濯枝闭了闭眼,心中的石头骤然落地,砸得他浑身发麻。脑袋里的那根弦儿绷紧又松开,松开又绷紧,檀韫方才的神情来回浮现……直到那只手又摸了上来,轻柔地揉捏他的脸颊耳朵,温柔又暖和。
  那根弦儿渐渐地平了,傅濯枝把药瓶扔到他怀里,平静地说:“毁了吧。另外告诉秃驴,不必再给我制药了。”
  “毁了?!”傅一声精准地握住药瓶,挺高兴的,但还是担心,“可是万一您哪天又发疯……哦不是,又太兴奋了呢?要不以后咱不吃了,但是这瓶还是留着以防万一,毕竟禁药不好买啊?至于大师给的药,那是解毒性的,直接断了能行吗?”
  “秃驴那里,我明日亲自去问,但是这瓶不能留。”傅濯枝瞥了眼浴房,小声说,“驰兰已经发现了!”
  傅一声惊恐地说:“檀监事拆穿您了?”
  “暗示了。”傅濯枝叹气,“但是对于心虚的人来说,这和明说没有太大区别,甚至更恐怖。”
  “您别害怕,檀监事不直说,肯定是怜惜大过了责怪,想给您留脸面,不想严厉地训斥您,但他的确不赞同您吃这药,要让您改,免得废了身子,因此才不得不暗示一番。”傅一声安慰,“只要咱们听檀监事的话,以后好好做人,不再碰这药了,檀监事不会如何的。”
  傅濯枝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傅一声立马拿着药瓶转身跑了,转头去给卫沣报喜。
  傅濯枝转身走到浴房门前,蹀躞几转,还是没敢进门。突然,门开了,檀韫裹着氅衣出来,脸熏红。
  “嗯?”那双柳叶眼温柔地瞧着他,“在这儿站着做什么?”
  傅濯枝与他对视一瞬,突然快速说:“我从前是吃那药了,但我最近两三个月都没碰,那瓶药最开始本来就只有十五颗的!我知道那是禁药,吃了伤身体废心智,不该乱吃,我保证以后不再碰了!那瓶药我已经让一声拿去毁了,以后我不会再制新的,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吃了!我错了!你别憋火,你要骂就骂我吧!”
  “……”
  檀韫被这突然倒下来的豆子砸得浑身疼,许久才伸手握住傅濯枝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小手包大手,说:“嗯,知道你最乖了。”
 
 
第78章 遇逢春
  菩提依旧, 新雪红梅另添山色。
  还是那两个小和尚,穿着素色袄子在院子里扫雪,一人叽叽喳喳, 一人只闻不语。见到檀韫与傅濯枝并肩而来, 两人便放下扫帚,齐齐上前见礼。
  “小师傅们不必多礼。”檀韫带着傅濯枝回礼, 温和地问,“了无大师在否?”
  活泼的那个说:“住持出门云游去啦,不知哪日回来。”
  “但有一句话留给檀施主。”沉静的那个双手合十,“住持说:前世未欠, 今生不见, 因果轮回, 缘来缘去,都是天意,施主不必苦恼, 随心便是。”
  檀韫眼波一颤,俄顷才说:“多谢大师, 多谢两位小师傅。”
  小和尚们继续回去扫雪, 檀韫与傅濯枝入大殿敬香, 出来转入左廊,远处高塔浮云,隐入风雪之中。
  “那是无名古塔。”傅濯枝问,“要去看看吗?”
  檀韫凝视许久,才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听到了答案, 何必再走一遭?”
  他转身向前,傅濯枝跟着转身, 突然扬声问:“什么前世今生?”
  檀韫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几步外的傅濯枝。
  梵铃在风雪中发出沉闷的声响,檀韫眼前被血泼洒,又被雪掩埋,反复来回,直至交融流逝,只剩下一道浅淡却无法抹灭的痕迹。他终于莞尔,说:“不可说。”
  “那秃驴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傅濯枝上前走到檀韫跟前,不满地瞅着他,“你们俩还有什么秘密!”
  檀韫哄着说:“是人都会有秘密。”
  傅濯枝从鼻腔发出一声“哼”,掠过檀韫往前走去。檀韫转头跟上,从后头抓住他的袖子,说:“我们去后山求个平安穗子。”
  “你自己去。”傅濯枝冷酷地拒绝了。
  “你陪我去呀。”檀韫跳一步,撞得傅濯枝偏了偏,握着他袖子的手顺势往上挽住他的胳膊,笑着说,“鹤宵,陪我去吧,待会儿下山了我请你喝红枣汤。”
  傅濯枝敏感地说:“你是在暗示我气虚吗?”
  “……”檀韫笑得倒在他肩头,“我哪有?那炸鸡子吃不吃,或者梅花糕?”
  傅濯枝偏头瞪着一双凶光乍现的眼睛,说:“我想吃炸檀韫。”
  檀韫求饶,“我是酸的,不好吃,你吃点好的吧。”
  “不酸啊,”傅濯枝挑眉,“我夜里吃的时候明明是——”
  他被捂住嘴巴,发出“呜呜”的求饶声,被檀韫扣着胳膊羁押往前,踩着殿侧的石梯和甬道。
  “佛门重地,不许口出……”话没说完,掌心被舔了一下,吓得檀韫连忙收回手,蹬蹬蹬倒退三步,背着手瞪着傅濯枝。
  傅濯枝脸皮堪比城墙,不羞/耻反而得意地说:“软乎乎的。”
  “谁的手心是硬邦邦的?”檀韫低声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注意分寸。”
  傅濯枝不屑地嗤了一声,说:“那我要是告诉你有些寺庙里和尚和和尚大白天搞在一起,你是不是要羞得打滚了?”
  “他们搞不搞和我有什么关系?”檀韫下巴微抬,理直气壮地说,“我就管你,给我庄重些。”
  傅濯枝就吃这一套,闻言立马表态,说:“好的,下山前我都会尽量端庄些的。”
  檀韫笑了笑,伸手过去,等傅濯枝喜滋滋地牵住,才转身一道往后山走。风雪泼人,他们裹着斗篷紧紧地攥着彼此,步伐坚定而从容。
  求平安穗子的屋子里还有些人,檀韫半点不在乎,牵着傅濯枝走到一张木桌前,上头摆着笔墨。
  “两位施主把名字写在这张吉签上,再放入锦囊系上细带就好了。”小和尚侧身示意前方的一排架子,“锦囊在架子上挑选。”
  说罢合掌行礼,转身退下去了。
  檀韫走到木架子前,被各色不一的锦囊看花了眼,傅濯枝凑到他肩后,小声说:“我怎么觉得是卖钱的?真的灵吗?”
  “信则灵。”檀韫也小声说,“讨个吉利罢了。”
  他精挑细选,最后选了只浅云色的松鹤锦囊,问傅濯枝,“这个,你喜不喜欢?”
  傅濯枝点头,拿出一只白底的兰草蝴蝶,“这个如何?”
  “就要这两只吧。”檀韫拉着他回到桌前,提笔写了“傅濯枝”三字,待笔墨干透,才小心地将吉签卷起放入锦囊,正要转身给傅濯枝系上,傅濯枝竟单膝跪在软垫上,凑近了将锦囊系在他腰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