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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佛不渡癫公(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9-06 09:19:58  作者:仰玩玄度
  锦衣卫回禀檀韫,檀韫轻声说:“抬下去吧,给周公公治治伤。”
  他看向宫女,“现在可能答话了?”
  “……回、回监事的话,是娘娘叫奴婢这样做的。”宫女颤声说。
  檀韫盯着她,“哦?”
  “奴婢、奴婢自己也有攀龙附凤之心,一时糊涂,这才……”宫女摇头抹泪,连连磕头求饶。
  嘶声传入殿内,淑妃握紧扶手,浑身颤栗起来。
  “送娘娘回寝殿休息。”皇帝吩咐御医,“你也跟去,替娘娘诊脉。”
  御医连忙遵旨。
  几个宫女入内,搀扶着淑妃进入后面的寝殿,御医跟上去,见淑妃脸色煞白,似是想要回去,连忙上前弓腰,轻声劝道:“娘娘,皇嗣为大,若因此出了岔子,后果严重啊。”
  淑妃惊醒,她知道陛下今夜不会拿她如何,因为她肚子里怀着皇嗣,同样的,若皇嗣出了问题,陛下就不会对她再有半分忍耐怜惜,必定要与她算总账。
  “陛下近来多去华英宫,娘娘怕娴妃娘娘趁她有孕,争得圣宠,自己又无法侍寝,因此才想着让奴婢伺候陛下一回。但陛下并不风流多情,娘娘只得想出个下药的法子,让出宫采买的宫人顺路买了份药回来。”宫女哭道,“奴婢此言字字为真,绝无半点虚言,请监事明鉴。”
  “……”檀韫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
  沉默一瞬,他好意提醒道:“你们既然知道陛下不好女色,那哪怕陛下当真中计,明日清晨就会许你位分么?”
  宫女搅着手,没有应声。
  “我告诉你,不会。”檀韫冷酷地说,“陛下在下药后让宫女爬上龙床,这是笑料啊,届时你多半是个无声无息就被乱棍打死的下场,还是你觉得自己倾国倾城,足以让陛下风流多情呢?”
  宫女仰头看着檀韫,在那双眼中的冷意下浑身骤冷。
  “再答我一个问题。”檀韫说,“这法子当真是许娘娘自个儿想的?”
  宫女眼神闪躲,“奴婢,奴婢不知。”
  “猪油蒙了心的东西。”檀韫一脚把她踹下阶梯,“绞杀了吧。”
  宫女目眦尽裂,猛地上前想要抓住檀韫的衣角,被翠尾一脚踹在心口,吐出血来。提刑上前掐住她的下巴,不许她出声,一人拿绳子套上她的脖颈,猛地一拉,很快,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摔在地上,睁着眼看着院子里的人。
  一地人哆嗦起来,不敢对视。
  “我知道近来宫中私下在传我与世子爷的二三事,说什么的都有,我不计较,只有一点,不该做的事情千万不要做。”檀韫居高临下,声音如一阵夜风,又冷又轻地刮过众人的脊梁。他直白地说,“哪怕如你们所偷偷议论的那样,我被世子爷迷得神魂颠倒或是干/得酥骨软筋,也不妨碍我如悬颈之剑,一如往常。”
  他掩唇咳了一声,轻柔地说:“这种事情,谁敢再做,我可要把他剥皮碾骨啦。”
 
 
第66章 秋冬病
  淑妃靠在床头, 小脸微白,眼眶红红的。
  檀韫走到榻边,对御医说:“今夜辛苦你跑一趟了。”
  御医受宠若惊, 忙躬身说:“不敢, 微臣职责所在。”
  一个长随上前将御医请了出去,檀韫站在榻边看着淑妃, 没有说话。
  “你心里在骂我吧。”淑妃闷闷地说。
  “娘娘多心了。”檀韫淡声说,“我要骂娘娘,不必憋在心里。”
  淑妃:“……”
  她恶狠狠地说:“臭狐狸精!”
  檀韫失笑,“谢娘娘夸奖。”
  “谁夸你了!”淑妃不可置信地盯着檀韫, 唾弃道, “脸皮真厚。”
  “脸皮薄也不是什么长处。”檀韫说, “否则娘娘就不会一再做些蠢事,惹恼陛下了。”
  淑妃胸口起伏,没有说话。
  “娘娘不要激动, ”檀韫担忧道,“皇嗣要紧。”
  淑妃说:“那你就不要来气我, 快滚!”
  “再说一句就滚。”檀韫说。
  淑妃哼道:“说吧。”
  “娘娘身为一宫之主, 却被奸言蛊惑, 为奴婢拿捏心意,做出这般大不敬的事情,说出去实在惹人哂笑。不过娘娘宽心,我已将飞烟绞杀,震慑阖宫,往后一段时间内应是不会再有步她后尘之辈了。”檀韫稍顿, “只是娘娘也要谨言慎行,此事绝不可做第二次, 否则若您出了事,您肚子里的孩子就只能抱到华英宫抚养了。”
  淑妃深恶娴妃,这句话简直是诛心之论。
  她脸色难看至极,咬牙切齿地说:“姓檀的,你的心怎么这么毒!”
  “承蒙谬赞。”檀韫颔首,“娘娘早些休息,我且走了。”
  他转身离开,身后突然响起淑妃的质问:
  “你是不是和大表哥勾搭上了!”
  檀韫微微挑眉,转身打量淑妃一眼,说:“娘娘很关心我和世子爷的私事么?”
  “你是不是疯了?”淑妃撑着床沿,“大表哥是亲王世子,未来要袭爵封王,纳妃生子的,到时候他会狠狠地抛弃你!”她怨怼地说,“傅鹤宵这个人,冷漠刻薄,翻脸无情,你就等着吧你!”
  “娘娘方才那般评价我,如此看来,我和世子爷正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也是趣事一桩。倒是娘娘,”檀韫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您这语气,是不满我勾搭世子,还是世子勾搭我啊?”
  淑妃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少女怀春,倾慕谁人都不是错,但垮过宫门,宫外的爱恨情仇就要烟消云散,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檀韫没有再看淑妃,转身离去了。
  自十月立冬后,天一日比一日冷,夜间更盛。檀韫出去后被风一吹,脸凉透了,心中的那点燥火却全然不息,甚至越吹越旺,直到回到莲台后,推门而入走到榻边看着傅濯枝那张脸蛋儿……倒是消散了五分。
  傅濯枝睁眼,见檀韫冷冷地盯着自己,吓得一哆嗦就坐了起来,“大半夜的,怪瘆人的。”
  檀韫哼了一声,转身在床沿边坐下,背对着他。
  傅濯枝见状暗道不妙,这股火气是冲着他来的,怎么去了趟永安宫,就突然对他来气了?
  “驰兰?”傅濯枝单跪在檀韫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蹭蹭脸蛋儿,“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就是了,别生闷气。”
  檀韫抿了抿唇,闷声说:“你和淑妃从前是不是有过来往?”
  “秦王府和许家是姻亲,我和她……”傅濯枝反应过来,拧眉说,“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檀韫闻言偏头,用眼睛把他剜着,说:“好啊,你们真的有事!”
  “有许家祖宗十八代的骷髅事啊,早化成灰了!”傅濯枝一屁股坐下,把腿伸直了,撑着床沿,解释说,“以前淑妃还没进宫的时候,有一回来找我,说想做我的世子妃,我当然二话不说就拒绝她了,但她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雇佣一堆流氓无赖半道抢劫我,想要来一出英雄救美,笑死人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往事,檀韫好奇地问:“然后呢?”
  “然后我把她吊起来挂在竹子上了,并且警告她如果她再敢跑到我面前来乱晃,我就杀了她。”傅濯枝耸肩,“因此从那会儿起,她就记恨我了呗。”
  檀韫想了想,说:“不对。她若是记恨你,就不该那样质问我们之间的关系,酸溜溜的。”
  “有什么不对的?不过是觉得当年我无情地拒绝了她,如今却和你好,她心有不甘,盼着咱俩不好罢了。”傅濯枝说,“何况你看她,后宫总共就那么几人,她还能争宠争得勤勤恳恳,哪还有心思惦记我这个曾经把她的一颗芳心无情碾碎成八瓣的人?”
  檀韫狐疑,“是么?”
  傅濯枝笃定地说:“是的。”
  好吧,檀韫心中的那点鬼火终于全散了,解了腰带,说:“今儿这事儿还真不能全怪淑妃,毕竟她脑子笨,被三言两语撺掇也不奇怪。这种妃嫔有孕时为了巩固地位和恩宠,往龙床塞亲信的事儿也不算稀罕。”
  傅濯枝伺候他换下外袍,不理解地说:“她脑子笨还显得高人一等了?”
  “……倒也是。”檀韫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往床上一趴,闷闷地说,“不管了,睡觉。”
  傅濯枝凑过去给他按摩,说:“这些事儿,让底下的人去,何必亲自跑一趟?”
  “只要是事涉陛下,不论我是否当值,都是要管的。陛下心里紧着我,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有半点懈怠,让他觉得我有了你,对他就冷了。”檀韫说罢起身,膝行一步把自己窝进傅濯枝的怀里。
  傅濯枝拉起被子,把他裹好。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这是我的职责呀。”檀韫轻声说,“你也不要多心,我……”
  “我知道的。”傅濯枝亲着檀韫的腮帮子,闷声说,“我只是心疼你,不是要说你什么,也没有多心。”
  檀韫仰头亲他的下巴,胡乱亲一通,软声说:“我不是怕你吃味嘛。”
  傅濯枝享受得很,说:“你是檀监事,为陛下分忧是职责所在,这个我倒真不吃味。”
  “这么明事理呀。”檀韫捏着他的下巴,突然唤了声,“鹤宵哥哥。”
  傅濯枝虎躯一震,见鬼似的瞪着檀韫。
  檀韫被他这副模样害得不好意思了,“干嘛呀。”
  “你干、干嘛啊?”傅濯枝结结巴巴地说,“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我想叫就叫了,你要是不乐意听,我就不叫了。”檀韫推开他,爬了两步躺好了,面对着墙。
  傅濯枝赶忙凑上去,钻进被窝里拱着檀韫,“谁说不乐意听了?我一万个乐意,再叫一声。”
  “不叫了,哎呀你别拱我。”
  “转过来。”傅濯枝把檀韫强行转了个面儿面对自己,双手把人捆着,额头抵住,简直是抢劫的做派。他说,“再叫一个。”
  檀韫哼一声,说:“不值钱了,不叫。”
  “不叫是吧?”傅濯枝眯了下眼睛,猛地伸手伸入檀韫的衣摆,在他肚子上一摸,顺势摸到腰侧,挠他的痒痒。
  檀韫惊叫一声,浑身扭动着挣扎起来,说:“不许挠不许挠……哎呀傅鹤宵!”
  傅濯枝用身体无情施以镇压,檀韫动弹不得,被挠得冒出了泪花,喘着气说:“你别欺负我啊……”
  “……”傅濯枝咝了一声,严肃地说,“你这副模样,其实是在说‘你快来欺负我吧快来吧快来吧’吧?”
  檀韫拍他的心口,方才玩闹,现下彼此都衣衫凌乱,这一巴掌肉贴肉的,有些响。
  傅濯枝眼色沉了,檀韫有些害怕,突然肋骨被长着薄茧的置腹擦过,他忙小声说:“你的手……别乱摸啊。”
  傅濯枝额头冒出青筋,说:“不许说话了。”
  “你把我舌头割了,我就不……”气恼的反抗声被突然吞入唇/齿间,檀韫被亲得微微仰头,露出纤细的瓷颈。
  傅濯枝好凶,活似要吃人,檀韫情不自禁地抬起膝盖,却被傅濯枝伸手握住大腿揉了两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不疼,檀韫却抖了抖,乖乖把腿摆平了,不再试图挡开傅濯枝紧绷的身体。
  一个吻结束的时候,檀韫咳了一声,正要去抱傅濯枝,身上猛地一轻,傅濯枝撑起身子下了床。
  傅濯枝放下床帐,自己坐在床沿上。檀韫拉好被子,侧身看着床帐外的背影,能听见他们交错的呼吸。
  床边的金莲灯是傅濯枝前几日送来的,和世子府的那盏一模一样,此时却被傅濯枝无情地熄灭了。只有明窗一片冷光,傅濯枝似一尊完美的玉像,却在一定范围内不再克制,迸发着热气。
  火越烧越大,终于在一只温热手掌隔着床帐拂过傅濯枝的后腰时轰然爆发,整张床都抖了一下。
  “……”
  屋子里没人说话,只有窸窸窣窣布料磨蹭的声音,傅濯枝纾解、清理完毕,衣衫齐全地掀开床帐,重新搂住檀韫,捏着他的小脸儿吧唧一口,说:“睡吧。”
  檀韫摸他的喉结,“你的声音好哑。”
  “不想我明天失声,就别再勾/引我了,睡觉。”傅濯枝冷酷地说,“否则明儿就不给你暖床了。”
  檀韫缩回手,乖乖地闭嘴睡觉了。
  一夜安眠。
  翌日,傅濯枝是被檀韫咳醒的,他一骨碌坐起来把侧躺着埋在枕头里偷偷咳嗽的人抄抱在怀里,用被子裹好了,摸脸试试温度,“不烫……受寒了吗?先裹好。”
  傅濯枝把檀粽子安顿在床上,下床后披上外袍出去吩咐人传御医来,又叫了壶白水,用两个杯子倒来倒去,等水温温和了,立马塞进檀韫手里,“喝一杯水。”
  “好的。”檀韫抱着水杯,乖乖地喝水,不想喝到一半没忍住咳起来,连嘴里的一小口也没裹住,呛了出去。
  傅濯枝脸上溅了几滴,他没管,一边接过杯子一边替檀韫顺气。
  檀韫接连咳了一阵,眼泪都出来了,转头时看见他脸上的水珠,连忙用袖子替他擦掉,说:“抱歉……”
  “这有什么?”傅濯枝说,“我天天吃你的口水。”
  檀韫嗔道:“这能一样吗?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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